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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再多活几年,乾隆就会废了元后该立高氏?
傅恒知道自己这主意很疯狂,群臣太后都不会同意一个汉人包衣成为皇后,但他想起这些天的事,就止不住的想着这件事,要是高氏身份高一点……乾隆,真的没有过这个心思吗?自己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只得吗?
皇上真的是越来越昏聩了!
傅恒想道。
这几年,他清楚的看见,皇上听不见忠言逆耳,不高兴直言进谏,他竟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只听得进歌功颂德的昏君。傅恒以前还能安慰自己,皇上虽然对不起元后,但他还是一个好皇帝,对国家大事兢兢业业,可现在,就连这一点也没了……
傅恒一时是千头万绪,竟想不出一个好主意来。
他以后,该怎么做呢?
“傅大人?”
一声惊讶的喊叫传进耳里,傅恒回神看去,却是十二阿哥永璂他穿着一声青色长袍,俊秀的脸还略显稚嫩,看着他的脸上有些吃惊,可叫傅恒注目的,还是那双眼睛,明明脸上挂着惊讶之色,眼中,却平稳无波,与他所表现出来的,截然相反。
此子聪明隐忍,绝非池中之物。
蓦地,纪晓岚的评语冲进脑中,傅恒看着他黝黑的眼睛,一个激灵,打了千道:“十二阿哥吉祥。”
“傅大人何必如此?我怎么敢当?”永璂很是谦逊的虚扶一把,“傅大人朝廷重臣,乃社稷之功臣,永璂黄口小儿,实在不敢当大人的礼。”这话倒也不全是拉拢,傅恒征讨大小金川;督师缅甸;确实是个难得的俊才。
傅恒听的自是高兴,略谦虚了道:“十二阿哥言重了,臣实在有愧。”
“常听纪师傅说大人谦谦君子,果然是名不虚传。”他越是这样,永璂更是欣赏这个男子,位极人臣,又有元后的荫蔽在,处身做事,依然能守规矩,知进退,实在难得。这么一想,原本只是拉拢的心态里,顿时多了几分真心。
傅恒就见永璂才赞赏的说完一句,突然面有难色的停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神中,比方才多了几分担忧,心中一动,问道:“臣斗胆,敢问十二阿哥,是不是有事吩咐臣?”
永璂很满意他的敏锐,这样的男人,才真是国之栋梁啊:“论理,这话也不该是我说……我最近闻说,大人因为一些事,被皇阿玛……敢问可是真的?”
五阿哥的事已经传得这么广了?傅恒眉头稍稍一紧,苦笑道:“十二阿哥说的怕是臣办事不利让五阿哥受伤的事了吧?臣有罪,皇上斥责,实是应该的。”
他说的云淡风轻,永璂有点尴尬,移开了视线,半响才道:“大人能如此想最好。你是皇阿玛的左膀右臂,五哥又是皇阿玛最喜欢的,不管是你们哪一方有事,皇阿玛都不会高兴地……看大人如此大度,我也能放心了,前儿皇阿玛为了五哥的事还斥责笑闹的柏贵人梅贵人,听说大人还去见了皇阿玛,我还担心……现在看,却是我多事了。”他对傅恒不好意思的笑笑,看着有些颓废。
不管永璂表现得这些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傅恒都觉得很感动,这个孩子,能想到他,这本身就是他对他重视的一种体现。傅恒觉得自己刚刚被乾隆伤的体无完肤的忠心,有了些许安慰。瞧,十二阿哥也知道他是股肱之臣不是?“十二阿哥一片好心,臣,感激于心。”
“大人不介意我莽撞便好。”永璂把姿态摆的很低,恍然一个真正的十一岁的孩子,有些欣喜被夸奖,又觉得自己仿佛太冲动了。“呃,如果大人不介意,我想说……”
“十二阿哥?”傅恒不明白的看着顿住的他。
“其实也没什么。”永璂犹豫一会儿,还是下定了决心道,“只是想和大人说一句,五哥一直没好转,最近皇阿玛心情真的很不好,对什么都看不顺眼,大人就是真委屈了,还请千万,像今日这般才好。”
傅恒略略诧异一下,顿时明白永璂话里的意思,感激道:“谢十二阿哥提点。”
永璂笑笑,顿了顿,离开。傅恒看着他的背影,陷进了沉思。
皇上,真的如此重视五阿哥?
