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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格的背影被月光拉长,光看那尊高大的背影就会给人带来莫大的压力,半晌后,他淡淡说了句:“你是不是以为我应该杀了你?”
“不是你做的。”赛恩调整了一下身子,漫不经心地说出这么一句来。
“你这么肯定?";
“肯定。”
齐格转身过来,暗调的灯光在他刚毅英俊的脸颊蔓延,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来,他看着赛恩,看上去面无表情,眸底却微微震荡了一下。
良久后,他说了句:“我会把乔伊给你,你身边都是群废物,留着也没用。”齐格面色严肃。
“当晚我只是没带保镖而己。”赛恩淡淡解释了一句。
齐格整了整眉,“所以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
“拜托,我大小也是家族的二少,不是小孩子了。”
赛恩快要投降了,无奈道。
“就算你七老八十了也是我的弟弟,我有权这么做。”
齐格冷硬的口吻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OK!OK!”赛恩知道硬不过他,只好妥协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对于你这种强制性关心人的方式我己经习惯了。”
齐格冷笑,“我不是在关心你,只是,你如果死了,我无法向爷爷交代!”
“老生常谈的借口就不用提了,说一句关心又死不了人。”
赛恩故意取笑说了句。
齐格的面色微微怔了怔,没再说什么。
赛恩凝着他,心中腾起一丝温暖,就是这样,他们两人一直用很怪的方式相处,就连相互关心的方式都是怪异的,尤其是齐格,他一向是强势的男人,这种强势不但表现在事业上,还表现在亲情、甚至爱情上……
他总是用一种独有的方式,也是最适合他的方式来表达一种情感,不知情的人会被他吓到,甚至会被逼疯,但知情的人,却能感受的到这份细腻的情感。
“大哥,对于这次的枪杀事件你如何看?”良久后,赛恩问了句。
齐格的眸渐渐转为森冷,就像天籁间慢慢腾出的夜雾一样透着丝缕的阴寒。
“他们要对付的人不是你!”
赛恩一愣。
“他们?我不明白他们指的是谁。”
齐格冷冷勾唇,一字一句地说道:“可能是意大利的新组织,也可能是洪爷。”
赛恩眉头倏然整起,眼底更是疑惑,“不可能,意大利的新组织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问题就在这。”齐格凝视着窗外的夜色,暗眸像黎光一样透着清晰的锋芒,“但如果有人给他们在背后撑腰,本来我以为只要牵制住威廉教父,问题就解决了,可惜,还是错了!”
“你的意思是……这次搞小动作的是……”
赛恩的脸色也转为凝肃。
齐格思吟了一会儿,反身坐在了赛恩对面的沙发上,高大的身躯倚靠在沙发背上,修长的左腿优雅地叠放在右腿上,下一刻拿出一根上好雪茄,看了一眼赛恩,一挑眉。
赛恩耸肩,故意说了句:“医生叮嘱我不能吸烟。”
背后有人(2)
齐格眼中有明显的一瞬讽刺,随即一扬手,将一根雪茄扔向了赛恩。
赛恩准确无误接到,下一刻点燃。
私家病房中,充满淡淡烟雾,将两个同样英俊同样拥有着绿眸的男人微微笼罩,待雪茄的烟圈慢慢扩散时,齐格才开口继续说道:肋
“准确说来应该是新组织背后的真正掌舵人……威廉教父。”
赛恩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威廉老头子的势力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没错!”
齐格淡淡说了句:“影子己经调查清楚,最近这个组织虽然没有太大动作,有点值得怀疑,他们很多成员都是黑手党的顶级杀手,一个新型组织怎么有资格吸纳黑手党顶级杀手?”
“所以一向敏感的你怀疑这次的事件是他们所为?”
赛恩也泛起不容小觑的神态,沉思了半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大哥,刚刚你说他们对付的人不是我,难道是……”
“没错,是唐水。”齐格肯定地说道。
赛恩猛然直起身,“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很难查到。”齐格简短说了句,“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想要在唐水身上得到一样东西。”
“一样东西?什么东西?”赛恩更是费解。
齐格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个芯片,一个关于我们家族的芯片。”镬
赛恩感到一股冷气倏然袭来,良久后,才轻喃道:“又是芯片,我真的希望这件事早点过去。”
“该来的始终要来。”齐格的语气很平淡。
“到底是一个什么秘密的芯片?大哥,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赛恩忍不住问道。
齐格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地提醒道:“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赛恩与他对视了良久,蓦然反应了过来,急切问了句:“你把唐水如何了?她现在在哪里?”
齐格的唇微微抿动了一下,刚要开口,病房的门却在这时推开。
“我真的很想知道,兄弟两个同时看上一个女孩会怎样!”一道爽朗低醇的男人声音扬起,抖落下劲足的。
灯光映出男人的整个清晰轮廓,与齐格同样高大挺拔的身高,却不同于齐格的冰冷,他有着一张刚毅分明的英俊脸颊,眉宇之间尽是生猛之气,深邃的脸部线条每一处都透着高高在上的王者之势,冷傲不羁的黑眸透着深不可测的光。
只见他进门后,毫不客气地上前拍了拍赛恩受伤的手臂,成功引来赛恩的抗议后,哈哈大笑。
“不错啊,不愧是兄弟两人,中枪的子弹都会是一样的。”
赛恩脸上的平静被他唇边狂捐的笑意微微打破,他抬头故意不满地说了句:“尊敬的拓跋先生,你这种探望病号的方式只会加重我的病情。”
男人笑了,与齐格一样无法透视的黑眸闪烁着一丝笑谑,
“小子,按照辈分你也应该称呼我一句大哥才对,不过看样子你恢复的很快。”
齐格见状后,淡淡的口吻夹杂着雪茄的香气,“拓跋历野,你今天看上去很闲,从什么时候起你开始喜欢八卦别人的事情了?”
