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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噣人的吻又在她胸前轻咬,时不时的加重,享受着她身体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战栗。
她在害怕,当然他清楚自己带来的压迫感。
眼眸里泛起浓浓的情/欲,火热的唇,又落在她的脖子间,雪色的肌肤,在他的挑/逗下泛着粉色的光泽。
“齐哥哥,你是魔鬼!”窝在齐格怀中的唐水凄厉地说到。
齐格心中似被一要韧丝勒住般疼痛,他眼中立刻充满阴霾。
“无所谓,反正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
冰冷尖锐的寒气几乎要射入她体内。
唐水心中一阵疼痛,这就是齐格,从来不会将心付出的齐格。
而他的雄健身躯也像是一团烈火,更加紧紧地压住她。
“不。。。不要。。。”
她死命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更加奋力地扭动身躯想要挣脱,齐格的喘息声粗重起来,颤声道
“你这么急迫的想要,在我的身下宛转承欢,极尽魅惑的迎合着我,我现在就要了你,我会成全你的。”
说着将唐水压在怀里,唐水的大腿触到他的骄傲,那里已经坚硬如铁。
“像你这么有趣的猎物,我会好好地享受狩猎的过程。”
齐格故意放轻语调,眼中迸射出的灼热的目光,戏谑地看着身下的唐水,他喜欢这个游戏。
唐水轻呼一声,立刻不再动弹,齐格是会说道做到的,加上现在夜深人静,两人又一/丝/不/挂的睡在一张床上,还不知道要被他如何的羞辱,还是安分一些的好。
唐水大气也不敢喘,动也不敢动,身子挺直,僵硬的睡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渐渐的平顺下来。
时间简直是度日如年,唐水听着耳边他渐渐平复的喘息声,僵硬的身子才开始一点点的放松,被他抱着的身子渐渐地要麻木了。
隐忍(3)
他饱览着身下完美的玉/体,手掌再也无法满足,在她胸前的肆虐,没有克制的落在她的双腿间。
感觉着她身体的轻颤,他满意的一笑,对唐水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都清清楚楚。
感觉到他的手探向她两腿间,她立刻敏感地夹住双腿,危险的气息越发的靠近。
“齐哥哥。。。别。。。”她捉住在她身上游走的精壮手臂,几乎不堪一击的低抗着,娇喘连连,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自己紧张的不行,但身体的不受控制让她羞愧不已,心底对他的爱/抚开始有了感觉。
齐格在这方面的确是高手,他抚摸着她的大腿,一寸一寸,一遍一遍,直到她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漂亮的女人他见多了,要抓一大把,唯独这个女孩明明有副清纯无辜的外表,却在骨子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娇媚,这些天他每晚在做梦,梦到他第一次占有她的时候,他记得那一次她一直在痛,痛得满脸都是泪,跟个死鱼一样躺在他身下,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为什么会让他像是被下了蛊。
整个鼻腔里全是她香甜的气息,诱/惑着内心深处邪恶的情/欲。
身下的女人实在是太美了,齐格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他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她的浑圆上,虽不大却是诱人无比,仿佛象块磁铁一样紧紧沾住他的目光。
纤细的娇躯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出一种朦胧的美,两条因羞涩而微叠的双腿既莹白又笔挺,胸/部不大,却是浑圆挺翘,极其诱人,齐格低头去用牙齿轻咬粉红的蓓蕾。
他手上冰冷的钻表碰到皮肤,唐水打了个激灵,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热情如火,她却越来越冷,冷得直发颤。血凝固成冰块,每动一下都好象有冰凌的尖角在刺痛身体。
冷,好冷,冷得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可是他一点不给她发出声响的机会,很快把她的声音全部掠夺,他的吻又急又躁,贪婪之极。另一只手更是滑向娇弱的花心,轻捻细揉。
她以为自己又会哭,然而这一次是个例外,眼角干燥无比,如同荒漠缺失水分,透过他的肩膀看向豪华的天花板,她想会过去的,一定会过去的。
齐格的手指还停在她的体内,一双阴谲的眼睛却紧盯她脸上的表情,她在看什么,她越过他在看谁?
是在看以前的自己吗?
既然她还在乎自己?
那又为什么会在十年前离他而去?
不是说永远不会离开自己吗?女人说的话难道都只是些朝花夕拾吗?
唐水微微瑟缩的身体,女人淡淡的体香,吹弹可破,白皙如雪的肌肤,那张动人的小嘴被他又吸又咬得红肿不堪,还有那双惊慌如待宰养羔一样的表情,柔弱得仿佛在乞求人心生怜惜,直教人恨不得压在身下,好好疼上一番。
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粗嘎的声音响起,戏谑的一笑
“为什么要拒绝我,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想的。”
隐忍(4)
他握住唐水的手,带着她一同感觉着身体的炽热和渴望,同时,正在用世上最利的刀把她的尊严一片片刮下来,令她剧痛不已。
唐水闭着眼睛,不禁缩了缩,胸口一阵阵紧缩,他的话刀刮一样刺在她身上,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她揪着床单,指尖扭曲泛白,极小声抽噎。
她很害怕,害怕前几次那股强烈的痛感,仿佛要将整个身体撕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很期待,期待他满满的爱/抚。
当她发现自己竟然在齐格的胸怀中沉迷时,十分痛恨自己。
身体袭来一股热流,让她几乎要克制不住的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原来她还能忍着一些时候,现在反抗的力度反而退步。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明明知道他在她身上,只是纯粹地发泄欲/望,她不拒绝,甚至这个属于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她,想要去迎合他。她觉得难堪,羞怯,更愤怒于这样的自己,如果,灵魂能和躯体分开。
她宁愿,此刻飘离灵魂,与这个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彻底绝缘。
她很讨厌这种感觉,他明明只是把自己当成了玩偶,可是为什么,身体在他的抚摸之下,还是慢慢热了起来,而最先紧绷的僵硬身体,她像是冰块般,在他的一点点的呵护下,渐渐融化。
怀里的这个小女人,不,是小妖精,原来她真的是这么令人着迷,如同香醇的浓郁咖啡,细品之下令人久久回味。
她身上有一种令男人疯狂追逐的东西,并甘之如饴!
