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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我改还不成吗,你快些松手。”郝伟额头冷汗直冒,急口讨饶。
雪儿忙给婉如使了个眼神,意思是你看他疼得,快些松开手吧,我不介意滴。
婉如当然明白雪儿不会介意,豆腐都快被他吃差不多了,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性质严重啊,不管怎么说雪儿现在还是客人,对自己的客人都这样,到了外面,他那双贼眼不知道能搞些什么出来,不行,今天不好好整治一下,他还真不知道改邪归正是怎么写的。
“你要是今后还犯呢?”婉如冷着秀脸反问道,手中的力道却没有丝毫下降的趋势。
郝伟眼冒金花,颤声道:“我这也非本性所为啊,如果再…再犯的话,你就狠下心来,将我阉了,变成太监得了。”的确如此,如果不是修炼了葵花宝典,他郝伟就算色心再强,也能自我控制,哪会像现在这样放肆呢。
婉如一听,什么?你这也叫改,当着雪儿的面竟然说阉……这种极没有品位的话,当真是本性难移,于是手中力道又加了三分。
郝伟龇牙咧嘴,疼得不亦哀乎,雪儿无奈地看着他,摊了摊手,我帮不了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老婆,你要是再这样掐下去的话,效果就和阉割差不多了。”郝伟咬紧牙关道。
“我让你的嘴不老实……”婉如正欲加大打击力度,可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这小子怎么这样说?莫不是……手中的力道减弱,用心去感觉一下所掐的物件,突然粉面通红,赶紧松手。
郝伟大松了口气,摇了摇头,凑到婉如耳边道:“老婆今后我要是不行了,你可不要埋怨,这可是你酿下的苦果。”
“活该,吃饭!”婉如踩了郝伟一脚,嗔怒道。
雪儿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有些纳闷,不是你说要狠狠地给郝伟点教训吗,干嘛还要脸红?
过了片刻,婉如趁着雪儿不注意,凑到郝伟耳边,关切地道:“你那…。。现在还疼吗?”
郝伟笑嘻嘻地看着她,低声道:“没关系,还能用的,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婉如白了郝伟一眼,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不理你了。”她心中有些自责,掐他哪里不好偏偏掐他那里,要是真出什么问题,那可如何是好。
雪儿和婉如收拾好屋内后并没走,婉如看了她一眼,暧昧地道:“妹妹,看来郝伟的艳福不小啊。”
“姐姐你不要胡说,我……”雪儿本想争辩一下,可翻遍了大脑,硬是没找出应对的语句,只能“我我我”地说个不止。
婉如轻笑一声,搂住她的纤腰,低笑道:“好了,姐姐不开你玩笑了,今天你睡我的卧室吧,我睡客房。”
雪儿一听忙摇头道:“不,还是我睡客房吧,睡客房我…。我心里踏实点。”
婉如沉思了一会,让雪儿睡自己的卧室是有些不妥,总有些喧宾夺主的感觉,于是点了点头。
三人在客厅看电视闲聊的时候,雪儿的心中似有小鹿乱撞,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郝伟那张大众脸,对于今晚可能要和他发生的事,她还需要多做点心理准备。
夜深之时乃是情欲高涨之时,楼下已经有猫叫春了,郝伟的情欲就这样被猫的叫春声点燃,趁着雪儿不注意的当口,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这会摸摸婉如的玉手,那会碰碰她的酥胸,总而言之,争分夺秒地向婉如暗示,老婆,春宵的时间到了。
这个时候婉如还不让自己走,不是摆明了要和自己共赴巫山吗,这点情趣郝伟还是明白地。
婉如半推半就地抵御他的侵略,一时客厅弥漫着说不出的暧昧,雪儿怎会看不见?他早就发觉这两人开始不对劲了,得,早些休息给他们两人创造些条件吧,于是道了声晚安便向客房走去。
她明白走进客房的那刻,也意味着自己离那个的时刻也近了。
郝伟见雪儿曼妙的身影飘进客房,心中欢喜得不能自己,轻声说道:“这小丫头好啊,知趣。”
婉如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梁,撒娇道:“她有我好吗?”说完,顺势向郝伟怀中一倒,原来她早就被撩拨的春心荡漾。
郝伟笑道:“她当然没有你好。”话未落音,两人就陷入热吻之中,急促的呼吸霎时传遍整个客厅。
《修针》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破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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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同时伴着一两声拨弄心弦的**,雪儿在客房那可是听的一清二楚,鬼都知道外面的二人在做着什么,想到自己不久也要如此,脸上又是绯红一片。
郝伟的大手此时正按在婉如的酥胸上,滑腻的柔软让他欲火喷张,拉下婉如那紧缚在圆润翘臀上的蓝色内裤,就想要直捣黄龙。
“郝……郝伟,我想进房间里做,在这里我不习惯…。。”她搂着郝伟的脖子,瘫软无力地娇声道。
“老婆,我答应你的请求。”话音未落他就已不可耐地抱着婉如向卧房冲去,随着一声低沉的关门声,雪儿明白,那边要进入正题了。
卧房内,两具饱含欲望的赤裸肉体纠缠在一起,急促的喘息让空气都躁动不安起来,销魂蚀骨的电流传遍婉如全身,似要将她给融化掉。
她紧紧地抱着郝伟的身躯,娇躯急剧颤抖,看着面前这个喘着粗气的男人,她微微撇开双腿,紧接着内心的空虚被填满,酥麻酸软的感觉侵入心扉,她有些迷醉,伴着那急速的冲撞,她仿佛像一叶孤舟飘荡在茫茫大海,又好似顺着激流从一个又一个悬崖下落……
她的**更刺激了趴在她身上,双眼赤红的男子,冲撞的频率和力度又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婉如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惹人犯罪的鼻音……
“伟…。。我,我不行了…。。”婉如终于到了最巅峰,伴着身体的一阵抽搐,她如水般瘫软在郝伟怀中……
“郝伟,我知道你还没满足。”婉如用手握着那依然高昂的家伙,柔声道。
郝伟将这可人儿紧紧抱进怀里,笑道:“没关系,我的五指大哥加上你的五指小妹,估计差不多了。”
“这样是不是对身体不好啊?我听说男子这样久了,会不举的。”婉如用俏脸摩挲郝伟的胸膛嗲声道。
“其实还有很多方式可以解决嘛,只不过你现在还不行,过段时间我们再说。”一幕幕A片中千奇百怪的玩意出现在他脑海,于是情欲又一次亢奋起来。
“郝伟,你知道吗?你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的男性魅力让我迷醉。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很难满足你,因为你不是正常人,更晓得像你这样的人一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其实我不介意的,只希望你永远爱我对我好。”
“婉如,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郝伟有点纳闷,女人就是奇怪,总喜欢在不适宜的时间说不适宜的话。
婉如嫣然一笑,用手指点了一下郝伟的额头,道:“你个木头,难道看不出来雪儿喜欢你吗?我和她已经说好了,愿意一起分享你这个男人,可是你必须保证对待我们一样好,不许偏心,否则要你好看。”说话间她又紧紧地握住郝伟的小弟,象征性地微微掐了一下。
郝伟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什么?我没听错吧,带着满脸茫然看着婉如,狐疑道:“你此话当真?”
