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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真有点兴趣,她要为难了这紫薇,触怒了皇上,倒霉的是永璂。
咬咬牙,皇后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在给老佛爷的书信里,稍稍的提了提皇上一夜没睡,怕是身子受不了。令妃急慌了,竟然直接就拿着朝服走了,有点不合规矩……
再说令妃,原本是气急败坏的,但听福伦福晋说紫薇竟然才是真格格,小燕子只是个冒牌货时,不由得就是大吃一惊。当初是她在乾隆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小燕子一定是格格的,要是真相出来,她少不了吃挂落。这么一来,愤怒就变成了心急,免不了怪福伦福晋不和她商量就把人送进了宫。
最后,还是福伦福晋说服了她。紫薇身份摆在那里,现在皇上对小燕子的新鲜劲没过,什么都不计较,但要清醒过来去济南一查,那真相是瞒不住的,现在杀了紫薇只会后患无穷,倒不如卖她们个面子,帮她们一把,还怕到时候这几个天真的丫头不对她们感恩戴德?再说,看五阿哥对小燕子的模样,那是真陷进去了。现在她没皇子,五阿哥又是目前最热门的下任继承人,帮帮他总没错,要是将来她有了皇子,就小燕子那性子,只要她们是个小手段,还怕不能把五阿哥拖下水?怎么看,这都是笔好买卖。还有紫薇,现在和尔康两情相悦,等她恢复了身份,尔康就是额附,福家也能再上一台阶。虽说老佛爷身边的晴儿现在很受宠,对尔康也有好感,但她到底不是真的格格,要是老佛爷去了,那……总是差了点。尔康身份摆在那里,真正的格格是没分的,可紫薇一个私生女,哪有不一样了,尔康配她还是可以的。有了皇上这个岳父……怎么看,让这两个丫头各归各位都是好事。虽然有点危险,可俗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真要取的权力,总要付出什么不是?
事情要真如福伦福晋说的那样发展固然好,要是有了万一,令妃也有自信,乾隆不会对她下狠手。怎么着,都不会亏本。这么想,令妃顿时心情大好,笑着送走了福伦福晋,乐呵呵的去淑芳斋“看”小燕子去了……
没了原来皇后针扎紫薇的事,小燕子一行人在淑芳斋过的很快乐。唯一叫小燕子烦恼的,也就是书房的功课了,紫薇尽力帮她,又在乾隆心里留下来深刻的印象。
接下来的时间乾隆经常到淑芳斋来,小燕子发挥着她开心果的功效,每每逗得乾隆开怀大笑。紫薇本着讨好乾隆的想法,每次亲手泡茶奉上,唱歌弹琴,和乾隆下棋吟诗,开心的看着乾隆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温和……
永璂冷眼看着淑芳斋的动静,什么都不说,只是每天去坤宁宫和皇后交流母子情。一时间,后宫里风平浪净……除了一个个心底咬牙切齿看着淑芳斋眼红的妃子……
马车碌碌向前行进,永璂靠在车壁上,回想刚才兰馨开心的笑颜。
昨天,兰馨传来消息说是有喜了,皇后河永璂自是开心不已,永璂乘着皇后心情好,就提出要去兰馨公主府看看,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宫里,永璂有点烦了,想出去散散心。皇后想想他一个皇子,也是该去外面看看,再说去兰馨府里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就答应了。今天一早,永璂带了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和袁德就乘着马车去了兰馨的公主府。
永璂想起兰馨心满意足开心的笑容,不由也笑起来,这个不管前世今生,都把他当做亲弟弟般疼爱的姐姐,这一世,一定能过的幸福吧。想到自己成功改变了兰馨的命运,永璂心中更是欢欣鼓舞,命运是可以改变的,皇额娘,您一定能安享富贵的!
“喀!”
砰~
平稳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厢向前一倾,永璂一时没注意,手臂撞到了车壁。
“爷,您没事吧?”袁德赶紧上前查看,见到永璂摇头,松口气,掀开车帘骂道,“你们是怎么驾车的?好好地怎么停了?”
