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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水醉眼朦胧地抬头凝着他,他刚毅的脸部轮廓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似乎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她伸手试图去抓,却扑了个空,耳边倒是漾起男人低低的笑意。
“齐哥哥……”唐水歪着头,蹙着一双美丽的黛眉,眸底还泛着如雾般美丽的光泽,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轻哺着一句,“你喜欢我吗?喜欢我吗?”
她意外的言语令齐格全身一颤,大手将她的小脸执起,这句话从她口中问出,似乎总觉得不那么真实。
她的唇微微开启着,幽香如兰,那双眸含着醉意,又染上七分风情,齐格看得入痴,眼中复杂的神情一闪而过后,俯下头,轻轻吻上了她的红唇。
“唔……”唐水轻喃着,她只觉得头更晕了,像是一层层涟漪似的在脑海中扩散开来。
原本打算浅尝则止的吻却因为她的意外乖巧而变得潮湿、狂热,辗转反浓,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整个柔软的身体都贴在他的胸膛上,全身绵软的她令他快要爆炸了!
好不容易才微微松开对她红唇的占/有,唐水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却又在痴痴地笑着,
“你是坏人……所以我不能喜欢你……你总是欺负我……还杀了那么的人……”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就闭上了双眼,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齐格凝聚在唇边的笑慢慢淡去,怀中的女人一脸无害地睡去,许是真的被酒精折磨得够呛,他凝向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冷硬,大手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淡淡地扬起低语,
“那些想碰你的男人,他们都该死。”
怀中的女孩嘤咛了一声,像只听话的小猫似的,似乎男人的胸膛充满了能令她安稳的力量一样,她的样子很酣甜。
男人修长的手指缓缓落下,沿着女人完美的背部下移,落在她细若美瓷般的翘臀上,轻抚着,如同在欣赏着一件名器似的。
凝着她的睡容,他眸底的神情彻底被霸道占据,那是一种势在必得!“你是我的,永远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浴室中的热气渐渐氤氲了一切。
——————
当唐水醒来的时候,窗外扑腾腾飞过几只鸟儿过去,雨水打湿了它们的翅膀,飞得不高,进入夏季的台北开始变得多雨,但很多都是淅淅沥沥的,打在玻璃上、漂浮在空气中,沾染着空气都是湿润的,犹若少女的脸,总是带着那么一点风情。
窗外,隐约传来雨落树叶的声音,她猛地从床上坐起,适应了眼前的光亮后,唐水才忆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她记得她跟着齐格去了游艇,看到了罗斯琪像妓/女一样伺候着齐格,然后她回到了别墅……再后来,喝了很多酒……再后来,又去了花园……好像阿班也在花园里……再再后来呢?
她隐约记得两个男人在对话的声音,好像是阿班,又好像是齐格,他们两人都在花园吗?
