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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光洁的镜中映出唐水略显疲倦的面容,水龙头的水哗哗直流,有些水珠溅到她的手指上,她微微抬高了手指,被碎片割伤的手指仍旧有到深深的痕迹。
在书房里的那晚,齐格沉静的面容和低沉的嗓音又浮现出来,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是在梦中,齐格在耳边的柔和哄劝亦真亦假,她也从来没料到自己会丢脸到扎针哭出来,而且会是在他怀中大哭。
心,微微悸动了一下,那种异样的情感在心尖蔓延开来,像洪水一样令她窒息。
从什么时候起,当她再想起他时,不再是恐惧?
唐水抬眸看着镜中的自己,却惊愕发现原本凝白的两颊泛着隐隐的红晕,怎么会这样?就连,心跳也变得有些不平稳。
当她那晚扎完针时,她看到齐格并没有回房间,好奇偷窥才发现,齐格亲手将碎了一地的碎片收抬好后,抬起那张照片,轻轻擦拭了上面的血迹后,凝神看了照片良久良久,他是那么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看不穿他在想什么,哪怕在看着你,你永远也无法看透他的心思,他残忍,他占有性强,他霸道得令人发指,被他爱上,会是幸福的开始,还是灾难的开始?
唐水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始终压着一团重重的东西,吸不进呼不出,总是卡在那里,如颐在喉。
打理好自己出了房间,楼梯处很安静,直到……
“罗斯琪小姐,您说那个丫头现在跟少爷到底什么关系?少爷都把她带到希腊去了。”
“什么?齐格把那丫头带去了希腊!”
“是啊,还不只这样,上次少爷还叫我去书房帮那小贱/人打针,您真没看到那小骚/狐狸的样,她双/腿/间都是……都是……”
“她双/腿/间都是什么?有什么话就快说。”
“那丫头双/腿/间都是……吻痕,而且自他们从希腊回来后,少爷就再也没有把她当成囚奴。”
两个女人的声音从楼下传了出来,一个带着献媚的低哑,一个带着明显轻蔑的尖细。
别墅的楼梯在设计上别出心裁,光洁的白延伸至每个角落,偌大的面积被分成了几块区域,因此只能闻其声,见不到其人。
准备下楼的唐水愣了一下,下一刻,楼下的女人声音更清晰了。
“什么?那个臭丫头齐格没有把她当成囚奴对待了?”轻蔑的女人声响声。
“八/九不离十吧,不过要我看啊,是那个丫头主动勾/引的少爷才对,我们少爷是什么人啊,鼎鼎大名的沃特家当家大少,像她那种骚/货自然要往少爷身上靠了,您还没到别墅来的时候,都没听到她每天晚上在少爷房间里的骚/叫声,好象故意在炫耀自己在少爷身下似的,就算要叫,那也是罗斯琪小姐您啊,哪轮到她?她还有脸住在少爷的房间,我看她就觉得恶心。”献媚的声音冷哼着。
耳光门(1)
“哼!”
美妮察言观色着罗斯琪的脸部表情,附和道“不过啊,我一直不相信少爷这么没品位,那个唐水有什么啊,长得的确精致漂亮,不过是中看不中用吧?看她那副样子,实在想象不到在床上要如何取/悦男人,少爷对她也只是玩玩罢了。”声音一直是充满了不屑和讥讽。肋
“也是,像齐少那么有身份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唐水那个丫头,听说她才二十一岁,小小年龄就想学着锁住男人的心?差远了,就她那一副瓷娃娃的样子,是男人都没有兴趣了。”
“就是啊,我看沃特家当家主母的位置,还是罗斯琪小姐您的。”
两个女人的言辞很不客气,高跟鞋伴着讥讽嘲笑的声音一同出来,却在见到从楼上下来的唐水时,纷纷愣住了。
唐水的脸色很难看,光洁的壁镜映出她精致的侧脸,还有那双愤怒的美眸!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走出来的两个女人,一簇明显的火焰在她眸底燃烧,美得恍似天使,透着一股子令人窒息的气势。
两人许是没想到这番聊天会被当事人撞个正着,脸色有些尴尬,尤其是美妮,自己毕竟是下人的身份,不自然地看了看罗斯琪,暗示自己准备离开的样子。
罗斯琪清了清嗓子,她虽说还不算是齐格的正室,但也出身名门,略微尴尬过后自然懂得如何处理,她并没有理会身边的美妮的暗示,傲慢上前,拿过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视若无睹地准备离开。镬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唐水冰冷的声音自她们身后扬起,就像暗夜中的婴粟一样,散发着不容小觑的威力。
“什、什么?”
