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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现在这一层里已经没人了,林晨初索性就将狐族少女放在了猴脸胖子躺着的地方,叫白泽看好她,而后自己便像是风卷残云一般冲进了藏宝阁,不多时而,便把那些卖出去的没卖出去的宝物全都洗劫一空。
私闯、杀人、越货,现在就差放火了。林晨初冷笑着打出了一个响指,只听“嘭”的一声,整个藏宝阁之内猛然爆发出一声惊天的巨响,随后焚日仙火骤起,瞬间将藏宝阁拢在了一片火焰之中。
朱门酒肉、纸醉金迷,*的事物只要统统用一把大火烧掉就好,管它建了多少年,管它耗费了怎样的人力物力,马桶就是马桶,就算是用金子灵玉制作的,它也改不了装屎的本质!
他忽然觉得一阵轻松,正准备抱着狐族少女离开之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尖叫声:“焚日仙火!你、你是南帝仙君!”
林晨初心道不好,回头一看,那个被他打晕的男人正歇斯底里的指着他狂喊。他在放下狐族少女的时候便给她布下了防护结界,没想到防护结界保护了他的同时,也留下了男人苟且活命。
此时那男人已经开始拼命结印打算驱动密室逃开,可林晨初哪能放他出去通风报信,他迅速闪身挤进密室门口,两脚微微用力就将整个密室固定在通道之内。正当他准备伸手去抓男人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狐族少女不知为何忽然窜起,秀美的脸颊上满布痛苦的狰狞!
她绝望的惨嚎着,像是疯子一样狂乱的撕着自己的头发,在火光之中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吃吾肉喝吾血辱吾身!人族……人族……全都该死啊!!”
白泽拼命的咬着她的脚踝不让她动弹,可少女原本空洞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执念和怨毒,原本被定义为“毫无反抗能力”的废人,此刻竟是爆发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力量,竟生生的将白泽踢进了火堆之中。
林晨初根本没有想到狐族少女清醒之后竟是如此状态,更没有想到她竟能把对她温柔至此的白泽踢进火里。林晨初一慌,连忙放开了密室,扑进火里迅速救出了白泽,白泽被火烤了一通,除了屁股上的毛有点发黄之外,竟半点伤也没有。
林晨初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完全松开,便听一旁传来了男人极其惊恐的哭喊声。他忙抱着白泽冲出了火场,便看见男人的一条腿竟是被生生扯断夹在了关合的迷失中,狐族少女一边撕咬着男人的肩膀,一边往火中爬去。
男人此刻已经完全吓懵了,他不要命似得攻击者狐族少女,可对方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般毫不为所动。只是眨眼的功夫,那少女便已经爬到了火边,当她的一条腿陷入火中时,那张极美的脸蛋终于露出了一种让人近乎心碎的笑容,正要去救她的林晨初看到了这笑容,不知为何竟是半分也走不动了。
很快,哭喊求救的男人就被少女拖入了火海之中,只是片刻,除了忽忽烈烈的火声,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了。
林晨初的心像是被剜走一块般撕裂的痛着,他抱着白泽,将脸埋在它柔软的绒毛之中,闷闷的问着:“我做的是对的么?对她来说死亡真的是解脱么?”
白泽回过头,粗糙的舌头像是安慰般,轻轻地舔了舔他的耳朵,林晨初只觉得鼻子一酸,道:“可他干干脆脆的死了,又要让那些无法放下他的人怎么办……”
……
移动密室毁了,心情处于极度郁闷的林晨初干脆也不走寻常路了,他随意掏出一把在藏宝阁里搜刮到的极品仙剑,往地上使劲一戳一挑,便就是一个大窟窿。“羽”层藏宝阁之下是“徵”层,林晨初跳下去也不看有人没人,先放一把火,然后往地上在戳窟窿,跳下去之后又放一把火。
等他像是胡闹一般将宫层也点燃之后,那把极品仙剑也就此报废,随手把剑戳进了地底,剑身上装饰华美的宝石瞬间碎裂,最后一层藏宝阁与地下大厅只见的隔阂也就此通开。林晨初纵身跳入了溶洞大厅之上的一尊乳石上,看着脚下这些家伙慌不择路的蠢样。
他很清楚,就算是他的焚日仙火洞穿能力很强该,甚至可以把石头点燃,但一时半会也烧不到这里,更何况在场的都是金仙级别的仙人,只要不笨到把自己一头撞在墙壁上撞死,基本就没什么生命安全问题。
这时,他耳朵忽然一动,却听头上一阵脚步杂乱的声音顺着破洞传了下来,一男人惊声尖叫道:“宫商角徵羽六层皆备烧毁,对方一定是为了那样东西来的!”