那他这次的疏忽,会得到什么?
储君……五阿哥……十二阿哥……还有,皇上……
“尔康,你又要出去吗?”拉着福尔康的衣袖,紫薇泪眼迷蒙的说道,“皇阿玛正忙着永琪的事,根本就不需要你去保护,你也不是御前侍卫了,为什么还要每天出去?”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福尔康冷哼一声,沉下脸,不满的看着紫薇,“怎么?难道除了保护皇上,我就没别的事做了?我领着差事,可不是你,游手好闲,什么事都不用做。”
紫薇被他说得一窒,有些无言,可看到他收拾了好走,她忙又拉住他:“尔康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有什么事,尔康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可这并不能让尔康脸色好看一点:“放手。你难道都没看到我要出去了?你是不是真希望我什么都办不好你才高兴?你就这么想我丢了差事一无所获吗?”
他的脸色阴沉的下人,说得话也那么刻薄,紫薇脸色刷白刷白,却还是流着泪说道:“不是不是不是……尔康,我爱你啊,我只是想你能多陪陪我,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和你单独在一起了,尔康,你还记不记以前我们刚成亲的时候,我们现在相处的时间都没有那时的一半?我好想你我……”
“你说完没有?”尔康不耐烦的大吼一声,“我都说了我要去办事了,你说这些干什么?怎么,觉得我亏待你了?好啊,去找你皇阿玛告状啊,让他卸了我的职,下旨让我和你呆一起啊!”
怨气积在心里一惊很久很久了,从雨蝉身份不能提升,他突然被罢职,到前些日子他立了大功找来了那些灾民证实了方式舟的罪行可是皇上半点嘉奖也没有……这一定是紫薇在告状。福尔康肯定,就像前几次一样,在皇上的面前告状,让皇上厌恶他。前些天在夏雨荷坟前尔康还觉得紫薇楚楚动人,对着皇上说的那些话也很动听,但今天,他再也不这么觉得了。这个贱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里!尔康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当初他会爱上这样的一个女人?
自信满满的尔康,把这些日子没受到乾隆嘉奖的罪责,全怪到了紫薇头上。
而紫薇,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拉着尔康的衣袖,哭着摇头,为什么要这么说,尔康,我怎么会跟皇阿玛告状,我爱你我爱你啊~~
尔康没得到回答,啐了一口,狠狠拉出了衣袖,愤恨的平整了一下衣袖,扔下一个不满鄙夷的眼神,转身大步离开。
紫薇看着他渐行渐远,哭倒在地……
就当紫薇心痛哀伤的时候,小燕子也不好过,永琪一直昏迷不醒,乾隆对永琪的关心,全体现在了对小燕子的态度上。他对她越来越冷淡,再不复以前的和颜悦色。
小燕子从没那么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荣辱和永琪这么息息相关。如果没有永琪,她,什么都不是。
小燕子坐在永琪的病床前,担心地看着他。永琪,你怎么还不醒?我需要你啊。
“福晋,水来了。”明月端着盆水过来。
小燕子站起身拧了块帕子给永琪擦脸,顺口问道:“我不是让你们去端碗燕窝粥来,怎么没上来?”
明月闪了闪眼睛,没回话。
“怎么了?”小燕子没得到回答,抬头看她。
“嗯,厨房说……”明月犹豫了一会儿,“柏贵人熬了鸡汤,梅贵人要吃点心……现在忙不过来,恐怕燕窝粥,得再等一会儿……”
小燕子拿着帕子的手僵了一会儿,然后狠狠握成了拳。可恶的狗奴才!
