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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非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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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的人又不是我,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泪水顺着手指淌下来,我委屈的问,心头窒闷苦痛。
“傻瓜。”他恶狠狠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露出我泪痕纵横的脸,“我爱的人始终是你,到底怎样你才会信?”
“可是明明,你心上的人是许萱歌。”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以为,还是说,你想把我让给别人?”他拇指抹掉我脸上的泪,重重落下一吻。
真的是我错了?我迷惘抬起眼,“你再说一次。”
“阿九,我爱你。这不是一句空话。”他伸手将我脸端端正正捂着,“你是我的妻子,将来也是我孩儿的娘。”
“夏无端。”
“恩?”
“我也,想你。”我错开眼,察觉他的手指微微用力。
“阿九,我很欢喜。”他俯首慢慢嘬吻我微肿的眼,一字一句皆是欣喜。
我抬起手臂,慢慢环上他的背。
兀自厮磨半晌,门外犹豫的敲门声。
西竺犹犹豫豫的小声唤,“小姐,姑爷,你们可是起了?”
想起昨日种种,我拿被捂住脸重又躺回床上。
夏无端轻笑一声道,“进来罢。”
“姑爷,小姐她——”
“你且出去,阿九有我照顾。”
“是——”
门紧阖,夏无端拿着拧好的布巾揭开被子凑过来。
“我,我自己来——”别扭着洗漱妥当,我苍白着一张脸不顾夏无端担忧的眼神开门出去。
意外没瞧见林渲那臭小子的身影,想起缘由,脸颊微微发烫。夏无端不动声色搀着我,陪我站在凌空而建的阁楼上。
木制的阁楼,悬空之下是一汪碧蓝的湖水,粼粼波光透着秋日的清凉,青天白云落进水中,清澄如一块碧玉。
夏无端轻轻揽住我的腰,陪我静静观望这一湖好景。
我不去追问他找寻我的遭逢,他亦缄口不言。可昨夜看他身上的新伤旧痕,心疼的厉害。
我瞧着湖里肥肥的锦鲤,想起一件事,忍不住问,“夏无端,以前在我家的湖里钓鱼,为何你总比不过我?”
“哪是比不过,是我让着你。”
“胡说,明明是你没耐性,林叔也是这么说。”我洋洋自得,“还是本姑娘本事大。”
他无奈捏了捏我的鼻子,“笨蛋,我的鱼钩都是直的。”
“直的?”我瞪他,“果真是直的么?”
“愿者上钩。”他挑眉。
我一把掐在他腰侧,“士可杀不可辱,夏无端你果真小看我。”
他一把擒住我的手,拖到怀里,“愿者上钩。那个人,是我。”
我不甘,良久叹了口气,将脸枕在他胸前,有了倦意。
一整天我别扭着避开西竺,西竺没奈何只得由着我。晚饭时夏无端着人在庭中备了酒菜,说是答谢林宴这些日子对我的照应。
林渲恶狠狠盯着夏无端,也不肯看我。
林宴举起酒杯,道,“夏公子言重了,原是九姑娘救犬子在先,理应在下谢恩才是。”
“哪里哪里,林公子,请。”夏无端举杯便饮。
我小声嘀咕,“能不拽酸词么。”
夏无端装作没听见,他二人你来我往喝的好不尽兴。
我埋头只顾吃菜,忍不住戳戳不言不语的林渲。
臭小子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委屈的扑到他爹怀里。
吭的一声哭出来,“爹爹,娘亲不要我们了——呜——娘亲是坏人——”
夏无端阴恻恻看过来,我无辜道,“不干我事。”
林宴歉然道,“小儿失礼,错把九姑娘认作娘亲,夏公子别误会。”
“都是你这个坏人!是你把娘亲抢走了!坏人!把娘亲还我!”林渲扯住夏无端的袖子挥手便打。
夏无端手忙脚乱,皱眉扯开他,“臭小子,阿九是我娘子,不是你娘。”
“我不管——你还我娘——”
林宴去拽林渲,夏无端手脚不知往哪儿搁,纠结着无处落手。难为看他狼狈相,我与西竺作壁上观。
他三人乱作一团,西竺扯扯我的衣袖,小声道,“小姐——”
声音抖个不停,我循着她目光看,整个身子僵住。
时候还早,一丛疏落花影被月光印在地上,月色皎皎,明月别枝。
柳暗一身月白,不近不远站在我眼前。他的左手抬起,两只翠色如叶的鸟儿落在他莹白的指上,将栖将离。
他抿紧了唇,似笑非笑看我。
浑身的血液叫嚣着逆流回心脏,我不自觉颤抖,又冷又慌。
夏无端温暖的手掌握住我肩,霸道的将我困在怀里。
柳暗不语不言,却笑得越发诡异。
喉头发苦,我讷讷唤了声,“柳哥哥。”
夏无端手中的杯盏啪的一声碎成齑粉,从指缝流走。
【小徵乙:这就是你让我辛辛苦苦等的船?(摔)
小徵(挑眉):不然捏?