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对,就是绝对不能惹老实人。林晨初一直自诩为一个极其厚道的老实人,因此在他真正被惹怒之后,不让他做点什么让东帝那个鬼畜眼镜撕逼抓狂的大事儿,他是不准备轻易罢手的。
于是已经准备收手的林晨初又行动了起来,仙识一扫,便发现除了拼命往外跑的客户,几乎所有非富商会的人都在往一个方向跑去,而那个方向里,不巧正有一片隐藏的极其好的结界。
凭借着仙帝的仙识和灵力林晨初硬是赶在了所有人之前到达了了那个结界所在之处。在此之前,林晨初从未发觉自己一身白给的仙灵力是如此有用,更没有发现现别人找麻烦竟是如此开心的一件事儿。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黑化了的魔王鲁鲁修,但一想起那个狐族少女怨毒绝望的眼神时,他发现自己其实只是刚刚改了死心眼毛病的枢木朱雀。
这个结界只是个掩藏气息的普通结界,轻轻一拍便轻而易举的的碎掉了。可出乎人意料的是,结界之内竟然还有阵法,而且是十数个叠加在一起杀阵。
他拍了拍看见阵法之后就一脸失望的白泽,嘿嘿冷笑了起来:“小毛团,我们送他们一个大礼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其实写的我非常不好受,写了删删了写,给了狐族少女很多种命运,但是最后还是敲定了这一种。对此我只能借用柯南道尔先生的理念,或许在另一个世界,她有过着我们所不知道的故事。
林晨初终于黑化了……其实也不算黑化,只不过是被惹怒了而已。其实“人族”并不泛指我们这些人类,大家不要对号入座……咳咳,这么说有点牵强,我只能说林晨初这里所看到的都是人族的阴暗面,正如他说的,“马桶就是马桶,就算是由黄金灵玉做成的,也改变不了装屎的本质。”所以一把火烧了藏污纳垢之所,也是对干净世界的一种寄托。
……反正我写这些也没有用了,算是聊以自慰吧,毕竟已经没有多少人看下去了。留不留言都无所谓了,我只要安安静静将第一部作品完结就够了。
祝大家晚安撒~
☆、第198章 魔性大发(二)
第一百九十八章魔性大发(二)
东郡凌霄宝殿;东帝仙君勃然大怒的将密宗撕个粉碎。
“召非富商会!”
不多时,一个削瘦的中年汉子走上来;畏缩的跪在地上,额角不住的淌汗。天知道那东西不见了东帝仙君会何等的生气;他暗暗咒骂,商会里的那群蠢货;卖给谁不好,却偏偏要卖给帝君;若不是他们贪图荣华富贵,也不会拖拖拉拉磨蹭了这么久还谈不成买卖;更不要提因为弄丢了那东西惹怒了东帝。
他叹了口气,这件事情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昨日正新纳了一个天仙级别的小妾在家里温存着,就出了这么一台戏,看来今日自己是根本走不出凌霄宝殿了,这才叫躺着中枪!
果不其然,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东帝仙君直接便问问:“汝卷上所写,昨日有人潜入并烧毁了藏宝阁,而后又遁入密室盗走了宝物,简直荒唐至极!除非是商会之内的人,又有谁会知道那结界所在之处?”
干瘦汉子脸色微微一变,东帝仙君这是怀疑他们监守自盗啊!他忙惶恐道:“帝君息怒,说来此事也颇为离奇。吾等得知藏宝阁烧毁之后,片刻也不敢迟疑,当即便赶至了密室之处,可还是晚来一步。结界与道祖亲传的十六道阵法完好无损,可偏偏就是那阵法之内的东西,却生生的不见了!”