唐水记不起来了,只觉得头很疼,这就是宿醉后的结果,好久,唐水没有睡的这么好过,一夜无梦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时,她睡的舒爽,甚至是慵懒的有点不想动。
下了床,发现身上穿着睡裙,应该是齐格帮自己穿的吧,心口微微的暖着,她睡的太熟都没有察觉。
再瞧着,自已右手手腕上多了一条钻石手链,抬脚看去,式样让唐水失神,那是在洪爷的拍卖会上齐格拍下的手链:“今生所爱”。
摸上去,还有点余温,应该是戴了一夜。
楼下的对话
这条手链整体黑色,充满神秘感的造型和配色是独一无二的,奢华的红宝石镶嵌在镂空雕花的白金而至的花托上,好像有一股黑暗力量潜藏在这手链中,配合灰色宝石和琳琅的层叠装饰,在色彩上更显华美气质,手链是以盘圆型及莲花托起宝石设计,华贵而细腻,就好像是天使和魔鬼的综合体!肋
走出了卧室,看到起居室的茶几上有一杯泡好的果茶,旁边留有一张便筏。
疑惑上前,拿过便筏,上面是一串苍劲有力,却又优美舒畅的德文,“喝下果茶醒酒,可以缓解你的头疼,餐厅备好了你最爱吃的正餐和甜品,黑松露是从昔罗旺斯新运来的,以后,不准再喝酒,虽然我很喜欢你酒后的样子。”
只看着文字,唐水就能想象到齐格说这话时候的样子,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文字表达也如他的性格一样,霸道、狂狷又带着显而易见的冷酷不堪。
躺在齐格的床上,刚开始特别不习惯,他的味道,非常的特别,闻过了就会一直有记忆,干净的,凛冽的,有几分清凉,如同清新的薄荷混合了沉静的麝香。
唐水喝下果茶,又躺回了床上,辗转了一会儿,就觉得很安稳,没多久又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阵浓香。
她肚子就跟着咕噜噜的叫起来,睁开眼,看着齐格带着佣人走了进来。镬
她急忙孩子气得按住肚子,不让它叫出来。
齐格看着她,嘴角一弯,直接叫佣人把折叠桌子放在床上,摆好美食,佣人们一一退出。
唐水看着桌上的黑松露配烟熏鹅肝,咽了下口水。
齐格坐在她身边,用叉子叉起一块鹅肝放在唐水的嘴边,低低的唇息扫过她的鼻梁,眼底漠然的表情透着她那张美丽明艳的小脸,看着她,“都睡了一天了,不饿吗?”
唐水拉不下脸来吃,眼睛离开那些鲜美的鹅肝,不屑的努努嘴算作回答了。
齐格笑她的小孩脾气,把叉子递给她,“饿了就吃,你在我面前,不必绷着。”
唐水咽了下,看着他带笑的眼睛,没什么压迫感,她也实在是饿了,再装下去只会让自己吃苦头。
她接过叉子,把那块鹅肝送进了嘴里。
齐格看着她吃的香,眼神闪着微光,这样健康积极的唐水,他实在是想疼到骨子里。
唐水吃了半盘,吃的有些撑,看着他只看自己却也不动,脸有些红,问道,“你不吃吗?”
齐格看着她吃剩下的半口鹅肝,拿起叉子,眼睛盯着她,慢慢的放进了嘴里。
唐水的脸腾地红了,他竟然吃自己吃过的东西?他洁癖的从来都分开自己的专属餐具,他不嫌弃她?
齐格咽下了食物,拿起盘子旁的餐巾来擦手,看着唐水呆呆的看着自己,他挑唇一笑,拿了餐巾往她嘴角擦去,轻轻地,仿佛是羽毛拂过肌肤。
唐水一僵,还没等躲开,就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话,“敢躲开,我就狠狠收拾你。”
捏紧了双手,任他无比靠近的过来给她擦嘴。
慢慢的扬起脸,齐格擦得很认真,他睫毛好浓密卷翘,整个五官像是最完美的雕塑,立体有型,挺直的鼻梁和微抿的嘴唇,这男人,真的是非常的有味道,深邃的五官加上深邃的眼神,她想起时尚杂志上的混血男模,光是看着就叫人垂涎欲滴,他的下巴是刮过了,变得很干净,近距离的靠着他,唐水能闻到他呼出的干净气息和淡淡的剃须水香味。
“手!”
齐格低低的声音再次扬起,简短的一个字透着权威的命令。
唐水乖乖地将自己的小手放进他的大掌中。
“喜欢吗?”齐格突如其来地问了句,唇边仍旧是不带情感的笑纹。
唐水一怔,又看向手腕上的手链,下一刻连连点头,明艳的笑靥瞬间将整张小脸点亮,心中的那份紧张感也倏然消失。
齐格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不过他还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她的笑靥映在齐格冰绿色的眸子里,渐渐地,一丝冷气在他眸间蔓延,手链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不大不小正合适,最重要的是,她的手腕在这份神秘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凝白玉润。
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齐格的唇微微一挑,修长冰凉的手指下一刻攀上了唐水的小脸!粗粝的指肚抚过她细若美瓷的肌肤眸间浮动一丝暗烈之光,轻轻的捏了她的耳朵一下,还没等说话,就听到门口的佣人来通报,说是罗斯琪小姐催着少爷去花园散步。
齐格神色淡淡的,唐水却有些憋闷,那女人又要干什么!看自己跟齐格在一起,她就不爽了是不是?