许是没料到一个小丫头会这么对自己讲话,转过身,看向唐水,却见她那双温怒的水眸时,吓了一跳。
美妮也没想到唐水会开口命罗斯琪站住,而且还用这么强悍的口吻,顿时也愣住了。
马上,罗斯琪就变了脸色,几个快步上前,傲慢地看着唐水,口吻带着恶意的抨击,“你说什么?竟敢命令我们站住?你算什么东西?”
“道歉!”
唐水的眸像是透着锋利的光般,直直看着罗斯琪,一字一句地命令道:
“马上给我道歉!”
“喂,你这个只会爬男人床的婊/子,让我们给你道歉,有没有搞错?我们凭什么给你道歉?哼!少装模做样了,你只是淫/妇一个!你以为少爷会看上你?也对,像我们家少爷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的确会有吃素的冲动,不过只是冲动而己,像你这样的黄毛丫头,男人上过你一次还会想第二次?真是笑话,你在床上就像条死鱼吧?”
美妮也狗/仗人势得站在罗斯琪旁边双臂环胸,不满喝道。
唐水的美眸在旋转的水晶灯光下泛着隐隐浮动的光,她微微眯起眼睛,透着异常不悦的锋利,“就凭你们刚刚说的话!”
“啪!”一耳光重重地落到了美妮脸上,唐水用足了全身的力气,这一耳光凝聚了她所有的愤怒力量。
“臭丫头,你竟然又敢打我?”美妮缓缓地抬起头,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另一只手就想朝她的脸挥去。
唐水眼急手快地扣住了她的手,用力地甩开。
罗斯琪闻言后冷笑,伸手戳了戳唐水的肩膀,“我们说的话怎么了?我们有说错吗?你的确是个只会爬男人床的婊/子。”
唐水的小手死死握紧,美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你这么青涩?上次我在甲板上教你伺候男人的方法学会了吗?”罗斯琪冷笑着斜着眼看着唐水,又绕着她的身子打量了一番,摇头,“丫头,要说你的身材的确很好,可惜啊,男人一向是视觉动物,你想勾/引齐少也要学着造成视觉上的诱/惑嘛,哼,我不妨告诉你,齐格每次跟我在床上的时候有多么勇猛,还有,他是怎么爱/抚我,亲吻我的身子,他一晚上能要几次、他最喜欢怎样的姿势,这些我都可以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你自己鉴定我的话究竟有没有假!”罗斯琪放/荡地说道,企图用谎言去击溃唐水脸上的冷静。
说完她故意挺了挺身子,低胸的上衣令她胸前的硕大几乎快要呼之欲出。
唐水的唇微微松动了一下,看向罗斯琪,冷冷地笑着,“胸大无脑的蠢女人!”
“你说什么?”罗斯琪突然变了脸色,“你再给我说一遍。”
唐水靠近她,低低的唇息几乎快要靠近她的,美眸泛着讥讽,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你是胸大无脑的蠢女人!”
“你这个贱/女人,臭/婊/子。”
罗斯琪气得全身发抖,陡然抬起手,朝着唐水的小脸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地一声,响彻了整个大厅。
佣人们份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但谁都不敢上去阻止。
唐水的右边脸颊瞬间红成一片,却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甚至连抬头捂脸的动作都没有,就那么倔强地盯着罗斯琪,眸底的喷怒越来越明显。
“眼睛瞪什么样瞪?打的就是你这个骚/货!”