“荒谬!以尔等的意思,这是有人防火之后跟随你们先一步找到了结界,又悄无声息的破了阵法,盗走宝物之后又将阵法重新还原、重建结界,然后等他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之后,尔等才‘立刻’赶来是么!吾借非富权势,非富却屡次惹怒于吾;吾借非富仙将,也皆折于非富之手,汝当真以为编写蠢话,便能救了你们这群贱命么?”东帝仙君气的脸色紫红,长袖一挥,殿内数十座千年柏木心八角桌椅皆成了齑粉。
干瘦汉子这刻跪都跪不住了,他哆嗦着挺着巨大的压力道:“帝、帝君,小仙并无半点谎言,就算是帝君要了小仙及家眷的性命,小仙也不敢在如此大事上欺瞒半分啊!那四位仙君死的冤枉,一位被杀毙于藏宝阁,其余三位急于寻找线索,见密室之内空空荡荡,这才以为阵法已破,哪知进去便……”他作悲痛诚恳的模样,也不敢抬头看东帝脸色,低头继续道:
“帝君要我们非富的命是理所当然的,但万万不能轻饶了害死四位仙将的贼人!”
这最后一招曲线救国,干瘦汉子也不知摸没摸对龙鳞,说完这些,他整个人都汗渍渍的趴在地上,半天都直不起腰。
过了好长时间,字头上传来一声冷峻的问声:“非富商会的藏宝阁也被烧了是么?”
干瘦汉子像是在黑夜里见到一丝光亮般,奔着那救命稻草拼命游了过去:“是……是!非富的藏宝阁皆使用选赤练玄钢打造,天底下能烧赤练玄钢的火,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而昨日杀了藏宝阁的火来得快,去的也快,没人能及时认出那是什么火又是谁放的。但这火焰厉害之极,仅仅是不到两刻钟,便把整个道祖神像全都烧塌了!”
东帝仙君一愣,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呆若木鸡的坐在了椅子上,过了半晌才终于露出了一个古怪之极的笑容:“好手段,真是好手段。百年的机关算尽竟是一朝被破,可我怎能甘心呐……”
……
某仙帝家伙忽然打了个喷嚏,白泽大老远便嗅到了一股子歪风邪气,纵身一跳便消失在了灵虚殿深处,下一秒钟林晨初就被一群无辜抓狂的凤族长老围在了大殿中心。
前几日紫鹄他们回来突然就宣布帝君要出访魔族,众多仙族顿时炸开了锅,凤族长老们直接杀进雀神殿请南帝收回成命,结果发现某人——又失踪了。
等他们准备动员全族满世界找帝君时,被林晨初差遣去仙族和兽族的兰鸢,偷偷的溜到长老会告密——帝君回来了!
于是长老会又炸开了锅,在一通对林晨初的狂轰滥炸之后,被每人一个非富商会里搜刮回来的民脂民膏打发走了,最后整个大殿之内最后就剩下了一位长老——就这样,凤族第一死心眼从此诞生。
“帝君,我可不是几个小孩子的玩应就能打发的。”一个白发白眉白面白衣白鞋,白的跟雪花膏一样的俊美男人道。
林晨初唯唯诺诺的答应着,这个人是南帝的皇叔,也就是凤族唯一的雪凤祭祀,缥鹇长老——刘备证明,有些皇叔惹不得,尤其是那位皇叔平时看着温吞谦虚,人缘又好。
缥鹇继续道:“帝君此次前去魔界的原因,紫鹄已经原原本本的全都转达给了我,只是我想帝君您最好三思而后行。”
林晨初被其他长老的口水早就淹了半边身子了,此刻也没了耐性和抵抗力,忍不住道:“三思?皇叔,有些事情想不得,等想出周全的计策,恐怕千鸾湖的水都枯了。”
提到千鸾湖,缥鹇脸色变了变:“帝君此言差异,昨日天象大变,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