外面驾车的是皇后派来的两个心腹侍卫,也知道的自己的过错,听了袁德的话也不恼,道:“公公先消消气,方才有个小孩子突然冲出来,奴才怕伤到了人,这才……”
“小孩子?”袁德皱起眉,回头看永璂,看永璂并无怒色,缓了口气道,“那也罢了……可撞到那孩子了?”袁德小心觑眼永璂,他脸上浮现满意的笑,心中一喜,接着看侍卫。
那侍卫指了还摊在地上的一个孩子道:“倒没撞上,只好像吓着了。”那是个男孩,很是瘦小,看着也就四五岁吧,呆呆的看着车子,也不知道起来。
袁德皱眉回头看永璂,他点点头,便从怀里掏出锭银子递出去:“给这个孩子,有什么伤了,就去医馆看看。”
“嗻!”那侍卫接过,跳下车辙拉起那孩子,“小孩,你哪儿受伤了吗?”小孩怔怔的没开口,侍卫担心他年纪小不懂事,亲自检查了一遍,手掌磨破了皮神厨了血丝,其他的没什么事,松口气,把银子递了过去,“拿着回家,告诉爹娘去上药,知道吗?”侍卫也是明白人,虽然打量着男孩身上的衣料不是什么好货,但这一带,都是八旗子弟的府宅,保不定这孩子是哪户人家的庶子,自家主子虽不怕有什么麻烦,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说话很是客气温和。
小男孩见到银子,眼睛亮了亮,随后摇摇头,轻声道:“不用了,是我不对,自己冲出来,不关你的事。这银子我不能要。”
侍卫倒是有点愣了,这孩子看着小,说话却很有条理,更难得还挺实诚,心中喜欢,更柔声道:“虽是如此,你手受伤了,这银子你拿回去买点药也好,再买点好吃的。”看他穿着,侍卫笃定他过的不好,这些银子,足够他买件好衣裳了。
“这位大人,不用了,我没事的。”男孩家教甚好,虽然很是心动那银两,却还是婉拒了,“是我不小心跌倒,并不关大人的事。”
“你这孩子……”侍卫还真没见过这么聪慧的孩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永璂在车厢里听得分明,不由也对这男孩起了好奇心,掀开车帘正要下去看看,远处跑过来一个身影,一边还叫着“和琳”,蓦地,他震住了,他难道是……
那身影慢慢近了,侍卫看他,是个大约七八岁的男孩,身子比永璂大概高了半个头,但却很消瘦,跟身边的小男孩长的很像,八成是他的兄弟。果然,小男孩见到他,叫了声“哥哥”。
“和琳,你怎么了?”男孩戒备的看看永璂等人,拉过和琳,正巧拉到了伤口,引得和琳倒抽一口凉气,他急了,“怎么了?”
“没、没事!”和琳白着脸回道。他哥哥哪里会信,拉起他的手,看到了伤口,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和琳忙道,“哥哥,是我不小心摔倒了擦伤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男孩闻言瞪了他一眼,转头看侍卫,侍卫忙解释道:“我家主子过来,你弟弟突然冲出来,摔倒了,并不是我们撞到的。”要搁往常,侍卫也不会对两个小男孩和颜悦色,但今儿永璂也在,他不想给永璂留个仗势欺人的印象,又喜欢和琳的乖巧,所以很是温和的对着男孩解释道。
男孩低头看弟弟,和琳点点头,他脸色好看了许多,抬头小心的看眼侍卫,眼角瞥到车上的永璂,愣了愣,略有愧疚地道:“在下钮祜禄善保,舍弟莽撞冲撞了大人的车架,请大人恕罪!”神色很是恭敬,说话也很合规矩,叫侍卫止不住心里点头。
真是他。永璂心中震动,面上只不显,淡淡道:“你是哪家的?”
善保似不妨他有此一问,呆了一会儿才道:“家父福建都统钮祜禄常保。”
“嗯。”永璂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看你的样子,读过书?”
