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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我希腊文一向不好,沃特先生,你要好好地解释给我听。”肋
齐格没想到她会在这句话上登着他,怔楞了半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见他一脸呆愣的样子,唐水愤愤地给他一记白眼,坐在了沙发上,故作冷笑了一声,“鼎鼎有名的沃特先生可真是猎花无数,怎么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数量太多了?还是已经不能用数字来衡量了?”
“唐水!”齐格竟然词穷,想了想,半响后才小心翼翼地坐在她面前,刚要伸手去搂她,
“不要碰我,你碰过那么多的女人,脏死了!”唐水用力推搡着他,想要起身坐到一边去却被他搂得死死的,“唐水,你在吃醋?”
“我……”唐水的眼波震荡了一下,樱唇微微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心底那股隐隐酸胀的感觉似乎正如他所说的,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一样,她蓦地脸红,顺势别到了一边,躲开了他炙热,窘迫得一口否决: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
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轻了下去,她当然不是嫉妒!对,不是嫉妒!深吸了口气,不悦地说了句,“你这算是转移话题吗?”镬
“唐水!”齐格眼底凝聚一片深情,涔薄的唇边终于扬起好看的笑窖,这笑,就如同压过一片花枝的阳光,轻轻捏过她的下巴,粗粝的手指慢慢享受着那份柔软,“看着我!”
美眸与他的绿眸蓦然相撞,唐水的心“咯噔”一声,他的目光汪洋一片,足可以漾进她的心底,暗惊了一下,刚要移开目光,
“不要逃避我的目光,唐水,看着我!”齐格第二遍重复的语调多少有些强硬的命令,大手干脆捧起唐不的小脸,良久,汪洋如梅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坚决,
“我的确有过很多女人,也的确将一些女人送去了那里,可是现在的我只想要你,就这么简单。”
唐水傻傻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自再也无法正常运转,男人刚毅的脸颊映入她的瞳孔之中,像是定了格,连同他的话,都那么苍劲低柔,轻轻骚动着她的心尖,却引来心湖的一片震荡。
他,怎么可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只想要她?
他想要她的什么?身体?心?还是不但身体,还有心?
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很危险,危险到她想逃,她不知道这将会是怎样的劫难,也不知道接下来她和他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这种异样的情绪令她慌张无力,她没有经验,他的双眼就像是X光一样轻易能够看透她的心思,无论她掩藏得多好,无论她埋葬得多深,他还是能够轻易将她全身竖互的盔甲拿掉,让她柔软不堪的心直接面对他的侵略,无法逃避她害怕。
“你们男人说话真是不负责任,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过去,男人身边多女人就叫风流,女人身边多男人就叫下/贱,这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唐水。”
“你送进去多少个女人?”唐水突然抬头,美眸像是闪耀在夜空中的繁星,闪烁间尽是美丽。
齐格被这眸光吸引,在闻言她的问话后,竟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只是几个而己。”
“几个是几个?”唐水不满地提高了声音。其实她并不想追究这些,搞得像自己是他的什么人似的,只不过她的心思太过凌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排解,一想到齐格也会用对待自己的方法去取/悦别的女人,去亲吻别的女人身体时,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可她并不知道,齐格每次跟女人上/床时都是直接进入主题,他从来都不会去爱/抚或是亲吻女人的身体,他的大手甚至就只握住女人的腰,而不去触碰她们身体的其它部位。
因为他觉得这些女人很脏,而他每次跟那些女人结/合时,都会用一层薄薄的膜来隔离自己跟那些肮脏身体的直接接触。
以前有一次,一个女人握住齐格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胸/部,结果被齐格在床上当场折断了喉管。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唐水才是齐格的第一个女人。
齐格第一个抚/摸的女人,齐格第一个亲吻身体的女人,齐格第一个真正结/合的女人。
“唐水,我真的记不情。”
“都多到记不情了?”原本还没什么,齐格这句话毕,反倒是令唐水一下子有了反应,她怒怔怔地盯着他,高声打断了他的话。
“不,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根本就没有留心数量,有的只是嫌烦就直接进了过去,就这么简单。”
齐格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越描越黑”,向来他都不喜欢解释什么,就是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往往就是越解释就越解释不情。
唐水越听越气,“腾”地站起身来,一双美眸几乎快要冒出火星子来,怒瞪着他,死死咬着樱唇。
“唐水”齐格知道她在生气,而且是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气,不得不住口,不敢再多说其他。
“齐格你简直是社会的人渣,凭着有钱就为所欲为,尤其是对女人你将女人当成是什么?喜欢就呼之则来,不喜欢就呼之则去,你太可恶了。”
唐水气得冲他大吼,眼睛都快要进出火苗来,紧接着举起双手。
我要你(1)
我要你(1)
“你要做什么?”齐格见状着实惊了一下,身子刚要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唐水像只小狮子一样冲到他身上,两只小手一下子卡在他的脖子上。
“唐水!”他想要一把将她推开,却又怕自己的力气太大伤了她,只好更加将她紧紧抱住,他低估了这丫头的力量,此时此刻他的脸一定憋红了。肋
“我掐死你算了,让你再祸害人间。”唐水知道自己的力气再大也伤不了他,却见他紧紧搂着自己而不是推开,小手也不自主地松开了,一把将他推开。
“咳咳”齐格大口呼吸着,这丫头的手劲还不小,幸好他从小没有训练她成为练家子,否则今天他非得被她掐死不可。
唐水冷眼看着他,“喂,你别装了啊,我又没有多少力气。”
齐格苦笑,举起双手示意投降,“唐水,你的气这下子可以消了吧?如果还没消的话,随便你想怎样都行。”
“把会馆取消,我很讨厌那里。”唐水一嘟嘴,坐在了沙发上,语气不满地说了句。那种地方真的令人不舒服,不过令她最不舒服的就是那是处理齐格拈过女人的地方。
齐格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凑到唐水的身边,见她的语气稍稍有些平缓,微微一笑将她圈在怀里,性感的下巴轻抵她的头顶,“好,那就取消吧,只要你开心就可以。”
“真的?”唐水有点不敢相信,微微转头看着他,美眸渗出如水漾般的质疑,看样子那个会馆很赚钱的,他真的那么听她的话,说不要就不要?镬
齐格将她美丽的眸波看在眼底,深邃的瞳仁泛着淡淡的温柔,就像一块美丽的绿宝石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那刚毅的脸部轮廓在夜色下显得更加梦幻,他轻叹一声,吹拂了她额间的发髻,只落下了两个字,干脆利落“真的。”在这一刻他竟然忘了唐水是仇人的女儿,只知道他是自己女人。
唐水怔怔地看着他,这样轻松的笑容她从来没有见过,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惊心地迷人,那笑,就像足可以抖落杳花拈满裙襟的微风,带着沁入心扉的淡香,又如同淡淡的旭日,投射进心底的每一处。
她的情绪莫名地得到安抚,只因为男人从未有过的笑容,将她看痴看醉,最后只能不自自主地沉浸深陷。
如果,她与他没有分离的那十年
如果,她与他在分离了十年后就再也不曾相遇
如果,她与他之间不再有仇恨
如果,她和他的关系只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陌生人
那么,她与他是否就能够相爱?
