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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沐时间,善保回家,一脚踩他进门口呢,就见刘全拿着封信匆忙的跑了过来:“少爷,林雨蝉传信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两个人又和好不是?不要骂我了!!!
雨蝉失踪了
善保听说林雨蝉送信来,不由吃了一惊,他是知道雨蝉的本事的,一个福家,应该不至于让她应付过来啊。
从此打开信,善保一目十行的看过,真的是惊讶了。
这个夏紫薇……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反应?
事情是怎么回事呢?那还要从紫薇那一次突然的爆发说起。
受不了福晋居然想利用她给雨蝉升分位,紫薇第一次摆出了格格的架子和福晋吵了一通,把福晋气得狠狠病了一场。紫薇本来很愧疚,觉得自己做错了。可还不等她去给福晋赔罪呢,尔康就跑到她院子一通大喊大叫,还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更有甚者,扬言要是福晋有个什么不好的,就让她偿命!
紫薇这时虽然伤心,但还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即使是满心的屈辱,还是去给福晋问安了。
彼时因为福晋尔康的态度,福家的下人都不把紫薇当回事,紫薇去见福晋时,那些下人,竟连通报也不愿意。紫薇伤心的一个人进去找福晋,却正好叫她听到了福晋和尔康的谈话,原来她的这场病时装出来了,目的就是逼她进宫求乾隆给雨蝉个名分。
紫薇这下真的气狠了。
真是欺人太甚!紫薇当时也不进去赔罪了,冷着张脸走了。她回到自己屋子,越想越气,自己没做错什么吧?就是没能生下孩子。可这不过是三年,她又不是一辈子生不出了?你福家原本不过是包衣奴才,我一个格格下嫁,是你们天大的荣耀,你们不思对我好也就罢了,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欺到我头上?
紫薇想到尔康竟然还有脸理直气壮的到她这里来大发脾气还打她,一颗心就冷了下来。
再多的爱都是经不起折腾的。紫薇真的死心了。尔康,紫薇痛彻心扉的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回想他们的过往,却发现,那些记忆,都不复了往日的甜蜜。
还没大婚,尔康就已经在外面养起了林雨蝉;因为令妃,说服自己背叛皇阿玛偷香妃出宫;明知道自己是金枝玉叶,却因为五阿哥的话就叫自己进宫做宫女……
人就是这么奇怪,当你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做什么都是好的;当你厌恶了一个人,那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紫薇现在就是这样,尔康几次三番的为了林雨蝉给她没脸,对她冷酷无情,终于把紫薇心底那一点的爱意全给磨平了。伤心的紫薇开始不甘,开始不平。
自己是深受皇宠的皇家格格,我对你们客气,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是人物了?算计我?好啊,我不好过,那大家都不要好过了!
彻底被扭曲了的紫薇开始找茬,她这次也聪明了,回宫和乾隆求了个恩典,带了一个会拳脚的宫女回去,本来格格下嫁,就有陪嫁的丫头,只是当初老佛爷皇后都不喜欢她,有些东西就简慢了,紫薇自己也不在意,所以她身边,竟是一个宫里人都没有。她求的是小事,乾隆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当然,紫薇并没说出福家的现状,她虽然有了不甘不愿,到底还是读着女戒长大的,从一而终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倒没想就真的毁了福家。
这些事不提,紫薇带着宫女回来,在福家引起了一场轩然□。福晋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尔康更觉得紫薇没把她放在眼里,两人一商量,尔康又去了紫薇房里。
这次紫薇当然不会再让他再作践自己。就让那宫女护着,由着尔康说,等他说的累了,她这才不慌不忙的把以前的事都说了一遍,然后就是冷嘲热讽尔康没本事,有今天都是靠着她的裙带关系本身不过就是个窝囊废……
这些话里当然也有泄愤的一层,说的委实难听,尔康当场暴怒就要动手,那宫女自然是拦着的,紫薇冷笑几声,放下话说这宫女是乾隆赐的,要是尔康不给乾隆面子,大可以打下去。
结果?尔康当然是不敢下手了,憋着口气就走了。紫薇看着他这么一副欺软怕硬的模样,心又凉了几分。真男人,你怕什么惩罚?我说的这么难听,你居然你也能忍下去吗?