小徵乙(泪):你个骗子_
小徵(虎摸):乖,明明是你口味重好伐O(∩_∩)O
小徵乙:滚】



第二十章 纵使相逢

入秋的夜舒凉宜人,草丛中蛰伏绵绵不休的虫鸣,几棵刺槐的叶子落得正好。
我捏着手中的画扇,翻覆展合。
“我不会回临安的,糖儿既已认了爹,那就好。”
“阿九,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柳暗一手按在画扇上。
“唐意如的毒是我下的,便是你们不动手,她也会死。”我看向他,“你与糖儿早就相认,独独瞒了我。”
之前种种,林叔是否知晓,想来只让人如坠寒潭不敢深思。
我费尽心思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过是以防万一的屏护。
他们要护着的人,只是林棠月。
他脸色惨白,清落如皎月的脸上浮出慌乱。
什么美女救英雄,雨夜闹鬼,王府西席,统统是假。
柳暗他进王府,从来就不是为我。步步为营,等的便是重七那晚。
为何要一脸的愧疚,柳哥哥,你并无错处。
如今大红幔布缓缓落下,这出戏演出满堂彩。
无悔无愧,只为娘亲。可是娘亲,阿九好想你——
“糖儿她很想你。”兜转万般,只这零落几字。
那些眷恋如钉在心上的一枚竹篾,今时今日终于被我连根拔起,彻彻底底,痛得麻痹,遍体生寒。
“柳哥哥,烦你转告糖儿,阿九也想她,可是阿九回不去了。”我抿起唇角,估摸露出浅浅梨涡,真挚道,“青山绿水,有缘再见。”
“阿九!”他紧紧握住扇骨,声音满是哀恳,“我想你同我回去。”
从来清逸如风的人,此刻像讨要糖果的小孩,战战兢兢让人心酸。
“他在等我。”我撒开了手中的扇子。
“阿九——”
“他,待你可好?”
不能回头,阿九,不能回头,他们会幸福,你也会。
我背对他无所谓地挥挥手,“放心。”
“阿九!”
步履生风,直到跑起来。迎面而来的风,不减温柔。此刻满心都是出门前夏无端欲盖弥彰的笑,很傻很丑。
大力撞开门,屋内的烛火剧烈攒动,夏无端一脸惊愕,旋即笑起来。
疲倦的神色,唇上失了血色,紧抿的唇缓缓舒展,勾勒出绝美的笑。
泪水花了脸,我急促呼吸着,说不出话来。
他朝我打开手臂,等我来。
我飞快抹了把泪,狠狠扑进他怀里。
他抱的那么紧,心如擂鼓。
“夏无端——”我口鼻掩在他衣裳里,闷声闷气的,“你是怕我跑了的。”
他笑,我听到声音带来的震动,“我料你不会舍得。”
“是么?”我隔开他,他手移到我腰上揽住我,我微微后仰看他,“我要去南疆。”
他蹙眉,旋即了然,“我陪你去。”
我摇摇头,“东边你不管了么?”
