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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之中,正如拓跋历野,又或者是他这个堂哥,就算他班在时间上来不及,还有拓跋历野,他旗下的银行可是遍天下的。
“担保人也有要求?”影子肇了肇眉头,“拓跋先生的意思是可以做担保人。”
“他?不行!”
班像是听到笑话似的,“这个家伙还真是喜欢给我添乱,什么叫禁限令?他拓跋历野是搞企业的,不会不知道这点吧?警署的人既然敢带走你们的主子,那就意味着将他身边的情况都摸了个清楚,拓跋与齐格什么关系?别忘了,齐格可是拓跋雄一的干儿子,说白了,拓跋与齐格就是拜把子关系,警署的人可能这么笨吗?”
“与少主不相干的人有点难,少主的身份特殊,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想要杀他的人大有人在,这件事如果一旦被媒体曝光,等着看笑话的人倒是有很多。”影子拧着眉,说了句。
班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拍了拍影子,“别把你们主子说得这么可怜,怪就怪他平日太心狠手辣了,都不给对方留个余地,难怪这么多仇家了。”
“你似乎在幸灾乐祸?”影子将他的大手扒拉了下来。
“我也很想幸灾乐祸,这样我就可以牢牢得抓住齐格。”
班一副没正经的样子,坐回到办公桌前,打开了抽屉,
“给你看样东西,你这么聪明,一看就明白!”
说着,将一叠资料推到影子面前,一脸的笑意看上去很诡异。
影子连忙拿过资料,刚翻开第一页就面露震惊之色,抬头看了一眼笑得过于诌媚的班后,又迅速地朝后翻了几页,一贯沉静的面容每翻过一页就带着多一层的惊喜。
“怎么样?足够惊喜吧!”班站起身,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所幸今天的他穿着过于随便,否则一身的西装革履看上去肯定显得很怪异,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班少,你真够神的!”不难看出影子激动的心情来,看到这些,他一下子明白班的做法了。
班笑眯眯地揽过影子的肩膀,脸上一点谦虚的神情都没有,
“影子小同学,这就是经验之谈,我说过,这个案子我们赢定了,现在,连上法庭都省了,不是吗?”
“没错!”影子稍稍压下激动的心情,却在见到班的行为举止后,回头盯着他,“虽然我很敬佩你,不过……能否将你的八爪鱼般的胳膊拿下去?我已经有自己认定的女孩了!”
“哈哈,瞧你这个死样子,我可是很专一的,也有了自己认定的男人!”
班闻言后,哈哈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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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长的住所不算奢华,却也坐落在名贵的半山之地,环山绕水的风景着实是修养身心的好地方,只是这一天的天气不是很好,看不到明艳的日光,耳边能及的只有轰隆隆的雷声,和不远处越来越厚重的乌云。
暴风雨即将来了……
只是,还没等到暴雨来临时,市长的书房却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市长顿时慌了手脚,想要拿起电话命警卫过来,
下一刻,电话就直接报废了。
“你们……”斗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头向下流,也许是因为要下雨太多沉闷的缘故,又或许是眼前这几位黑衣人太过冰冷的原因。
“市长先生,你好,我是影子,沃特先生身边的人。”
影子走上前,沉稳地自我介绍道。
“德国的沃、沃特先生?你是指齐格沃特……”
市长猛然反应了过来,全身一激灵,眼神充满警惕地看着眼前这名身材高大的男人。
影子轻轻一笑,“市长好记性,我们沃特先生听闻新任警长也就是市长你的亲侄婿遭遇不幸,深感怜借和同情,特派手下几人送上葬花和帛金,希望市长节哀顺变!”
说完,他微微一侧脸,命令手下,“还不送上来?”
话音刚落,门口处的保镖搬着高高的葬花走了进来,另一份只是挂着一张白条,上面什么字迹都没有标明,一共两份,其中一份写有警长伊尔墨的悼念词。
葬花通体白色,由白菊和白色郁金香组成,这种阴森森的白在此时此刻的阴雨时刻倍显廖人,空气中开始漂浮着淡淡的菊花香,像是进入了告别的时刻,再连同葬花身后几名面无表情的黑衣人,顿时令市长全身都起了冷汗……
“你、你们太过分了!”
“过分?市长这句话说得很不在理,我们是奉了沃特先生的命令送来葬花,上门都是客,市长未免太过于紧张了。”
影子淡淡的笑着,眼底一片冰冷。
市长强忍着心中的战战兢兢,说了句,“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们沃特先生目前正在警局扣押,你们上门来送这些有什么目的?”
“哦,原来市长知道我们沃特先生的动向……”
影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走上前,盯着市长一字一句地说道:
“既然如此,我影子也不拐弯抹角了,自然要请市长走一趟才行。”
“走?走哪去?”市长警惕地看着影子。
影子的唇微微一勾,“市长应该明白,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句话的含义,警署那边有心为难沃特先生,在担保人方面需要一位有足够社会地位的人才行,所以我就想到了市长你!”
“什么?要我为沃特做担保人?”
市长像是听到了可笑的笑话似的,眼中的警惕换成了显而易见的讥讽,
“单单不说警长与我的关系,就是沃特杀人的行为也足够坐牢的了,我怎么可能为这种人作担保人?”
