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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上去,虽然做不到随心所欲,但是也足以影响一些局面了。
王鼎很快摸清了一些规律。知道贺兰山留下的不同记号代表的含义,但这对他并没有多少帮助,因为所有人的牌他都能用异能看个一清二楚。
但即使这样也没关系,贺兰山作弊归作弊,却是不敢偷藏牌的。只要他不能像楼下骰宝盅一样偷梁换柱,王鼎就稳稳的吃死了他。完全没有揭穿他的必要。
示敌以弱,这是王鼎最近才掌握的窍门,他正想找人试练一下,增加些经验值呢。
一连数局过后,贺兰山赢多输少,王鼎保持了个不输不赢,孙乾的好手气似乎下降了,输了几万。
终于,换人之后的第一副冤家牌来了,所谓冤家牌,就是双方的牌都很大,都觉得自己不含糊,然后重重加吗互别苗头,这样才能赌出大的输赢来,称为冤家牌,如果一家独大,别人见牌不好早早的弃了,赢家就算摸到三条a,充其量也就几万块而已。
这一局的冤家牌是这样的,王鼎一条678的顺子,贺兰山是一套桃心J大的同花,大过王鼎,孙乾一对a也不算小,姓黄的女老板是一套同花顺,不仅全桌最大,而且是有喜金的。
因为这一局的扑克是刚换的新牌,贺兰山还没做过手脚,而且庄家也不是他,所以他应该是对别人的牌一无所知才对。
反正输钱已成定局,王鼎随大流暗了一圈之后,揭牌看了一眼,装作牌不好的样子随手丢了,他下家的黄老板看牌的时候磨蹭了半天,最后犹豫着丢出了明牌的一千块筹码。
黄老板的演技明显比齐岳高出数层水准,已经可以媲美影后了,她每次拿牌都是这个样子,相同的表情做完之后,有时候直接丢牌,有时候却一路血拼到底,根本无法从表情上判断出她手里是什么牌。
王鼎心暗暗好笑,如果自己没有异能透视的话,肯定会被这个女人骗过去。
黄老板下家的李老板思考了一下,笑着丢出一枚蓝色筹码:“我再暗一圈,憋憋火气旺一点儿。”
孙乾看牌后不动声色的跟了,他有一对a在手,没道理弃牌的。
轮到贺兰山之后,让让王鼎意外的事情生了,只见他也是揭开牌看了一眼,然后就笑着摇了摇头,居然拿起牌向桌心一抛,也放弃了!
一套同花,就这么扔了?!王鼎顿时大惑不解,自己是用异能透视了黄老板的牌,知道她有一套同花顺,所以放弃了手的顺子不跟了,贺兰山又没有这种能力,而且牌即是新的又是别人的,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牌比不过黄老板呢?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最后轮到王鼎的上家,齐芳菲,她只有一只小Q领军,看牌后痛快的扔了,这样一来共有三人弃牌,只剩孙乾和黄老板、李老板三人了。
黄老板继续不动声色的加吗,李老板暗牌跟进,孙乾也毫不示弱的往桌子上扔筹码,三人就这么一圈圈的玩了起来。
王鼎察言观色,终于发现,李老板的演技稍逊色于黄老板那么一点点,原来他竟是和黄老板一伙的,夹在间用暗牌扛着孙乾,让黄老板多赢钱!
那贺兰山又是怎么回事呢?王鼎已经断定他和那貌离神合的男女不是一伙的。他怎么也能未卜先知,知道黄老板的牌比他的大?
王鼎思来想去。突然脑灵光一现,趁贺兰山低头掏烟的时间,打开透视,向他看去!
异能之下,贺兰山顿时像被电磁波扫描了一样,全身的衣服、皮肤、肌肉、骨骼、内脏变成了一幅立体的全息图,王鼎只用了不到零点一秒便现了目标,在他长长的头遮盖之下。右侧耳孔深处有一颗比黄豆稍大的金属物体,薄薄的外壳之下是精密小巧的电池、接收天线、扬声器,这是一件真正的间谍工具,一只无线耳机!