“当真。”
郝伟心中十分感动,原来婉如用心竟然如此良苦,而自己那会竟然责怪她不解风情,真是爱你在心头口难开,只能用深情的眼眸,凝视着青梅竹马的女人。
婉如扑哧笑了一声,嗲声道:“别发愣了,雪儿再等着你呢,快去吧,记得要温柔点,人家可是未经人事哦。”
苍天啊,大地啊,我郝伟上辈子到底敲坏了多少只木鱼,竟然给予我这般大的艳福,郝伟此刻是心花怒放,一想到雪儿那娇嫩的神情,灼热欲火立时上窜,衣服没来得及穿上,就冲了出去。
“把衣服穿好去啊!”婉如急声道,可是话还未出口,郝伟早就到了雪儿门口,用手扣响了爱的大门。
雪儿内心有些慌乱,刚才缠绕耳边的春声现在还有余音,对于即将来临的爱,她是三分害怕七分期待,那种感觉真的那般美妙?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仓促地交给他吗?
正在她胡思乱想间,敲门声响起,不用说,自然是郝伟无疑。
雪儿在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毕竟开了门,就意味着把自己完全交给了那个男子,纯真的少女时代也自此宣告结束,可是,爱一个人就不要瞻前顾后,现在的爱情很多不都是闪电式的吗?
上天给予人的爱情机会并不多,失去了或许就会不再复返,雪儿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郝伟忍受欲火的折磨,从而对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在女性天生的母性保护思想作用下她狠下心来,猛然打开房门,
眼前看到的景象顿时将雪儿吓得不轻,原来好没穿好衣服的郝伟,就这样赤裸裸地将最真实的一面展露给了她。
“你…。。”雪儿忙捂住眼睛惊呼道。
反正看见就看见了,郝伟便发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精神,一步步向雪儿逼近。
而雪儿呢,则步步后退,大灰狼和小红帽的故事正在上演……
“郝伟,你想干什么?”雪儿的话音有些颤抖,虽然她知道郝伟来找自己的目的,当然也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真正见到赤裸着身体的他,还是无比惊慌失措。
此时的雪儿看起来有些无助,身上散放着柔美与高贵的混合气质。
这种气质让郝伟一时间有些发呆,想起森林里的彻夜畅谈,在看看自己现在这幅德行,顿时涌起无限懊悔之意,娘的,自己怎么像头急着要交尾的禽兽,竟然唐突这样一位佳人,简直就是不可赦的罪过嘛。
得,今天这事咱甭想了,还是劳烦劳烦五指大哥,反正已经知道她喜欢自己,将她放倒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于是便道:“咳咳,不好意思,我睡觉睡得有些迷糊,认错地方了。”话音未落,就转身离去。
郝伟还未走出三步,雪儿在后面喊道:“郝伟,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爱不爱你,我只知道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就算自己的生命不要,也必须让你活下去,其实,我一直不知道爱是怎样的感觉,如果这种感觉是爱的话,我想我是爱你的。”郝伟扭头,无比诚肯说道。
“不管你爱不爱我,我知道我爱你。”话未落音,松散的睡衣就从她那光滑无比的诱人胴体上悄然滑落。
这是具没有任何瑕疵的玉体,这是具美得眩目,堪比维纳斯的玉体,这是具让人生不出任何邪恶欲念的玉体,高贵而优雅,女性之美在她的身上得到最完美的演绎,这简直就是神留给世间的艺术品。
此时的郝伟显然没有慢慢欣赏的雅致,在他的眼里,雪儿只是个女人,一个因为爱他,所以自愿献身的女人。
一把搂住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贴着那团高耸丰满的酥胸,郝伟只觉口干舌燥,他要将这满腔欲火都倾洒在她的体内。
雪儿抬手摸了摸郝伟的脸庞,闭上眼睛,柔声道:“我知道你等急了,来吧,不要顾忌我的感受,我知道忍耐对你的身体不好……”
多年以后,每当念及此事,郝伟都恨不得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修针》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冷艳美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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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洒在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床单上的触目惊心的艳红,默默诉说着昨夜曾经有过的暴风骤雨。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