影子不温不火,干脆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市长这句话说得就不对了,警长的死纯属意外,怎么连你也相信沃特先生杀害警长的这种无稽之谈吗?警长失枪己经是失职了,又因为刚刚上位没多久,位置坐不稳也是正常的,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市长千万不要搞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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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2)
“一派胡言!我侄婿就是死在沃特手中的,什么叫意外身亡?”
市长勃然大怒,虽然震慑于他们几人的冷凝气息,但闻言影子这番言辞还是怒火中烧。
“警长是不是意外身亡,我想当天跟随他身边的几个手下是最清楚不过了,市长,你这么聪明应该能够想到,如果真是沃特先生所为,那么警署直接下逮捕令就行了,又何必扣押这么麻烦?”肋
影子的语速很慢,却足以令市长听个明白。
“你……”市长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你们竟然将人证收买了?”
“市长,中国有句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做过什么?收买人证?笑话,警长的死与我们沃特先生毫不相干,又何来的人证呢?”
“你……”市长气得直哆嗦,“法律是不会让你们这群人逍遥法外的!”
“市长还是看看这个再下定论吧!”
影子一个眼神,手下上前将一份文件交到市长面前。
市长接过,一脸狐疑。
“市长的侄婿伊先生以前只是区区探长,无论是在成绩还是能力上都远远不及重案组探长薛廉政,而原本在警长人选上最初拟定的人员也是薛廉政,可惜啊,薛廉政却在一次执行任务时丧命,伊尔墨得个捡了便宜上任了警长一职……”
影子唇边含着笑意,看着市长那张惊愕不己的脸后,站起身来,“一切看上去天衣无缝,可是却被我在很无聊的情况下发现了不为人知的秘密……市长,难道你不想看看这资料里面是什么吗?”镬
市长的心有些不安分地跳动着,看了一眼影子高深莫测的神情,警惕地打开了资料,谁知却在看到第一眼后,脸色陡然大变,“啪”地一声合上资料。
影子像是早就预料他会是这副神情,眼底依旧是波澜不惊!
“你……你想怎么样?”
市长的呼吸变得急促,盯着影子的脸,咬牙切齿地说了句。
这份资料不是别的,正是当初伊尔墨为了坐上警长的位置,买凶杀人的最直接的证据,上面不但有照片、通话记录,甚至连当时所涉及的金额都体现的逐一清晰,这无非是很不利于伊尔墨的资料。
影子的声音很平静,像是湖水一样没有一丝波澜,他凑近市长,
“很简单,市长你不但要做沃特先生的担保人,还要命警署取消这个案子的调查!”
“你们……不要太过分!”
市长气得快要将牙齿根都咬断了,压低了声音道:“担保人我可以去做,不过,我无权干涉警署办事!”
“你可以的,只要你想,我敬爱的市长先生!”
影子的声音平静到令市长惊颤,话音落下后他将资料翻开,
“也许,市长你看过后面这几页的内容就改变主意了。”
市长一惊,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倏然变得更加惊骇了,下一秒发出一声惨叫!
“你们……”他像是见鬼了似的。
“对于资料上提到的事件,市长不会不记得吧?”
影子点燃了一根雪茄后,神情依旧平淡,
“这是这几年市长贪污敛财的数据,所涉及到的目标人物和金额,上面都标注的清清楚楚,还有,警长伊尔墨买凶杀人一事虽说事隔很久,不过如果顺藤摸瓜就不难查到市长你的头上,要说市长你也很聪明,为了避免你侄婿落入口舌之争,薛廉政死后你并没有直接让伊尔墨上任,而是暗地安排个傀儡做了十年警长的位置,背地里却一直是伊尔墨操控,真是精打细算,不过,正所谓‘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如果将这份资料直接交到检察官手中,市长你的前途就……”
说到这里,他故意怜借地摇摇头,意味深长地保留了话尾。
市长的手开始哆嗦了起来,一脸不安地看着影子。
影子走到白色的葬花前,看了看那张留有空白纸条的葬花,故意不解地向手下问了句,
“咦?不是只有一个死人吗?怎么多出了份葬花,还这么没规矩的没写上名字?”
手下上前,自然明白影子话中的意思,故意大声回答:“影子先生,是您记错了!”又看了州长一眼,“沃特先生吩咐我们说,这一份葬花是送给即将死亡的人!”
“哦,对对!”
影子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额头,“对啊,是这样的,这人哪,就怕食古不化,明明可以保个安生,却偏偏喜欢淌上浑水,市长先生,你说是吗?伊尔墨警长是否喜欢,我们己经没有办法询问了……不过,市长却有选择的权利,这葬花是白菊和郁金香组成,不知道这两种花搭在一起市长是否满意?”
“你、你什么意思?”市长结巴了。
“我的意思很简单!”
影子缓慢地说道:“聪明人都会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如果市长觉得手中的资料比较有分量的话,那么自然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如何做,不过……要是一副凛然傲骨的样子,那么,市长在习惯了奢华生活后要如何才能适应普通人的生活呢?没权势就意味着没有金钱,没有金钱就意味着没有地位,那么,这个葬花是适合送给市长的礼物……不是吗?”
“你……在威胁我?”
“威胁?市长这句话可是侵犯人/权的,我只是关心之言而己,市长听不出来吗?”
影子冷笑着,“当然,市长是聪明人,我想这个葬花应该是用不上吧?”说着,拿过手下递上的打火机,“啪”地将葬花上空白的纸条点燃,空气中顿时弥漫着烧纸的味道……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一个死人而己!”
市长大脑一片空白……
影子静静地看着他,良久后,冷笑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