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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林晨初所释放的火灵力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么猛烈了,又或者是钟磐寂已经不再惧怕火灵力侵蚀自己的灵力了,为了保持可以吸收到纯净的金灵力,钟磐寂奋力向林晨初身边游去。
等靠近了林晨初,钟磐寂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林晨初浑身上下都是通红一片,就像是一个被放到熔炉里的钢铁,周围的他周围的湖水已经不再是沸腾的了,而是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是林晨初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正在淬炼的宝剑。此时他已经不再继续踩水了,但是周身大量的气泡还是将他稳稳的托出了水面。
见他没有危险,钟磐寂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准备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冲击筑基期。
他借助林晨初身边汩汩的水泡稳住身体,双手合十,努力将刚才心中的波澜抚平。灵识内视,之见此刻他的下丹田完全是一片金色,那纯净刺眼的光芒让他中不由得又是一喜,感觉到自己情绪的起伏,钟磐寂连忙默念清心咒,片刻之后,调动所有灵力开始冲击中丹田。
人体中有三个丹田,筑基期由下丹田冲开中丹田,能够灵力外放,使用各种法术和符咒。而在此之前,就算是灵力真的非常纯净,炼气期修士也只能外放很少的灵力。因此如果说炼气期修者是一群初步掌握长生的凡人,那么筑基期就是真正修仙者的标志!
有了筑基期的修为,他就可以去参加三年一次的首席大赛、进入玄字门甚至是地字门天字门,然后得到更好的修炼功法!最后找到杀害自己家人的凶手,为家人报仇!
可怜的他还以为自己能够用这种方法替母报仇,却不想其实他早已成为他人眼中的一只可怜的虫子,可以随时被人一指碾死的那种最无害的虫子……
他调动灵力,沿体内下丹田的经脉旋转一周,畅通无阻,随后运足灵力冲击下丹田与中丹田之间的经脉。中丹田与下丹田只见有一条的经脉从未被开拓过,此刻在大量纯净灵力的开拓之下瞬间就被极力撑开,这个过程就像是被人拿了一把刀子绞开皮肤、血管,可是却丝毫没有什么伤痕。
钟磐寂就是在忍耐这种痛苦,可是痛苦之余,他却惊奇的发现随着灵力慢慢的推进中丹田,中丹田周围所带的经脉瞬间被冲冠住大量的灵力,火灵力燃烧过后的纯净金灵力立刻灌注其中,顿时一阵通体舒泰。也许是灵力畅通,冲击筑基期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随着可以运行灵力的空间变大,更多的金灵力被天灵根卷着吸进了钟磐寂的身体,更加加速了冲击筑基期的速度,没有多长时间,他就冲击到了中丹田。这时,忽然它吸收进身体里的灵力多了一些无法使用的杂质,钟磐寂心中大喊糟糕:此刻他的所有经脉都在不停地吸收灵力,而距离丹田还有一寸的距离。
他心中一急,连忙加大了冲击丹田的速度,可是这哪里是可以随意加速的事情?但是钟磐寂还是倔强的拼命调动起灵力,用尽全力横冲进丹田。金色灵力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剑,一把捅入了他的胸口,顿时,一阵腥甜涌上喉头,钟磐寂控制不住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一口鲜血,也将他从内视中唤了回来,一睁开呀,他就看到了林晨初满眼惊愕的看着他:
“钟磐寂,你怎么样了?!”林晨初慌忙游上去,扶住有些脱力的钟磐寂。直到此刻,钟磐寂才发觉自己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咳咳,我没事……呼呼、你进阶了?”钟磐寂任由林晨初将他伏在背上,此刻他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他心中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冲阶有没有成功,他宁神内视,只见此刻他的丹田中一股淡金色的灵力不停的游走,而经脉里那些纯净的灵力也变成了驳杂的金灵力。
他叹了一声:终究还是没有改变呀……罢了,罢了,能够冲进筑基期,得到稍微好一点的功法就好……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的时候,那股纯净的灵力失去了控制,一下子没入了一个地方,他也不知道的地方……人的经脉所知的也只有那些,然而更有一些不曾被人所了解的灵脉,它们看似并不重要,却关系到更多的东西,修仙者称它为——灵根。
钟磐寂这一路都是让林晨初背回去的,不过与其说是背,还不如说是搭在肩膀上拖回去。其实以林晨初如今的体质和能力,背钟磐寂三个都绰绰有余,只是身高差什么的的确是硬伤呀……我发誓回去一定要增高!!!边想着,便拖着半死不活的钟磐寂往回走,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认真你就输了。
钟磐寂就这样被林晨初半被半拖的带回了凤栖居,到了门口儿时候,他无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林晨初满脑门子的汗,他笑着问道:“小晨,要不要和我学习武功?”
林晨初耳朵当即一抖,什么!钟磐寂要教自己武功!
或许是每个男生笑的时候都梦想过自己是可以飞檐走壁的大侠,林晨初也不例外地是其中之一,而今天这个把梦想实现的机会就摆在自己的眼前,他不得不兴奋的直点头:“真的呀!钟磐寂你没有骗我吧!”
“我才不会骗你……咳咳、你要不要学?”钟磐寂面如金纸,无力的咳嗽了两声。
“当然要学!若是你将我教好了,我也教你阵法如何?”