紫薇开始反思,自己当初,怎么就认为他是一生的良配呢?
和爱人撕破了脸皮的紫薇开始端起自己的格格架子,那天晚上晚膳,当着福伦福晋尔康的面,狠狠的掀了三盘菜,叫人赶走了当晚做菜的厨子。福伦等人气急了,冲她板脸色,紫薇眉一挑,就说要进宫去见乾隆,这下三人都不敢说话了。紫薇更是得意,开始肆无忌惮的打压福家曾冷落她的人。尤其,是雨蝉!
就在善保当差的短短七天时间里,福家被闹了个天翻地覆。紫薇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格格派头十足。不弹琴了,就端着杯茶看着下人做事,一出错就骂。不画画了,叫了雨蝉就让她写经书,还得一天十篇,叫她手都写软了就是不能休息。不下棋了,有空就去找福晋说话,当然,不是媳妇的身份,而是主子的派头,叫福晋给她请安行礼……尔康也是欺软怕硬的,紫薇这样子,他根本就不敢和她顶撞,自己都缩着呢。
紫薇变得实在太快,雨蝉一连串的手段都没地方使,日子开始不好过。紫薇虽然不至于心狠的要她死,可她现在怀孕本来就不舒服,还每天不能好好休息,眼看福家人都靠不住了,只得写信来向善保求救了。
到这没想到,这紫薇格格看着柔柔弱弱的,内里倒还有股子硬气。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看来紫薇这次,是真伤心了。
善保一阵惊讶过后,开始寻思这件事怎么办?
说实话,福家闹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的,他很高兴。本来就是给十二阿哥出气的,现在紫薇看来是掉进地狱破罐子破摔了,旧日爱人反目,尔康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怎么想,都与他当日送雨蝉过去的目的相同。
只是雨蝉到底是给自己做事的,要就这么放任她在福家受苦,岂不是寒了其他办事的人的心?善保想着,该怎么把雨蝉捞出来呢?
刘全很有眼见的没打扰善保的思考,去准备晚饭去了。善保肚子坐在客厅里,把这件事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终于,有了个好主意。
“格格,林雨蝉来了。”
早上,紫薇正对镜梳妆,下面有人进来通报道。
自从紫薇恨上了福家,就在不叫人唤自己夫人了,直把格格的名头挂在嘴边,也是提醒福家人她的身份。而经过这些天,府里的下人也多少有了认识,这个明珠格格,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好欺负的了,得小心伺候这才好。
紫薇对那个下人恭敬的态度很满意。叫了她求来的宫女佩雯帮她把一支金钗插上,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大清早的,她跑到我这里来,是成心给我添堵吗?”那来通报的下人闻言一个激灵,低头不敢说话。紫薇笑的更开心了:“罢了罢了,叫她进来吧!”
下人这才赶紧的出去了,紫薇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身影,嗤了一声。
雨蝉很快就进来了。她穿的是一身粉色衣裙,上面缀着点点碎花,端的漂亮。只是这衣服再华美,也遮掩不了她脸上的憔悴,反而更显得她疲惫不堪,形容枯瘦。
紫薇看着雨蝉的惨状,心里一阵舒畅,狐狸精,该!“大清早的,什么事啊?”语气很是不耐。
雨蝉瑟缩一下,咬着唇楚楚可怜道:“回、回格格,奴婢,奴婢已经把昨日的十篇经文抄好了,请格格过目。”她自称奴婢也是紫薇要求的,既为出气,也是敲打福晋尔康。
紫薇不悦的沉下眉,昨儿特地叫她去抄法华经,想着这么长她应该抄不完,没想到居然也叫她做到了。没好气的结果那沓纸粗粗看过,是一个人写的,也就扔到一边去了。再抬头看雨蝉,紫薇注意到她眼底一片血丝,看来昨晚一夜没睡啊。心情登时又好了起来:“昨天的事你就该昨天做完,今儿一大早的跑来,不知道会搅到我梳洗吗?”