齐格放下餐巾,看着唐水,“如果头还疼的话,就再睡会。”
唐水努嘴,看着他挺直的背影走了房间。
别墅后院
罗斯琪站在齐格身边,看着他站在铁笼子前面,拿着一个大大的食盆,正用手抓起一块块新鲜的牛肉往笼子里扔去。
得了肉的德国黑贝兴奋的汪汪直叫,没抢到的,眼睛血红,那样子,活像伺机而动的狼。
罗斯琪露出一抹轻笑,看着齐格,靠过去将下颌搁在他肩头撒娇道,“亲爱的,怎么还让那丫头睡在你的房间呢!”
齐格看着她,微微挑起嘴角,笑意却是冰冷的,“怎么?你想睡我的房间?”
罗斯琪点点头,那高深莫测的眼神更令她有些害怕,凑上去在他颈窝呼气,咯咯的笑,“你都不知道人家的心,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齐格淡淡的笑开来,一手搂住她的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一样,“你的什么心?”
罗斯琪把自己傲人的胸/脯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娇嗔,“想你想的寝食难安啊!”
齐格仍旧是噙着笑,目光随着手落在一大盆生肉里,抬手一丢,一块沾着血的肉就划着弧线丢入了笼子。
一只黑贝凶猛的张开尖牙,一声吠叫就咬住了那肉,噶滋噶滋的咀嚼声音让罗斯琪有些毛骨悚然,她看着齐格,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微笑着的,却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佛,她就是那块被丢给黑贝美餐的肉,她在看那盆里血淋淋的生肉,不禁脊背发凉。
齐格低头,嚣薄的唇角微微扬起,却是如冰点般冷遂的笑意,一丝微入眼底,大手漫不经心地抚过她的长发,“我发现,你很在意唐水的存在!”
罗斯琪一滞,看着他,“是真的不方便嘛,我是你的未婚妻,亲热起来总不喜欢别人在的。”目光四处游动了一下,忽然看见卧室门口站着一个身影,那是他的卧室,里面的那女人,只有一个人。
罗斯琪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愤慨,她觉得自己是傻瓜,她跟着齐格,人人都觉得她风光无限,但其实呢,她时时得小心,这男人阴晴不定,说不定因为哪句话就恼了。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是古代那跟在君王身边伴驾的大臣,时时猜,事事猜,明明自己该是受宠的妃子,该被他宠惯的拥有甜蜜的心情,可是此刻,跟着他,她只剩下惶恐。
罗斯琪垫脚,在齐格唇边飞快的擦过,朝他娇媚的低语,“不要不理我,我是真的很爱你的。”
齐格擦了擦嘴唇,眼底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刚毅的五官透着深不可测的锋利,深不可测是令人不敢轻易触碰的权威,只是淡淡的推开她,“你先进去。”
罗斯琪点点头,有些不舍的离开了他。
齐格把盆子里的肉一股脑丢给黑贝,眸子有些深,擦过嘴唇的手指有些狠。
唐水在窗口看到了这一幕,莫名的感到气愤,那女人是多么的情不自禁?在后院里还要和他亲热!
唐水踢了一脚窗帘,恨恨的想,齐格也不推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对着自己柔情蜜意的用餐,现在又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虽然她不在乎……是的,不在乎!不在乎他对他说的那些假话,她才不相信他说要和自己怎么样。
唐水揪着窗帘蹂躏了一会儿,一头钻进了浴室。
洗手间,光洁的镜中映出唐水略显疲倦的面容,水龙头的水哗哗直流,有些水珠溅到她的手指上,她微微抬高了手指,被碎片割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