猝不及防的一个耳光,罗斯琪的目光依然高傲得像个公主,脸上带着优雅的冷笑,如淑女般高熬十足却让人作呕。
罗斯琪这下子似乎解了气,趾高气昂地说道:“下/贱的胚子,以为被齐格青睐了几眼就自鸣得意了?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像你这么不懂规矩就应该好好教训,否则,啊……”
唐水攥紧了手心,愤怒在心间急剧膨胀,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愤怒颤抖。
罗斯琪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唐水猛然掰开罗斯琪一张一合的嘴巴,拿过旁边茶几上佣人还没来得急清理的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和烟蒂全部倒进了罗斯琪的嘴巴里。
“唔!”罗斯琪瞪大了眼睛,连忙挣脱,却没曾想唐水的手劲很大,烟灰又苦又涩,混合着唾液全部贴在舌头上,还被迫咽下几口,而烟蒂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直到烟灰缸都倒干净,唐水才狠狠将她甩到了一边。
许是经常要挣脱齐格的缘故,唐水的力量自然要比平常女人大一些,虽说比不过齐格的劲力,但制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脱离了束缚的罗斯琪猛地扶住旁边的茶几,猛烈地咳嗽、呕吐,接过佣人递来的清水,不断地漱口,眼泪也被粘糊的感觉刺激出来了,整个人显得狼狈至极。
而一些胆小的女佣,早已跑出了大厅去通知了巴特斯。
天哪,太可怕了吧,她竟然将整缸的烟灰和烟蒂都倒进了罗斯琪的嘴巴里。
倏然反应了过来的美妮,转身要跑,唐水一下子上前,脚一伸,“璞通!”
美妮没有躲开突然出现的绊阻,一个狗吃屎猛地摔倒在地,原本精致文雅的形象消失尽殆。
唐水在她面前站住,散发着绝冷的气息,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美妮,目光冷冷的。
美妮摔得膝盖生疼,一时间又惊又怒的,“你……”
“还不道歉?”
唐水一歪头,冷冷的笑在柔美的唇边绽放,如同一个美到极致的洋娃娃,却透着危险气息。
美妮丝全身打了个冷颤,嘴巴张了张,吓得连忙说道:“对、对不起!”
天哪,她没料到这个女孩子会是一头不折不扣的小狮子!
“唐水,你这个贱/女人,我非杀了你不可!”在一旁呕吐的罗斯琪终于缓过一口气来,脸颊上还带着泪痕,冲上来就要厮打唐水。
听到女佣汇报的巴特斯冲进了大厅,唐水一躲,罗斯琪整个人都扑在了巴特斯的身上。
“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
巴特斯扶着狼狈的罗斯琪叹道。
“唐水,贱/婊/子,你有能耐别躲,我非撕了你不可。”
罗斯琪像是失去了理智似的大喊大叫,还要冲前,却被巴特斯和跟在巴特斯身后敢来的美珊拦住了。
唐水刚转过身,“砰”地一声,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这什么日子啊,怎么就这么背啊,没看她要走过去吗?没长眼睛吗?好吧,反正今天已经把这一辈子骂人的话都给用尽了,也不差这一个!唐水简直是咬牙切齿地抬起头,却在抬眸的那一刹那大脑彻底死机了。
深邃的绿眸、挺直的鼻子、紧抿的嘴唇、冷硬的线条,还有身上那熟悉的淡淡烟草香味和薄荷味道,她的心跳一下子止住了,然后像复活般一下一下地跳动起来。
唐水咬唇,狠狠地望进那双跳动着怒焰的绿眸里,心里一阵一阵的刺痛。
他心疼了吧?心疼他的未婚妻。
罗斯琪看到齐格,哭哭啼啼地跑来告状,而唐水则顶着一张红肿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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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黑色的真皮椅上,齐格正襟危坐,昂藏的高大身躯透着莫大的权威和压力,他漠然地看着眼前几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