虽然每每见到他时,她的心会莫名加快,可是唐水的眼眸泛着淡淡的轻柔,又好像是渗入点点的悲伤和无奈,敛下眸子,让长长的睫毛遮住她一时间失控了的情绪,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他那么恨自己,恨爹地。
腰间的力量收紧了,下一刻,她只感觉到男人的气自轻轻扬扬地洒落在她的耳畔,他刚毅的鼻尖碰融着她的发丝,轻轻贴在她的脸颊之上,像是在深深呼吸着柔软肌肤散发的情香,又像是一种贪恋的厮磨,令她好不容易有些平复的心再度狂跳起来。
“很晚了,今天你也很累,该休息了。”透着再明显不过的意图,蛊惑般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淡淡扬起,不安分的大手和暖昧不堪的言语。
唐水的心头一哆嗦,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拥得更紧,她微微喘息着,将小脸侧到了一边,咬了咬樱唇,不自然地说了句,“你……别这样……我还没准备好。”
奈何,身边的男人却将她越箍越紧,甚至有一种想要将她嵌入身体的冲动,英俊的脸颊抵在她的耳侧,坚/挺的鼻尖轻轻穿过带着淡淡果香的发丝,略显浑浊的气息吹拂着她的毛孔,成功引来她的轻颤。
“唐水,我要你,就现在”一贯低沉平静的嗓音听上去有些渐渐低哑粗噶,伴随着男人的大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肌肤上游走,耳畔旁的呼吸更加沉重。
毫不遮掩的直接言语让唐水羞红了脸,心脏跳得都快要从胸口中蹦出来一样,连忙扭过身子,用尽力气才将他微微推开一点点。
唐水想要逃避,他却俯下头,以吻封唇,浅尝则止继而又变得危险缠绵,他的指尖触到了她柔软,脸滑下到了她的腹部,舌头隔着布料伸向大|腿根里,手指缠绕着她的私/处,开始轻轻的,然后重一点,让她感到有一点……不是太厉害的……疼痛。
这种做法的效力是神奇的,唐水浑身酥软,她紧抓着沙发,支撑着,但是随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她的手也松开了,身体不得不向后,躺在了沙发上,右腿却被齐格轻轻箍起,将她脚上漂亮的鞋子脱了下来,今天她没有穿丝袜,所以小脚是赤/裸的,细白的足面如同雕琢后的白玉,精致而美丽。
齐格仿佛在赏玩一件艺术品,细细的把玩着,却又忍不住低下头,轻柔地亲吻着她白皙剔透的踝骨处,沿着略微冰凉的肌肤一直蔓延至莹白的脚背处,嫩嫩的,滑滑的,让齐格更加贪婪。
唐水的身体全都是被他一手开发的,她就像张白纸一样,所有知道有关/性/认识的一切都来源于这个男人,她自然赶不上他的经验丰富,对这种特殊性的爱/抚方式虽然有种另类的刺激,但显然这还不够战胜她的意识。
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以前听同学说过男人喜欢女人的脚,是一种恋足癖,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这是一种很变态很变态的爱/抚方式!
我要你(2)
我要你(2)
可是此时此刻,面对这样一个齐格,她竟然很难将这个词与他联系在一起。
不知为何,这一幕在她眼里看上去那么美。
高大伟岸的他脸上透着一股子近乎迷恋的神情,他刚毅的脸庞都透着令女人心悸的光,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可以掌控一切、那么令人忍不住沉沦。肋
唐水躺在了沙发上,一双小脚不知何时都被他握入了手中。一只按在他衬衫微微敞开的闪着古铜色性感光亮的胸膛上,另一只却顺势往下拉,按在胯/间,不断的揉动。
微凉柔滑的小脚却令齐格倍感稣爽,大手探进她柔软的小腿肚,不时的用力按压,使软嫩的足底与自己的身体更加贴合。
“你坏……”唐水不敢想象他怎么越来越过分,一些动作也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