王鼎顿时明白了,原来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看到了黄老板的牌,通过无线电信号报告给了贺兰山,所以贺兰山才能未卜先知。躲过了这一局本应大败亏输的冤家牌!
真是高科技出千啊!王鼎大开眼界,同时又有了一个疑问,报信的人又是怎么看到黄老板的牌的呢?
这个问题就简单多了,有了无线耳机的提示,王鼎向赌桌略一扫视,便找到了贺兰山的“透视眼”。原来这张桌子设计了一圈半公分高的围沿,不仅是为了挡筹码和扑克牌用的,大上海娱乐城还在这一圈围沿里暗安装了针孔摄像头,而且居然有六只之多!
原来在黄老板看牌的同时,也有人通过针孔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看到了她的牌。之后立刻用无线耳机向贺兰山报了讯,黄老板和李老板两人机关算尽。装作普通牌友合伙赢钱,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已经有人把他们的牌看得一清二楚了!
这就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贺兰山把大上海娱乐城的主场优势挥的淋漓尽致,而所有人都被他蒙在鼓里,还不知道他是主场作战呢。
王鼎这回去找吴柏坡,吴柏坡却是不见了踪影,想来吴柏坡把这个贺兰山叫过来是别有用意。
他一定是过来对付自己的了!
在李老板的暗牌抬动下,孙乾很快又丢出了几万块的筹码。这个时候的孙乾已经没有了判断力。
压下了那么多注,尽管自己的牌面不大,也不想弃牌,可是两个人都不跟他见牌,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又过了两轮,也不知道黄老板和李老板二人用了什么手法做暗号,两人之似乎有人看出了孙乾底气不足,估计这这一局是赢不到什么大钱了,便见好就收,以免有人怀疑他们是同伙作弊。
“好了,我弃了。”李老板在暗了三万多后,终于揭牌看了一下,犹豫了半天,叹息一声弃牌认输了,这样便剩下了孙乾和黄老板二人,又打了一轮后孙乾立刻要求比牌,结果一对a被同花顺彻底打下阵来,只有望牌兴叹。
喜金每人两千五,黄老板笑眯眯的叼起一支女士烟,再收一万两千五的喜金,只有王鼎知道,她这一局表面上赢的不少,其实有大约四分之一是李老板的钱,不算赢的。
细算的话,黄老板这一局只赢了五万多块而已,其多数是她和李老板联手从孙乾那悄悄挤兑出来的,这笔钱说来真不算多,因为如果王鼎和贺兰山没有未卜先知把冤家牌丢掉的话,被这个女人杀去百多万是绝对有可能的。
可见猫腻人人有份,各有巧妙不同,这个赌局已经变成老千们斗法的舞台了,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又打了几圈,赌客们各有输赢,其一局齐芳菲抓到了三条a,是诈金花牌桌上五敌的天字号大牌,却遇到所有人都抓了差牌的尴尬局面,只收了个海底捞、第一轮暗牌钱,还有两晚五的喜金。
无敌牌才赢了三万挂零,齐芳菲仰天长叹,无敌果然寂寞啊!
王鼎连丢了数局,终于用一对小5赢了个海底捞,坐庄牌。
像久经训练的贺兰山那样,可以压住三张牌隔着的本事王鼎可没有,但是他有另一项绝活是贺兰山训练八辈子也练不出来的,那就是牌到第二圈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完之后所有人的牌是什么了。
也就是说,贺兰山可以通过控制三张在一定程度上左右局面,而王鼎却能洞悉全局。立于不败之地。
第二圈到一半的时候,王鼎突然灵机一动。传给李老板的那张牌放下时略微倾斜了一些,大约三十五度的斜面不足以让旁边的人看到那是一张什么牌,所以也没有人留意到这个小细节。
但是这个只有五分之一秒的瞬间,却足够每秒三十帧的针孔摄像机利用了,李老板位置的针孔摄像机至少能捕捉到三幅有效图像,所以王鼎这看似寻常的牌,却把李老板的牌暴露给了在暗室的监控人,也就等于告诉了贺兰山。
很快。所有牌都完了,王鼎神不知鬼不觉的动了几次手脚,其他故意将自己的三张牌完全迭在了一起,而且也控制着落牌的角度,摄像头绝对照不到,给孙乾的牌也是如此,而给李老板的后两张牌却是用同一种手法。悄悄透露给了贺兰山。
第一轮的暗牌筹码很快转完,王鼎随手有丢了只筹码出去,笑道:“我喝口水去,再暗一轮把。”
撇开喝水的王鼎不提,下家黄老板也笑着跟了一次暗的,她和李老板每次都一明一暗。看似属于一种上下家互相别苗头的打法,其实却是故意为之。轮到李老板下注,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牌,西装的袖子凑巧挡住了暗装在桌子上的针孔摄像头,令暗房里的会馆监控人员连连摇头。
看完牌后。李老板笑着丢出明牌的双份筹码:“牌不错嘛,我跟了!”