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了他这般的撩拨,很快的,就瘫软在他的怀里。
而他这次居然没有强行的要她?
“丫头,你真是个惹火的小妖精。”
她的甘美,她的娇小,甚至她羞涩的躲避,都是齐格求之不尽的。伸手,覆上她的眼睛,头埋入她的颈间,她感觉到他濡湿的唇舌吻着她的下颌,而后,一点点,滑向颈项,动作温柔到像是情人间的低吟,咬着她的耳垂,片刻,细密,绵软的吻终于停下,然后,听到他在她耳边说道
“快睡吧,我对病怏怏的女人不感兴趣。”
她吻着她细致的肌肤,她全身上下有一股非常自然的馨香,绝非人工的香味可以比拟,令他迷恋不已。
看着身下这张颤颤抖抖的娇弱脸蛋,齐格有刹那间的恍惚,平常都是那些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曾几何时他齐大少对女人也要用强的,他拥有过的女人无数,环肥燕瘦,清纯妖艳,火辣性感,各式各样,可怀里的小女人是最特别的。
只知道自己不会放开,只知道自己要再次品尝她的甜美,确定自己还拥有她,他不想放手,只想折磨她,让她只属于自己。
她看不到,亦听不到之后的任何声音,只有感觉,如此真实,沉稳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如催眠一般,他一直都不曾拿开他的手,只用另一只手,一遍遍,温柔抚摸她身上的伤口。
黑道教父(1)
他的手指滑过她脆嫩的肌肤,指尖带着眷恋,却又万般小心翼翼,像是在触碰那柔软的布丁,想要用力,却又怕破碎,想要离去,却又舍不得。
而那完美的躯体,哪怕是黑暗中,也泛着粉色诱人的光泽。
齐格从来都不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他一直都是主宰者,他来规定游戏规则,在他手里,没有可不可以,只是想与不想。可是,现在他虽然很想要她,但却必须这样委屈着自己。
唐水仿佛迷失在迷雾中,再度完全融化在他的怀里。
她的他的奴,他是她的主子,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要隶属他齐格的!
过了很久,一直紧绷的身子缓缓的放松下来,不再挣扎,任由他这么搂着,心里那一丝小小的悸动什么?
夜深,月亮悄悄隐去,天空灰暗无边无际,仿佛再也没有光亮。
唐水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梦里看见一片花海,带着紫罗兰的香,她靠在齐的身边,也用无尽的宠爱环抱着自己,看着他魅惑众生的笑,唐水的手轻轻地摸上了齐格的绿眼睛。。。
唐水睡得糊里糊涂的,把头抵住他的手臂,找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齐格宠溺的笑了一下,然后把唐水抱得更紧了,看来今晚又要忍受她的折磨了!
黑暗,总会用一种暧昧的味道将温情展现。
将冰冷的现实,狰狞的魑魅掩藏在温柔的背后。
慢慢地,侵蚀着世人的坚定和理智。
沉迷,似乎成为唯一的动作。。。
白天,他是叱咤商场风云的总裁,晚上,他则是黑暗界里规模最大的第一教父。
这十年,齐格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度过的,也因此练就了超强承受力和隐忍力的性格,他变得愈发的冰冷和残酷,父母死后,沃特家族便陷入经济危机,不光如此,还要面临与别的帮派之间的撕杀。
可他却在短短的五年里重新杀回了德国第一教父的位置,不是为了振兴爷爷一手建立起来的沃特家族,而是为了更高的权利和势力。
这就是他!
他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野心和魄力,也正因为如此,他通过这十年的打拼,带着令人生畏的气势终于得到了“审判机构”长者们的首肯,最后在他几枪便将会这几位长者解决掉之后,齐格成为了黑暗界里有史以来最看轻的第一教父。
在各国的黑道中,是以家族存在的,每个家族中最权威的职位便是“教父”,而“教父”之下便是“参议”,而“参议”往下的是“二头目”,再之下是“指挥官”,最后是“士兵”(也就是杀手)!
而“黑道第一教父”,是凌驾于各国黑手党家族“教父”之上的职位,具有一手遮天的审判权利,尤其是齐格接任这一职位,他代表着至高无上的家族利益。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一枪解决掉“审判机构”那些长者的缘故。
黑道教父(2)
自从齐格上任后,便开始大规模的黑帮洗牌,既然他是这个游戏的操盘者,那么自然一切的游戏规律都要他来定!
除了意大利,美国,阿根廷,伊拉克之外,齐格将世界各国的黑帮都进行了有利地划分,在他的势力范围一,黑帮散乱的局面已经开始得到了集中的管理。
仅仅几年的时间,德国,澳大利亚,巴西,哥伦比亚,法国,英国,以色列,日本,韩国,科威特,迪拜,沙特,墨西哥,俄罗斯这些涉及黑帮的地方都受到了制度的管制。
“不杀高级政府官员”是齐格重新订下来的规矩,每个家族有自己的运营业务,除传统的黑道经营外,也必须要有干净的白道经营作为前提,悬在世界各地黑道教父头上的,便是“审判机构”这把大刀!
齐格从来不怕有人会打击报复,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想要自己的人不计其数,当他走上这条至高无上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