“在家读过几本书。”善保又呆了一下,回道。
永璂盯了他一会儿,移开视线:“你弟弟怕是被吓着了,回去好好给他上点药,压压惊吧!”
“多谢!”善保弄不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只能谢道。
永璂使个眼色,侍卫强把银锭塞进善保手里,上车离开,留下反抗不了的善保看着手里的银锭苦笑。
“哥哥,那个小哥哥人很好。”和琳巴巴的看眼善保手里的银子,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善保有点惊讶。
“他没骂我。”和琳眨眨眼睛,说道,“以前我撞到人他们都会很凶的看着我,可小哥哥还叫侍卫那银子给我!”
善保听着和琳童真的话,心头刺痛。
要说善保家族——钮祜禄氏,那是满族八大姓之一,端的显贵,当朝老佛爷就是钮祜禄氏。他父亲钮祜禄常保是尼雅哈纳的曾孙也就是噶哈察鸾的九世孙,袭三等轻车都尉和一云骑尉世职,在八旗内任职,乃福建都统,正二品官衔,在京城里虽不算显贵,但也过得去。本来这样的出身,他们兄弟该是生活如意的,只可惜他们母亲在生下和琳后不久就去了,常保的续弦看着这两个孩子却很不顺眼,处处为难他们。常保中正平和,为官清廉,在京待的极少,多征战戍边在外,为国而少顾家,任了福建都统后并没接了家人去,善保和琳在京里没少受继母的刁难。善保现今已是九岁,看着却还是七八岁的模样,和琳也是,六岁的孩子了,身量却只有四五岁。他们家这一带,都是官员八旗居住之地,偶尔和琳不小心冲撞了他们,有不敢说自己的来历怕继母刁难责骂,因而竟是受了许多的苛责。
要是母亲还在……善保吸口气,挤出笑对弟弟道:“我们回家吧,哥哥给你上药。”
“好!”和琳哼很听哥哥的话,闻言点点头,跟着他慢慢离开。
“刚才你为什么突然跑出去啊?”走了一会儿,善保问道。
“刘全说额娘要打我,要我赶紧跑。”和琳很实诚的道。他口里的额娘,就是他的继母。
善保闻言眼中闪过丝狠厉:“那你回去要谢谢刘全叔,知道吗?”刘全叔真是府里的老人,是真心的对她们兄弟好。善保心里发誓,以后一定会报答这个一直对他们好的人。
“知道了!”和琳严肃的点点头。
“乖!”善保摸摸弟弟的头,笑了。看到弟弟的伤口,不由想起怀里的那两银子,真是亏得有这银子,要不然怕是得问额娘讨伤药了。善保几乎可以想象自己要是去讨药得受什么样的刁难了,说起来,这锭银子,真是帮了他大忙了。
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人?
艰难的环境造就了善保察言观色的本事,不说永璂一身锦衣,就是袁德两个侍卫,穿戴也很是富贵,更何况一出手就是一锭银子,善保见识还是有的,大约猜到他们来历不凡。只是他们是谁呢?善保隐隐想起沿着这条街走下去的另一个街区,那里达官显贵云集,他们难道是打那里来的?
不过是个好人呢!善保想道。
“哥哥,哥哥?”和琳眼见着到家门口了,忙叫善保。
“啊?啊,我们进去吧!”善保回过神,笑着牵和琳进屋。管他的,就算是天潢贵胄,那也和他没关系不是?
再说另一头,善保一离开视线,永璂便吩咐一个侍卫道:“你去查清楚那个善保的家世背景。”
“嗻!”虽然不知道永璂此举的原因,侍卫看着他严肃的模样,忙答应了。
接着一段路,永璂没开口,袁德也不敢打搅他,就这么,一行人沉默的回了宫。晚上,善报的资料就出现在了永璂的岸上。
第二日,永璂去给皇后请安,提出要一个伴读。
“儿子看到一个很合心意的,求皇额娘恩典!”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善保是谁吧???
现在他父亲还没死哦,正二品官员的儿子,还是钮祜禄家族的,当皇子的伴读也够格了~~
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