“奴婢无知,格格恕罪!”雨蝉还能怎么办?赶紧的跪下磕头谢罪。
看着她卑微的样子,紫薇心情更舒畅了:“行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刻薄?会为点小事发作你吗?”雨蝉看着更害怕了,连说不敢,紫薇看够了,才好整以暇道,“你也别说了,叫的我心烦。这事就算了,今天的经书,你还得加紧着抄。这是要晋到佛前的,可不能晚了。你有了身子,也合该好好求求菩萨垂怜,叫你平平安安的生下这孩子,知道吗?”说道最后,紫薇声音里一片寒冰。
雨蝉怯弱弱的点点头,行礼退了出去。出门时踉跄一下,险些跌倒。也没敢叫,几步并作一步,走开了。
这一幕倒映在琉璃镜里,尽收入紫薇眼底。她有一瞬的不忍,很快就又消失了。
是你们先对不起我的,我没做错!
尔康,要是你不这么算计我,我不会这么狠的。林雨蝉,要怨要恨,你就恨尔康,如果他不对我这么无情,我也不会对你这么狠毒!
眼睛里回复了一片冰冷,紫薇叫了佩雯接着伺候自己穿衣,把雨蝉的事扔到了脑后……
雨蝉离了紫薇的视线就哭了起来。福家下人也有同情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她也没理会,哭着跑去见福晋了。
把方才的事一说,福晋当然是义愤填膺,可她也没办法,只能拉着雨蝉的手安慰她:“你且忍忍,那紫薇嚣张不了多久的。”
雨蝉回握住她的手,哭道:“可是,福晋,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我现在每天连个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我是无所谓,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再两个月就临盆了,要是孩子有个什么,我,我就不活了!”嚣张不了多久?你骗谁啊,她是格格,你有什么办法对付她?福晋看不到的地方,雨蝉冷哼。
“不会的不会的。”说起自己的金孙,福晋心里也着急,可有什么办法?紫薇身份摆在那里,又得乾隆宠爱,自己怎么能怎么着她?前儿能软禁她,是她自己蠢。现在她开窍了,自己真是一点辙都没有。再说她现在也就是摆架子为难人,并没真把雨蝉怎么样,并没多出阁啊!可孩子怎么办啊?福晋心里发愁。“雨蝉,好孩子,你就忍忍,啊?”
“额娘~”雨蝉叫着她们私底下的称呼,“我真的是不行了啊。前儿,我肚子涨涨的,隐隐作痛,我真的是……”说着,又哭了起来。
福晋一听这个还得了?“肚子痛?怎么会肚子痛呢?孩子怎么样?有没有事?有这种事你就早该来和我啊!”
雨蝉哭道:“额娘,我也想来和您说啊。可是格格叫人盯着我抄书,根本就没机会。万幸,只是痛了一会儿,现在就是有点涨!”
“那怎么行?”福晋对着个孙子可是重视的很,忙叫了身边嬷嬷来,“赶紧去库房把上次宫里赐下来的百年老参拿去熬了给雨蝉补补身子。”
“这怎么行呢?”雨蝉惊惶道,“宫里赐下来的珍贵东西,我一个奴婢,哪有资格……”
“什么奴婢不奴婢的?”福晋嗔她一眼,道,“你现在怀着我的宝贝孙子,自然不能受委屈的!”
雨蝉还是不肯受,辞了好久,最后还是福晋不耐烦了,才作罢了。李嬷嬷见事定了,便在福晋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把钥匙,出去了。
午饭时,紫薇毫不客气的坐了主位,福伦脸色铁青,不甘不愿地在下面坐着。用饭毕,福晋不满的去找紫薇理论,被顶了回来,再说起雨蝉的事,紫薇连面上功夫都不做了,直接叫人把她干了回去。
福晋气的身子直颤,回屋就倒在床上了。好不容易在李嬷嬷的安慰下睡着了,平静的过了一个下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