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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他的手指隔着棉质内裤轻轻一擦,语气有些惊讶。
白安安怒喝:“别碰我!”
张痕天淡笑:“我碰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可以?”话虽然这么说,他的手指却离开。
“你要带我去哪里?”白安安冷着脸,“我是市局登记在册的刑警,也是国际刑警亚太区的人。你绑架我,很快有人找你。你最好放了我。”
张痕天拍拍她的头:“放心,他们找不到你。”
她真的被囚禁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里。
这是山中的一间别墅,每一扇窗户外都钉着铁栏。她站在窗口向外望去,只见漫山遍野的绿树,一个人也没有。
张痕天洞悉她的身手,派了五名保镖守在一楼。一时之间,她还想不到干掉五个好手,顺利脱身的法子。
张痕天那天将她送到这里,人就离开了。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重新来了。那是夜里十点,他走进她的卧室,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心甘情愿的跟我,我既往不咎。”他开门见山。
白安安咬着下唇。过了一会儿,直咬到嘴唇隐有血痕,她点头:“那你不许反悔。”
他忍不住笑了:“不反悔。”他一把将她拉入怀里,狠狠吻住。
吻得天昏地暗,他将她推倒在床上,手往裙子里摸。白安安一个激灵,重重将他推开。他翻身站起来,白安安脸色发白:“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也不生气,往床上一坐,双手枕在脑后靠着。
“证明给我看,你愿意跟我。”他语气有点冷,“不是逢场作戏,不是为了脱身。”
白安安没办法上前一步――她根本就是逢场作戏,只等他放了自己,立刻逃到天涯海角。她怎么会愿意跟他做?
见她僵硬不动,张痕天脸色逐渐沉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看也没看她一眼,走出了房门。
张痕天走到一楼客厅沙发坐下,点了根烟,默默抽着。不知不觉,一包烟抽完了,他又让佣人倒了壶茶,一个人静静喝着。
天微亮的时候,这个山顶已经没有星光。张痕天下巴有了薄薄的胡渣,精神却依旧很好。他让保镖拿来昨天锁白安安的手铐,另外又拿了几条绳索,一个人又重新上楼。
正是早上四点多,张痕天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就看到白安安蜷在床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张痕天的动作很轻,把她的双手双腿都绑住,也没把她惊醒。
她身手太好,稍不注意就能伤人。而他第一次又不想对她用药,所以只能绑起来了。
做完这些,张痕天先去浴室冲了澡。热气蒸腾中,他在镜中看到自己还算精瘦结实的身形。许多女人说,他的身材很棒。再想到她堪称幼嫩的娇躯,他觉得有些兴奋。
为了这个女人,他还真是殚精竭虑。几个月的时间,陪着她吃饭、看电影、看日出。她明明已经心动,明明在他怀里迷醉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却在他情动时候,忽然消失了。
然后顺藤摸瓜,花了整整三天时间,花了不少钱,才查出这个小姑娘,竟然是刑警!得知这个消息时,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杀了她,狠狠的杀――他是亚洲默认的大陆教父,什么时候这样栽在警察手里过?
可是她差点就获得他的信任,为什么中途跑掉呢?
站在三亚的酒店里,看着揉得皱皱巴巴的白纸上,满满的“痕天”两个字,又凌乱又压抑,他似乎忽然懂了。
懂了这个漂亮单纯的小姑娘,感情却真挚深沉如斯。
于是瞬间原谅了她。可她有她的固执,要怎么让她心甘情愿?
张痕天一直觉得,要征服女人的心,首先要征服她的身体。更何况他心中对她的无名火压抑太久,再憋下去,他只怕会做出更加伤害她的举动。
而且这个小姑娘,也着实需要磨砺――她太热血也太理想化。
等她成为他的女人,孕育了他的孩子,难道还想着回刑警队,想着让他坐牢?
他不信,不信她有这么冥顽不灵。
擦干身上的水,张痕天走回房间,却见她已经醒了,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要**我”她有点不可思议。
张痕天摇头:“你爱我,我也爱你,就不算用强。”
他解开浴巾,男性成熟结实的身躯,在她面前展露无遗。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转头看向一侧。他上了床,身躯覆了上来。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跟男性躯体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又羞又怒。更可耻的是那处灼热巨龙已经抬头,抵着她的小腹。
她心知此时身陷,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按照警队课程所说,真的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努力让自己少受伤。
可是警队的教官没有说,要怎么抑制身体和心灵的狂热和迷失?
他在吻她,一开始是温柔,后来近乎疯狂的吻她。她被吻得身体都软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明明心里知道不应该,可每一寸皮肤,仿佛都在渴望他更重更直接的占有。
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她哭了。她觉得自己完了,毁了。她跟李诚谈了两年恋爱,没让他碰自己。却被这个认识才两个月的老男人、大陆教父、可能的恐怖分子占有。
他遇到她体内那层薄薄的阻隔,脸上的表情是赞叹的是震撼的。他像一头即将受到嘉奖的成年猎豹,居然有点迫不及待,狠狠的一挺而进,贯穿了她。她疼得狠狠揪住他的胳膊,他才想起她的青涩不经人事,动作这才轻缓下来。
起初的疼痛不适后,筷感逐渐占据主导地位。白安安心里慌得乱七八糟,这些陌生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可张痕天仿佛偏偏要加剧她的矛盾挣扎,抽身而出。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却把脸埋下去,重重舔了起来。
白安安只觉得自己仿佛上了云端,又下了地狱。人生的第一次释放到来时,她整个人都懵了,傻傻的问张痕天:“这是……高潮?”
