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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顺子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也顾不得什么了,急慌慌的就转身往慈宁宫去了……
“爷,为什么要提醒他?”回去的路上,袁德不解问道。
“呵呵~~”永璂笑笑,“袁德啊,你觉得小燕子怎么样?”
“这个……”袁德没敢说。
永璂也不逼他,看了前方,淡淡道:“知画肚子里的,那是我爱新觉罗家的血脉,她,没资格动!”
袁德看着他冷峻的脸,没敢说话了……
小顺子很顺利的得到了老佛爷的召见。一切也就像他猜测的那样,老佛爷虽然不待见永琪了,对知画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有些在意的。听到他说的这些,叫桂嬷嬷带了几个侍卫,跟着小顺子去了景阳宫。
他们到的很及时,小燕子堪堪找到了知画正发火呢。满嘴污言秽语,让大家闺秀出身的知画目瞪口呆之余,倍感羞辱。这种人,居然在她之上?
知画心惊胆战的看着手舞足蹈打发脾气的小燕子,小心的护着自己的肚子。听到外面有人通报说老佛爷派人来了,她眼睛一亮,虽然不是皇上的人,但也没区别了。小燕子还在发愣怎么老佛爷的人会过来,她眼神一暗,突然捂着肚子哀嚎了起来。
“侧福晋!”
桂嬷嬷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待进去,知画躺在地上抚着肚子直叫,清竹在她旁边紧张的叫唤。小燕子呢,还傻傻的站在那里……
乾隆呢,正为了鄂敏来的奏折窝着一肚子火呢,听到老佛爷来说小燕子闹出的幺蛾子,冷着脸,什么都不说了,直接传话,五福晋刻薄寡恩,胆敢谋害皇嗣,打五十大板,夺去嫡福晋之位,贬为庶福晋!
旨意一下,慈宁宫侍卫也不管小燕子呆愣的脸,一左一右架了她,狠狠开始打。
老佛爷有令,不能打死,怎么痛苦怎么来。
片刻,小燕子的哭叫声,响彻了整个慈宁宫~
作者有话要说:还会有的,下章就是永琪了,嘿嘿~~~
毁容
乾隆对小燕子的处罚与以前的放任简直是天上地下,宫里所有人都惊讶了。心里都是疑惑,虽然小燕子对知画动手,差点害了皇孙,可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出过,怎么就这次……
她们那里猜得到,乾隆,这是在迁怒!
就在鄂敏传来邸报的同时,永琪的密折也同时摆上了乾隆的案桌。只是两封奏折上的内容却是大相径庭,鄂敏平和中正描述了出征大军在边境和缅甸大军交战的情况,‘顺便’的,写了
永琪最近的表现,先是一连串的表扬,什么勇猛了,有谋略了,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乾隆看的心情正好呢,他笔锋一转,就来了可惜稍稍浮躁了些,把乾隆一下就九天拉到了地下。还有
永琪自己的奏折,不外乎就是抱怨鄂敏明德不尊重他,都不听他的建议,只会龟缩军中balabala……乾隆看的越发不高兴,你只是副将,就该听主帅的!他还有点脑子,知道永琪是第一次出
兵,经验不如鄂敏,没有轻信了他的话。可就这样,他才更生气,自己看好的儿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派他去战场,是让他去立功的,不是让他得罪人的。鄂敏可是大将之才,永琪居然
也不当回事?
乾隆不高兴了,又不能和人说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毕竟现在战场上传来的消息还是很不错的。这股气憋在肚子里没处发泄,正好这时候老佛爷来说小燕子闯祸了,乾隆登时找了宣泄的窗口
。一定是小燕子这不着调的把永琪带坏了,要不是她,永琪怎么会这么糊涂?所以也不废话了,先打了再说。引起后宫诸人猜疑,却是他没想到的了。
另一边,还不知道因为自己小燕子被连累的只能躺在床上呻吟了的永琪也在大发脾气。气得,当然是鄂敏和明德那几个了。
“可恶~”狠狠一拳击上案几,永琪拧眉咒骂鄂敏,“如此胆小怕事,皇阿玛真是信错了人!”
