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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师傅,练功是一天也不敢耽误,就是生意上有点小事。那啥,葛家镇有个收费站,司机来这里都走葛家收费站,前段时间不是309国道葛家段整修吗,车全集中在葛家镇旁的一条省道,省道旁有个村,就在葛家镇旁,这个村叫东里,正好挨着收费站,然后国道封闭,就省这条小省道了,然后呢,东里村就在路上设了个卡,专收过路的大货车的费,尤其是外地的,半挂二十元,中型货车十元,本来嘛,这事跟咱们关系不大,但是呢,司机走的时候给咱留的信息费里都留下买路钱了,现在有这事,这不明摆着往我们脸上抹黑吗?本来这收费就属于违法收费,但是执法人员一去,收费的就跑了,执法的一走,收费的又冒出来了,我也找葛家交警三大队的王大队了,他也找人去了,但是依然揪不住人,罪魁祸首应该就是东里村村委,但是无凭无据,警察也没法。师傅,你说我用不用亲自去趟看看?”
“你去了,货站怎么办?现在咱们的业务这么忙,车一天也不能丢,都是熟悉的司机。这样吧,正好我这边也忙完了,我今天就回去,我和王杰去看看怎么回事。”
林成挂了电话后,又给陈静打了一个,“我马上要回文登办点事,跟你说声。”
“呵呵,你办事,不用跟我说。”陈静想了想,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看看情况吧,不好说。”
“你怎么走?我派个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打个车就行。”
林成挂了电话,跟大壮,大佑还有张斌简单交代了下,就在门口拦了辆出租,直奔文登。
不到一个小时,林成就回到了自己在文登的鲲鹏货运,见到了小建,王杰等人,进了门,林成把外套脱了,挂在墙上。
小建,王杰等人见了林成过来,都站了起来。围坐在炉子旁有很多司机,在排队等着小建给安排活呢。
小建跟林成来到办公室,小建具体跟林成介绍了最近的业务情况,业务开展的非常好,现在的鲲鹏货运在文登已经揽到了不少的市场,常来的车有一百多辆,基本每天都有十台八台车,这都是最少的,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
另外,陈文峰承诺给买的那辆路虎神行者过年前就能提回来,4s店都给电话了。还有东林村的事情,小建跟林成详细介绍了下。林成听了后,点点头,“我下午就去看看。”
“师傅,用不用跟你一起?”
“不用,这个货站离了你还真不行,我跟王杰去吧。”
东里村,村口,一辆低调的路虎揽胜停在村旁的小道上。
林成坐在主驾驶位,王杰坐在副驾驶,手里点了根烟,车头正对着东里村村口的两个戴着袖章的收费村民。
每一个路过的大货车从这里走,他们都会放下那根自制的拦路杆,杠子两米多长,直接把道路挡住了二分之一多,小车从边上稍稍能过去,但是大车却绝对过不去,除非你不怕刮车,强行通过。但是司机有几个不怕刮车的,运输的司机很多都是给老板开车的,油水就不说了,多一脚油门就不止省下三十二十,所以这种情况,外地的司机一般都是乖乖掏钱。村里给收钱立了个名目,美其名曰道路维修费。你想啊大货车自重都在几吨到十几吨,加上拉的货,每个货车都在十几吨重以上,肯定会对道路有损害。
都知道对道路有损害,但是国道封闭整修,另辟省道通行,这是市里的政策,收费站的设置又岂是市里能说的算的?你一个小小村委就能设立收费站?国家最小行政单位是县,你个村跟县还隔了十万八千里,县里都不敢说随便收费,你竟然敢收费?
“应该就是这帮人!师傅,咱上不上?”王杰掐灭烟头。
林成和王杰在车里坐了二十多分钟了,这二十分钟里,过的大货车有十一辆,按照每车二十计算,这二十多分钟就是二百多块,收费站真是无本万利的买卖!
“看看有没有咱们熟悉的车?也好上去找个由头。”
王杰看了半天,车都是似是而非,也许司机见了能认识,但是车,就难了。司机缴费都不会下车,都是从窗口递过去。
“走,不找了,咱们上去看看。”林成和王杰打开车门,走到了收费的两人面前。
“谁给你们的权力在这里收费的?”林成质问两人。
“你是干什么的?”
“你管我是干什么的,我问你谁给你们的权力在这里收费的?”
能在这里收费的人一般都是村里的泼皮无赖,在村里无所事事,调戏个大闺女,踢个寡妇门什么的,大本事没有,耍赖皮倒是一包劲。他们看人是一看一个准。这两个泼皮一看林成的派头,肯定不是公路或者是交警,林成更像一个车队老板的少东家,自己司机在这里吃了闷气,过来讨还公道来的。只要不是公路或者交警,他们就不怕。
“收什么费?我们没收啊,你那个眼看见我们收费了?”
“耍赖皮的人我见多了,你们跟我玩赖皮?”林成笑了。
收费的两个泼皮里有个稍微稳重点的,他看林成笑的轻松,看林成和王杰是开着车来的,而且看上去车还不错,那漆面,不是一般的亮,虽然他们不认识这是什么车。寻思这种人要么是真有实力,要么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不管是哪种,得罪这样的人都不值得。
“兄弟,你们从这里过就行了,不收你们的费,你把车开来,我给你抬杆。”一个稍微稳重的泼皮招呼林成说。
“要我从这里过也行,今天必须把这个收费站给拆了。”
这时那个稍微稳重点的泼皮也感觉林成不识抬举了,哥们连面子里子都给你了,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这里是东里,是我们的一亩三分地,就凭你两个人敢在这里嚣张?抽出三五张铁锨,还不吓得你屁滚尿流?哥们让着你,是不想惹事,你还来这手?