他思虑片刻,“那让岑舟护送你去,只有西竺陪你我不放心。”
“岑舟?又是福宝那样圆溜溜的。”我极为不愿。
他失笑,“你看花也痴,看人亦是。”
“你们男人不也是喜欢许萱歌那样的美人么?”我理直气壮的遣责。
“你没完了还?”他狠狠往我唇上咬了一口,“就这么定,要不然就不准你去。”
我掩饰地遮住发烫的脸,“你霸道,没王法。”
他嘿嘿笑了一声,又狠狠亲了一下,“抗议驳回。”
我看他脸色苍白一副柔弱样,也不敢使力挣扎。
入睡前帮他换药,他乖乖低头看我动作,长长的睫毛在灯影里投下灰色的暗影,沉默敛忍。
我笨手笨脚,折腾出一背汗。等终于绑好绷带,他靠着床栏却是困倦的睡死过去。我借着烛光看他半晌,眼见他眼底的黛色,身上细细碎碎的伤疤,忍不住拿手轻触。
他却猝然捉住我的手指,喃喃一句,“阿九——”
我老气横秋叹了声,熄灯钻到床上,在他怀里窝成舒服的姿势。
西竺说夏无端最近患了癔症,老一个人的时候对着虚空傻笑。我也见过一次,其实我觉得我傻笑的时候也不少,不过没他大方。
在路上厮磨了几日,边疆战事频频,他也不得不尽早赶回。
林宴带着林渲一路与我们同行,偶尔看不住林渲,他也会凑过来闹一闹。起先夏无端还有些恼,后来如老僧入定般岿然不动。
林渲无法去寻林宴,林言总是淡淡一笑,寂寂的笑颜让人心头一颤。
西竺却与林渲处的极好,两人整日凑着脑袋一块玩,不时发出叽叽咕咕的笑声。
其实我明白,那日柳暗来,她想着一个人的事。我问过,却还是打算瞒她。
她纯白如纸的笑靥,清脆震耳的呼喝,我想长长久久护着。
夏无端离开那夜我正窝在床上修养酸软的腰身,迷蒙间额上落下滚烫的吻。
半夜口渴,习惯了探手往身侧摸索,却探了一空。一惊便醒过来,被中残留不堪盈握的余温。
啾啾虫鸣透过碧绿窗纱,月已西沉。
颈上不知何时搁着一枚白玉扳指,使一根红绳串着系在我脖子上。手指轻轻摩挲,委屈得想哭。
他策马远去,虽未隔千重,我已想他。
【小徵乙:肿么这么快分别,伦家还木有看够。
小徵:情节需要。
小徵乙:可我不需要!夏狐狸快回来,你快回来,小阿九一人承受不来——(鬼哭狼嚎)
小徵(捂耳):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自从有了你世界变得好美丽——】



第二十一章 春日在天涯

越往南行越觉四季更迭不甚分明,沿途一树树粉红的繁花,疾风骤雨般不倦凋零。泥土如胭脂,马蹄渐香。
林渲奄答答窝在林宴怀里,长途跋涉连大人都叫苦不迭,遑论才五岁的孩子。
“夫人,前面有人家。”
我挑开车帘,打眼一张娃娃脸,我挫败地垂下头,“岑舟,要不咱们轮换赶车。”
他咬了咬唇,一双大眼转了转,很是隐忍的道,“我不累。夫人,王爷说了,要我照顾好你。”
西竺刺了一句,“到底谁照顾谁?”
岑舟梗着脖子,一张脸由红转青。
马车在一处人家门前停下。竹竿搭筑的门,一推之下,吱嘎作响。
“有人在么?”岑舟僵僵问了一句。
一白髯老翁迎出来,步履稳健矍铄有神。
摆明了来意,老翁和善的将我们迎进去。
“你们真是好运气,赶明儿这附近几户人家就没人在家了。”老翁话语里乡音很重,我却是听得懂的。
我们一一道谢接过他递来的白瓷碗,灌下大口温水。
“这是为何?”林宴拂袖给林渲擦嘴。
见我们疑惑,他捋须朗声笑道,“小侯爷明儿娶亲,咱们都是要去看,城里头好的酒楼客栈早早就被人定下了,几位若要进城,我劝各位还是早些动身才是。”
他口中的小侯爷,是清远侯的老来子,因清远侯只这一个儿子,故而宠他宠得不得了。
若他说要北面那座城里的皇座,怕是清远侯也会为他抢来。好在清远侯少时封侯,固守一方安逸自得,也不去争那罪受。
这小侯爷也是个会享乐的主,亦是无甚野心的。
小侯爷娶亲,自然非比寻常。经过层层关卡,我们才安然入城。
街道上果然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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