原来,清军和缅甸交战一开始时,清军占据了很大优势,连连得胜,永琪帅着兵马倒也立了几次功,不由的就飘起来了。可到了后面,猛白出动了象队,一下子就扭转了局势。
大象这东西,清军里面,还真没几个人见过,心里上就有了压力。再说就大象的体格外观,一般人也没胆子去动。当然,就是真有心,就那小胳膊小腿的,也抵抗不了啊。所以,鄂敏就下
令全军回营待命,半个月了,就是不和猛白正面冲突。
一开始永琪还能耐住性子,可后面见己方连连后退,就忍不住了,正好某天出去听到有些士兵说象队虽然勇猛,但行动速度很慢,于是突发奇想,带着一队人去猛白大营偷袭,烧了粮草,
没有充足粮草,猛白总不能还养着这象队吧?指不定还得退兵呢。永琪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连忙去跟鄂敏说了。直把鄂敏听的目瞪口呆的。
你说你要去偷袭?你知道地形吗?你知道猛白大营驻扎在哪儿吗?你知道人家的防哨吗?你偷袭总要是晚上吧?万一迷路了呢?找错方向了呢?别人发现了呢?你以为到时候谁能救得了你
?
结果可想而知,鄂敏当场驳回了永琪的请求。这,就让永琪不高兴了。
他根本没听进去鄂敏说的那些话,他一直在想,自己这主意既可以减少清军的损失,说不定还能早点结束这常战争,实在是百利而无一害。至于鄂敏说的那些难题,去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
?
觉得自己被轻视埋没了的永琪开始埋怨乾隆了,怎么不让他做主帅,那他就不用看鄂敏的脸色了。还有那个明德也不是好东西,就只会附和鄂敏,马屁精!永琪一腔不忿,干脆就写了密
折给乾隆告状,要是皇阿玛处置了鄂敏,那自己就是当仁不让的主帅了。永琪心里算盘打得老响,却是连上书房学过的都还给了师傅。他什么时候听过,有战前易帅的?要是纪晓岚知道,一
定会说,近墨者黑,这话果然不假,和小燕子处久了,五阿哥的脑子也不清醒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永琪是铁了心要带人去偷袭了。他暗地里召集兵士,等待时机一到就动手。可惜,乾隆易帅的旨意一直没发下来,给鄂敏的命令倒是来了两次了,就是没永琪希望看到
的。
永琪决定,不等了,自己动手。反正自己是一定会成功的,到时候,功过相抵,这不听凋零私自出营的小事,自然不会有人追究的。
所以,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永琪带着他好不容易召集起来的三百人,偷偷的潜出了营地……
就在一行人自以为隐蔽的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大营哨岗上,又出来两个身影。
“喂,你确定这没问题?他怎么也是大清皇子,被活捉了可不是好玩的。”明德有点小小的担心。
“没事,他根本不识路,我叫人把他往山林里带了,要真遇上猛白的人,那就是他命不好,跟出去的人会知道怎么办的。”英禄不在意的挥挥手,道。
“那就好,”只要不是活的清朝皇子就行了,明德松口气,复又笑道,“你弄了那么多人过去,那个就一点都没反应过来?”
“还反应呢!”英禄说起这个就忍不住直翻白眼,“我就没见过这么没自知之明的,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军里那个是他亲信?就这么大咧咧的叫身边的参领去叫人了,人数够了,也就
点点头,连看都没看。废物!”
明德还真不知道有着一码事,听的眼睛都瞠大了:“不会吧,这么糊涂?”