“是的。”张痕天都笑了,再次进入她。这一次,毫不留情。
白安安失踪的消息,很快传开。然而正如张痕天所说,没人找得到她。三个月后,她被警方确认为海南的失踪人口。李诚几乎找遍了整个海南,也没有她的身影。最后,他坚信,她被张痕天带走了。
可张痕天是多大的一条鱼?在掌握足够证据之前,警方怎么动他?也没法动他?
“小李,相信组织。我们会找到她。”上级这么说。
李诚只是沉默。他的安安,纯洁无暇的安安。他几乎无法想象,如果被张痕天洞悉真相,落入魔掌,会有怎样的噩运?
李诚猜得没错,张痕天正享受着原本属于他的小天使。
这个女人,带给张痕天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很娇嫩,也很青涩,让有过很多女人的张痕天,感到新鲜诱人;她很敏感,反应很强烈,也让不再年轻的张痕天,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她也爱他。她明明那么年轻漂亮,却偏偏爱上了他。他知道她跟其他所有女人不同,她从一开始,爱的就是他的灵魂。尽管在他光鲜的表面下,还有黑色的一面,她还没完全看到,大概也不会喜爱。但是不要紧,他不让她看到就好了。
而白安安在他的囚控下,却是度日如年。
白天,她忍受良心和责任感的折磨。她是个警察啊,她发誓要将自己的一切献给良知和正义。是真的有坚定的信仰,才放弃了其他优厚的工作机会,干了这一行。她甚至还背叛了自己的警察男友,对这个教父动心!
晚上,她就要忍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她想要他,渴望他。他每一次爱抚,都令她沦陷。可她又痛恨这样的自己。
她不是没想过,像他说的,放弃一切,心甘情愿跟他。可想到传闻中,他在国内国际制造的恐怖惨案,她就不寒而栗。
最后,她终于找了个出口:她告诉自己,她只是潜伏,潜伏在他身边,寻找他的犯罪证据。只要能将他绳之于法,她的牺牲她的沉沦就是值得的。
她想,自己这么想,可真是自私极了。
但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于是在被他囚禁的第128天,在他进入的时候,她第一次主动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爱你我爱你!”她几乎是绝望的吼出来,“你满意了吗?”
他一下子停住了,抬眸看着她,一直看到她的脸,层层泛出红晕,晶莹动人。
直觉让他相信,她真的爱他。
他沉沉笑了,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小姑娘……让我好等。”
74、番外八(白李张番外?四)
一年后。
这天是腊月二十,也是龙腾集团总部年会的日子。
五星级酒店被包下的宴会厅,灯火通明。而夜里十点,在普通员工年会之后,酒店顶层秘密的包间里,张痕天的小宴会,刚刚开始。
张痕天刚离开大宴会厅,原本电梯要直达顶层小厅,他却让保镖先回房间。到了房间门口,随行十几人全部站定,他推门进去。
他的小姑娘正抱着双腿在床上看连续剧。她穿着保守而可爱的睡衣,显得年纪更小。她以为这样在张痕天面前会更安全,可她不知道,每次张痕天看到这样的她,会更有撕碎睡衣的冲动。
“换条裙子。”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跟我见见兄弟们。”
他说“兄弟”?
那意味着是他的心腹。直觉告诉白安安,这是他第一次让她接触他那的黑暗帝国。
她摇头:“我不想去。”
张痕天一颗颗解开她的睡衣纽扣:“乖,不会让你看到机密。”
被说中心事的白安安只能顺水推舟,绾起长发,佩戴珍珠项链,换上一袭黑色抹胸长裙。张痕天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做了个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举动――他牵着她的手,一路电梯向上,直达顶层。
层层把守的宴会厅内,十多个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都好奇的看着老大第一次带在身边出席正式会议的女人。
而张痕天看到各人眼中的惊艳,看到白安安巧笑倩兮挽着自己的手臂,温柔可人。他只觉得意气风发,微笑对身旁助理道:“让你嫂子坐在我身边。”
很平淡的一句话,却是一颗炸弹。
炸开了所有人心中的揣测――原来不是一时新宠,不是床伴。是大嫂。
也炸在白安安的心里。她足足僵了有半分钟,才在助理安排的椅子坐下,手是凉的心是苦的。
可白安安不知道,当张痕天宠一个女人时,原来会宠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这样机密的人群,整个中国警察都想破获的真相。他就这样肆意的让她一个国际刑警坐在身旁。虽然只是喝酒吃饭,虽然不谈公事,可他真的敢!
每个人都向他敬酒,也敬她。她酒量原是不错的,可怎么敌得过轮番而上?喝了十几杯,他低头仔细看她嫣红如血的面颊,让人给她换上果汁。
“早该换的!”微醉的她,一直想醉的她,语气嗔怪。
他哈哈大笑,当着众人的面,低头在她唇上一啄。
谁不会察言观色?虽然她这个嫂子的突然驾临,让大家措手不及。但是很快就有人送上见面礼。
“嫂子,上次就给老板准备了一艘小船。今天见到嫂子,不如借花献佛。”
“嫂子,我的生意小,做些进出口贸易,倒卖些石头。一会儿让人送几块过来。”
……
白安安不敢收,他却语气淡然:“都是自己人,你就收下。”于是白安安这晚收了几辈子都赚不来的财富。她露出不安的模样,他却笑:“如果不喜欢,我给你更好的。”又趁旁人不注意时,咬着她的耳朵道:“安心跟着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白安安闻言全身一颤,心下了悟――他其实知道吧?知道她即使**,即使现在温顺服从,心里依然抱着扳倒他离开的念头。于是他一方面告诉她,他不怪她,他依然会宠她;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