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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男人洗澡?”语调危险,脸色更黑。看起来不是惺惺作态,是真的动了真怒,
“没,没有,人家到哪里去看呀!”枯蝶忙补救,微微地低下头,作羞涩状,声音都带了几分羞意。“啊,人家的意思是说,怎么会随便看到男人洗澡呢?”
“这么说来,有地方,不随便的时候就能看男人洗澡了?”某人端着一张冰脸,语调明显缓和下来,目光却毫不避讳地在她露出的秀肩上流连。
“别看了拉,你是不是君子呀!”枯蝶继续娇嗔道,蹲在浴盆中不敢动,这水温度越来越凉了,她的身子可受不了。
“在自己妻子的面前,每个男人都不是柳下惠。”他突然开始伸手解他的衣袍。
“你干什么?”枯蝶见状,声音蓦地拔高了分贝,从这男人的动作中她觉察到了些什么。
“陪你一起洗。”某人将如此香艳的事情说的如此坦荡也是一种功底呀!
“这水凉了,我出来后,你再换一盆水吧。”他们又不是亲密爱人,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做?
“水凉了正好,我身子热。”
闻言,枯蝶彻底的无语了,她总不能这个时候,从浴盆中光溜溜的出来用武力拒绝他与她同用一个浴盆吧。
看着他身上的内袍也除去了,她可不想在浴盆中失身,枯蝶蓦地起身,用放在一边的白绢当做浴巾将自己全身包了一半,然后双腿迈出浴盆,款款地向床边走去。
并用一种很不经意的语气道:“夫君难道没有听说过吗,比翼双飞都摔死,鸳鸯戏水都淹死。您还是一个人洗吧。”
裴奕涵的脸色成功地变得更黑了,但目光却锁在她曼妙的身上不放。
枯蝶所表现出的风情恐怕这年头的青楼女子未必做得到,那是一种经过锤炼的风情,加上这具身子原有的纯净美感,脱俗的容颜,让裴奕涵的身体确实发热的厉害。
该死的,他的自制力为什么遇到她之后,就越来越弱了呢?
裴奕涵强迫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背影上移开,进了浴盆之中,溅起些许水花。
枯蝶坐到床上,用干净的布巾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心道,这裴奕涵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让她想起了米开朗琪罗的大卫像,充满线条和力量的美感。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跳了起来,在过去许多次任务中,也有人用美男计来试探她的深浅,她都能泰然处之,为何对一个古代的男人,会产生这种情绪呢?
虽然整个人都快要沉入浴盆之中了,裴奕涵才觉得用她洗过的洗澡水洗澡实在是一种折磨。
花瓣的香气,让他想起,这些水,这些花瓣曾与她的肌肤相亲近,如今这些水又浇在他的身上,让他的心火更加旺盛,如果不是她的身子实在太虚,他此时一定要狠狠地占有她,彻底的占有她,让他们彻底的肌肤相亲,紧紧拥抱,抵死缠绕。
擦拭完身上的水珠,觉得房间内的空气有些冷,穿上了内袍,这才将目光投到裴奕涵那边,却见浴盆好一阵没有动静。
怎么回事,这人不会在浴盆中睡着了吧。
枯蝶下床,披上一件外袍,走到浴盆旁边观看,却见此时浴盆中的水竟像结冰了一样,将裴奕涵的整个身体冻到了这里面。
枯蝶见状,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裴奕涵的脸色看起来还算正常,她恐怕就要实行急救措施了。
“你搞什么鬼?这水怎么结冰了。”
“这样可以使我的体内的火降下来。”
“你这是玄冰掌?”枯蝶半好奇半开玩笑地将武侠小说中的一门武功搬了出来,没想到,古代还真有如此厉害的武功,这裴奕涵能活到现在,估计也是因为他本身的能力比较强悍,一些小打小闹根本奈何不了他吧。
“你怎么知道?”没想到裴奕涵的神情突然之间变的有些警戒。
“猜的呀,这不是结冰了吗,不叫这个名字叫什么?该不会它真的叫什么玄冰掌吧,真是没有创意!”
“嗯,这是我师父的独门武功,世上没有几个人知道。”闻言,裴奕涵的神情又放松了下来。
“你师父呀,他是个什么人?”枯蝶倒是对裴奕涵的师父起了几分好奇之心。
“我师父是个得道的高僧。”
“高僧呀!”枯蝶故意将语调拉的长长的,心中则在暗自腹诽,原来是个老和尚呀,难怪!
