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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琪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动情。很显然,她是深爱着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的,她真的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到了骨子里,可惜的是,这些话,在齐格听来,却是那般的刺耳。
“如果不想离开现在就滚回房间去。”
罗斯琪听到这句话,似乎得到了重生,连连点头,跟着巴特斯离开了书房。
如金子般碎碎的灯光落在唐水的脸上,浅浅红晕下透着如牛奶般净滑的白晳,她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抬头看齐格,扭头刚要离开。
“给我站住!”
男人淡淡的声音自她身后扬起,不似刚刚那么冰冷,反倒令人猜不透他是喜是怒。
唐水抬他的眼神有一丝不屈,还带着一股子不乐意,冷冰冰地说了句:
“如果你是想取笑我的话,你的目的达到了。”
她倔强的小脸和言语引起齐格原本嚣薄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绿色的眸子闪烁着隐隐浮动的光泽,乍一看,会令人想到在深夜行走在山野间的狼,肆无忌惮的狼,
“取笑你?我怎敢取笑一个长着利爪的小狮子?”
“你相信罗斯琪的话?”唐水斜视着他,琉璃眸子泛着聪慧的光晕,淡淡的,美不胜收。
齐格将身子倚靠在椅背上,状似墉懒地说了句:
“我更相信以你的调皮程度,会做出将烟灰倒进别人嘴里的事情来!”
他的眸闪烁着讳莫如深的光泽,如箭般直直穿透唐水的心中所想,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做我的乖女孩,永远
唐水盯着他,良久后冷笑,
“怎么样?你后悔了?是不是还要我去跟罗斯琪道歉?”
一想到刚刚罗斯琪和美妮在他面前卖弄风/骚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正的贱/人是她们才对,只会用一些低劣艳俗的手段勾/引男人注意。肋
齐格好笑地看着她,朝她一勾手指,“你过来。”
唐水全身的警备倏然竖起,像只小刺猾似的,连眼神都透着生人勿近的光。
似乎她的样子真的逗乐了他,低低的淡笑自他胸腔处荡漾,却也只是微微勾起唇角,“让我看看你的脸颊。”
唐水狐疑了半晌,走了上前,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个按理说她今天闯了祸,让他主动解除婚约外,还骗了他,冰冷如他应该大发雷霆才对,不应该这么冷静吧?
待她走到跟前,齐格突然伸手将她扯了过来,唐水一个身心不稳,顺势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动作暖昧异常,却再也挣脱不开,因为她的纤腰下一刻便被男人粗壮的手臂圈住。
“你……”
“下次不要这么傻乎乎地等着挨巴掌!”
齐格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将她圈在怀中,嚣薄的唇贴在她的耳畔,炙热的气息伴着淡淡的麝香味充塞着她的呼吸,
“她们说的没错,你的确是我床上的玩物!”
“你……”唐水震惊他的言语,下一刻又羞又怒地转过小脸看着他,没曾想他的脸颊离得很近很近,近到她只是刚刚转头,红润樱唇便贴在他刚毅的脸颊上。镬
柔软的触感熨烫着齐格的脸部轮廓,心中淡淡的涟漪水漾移开,眸底的深韵像是漩涡一样慢慢变得深沉。
“我、我不是故意的……”唐水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她只是想要回头辩解,没想到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齐格便直接低下头,霸道地攫住她的樱唇,贪婪地享受着她的无助和清香。
突如其来的吻像拱水一样将她圈紧、淹没,男人的麝香气息夹杂着淡淡的冰冷之气如数混入她的体内,钻进了她身体的一个角落,似乎令她的血液都融合了属于他的味道。
唐水推操着他,小手死死抵在他过于坚/硬的胸膛,挣扎在齐格的吻倏然变得轻柔后停止了。
似乎像在珍惜绝世珍宝一样,齐格蜻蜓点水似的在她唇瓣上游走,轻轻地啃咬,像是蝴蝶嬉戏在美丽的花瓣上一样,忽而又吮/吸着她的唇瓣,齿间尽是柔情的力量,霸道的引导着她的丁香舌翩翩起舞后,又眷恋不己地离开。
如水般的吻缓缓移开她的唇瓣,落在她尖细的下巴上,她惊喘一声,想要偏头避开他,男人却顺势将唇落在了她的颈部,英俊的侧脸埋在她的颈窝处,细细啃咬吮/吸,温热的气息熨烫着她的肌肤。
唐水只觉得心跳好快好快,就像随时随地会跳出来一样,有些不安,还有些……期待,呼吸也在慢慢加速,就连血液都在沸腾,她的身子在男人亲吻的爱/抚下变得轻轻颤抖,很快,她就明显感受到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腿/之间昂大的坚/硬力量。
她吓了一跳,理智告诉她要赶紧脱身离开,虽然她到现在还不了解齐格的性格,却很熟捻他的欲/望,他的胃口大到令她害怕,却一次次不得不去承受。
可是啊,此时此刻她的心在荡漾,理智在飘散,就连思绪都变得迷惘,残忍如他,一向都是侵略、侵略、再侵略,就连亲吻都充满了占/有的野性和贪婪。
就现在,齐格的吻为何变得这么温柔,就像是一个陌生男子,又像是不折不扣的王子,丝丝缕缕地用柔情将她缠绕,直到再度室息。
唐水如同飘荡在云端,又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任由雷撤眷恋地一遍遍厮磨着她的颈部、锁骨,直到……他用唇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火热的舌温柔地从内衣的边缘钻了进去,舔着她的小樱桃,她的樱桃好甜。
唐水的身子一软,幸好有各的大手有力地托扶着她的身子,另一只大手抚索在她的胸口处,拉下她细细的肩带。
唐水身着一袭黑色的纺纱裙,既轻柔又能显示出她窈窕有致的身段,细细的肩带设计呈露出她雪白美好的肩头,丰胸微露,下面是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
男人盯着她的眸子发生了变化,充满了最直接的贪婪占/有,就像是一头兽随时要将眼前的猎物吞噬入肚一样。
唐水的心跳得很厉害很厉害,她不知道齐格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局面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齐格是令人难以读懂的男子,如风一样,任何人都别想看穿他的心思,明明是高兴的时候他会发怒,该发怒的时候他反倒平静下来,甚至高兴,等等……
这个男人高兴过吗?她甚至都没笑过,只是,每每在情爱上时,他的神情会舒缓很多,甚至是深深迷恋其中,他的欲/总是来得很直接,甚至他压根就不会去遮掩和隐忍,他要她,随时随地,正如现在,难道他真的打算马上就要了她?