拓跋历野闻言后,不怒反笑,一副不请自来的样子走向齐格,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边,手臂豪气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怎么?新组织的事情想不通,鼎鼎大名的沃特先生都查不出的事情,那别人更是无能为力了,所以给你一个好的建议,听否?”
齐格挑眉看了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答非所问地说了句:
“如果你诚心给建议我很欢迎,可是我要提醒你一点,我没有同志情结。”
“哈哈……”拓跋历野低沉大笑,“像你这块冰,也只有我敢接近你了,我不要你,谁还敢要你?不过你放心,我知道你有恋/童/癖,喜欢小白兔那样的小女娃。”
齐格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不急着将他的手臂甩开,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己经闲成这样了?废话少说,有建议赶快提!”
拓跋历野将身子懒洋洋依靠在一边,悠闲地说了句:“建议很简单,就是要……”他故意拉长了声音,“静观其变。”
齐格给了他一个“你很废话”的眼神。
赛恩则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大男人,一个冷一个热,倒是挺有意思的组合,相比大哥齐格来讲,拓跋历野这个人还算是表情丰富,最起码他会放声大笑,可是大哥……似乎从他记事起就没见他大笑过,甚至是发自内心的微笑表情都役有。
拓跋历野一点都不害怕齐格冰得几乎快要杀人的眼神,反倒是自顾自地从旁边拿过一根雪茄,点燃后,突然说了句:“对了赛恩,我听闻一件趣事,你想听吗?”
齐格微微一挑眉,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家伙今晚怎么这么有心情。
赛恩倒是蛮感兴趣的,笑着问道:“什么事情那么有趣?”
乖顺的坐直了身体,做出洗耳恭听样子,这是因为,跟他讲话的是齐格和拓跋历野,如果换作了爷爷或是阿班,他铁定溜得比兔子还快。
拓跋历野抽了一口雪茄,显得既狂野又性感,伸出随意扯了扯衬衫,他瞟了一眼身边的齐格,领口处的扣子微微敞开,露出些许健硕肌肤,性感的唇微微扬起笑谑的弧度,
“我听说有一个很怪的家伙,之前用笼子将自己的女人关起来了,唉,真是骇人听闻啊……”他甚至故意叹了一口气。
对于她,我要重新饲养
齐格平静地与他对视,眸光仍旧是波澜不惊,像是在听别人的事情一样。
赛恩则一下子反应过来,倏然脸色一变,看向齐格,“大哥,你把唐水关起来过?”
拓跋历野在一旁煽风点火地提醒一句:“是用笼子!”肋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一人,不是小动物。”
果不其然,齐格平静的眸光发生了一丝颤动,就是在听到“动物”二字后。
齐格的神情很快又恢复一贯的平静,淡摸的语气像是夹缝中的寒雾般,
“这是最适合她的方式。”
“大哥!”赛恩无法再保持平静,“你的做法太过分了,你会吓到唐水的,她现在这么小,你这么对她会严重影响她的身心健康。”
“在你大哥的眼里,她本来就是只兔子!”
拓跋历野看了一眼齐格,像是熟知他的心思似的,剖析道:
“奈何那只兔子太不老实,总是三番四次想要离开他的身边,再加上不止一人对兔子虎视耽耽,甚至差点遭来杀身之祸,怎么办呢?所以只能关起来,兔子就要用笼子来关,因为在狼性教育里,只有关在笼子里的东西才是最安全的。”
“拓跋历野,你今天股市大涨?这么善说?”齐格平淡地打断他的话,却从眸波间不难看出八/九不离十的意味来。
拓跋历野微微一笑,“放心,你的资金放在我的银行是最安全的,我己经拿了你一部分钱去投资了。”镬
“貌似你并没有经过我的允许。”齐格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一副并不在乎的样子。
“没办法,当我替你投资赚取第一笔巨额资金时,你一副没反应的样子告诉我,我可以随便挥霍你的钱。”拓跋历野说的没心没肺。
赛恩的声音极度严肃,“大哥,你以后别再这样对唐水了,就算你是在为她的安全考虑,也不必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极端的方式?”
齐格终于有了反应,眉宇间泛起隐隐冷意,“人,拥有了生存的权力后才配去谈理想抱负。”
“大哥!”赛恩一脸的无奈,“我知道在你的世界里有自己的理论,但是唐水她不会接受,也不会理解,她自小没有在你的世界里生活过,将人关在笼子里是一种侮辱的行为,你是在侮辱她的尊严,甚至在践踏她生活下去的信心,在一定程度上,人和动物无异,甚至有时候人往往不及动物。”
齐格丝毫不为所动,而是强调一句“我要求她的不是理解,而是无条件接受。”
赛恩心底生寒:“你这样早晚有一天会逼死她的。”
齐格对上他不满的绿眸,一字一句地说道:“在我面前,她没有死的权利,就算她想死,也要经过我的允许!”
“你……”
“好了,你们两人将我视为透明?”
拓跋历野适当地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话,“为了一个女人争成这样,齐……”他看向齐格,眉宇间透着一丝探寻,
“对于她,我要重新饲养……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允许犯第二次!”
赛恩心中的担忧越扩越大。
暗夜,大团大团的乌云袭来,将月光遮盖,只留下,天边微弱残喘的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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