那个小点的泼皮这时候的无赖嘴里就开始了骂骂咧咧,“妈个逼的,给你二两颜色你还开起染坊了!”
这个泼皮就开骂了,王杰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抽在这个嘴里不干不净的人脸上。
“我操,你敢打我?”这个泼皮一看林成和王杰都是体格健壮,自己两人毕竟已不锻炼身体好多年,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眼前亏不能吃,赶紧的拿出电话,打电话叫人。
不一会,村里村部就出来七八个手拿铁锨,斧头的青年。
每个村都有一帮人整天无所事事,围在村书记身边,混吃混喝。这帮人平时没事干,还有工资拿,就算一个月没事,也给你开八百的工资,但是有事的时候你必须得顶上。有事顶上的时候还有单独的出场费,需要打架给多少钱,不需要打架光是出去吓唬人,给多少钱。这都是有数的。
这些人平时一般是不需要打架的,十几个小伙子出来一站,谁不老老实实?打架打的是气势,气势强了,对手自然心里害怕,战斗力发挥不出来,胜的就轻而易举。痛打落水狗,是江湖人必会的绝招。
龙游浅水 100 仁义无双
这么多手持家伙的青年在两个泼皮边上一字排开,煞是有气势。
林成和王杰却似乎没意识到铁锹的危险,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
“谁是领头的,出来。”
林成两人在自己这么多人的包围下,还丝毫不见慌张,可见心里非常有底,要是今天换作个老江湖来,一看林成的架势,就会给三分薄面,不说别的,就说这份胆气,也值得这三分薄面。江湖吗,需要花花轿子众人抬。你给我面子,我还你里子。一个不懂为人处世的老大,必定不是个好老大。
嚣张跋扈永远不能长久,和气生财同样适用于江湖。
但是今天这群人似乎是平时在村里呆惯了,欺负十里八乡的老百姓欺负的习惯了,他们只知道绝对优势还有绝对劣势。
眼前自己就是有绝对的优势,自己这么多人,手持家伙事。而林成和王杰就两人,而且还两手空空。自己这武装到牙齿的十几人收拾两个手无寸铁的,还不是跟吃盘菜一样简单?
要说这人啊,是得多出去闯荡下,在这闭塞的环境中看天,还以为天只有井口那么大了。
林成和王杰言语中的丝毫不客气,助长了这群东里村泼皮们的怒火,也不知道谁起的头,抡着将近两米的铁锨,转的和风车似的,直接朝林成和王杰削来。
林成就不用说了,在这铁锹还没抡开来的一瞬间,他有无数次的机会直接干倒这抡铁锹的,但是林成并没有动手,他给了王杰一个颜色,王杰直接上去就是一个小垫步侧踢。
在铁锨还没走完二分之一圈的时候,王杰的脚已经来到抡铁锨的泼皮眼前。
王杰的侧踢,虽说不如他的铁拳犀利。但是那也毕竟经过十年苦练。而侧踢是最容易在运动中积蓄力量的踢法。侧踢在垫步的过程中,全身的力量会通过扭腰扭胯,全部传递到踢出的那只脚上。
这个泼皮直接被王杰的一记侧踢,被踢的向后飞了两米远。铁锨也随着这个泼皮的倒地,向后飞去。
一个经过训练的拳手的侧踢就是有这个威力。何况王杰还在散打比赛中,得过名次。
“这次不好啊,你有个最重要的缺点,就是一到动手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用上以前的散打技巧。咱练太极,越是到紧要关头,越是要心无杂念,第一手功夫一定要不自觉的使用太极去制服对手,这样慢慢的你的太极技艺才会在战斗中锤炼。”
王杰低下头,像个被老师教育的小学生,“师傅,知道了。”
这群泼皮起初见到王杰的侧踢迅猛,快捷,也不禁吓了一跳。这种功夫平时只在电视中见过啊,那想到现实中还真有这样的拳脚?
但是几人又听到林成的话,感觉林成有些吹牛,这个刚才侧踢的那个伙计已经如此厉害了,你能比他还厉害?似乎是不敢相信,哦,是没有任何人相信。
这些人都义愤填膺,摩拳擦掌,全都不自觉的提起家伙,准备一哄而上。横的怕楞的,空手的怕板砖,没家伙的怕有家伙的。自己等人这十几张铁锨,还收拾不了你两个?
也不知道谁喊了声,“上”,这十几个泼皮就一哄而上。
“你看我给你做个示范。”其实刚才就一把铁锨,林成敢放心的让王杰去对付,现在这么多铁锨,林成怕王杰对付不了,虽说王杰比自己大,但是毕竟是自己徒弟。师傅对待徒弟那就像老牛护小牛一样,徒弟就跟自己的孩子差不多。
关键时刻还是要师傅上。
林成脚踏闪电太极步,在人群中穿插,别说这帮泼皮了,就是王杰也是看的眼花缭乱。半分钟,最多一分钟,十几个泼皮都躺在地上,铁锨,斧头丢了一地。
林成拍拍手,“刚才这些人,我每一个都打他们的右肩,”王杰一扫地上躺着的这些人,无一例外不是捂住右肩喊疼。
“谁打人?”一个中年男人在几个村民的带领下,朝着林成这边小跑过来。
这时这个自制收费站后已经排了好长一队车队,小车还能从旁边过去,大货车就根本别想了,有的司机都在后面死命的按喇叭。
大货都是气喇叭,那声音简直堪比佛门狮子吼。
很多不耐烦的司机都下来看,正好也有认识林成的,都是经常跑文登线的司机,在林成货运站配货的,虽说叫不上名,但是都熟悉。大家都纷纷指责东里村违规收费。
为首的中年人看到自己村的护村队倒了满地,也不禁正眼看起林成来,说话也加了客气。“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