贺兰山立刻分析出。李老板的牌至少也是一副对子,而且有一定的可能是同花,因为在王鼎的“帮助”之下,李老板的一张黑桃a和一张黑桃o已经暴露给贺兰山了,就算没有看到第三张牌,通过分析也能做出这个判断。
孙乾有一副8对子,不大不小,考虑到这几盘还算顺手,他也明牌跟上。
轮到贺兰山了,因为这局是王鼎牌,所以针孔摄像头没有拍到他的牌是什么,在知道李老板至少有一副对子之后,他只能先看看自己的牌再作打算。
如果是他自己牌的话,他只需在落牌是稍稍倾斜一些,便也能像王鼎一样,未卜先知了。
看到自己是一套Qka的顶级同花顺,贺兰山的表情淡定不露声色,拈起一枚金色筹码轻轻放在桌心:“明牌跟上。”
已经有三人明牌跟上了,孙乾唯有苦笑,看来自己的一对小8是彻底没戏了。
贺兰山的下家是今天的特大号龙套,萧长亿。他看了看自己只有一对小的牌,果断丢弃,郁闷的点上一支烟。
王鼎立刻远远的吆喝:“这茶水也忒热了,我再暗一轮!”
萧长亿随手拿起王鼎的一枚蓝色筹码丢进了桌心,三家看过牌的都没跑,这位还敢暗牌跟上,真是清明上坟烧真钞——大款嫌钱多了。
黄老板已经通过不为人知的暗号知道搭档手的大牌,王鼎的暗牌正和她意,她轻松的掐掉细长的女士烟,丢出一枚蓝色筹码:“那我跟着暗牌算了。”
李老板装模作样的重新看了一遍牌,继续跟上,孙乾紧跟着他的步伐,不过丢出的不是筹码,而是他那一对小8不成气候的牌。
贺兰山还是面无表情的下了注,李老板第二次看牌虽然依然没有被摄像头拍摄到,但是他有Qka的同花顺在手,仅小于三条而已,李老板有a有o,顶多是套同花,他的同花顺是吃定李老板了。
又轮到王鼎了,他一边吹着茶水,一边扔出蓝色筹码继续暗牌,拿出来奔放的打法。
黄老板继续跟着暗牌抬高,李老板每轮下注都换一种方式表演,显得有些诡异,贺兰山还是表情淡定的跟注,一张娃娃脸古井不波,不形于色一。
转眼间桌子上就多了几十万的筹码,就连一旁的龚慧也看出这局牌的诡异了,任别人重重加码,王鼎就是雷打不动的暗牌跟进,将近十万块钱丢出去了,他愣是不肯看牌。
见王鼎一副暗牌到底的架势,黄老板决定看一下牌以减少变数。
看牌后她立刻苦笑一声退出了,其实他的牌也有一拼之力,但有同伙李老板更大的牌在,他根本没必要再跟。
赌客们一阵惋惜之声,还以为黄老板手上是相当差的一套牌,因为桌面上已经有几十万的筹码了,就算有一副小对子的话,黄老板也应该要求一下比牌才对。
“就剩咱们仨啦,”李老板笑了笑,看向王鼎:“老弟,你一家瞎子扛我们两个亮眼的,可要给力哦?”
“好啊,”王鼎抖了抖手的筹码盆,微笑道:“我奉陪到底。”
加注在继续,渐渐的李老板和贺兰山有些坐不住了,两人都认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