“我知道你不信,我一开始也觉得难以接受!”英禄也是憋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个人说话,就一股脑的把自己这些日子的不爽都给说出来了,“就说那时候我们叫人故意在他面前提起象
队速度慢的事吧,他居然连查都没查一下就跑去找鄂敏大人了,没证实的消息啊,他就这么信了!还有还有,就那几百个兵,全都是我们的人,他也没看出半点不对劲来,好像谁都该巴结着
他,这些都很正常似的,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英禄看着真是憋很久了,一说就是滔滔不绝的,明德不好打断他,只能痛苦的站在那里当背景了,心里更把祸首永琪骂了个狗血淋头……
再说永琪,一路信心满满的策马疾驰,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也不管身后兵士跟不跟得上,径自向前去了。不想才半柱香时间就遇到了分岔口,永琪只好不情不愿的停下来,等着后面人更
上来指路。
“真是的,怎么这么慢?”
他的参领济格好不容易赶了上来,迎头就听到他这一句斥责,脸颊抽搐一下,硬生生咽了不平,道:“爷身下的宝马脚力不是我们这些战马能追上的,故而迟了。”永琪是皇子,所用的
都是最好的,他的马更是自己在宫里带出来的御马,比一般人的好出一倍不止,现在他施尽全力的驰骋,他们那可能追上?
永琪这才罢了,皱眉看着后面陆陆续续赶上来的步兵。
“前面岔路怎么走?”
好一会儿,人终于齐了,早就不耐烦的永琪便叫济格指路,济格似模似样的看了一会儿,才指着左边的那条路说道:“两条路都是能去的,不过左边这条距离近些……”
永琪听完大喜,刚才耗费了这许久,要是天亮了才赶到猛白大营那就不美了,有近道正好。“那我们就走左边这条。”
济格有些为难的拦住就要出发的永琪:“可是这条路山路崎岖,极不好走,我们还是……”
“你啰啰嗦嗦的还说什么?”永琪现在满脑子都是立功,哪听得进他说的劝阻,大手一挥,叫身后人赶上,自己一马当先去了。也是他心急,否则,他要是仔细一看,就定能发现,济格脸
上,阴测测的笑容……
路真的不好走,曲曲折折,还有许多山石沟壑,两边山丘,中间竟只有一条羊肠小径可供穿行,战马都受过严苛训练,兵士小心点,也不会有大碍,只是永琪的马不曾受训,就难免出现
迟缓,最后,竟不肯行进了。
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的马却不肯前行了,永琪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扬起手中的鞭子便挥了下去。。
那马吃痛,不住嘶鸣哀叫,济格爱马,听着心里真是难受极了。偏永琪还不肯算了,又是一鞭狠狠下去,那马登时发了狂,前蹄跨起,身子左摇右摆的,就要把永琪摔下了。
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摔下马,自己以后就不用见人了。永琪一咬牙,两腿夹了马肚,双手抓紧了缰绳,愣就撑了下去。倒叫济格好生惊讶。
那马见甩他不下,便发狂的往前奔走了去,永琪本来便是领先走着,后面的人见势不对,又哪里来的及去救他?当然,也没人想去就是了。
济格命令步兵原地休息,按计划叫了几个心腹,就策马赶了上去。
几人骑马走了片刻,只听前面传来阵阵马嘶和永琪的惊呼声,相视一笑,放下心来。也不急着赶过去,只慢悠悠的晃着。
“诶,那药有没有问题啊?”济格笑问身边的一个大汉。
那大汉翻个白眼:“我说济格,你这都问几遍了,没问题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只是马吃了会发狂的药,就是那位~”手指指前方,“真掉下来了,那也是他学艺不精,怪不了别人!
留不下痕迹。”
“这就好。”济格笑笑,不再追问。
又有一人嗤笑道:“这里蚊虫最多,我们可怜的五阿哥,这次怕是要吃大苦头了~”只是这话,怎么听都有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大汉冷哼一声:“活该!都到军营里了还摆臭架子,什么都不会居然也敢指着鄂敏大人大吼大叫的!”这些人也都是满人,本来就重英雄不讲虚礼的,永琪看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