“福晋?”明月被她狰狞的脸色吓到了,害怕道。
“……没事。”这三年也不是白混的,小燕子深吸口气,硬生生忍了这口气。
沉下心去看永琪,小燕子接着擦他的身子,永琪,你快醒过来啊!
又几天,在大队伍到达杭州,永琪,终于好了起来。
乾隆大喜,而就在同一天,小燕子狠狠处罚了厨房里的几个厨子……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啊大家,这么久没更新,这不放假回家嘛~~外婆生病了,去看她,来回就没时间了……真是抱歉!!
没完
心爱的儿子好了,乾隆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玩乐的心思再度回来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所有人就都看到了一幕幕惊人的事。
首先就在到达了杭州不久,乾隆在西湖边上,遇到了一个‘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夏盈盈,乾隆想着她美丽的脸,感觉到了久违的年轻。
他要带她回宫。
乾隆下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太后听闻后当场震怒。皇后听说后愣在了当场。十一十二目瞪口呆,五阿哥,则惊讶极了……
通过特殊管道得到消息的,则都吓到了。这真是,太荒唐了。皇上都在想什么?一些重臣,或多或少的,都对乾隆有些失望。
同样惊人的,还有对于这件事,大家表现出来的,惊人的沉默。
太后不想伤了母子感情,在短暂的争执以后放弃了反对。皇后看到身边的永瑆永璂,很明智的对这件事保持了沉默。小燕子经过永琪病重的事,很好的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紫薇,她现在哪管得了这些?
至于朝臣和其他人,为了自己的安全,也都没说一句话……
再有更惊人的,夏盈盈最后没跟着回京,原因不是乾隆改变了原因,而是夏盈盈自己拒绝了。
很让人惊讶不是?竟然有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歌女,不愿意进宫为妃的?
但不管这多让人难以置信,这真的发生了。
太后皇后和几个知情的都深感松口气:夏盈盈要真进宫了,那得是多大的丑闻啊?
乾隆则很愤怒,他,居然被拒绝了?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但事情就真的发生了。乾隆真的不想承认,但是夏盈盈睁着一双盈盈大眼说着自己的担忧时,他一个心软,自己也说不清的,就答应了。事情到了现在,以他的尊严,绝做不出出尔反尔的事。君无戏言!
带着一肚子火一肚子不甘心,乾隆离开了杭州。不过帝王健忘,不几天,除了被羞辱的愤恨,乾隆再没了对夏盈盈的眷恋。
但这件事真的就此揭过了?
对着平静的后宫,乾隆是这样想的。但在朝臣中,一股他看不见的波浪,正慢慢在他们心里,泛开涟漪……
海宁是一个好地方,山青水美,风景秀丽,还人杰地灵,出了不少名士。比如说,陈邦直。
乾隆曾几下江南住在陈家,由此可见,陈家的圣眷如何。
这次也是,乾隆一行到了海宁,便直接住进了陈邦直家里。
永璂难得的对乾隆的这个决定报以了赞同欣喜的态度,陈家,了不得啊,当初那个陈知画,可是差点就把受尽宠爱的小燕子给扳倒了,要不是后来出来福尔康在缅甸失踪的事……哼,那结局还不知怎么样呢!
皇阿玛现在对小燕子已经很不满了,这次夏盈盈让他不高兴,小燕子又那么会闯祸,他那股火气不发在她身上才怪呢。陈知画,配永琪不正好?
真是期待啊。
永璂抱着这心思,连一贯厌恶的游园也一次不落的跟着老佛爷皇后一起,叫熟悉他的皇后永瑆都吓了一跳。
“十二弟,你实话告诉我,你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呢?”对永璂本性已经有了深刻认识的永瑆根本就不相信永璂会那么有兴致去游陈家的花园,找了个机会,他就拉了永璂问道。
“那还能是什么?”永璂一脸无辜,“就是去看风景啊。”
“啐。”永瑆翻个白眼,“你骗谁呢?快,说正经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不就是看风景……”永瑆还死死的盯着他,永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