“别……我还没准备好……”唐水胆怯了,紧闭的美眸有些迷离睁开,桃腮晕红。
“还疼吗。”
齐格没有理会她的小小抵触,盯着她晕红的小脸,修长的手指轻落在她的右颊上,温润的触感令她的小脸更红了,她轻轻摇头,呼吸却因他的轻柔加快。
她美丽羞涩的小脸映在他的眸底,瓜子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流露出让人心跳的眼神,弯弯的柳眉轻皱在一起,小巧的嘴唇一张一合,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一切的一切都令他产生难以言语的冲动。
“傻丫头……”
他像是怜借,又像是笑谑,吻又随之落下,顺势将她娇小的身子推倒在沙发上,高大的身躯下一刻覆上。
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削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腰。
唐水的心脏彻底狂跳不止了,从来没有过这样,好像……好像她本应该接受他的爱/抚一样,好像……她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任凭他的索取和占/有。
“齐,我、我怕……”
她微微颤抖着,却是因为男人过于炙热的吻引起的,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吻在慢慢下移。
注定是婴粟般的男人,只是单纯一个吻就能令女人臣服。
齐格在她那浑圆玉美、小巧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半晌,抬头看着她,一贯冰冷的嗓音此时变得略显粗噶,
唐水的胸口处被狂跳的心脏撞得生疼。
将女人羞红火热的美丽丰首轻搂进怀,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等若无物的薄翼轻纱从她那一片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清纯绝色的佩服造物主的神奇。
唐水轻颤着,就这样一丝不着地娇柔横在纯黑色宽阔的沙发中间,让人不得不赞叹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细削浑圆的香肩、丰满怒放的丰盈、颤巍娇挺的樱桃、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平滑的柔软小腹,就连冷血如齐格,也不得不承认难以抗拒这份诱/惑。
空气中的温度不断在攀升……
唐水彻底迷陷了,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在心理上,她彻底读不懂齐格,他知道她在撒谎,知道是她扭曲了事实,那么,他解除与罗斯琪婚约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因为她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据她分析,这个男人一向没有这么好心。
其实她这么说,精明如他,就是想要通过齐格的手来达到打击罗斯琪的目的,他真的不可能不知道这正是她的目的所在。
不懂,真的不懂……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只能说明这个男人的心深如海,令人想要靠近却又怕被他一眼看穿。
生理上,他完全掌控了她的欲/望,正如此时此刻,她想要推开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掌控着她的身子,正如他所说的一样,她的身子是他一手开发的,所有的敏感处他都了若指掌。
齐格的气息慵懒而温柔,高挺英气的鼻子轻轻抵住她的,过分低柔的语调,透着让人沉沦的蛊惑,衬衫尽褪,他健硕的身形优雅得像只豹,
“做我的乖女孩,永远!”
唐水无力地缨咛了一声,在被他贯穿的一刻,她抑制不住的娇喘声被他俯身吞噬,深深占/有她的甜美气息。
别墅里,佣人们来来往往,每个人都忙着手头上做不完的工作,谁也不会想到,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就在他们头顶上书房中,一对热情的男女正畅游在激/情海浪之中。
高级灰色挡光窗帘遮住了室外大部分的光线,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摄进来,女人娇柔的喘息和呻/吟伴随着越来越升温的力量扩大……再扩大……
齐格把已经晕厥的唐水抱回卧室后,走向了罗斯琪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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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琪的房间
身着黑色睡裙的罗斯琪遣去了下人后,亲自伺候着齐格进房,浓浓的夜色空气中夹杂着属于他的麝香气息,煞是令女人沉醉其中。
齐格将高大的身子昂藏在黑色沙发上,严苛的眉宇间有着肇动的纹路,俊美的脸庞平静得让人不由心慌,丝毫看不出他经过了两个小时的温柔激战。
身上柔软女人的触感令他睁开了眼,冰阖的眸子在睁开时有一瞬的冷情,但很快就消失了,他扬起大手,把玩着罗斯琪的长发,深邃的眸却略过若有所思的光。
罗斯琪的身子融化似水,软绵绵地趴靠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一只小手风情万种地缓缓下移,终于覆在了男性象征处,诱/惑地挑/逗着。
她抬起另一只手,手指轻柔地钻进了他的衬衫中,在他古铜色肌肤上慢慢游走,带着万般诱/惑的意味。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把人家赶走。”罗斯琪的声音就像水一样柔和,充满了令男人疼惜的意味。
“齐格,你刚才在书房把唐水怎么了?”
“她这么对你,你说,我会把她怎么样?”
齐格忽然开口,深邃的目光在她闪过一丝雀跃的眸里停留。
罗斯琪咬唇,摇摇头:“她或许是因为……因为我是你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