钟磐寂笑的很温暖:“那……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说话间,另个人衣襟进了小院,钟磐寂此刻困倦无比:“小晨……小湖那边怎么样了……”
一提起这个,林晨初有些赧然:“那个……都糊了……湖水也下降了一大半……看来明天只能找人往里面注水了。”
林晨初刚想和钟磐寂抱怨他从湖里上来有多么多么辛苦,背他回来有多么多么辛苦……却见他已经疲惫的睡了过去,就靠在他的肩膀上,眉头还隐隐的皱着。
他背着他走到了自己的床边,脱掉了他的湿衣服,将他扶上了自已柔软的大床,随后又为他穿上了一身干燥的衣服。直到此刻,林晨初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烘干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换上了一件新的亵衣,爬上了床。身边的钟磐寂似乎睡得很熟,却又不安的皱着眉头,整个肩膀都是紧绷的,剑眉星目的脸庞隐然能够看出日后回是一个什么样的大帅哥,只是这个没有长开的小帅哥肩头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林晨初叹了一口气,轻轻抚平了他的眉头,心中那点成功冲击炼气期的兴奋全然不见。他闭上了眼睛,躺到了钟磐寂的身边,进入了沉睡……
☆、52噩梦
第五十二章噩梦
大火漫天;整个世界都是黑红色的模糊一片,建筑的轮廓都被笼罩在一团团的火焰之中,悲惨的露出来狰狞的骨架,在猎猎的火焰之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钟磐寂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大火中间茫然的望着四周,那些熟悉的格局,勾起他记忆最深处的回忆:这里……这里是钟家!
正当他惊愕之间,忽然感觉头上飞过一个人;鹅黄衣服,飘然若仙,他慌忙转过头去想用灵识捕捉这个人的残影;却忽然发现根本调动不起来灵力。他心中惊慌,直觉的那个人是一个很熟悉的人……是姐姐!
想到这里,他飞快的跑向的祠堂;想要将姐姐带离危险,却发现那条通往祠堂的路变得很长很长,长到他根本停不下脚步。他跑呀,跑呀,身体越来越疲惫,明明是跑向祠堂的一条路,不知不觉间竟然跑到了一个空旷的草地上。四周有些熟悉,却根本不是原先故乡太古城的景色,倒像是……
钟磐寂心中一惊,慌忙又向前跑,果然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可以当石壁的石头,他屏住呼吸,警惕的转到了侧面,竟然真的看到了看着那个黑洞洞的狭窄入口,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不受控制的想要往里走,然后他就看见了大长老苟延残喘的身体。
与其说那是一个活着的,还不如说那是一个活尸。大长老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肉了,**的皮肉狰狞外翻,几只食腐的虫子一动不动的黏在他的身上,臭肉与虫子的死尸发出阵阵恶臭。如今唯一能知道大长老还活着的证据就是他那双写满的痛苦的布满腐肉的脸,还有胸口是不是微弱的起伏,以及因为呼气发出的“噜噜”声。
他的身体忽然破开,一株长着一枚叶子的怪异草药弯弯曲曲的顶出了头,大长老似乎格外痛苦的抽搐了一下,那双腐烂的手上还带着一枚翠绿的戒指在波动的时候,反射出一阵微弱的光芒。
钟磐寂徒然一惊!他突然想起了那日自己昏迷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枚戒指,难道自己其实早就已经暴露了?而自己还在傻乎乎的以为自己还是做得天衣无缝么……
忽然大长老痛苦**的脸上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那双浑浊的眼睛怨毒的转向了他,钟磐寂心中一惊,连忙回头想要逃开。却看见一张严酷的脸紧紧贴在他的眼前,他惊叫着猛地跌倒了地上,林城居高临下,指着他的双手冷笑的说道:“我说大长老怎么杳无踪迹了呢,原来是你!!是你杀了他!!!”
钟磐寂顺着他的手,猛地看见自己空荡荡的双手不知何时竟然带上了那枚碧绿的空间戒指。他惊慌的想要将手里的戒指丢开,但那戒指却像是黏在了他的手上一样,怎么也丢不开,如跗骨之蛆一样紧紧箍住了他的手指,他慌乱的为自己辩白:“分明、分明是你设计害死了他!”
“你不要狡辩了。”一个熟悉清脆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他连忙回头,看见何凤欣满脸的失望和憎恶。不仅仅是何凤欣,此刻所有人都站在他的身后,紧紧的盯着他,满脸的嫌恶。
钟磐寂完全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欣欣姐……不是……我……”
还没等他说完,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孩从何凤欣的身后走出来,原先脸上的温和变成了陌生的冷漠:“钟磐寂,你真窝囊!”
随着林晨初这句话音结束,一阵黑雾从他的身后腾起,瞬间笼罩了钟磐寂的世界,无数熟悉的声音在黑暗里此起彼伏的灌进钟磐寂的耳朵:
“钟磐寂!你罔顾我对你的教导!”
“寂儿,姐姐死的好惨……死无全尸呀……”
“为什么不为我们报仇!你这个废物!废物!!”
他看不到一个人影,却有无数的声音围绕在他的身边,他拼命的捂住耳朵,那些指责却仍然如跗骨之蛆一样钻进他的耳朵。他痛苦的大喊:“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废物!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喂!钟磐寂!钟磐寂!你怎么了?”忽然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想起,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林晨初那张困倦的小脸。他的整张脸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睛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关心:“呼、你总算是醒了……可吓死我了。”
直到此时,钟磐寂才发现自己所躺着的被褥都已经湿了,脸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被风吹过时带起丝丝的凉意。他有些虚弱的摇了摇头,喉咙像是被人从里面捏住一样,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林晨初看到他这副虚脱的样子,无奈的说道:“……看来你是被魇住了,我去帮你倒杯水吧。哈气……好困……”说着便哼哧哼哧的从钟磐寂的身上要爬过去下床,看他那懒散黏糊劲,估计让他从床上蹭过去都可能……看样子他的的确确是还没有睡醒。
钟磐寂此刻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那些真的是梦……真的都是梦。心里侥幸着,此刻他竟然一种逃出生天的喜悦,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了身上还在往下滚的林晨初,声音里满是委屈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