“那你呢,你本身并不会武功,为何在杀人的时候却那么干净利索,这让我实在无法相信你仅仅是个闺阁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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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你湿了吗
枯蝶闻言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低下头去,在稍显昏暗的灯光下,她那近乎完美的脖颈与头颅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让裴亦涵心中无来由地生起另一种感觉来。
“没有人天生喜欢杀人的。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理由。”枯蝶知道裴奕涵迟早都会怀疑的,可聪明的女人都知道谎言往往是最容易揭穿的,到时候,再男人的心中一旦扎下怀疑的种子,他就会对你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持怀疑态度。
虽说,她对裴亦涵的态度目前有些暧昧,还不到心心相印的地步,但她在裴府目前需要这样一个同盟,她需要他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对她的所作所为,都保持信任的姿态。
所以,她只需做出这样一种姿势来,说几句看似很深奥的话,就可以堵住他的追问和怀疑,至于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就算将来,他有疑问,那也只能说是他的理解出现了偏差。
现在吗,她敢打赌,裴亦涵绝不会继续再追问下去。
“不管怎样,我很庆幸你能保护你自己。”裴亦涵果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目光深邃,仿佛从她的身上联系到了许多事情。
哈!枯蝶虽然心中带笑,但确实有些抱歉,她又不能承认自己其实是一个孤魂野鬼。
“嗯,不过有了你,我以后可能没多少机会手上沾染血腥了,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枯蝶抬起头来,目光盈盈。似有千言万语。
她当然自认为有自保的能力,可在男人面前,再强悍的女人一定要记得,在必要的时候扮柔弱会满足男人的大男子心理,让他觉得你需要他,这样才让那人的心思时时刻刻为你起伏。
“嗯。”
“水冷了,小心受了风寒,起来吧。”枯蝶注意到此时浴盆中的水开始融化了,逐渐又变回了原本流动的模样。
下一刻,裴奕涵飞身出了浴盆,随手揽住枯蝶的腰一带,整个人就轻盈地飞上了床。
“啊!”裴亦涵并没擦掉身上的水珠,他这飞身而出,姿势漂亮极了,不过身上的水珠弹飞出去,许多都溅落在枯蝶的面颊上,身上,有微微冰凉的感觉,枯蝶忍不住叫出声来。
“衣袍都让你弄湿了,真是的,摆酷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呀!”刚才身上本就裹了薄薄的衣袍,又不是棉布的,一种丝质的衣物,沾上水,就很快地化开了,让她身上有了湿冷的感觉,忍不住开口娇嗔道。
“什么?”估计是裴亦涵没听清楚摆酷两个字的含义,忍不住开口反问。
“没什么啦,你把被子和我都弄湿了!讨厌!”枯蝶从裴亦涵的怀抱脱落出来,向床里面滑进去些许,用另一床被子将她有些冰冷的身子包了起来。
下一刻,却被裴亦涵连人和被子都给收拢到了怀中,然后,他伸出略带冰冷的手指将洒落在她脸庞上的发丝向旁边拨了拨,露出那张精致美丽的脸蛋。然后,将他的唇印上了她的唇。
他是个富有侵略性的男人,从他的吻中就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这一点。深入,再深入,交缠,再交缠。
枯蝶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心中其实是愉悦的,她没有特意地故作惊慌,整个人的状态也比较放松,她就当做是一种享受吧。
有些东西,反抗不了,只能承受,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
“真的把你弄湿了吗?”片刻后,他终于松开唇,给了她换气的机会,声音带点沙哑地在她耳边低语。
“你没看的我的衣袍都湿了吗?”
“真的把你弄湿了吗?”他又重复了一句。甚至,一向冰雕般的脸上,唇角待微微浮现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让他整个面孔不再显得那么冷硬。
枯蝶怎么看,都觉得这男人的笑容有问题。
“真的把你弄湿了吗?”当他第三次重复这句话,并将一只手伸进她的被子,向她的下身探去时,枯蝶出于女性的本能地终于这个男人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满面黑线,用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是不是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人的话分明是别有所指,指的是她身子私密之处的感觉吧。
这下,枯蝶干脆什么话都不说了,干脆夹一紧了自己的双腿,就是不让他的手得逞。
哼,我就让你什么都吃不到,让你捉弄我,欺负我!
裴亦涵的手不能进入到那私密的地方,似笑非笑地不再下移,而该上移,稍微带着薄茧的手指不知是故意还是刻意顺着她的下腹开始上移,移动的过程中带来一丝酥麻的感觉,让枯蝶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
最后移动到了她的两个山峰之上,“别摸了,我要睡觉。”枯蝶觉得自己的抗议有些虚弱,他们的身子挨得很近,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力。
由于作势躲避上面的手,她下面夹一紧的双腿不自觉地放松了,他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手偷袭了。
“果然湿了。”他的手在那私密的地方做着私密的动作。
“你欺负我。”枯蝶的珠泪突然就盈了眼眸。
其实,她很想问的是,这男人是不是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不好女色,要不然,女性这些私密的感觉他怎么知道,这个朝代,又不是现代,男人们刻意随时随刻获得许多关于女性的资讯。
但她现在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这话怎么都轮不到她在此时问。
“别怕,这个对你的身子无害的。”女人的眼泪永远都是最有利的武器,看她泪眼朦胧的样子,裴亦涵自以为自己的动作过于孟浪了,吓坏了她,忙出声安慰。
汗,枯蝶暗哼,大哥!我知道你做这个对我的身子无害,除非你有虐待女人的倾向,可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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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谁更腹黑
“小乖乖,是为夫吓着你了,你现在的身子,为夫还真怕压坏了你。”
“你再叫声试试。”每次听到这个称呼,枯蝶都被雷的满面黑线,当下,二指禅就招呼到了他的身上。
“赵妈妈,最近药里没动什么手脚吧,”他一把抓住了她作怪的小手,用手指摩挲着她的手心,有痒痒的感觉。
裴奕涵蓦地想到了先前的事情,眼中一冷,在他看来,赵妈妈就算是大夫人的陪嫁,小时候对他也不错,可当她在药中搞鬼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他的信任。
对一个有异心的仆妇,打杀了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可自己的夫人对赵妈妈毫无动作,他猜测,她多半是另有打算的,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想她再受到伤害,尤其,她的身子迟迟不能康健,不仅他的子嗣比较艰难,他自己也越忍越辛苦。
所以,就算内宅的仆妇处置是主母的事情,可也是关乎他的事情不是吗?
“没有,她要是再敢动手脚,下次我让她喝的就不只是补药了。”枯蝶的声音没有了先前的傲娇,略带了一抹冷意。
人一辈子不可能不犯错,重要的是像绿裳那样知错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