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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决定上大上海歌舞厅应征歌女了,与其这么漫无目的的找下去,倒不如找个栖身之所,慢慢来。”
“应征歌女?”听到常敏君这番话,季云殇很是惊讶。她堂堂一个军统的千金,又是曾经的大帅夫人,居然为了爱情,竟不惜降低身价,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这样的牺牲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到?“既然这样,那我祝你们夫妻早日团聚,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心里一阵苦涩,季云殇说罢转身便走。
“等等!”然而,常敏君却突然跑到季云殇的前面叫住了她,“鲍夫人为何带着包袱?难不成和鲍先生吵架,离家出走?”看了眼季云殇手上的包袱,常敏君一脸的不解。
“我......”常敏君的这一问,让季云殇一时竟犯难的不知该如何作答。这一切太过复杂,岂是三言两语便能与她说清的?更何况,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让常敏君知道。“是的,我离家出走了。”
“哎呀!还真让我猜对啦?”见被自己猜个正着,常敏君不禁惊诧的一跺脚,“可是鲍夫人,夫妻吵架那是常有的事,你这么动辄就离家出走......”
“你不是要去应征歌女吗?我就不打扰了,再见。”常敏君正要劝解呢,可话说一半,季云殇便出声冷淡的打断了她,说罢,还没等她反应,人已随即走出老远。
一路走着,回想起常敏君的话,季云殇忽然觉得眼前豁然开明。既然她常敏君都可以应征歌女,那她又何常不可?大上海吗?好像那那晚他们就是在哪儿碰到默雅的,她是那里的歌女还是舞女?还是只是去玩的?哼!不管是常敏君也好,默雅也好,只要她季云殇也去,那么她定然要大放异彩!成为众所不及大上海唯一的台柱!
思及此,原本只打算随便找份苦力活儿的季云殇随即改变了主意,她也要去大上海歌舞厅,应征歌女!
大上海歌舞厅的经理办公室里,前来应征总共有五个人,其中有三个人是来应征舞女的,只有季云殇和常敏君,她们你是为应征歌女而来。当看到季云殇也站在应征的队列当中,常敏君很是惊诧,然而俩人却没有得到空档说上话。
应征舞女的条件简单,只要你具备三条即可。第一条:就是脸蛋长得一定要漂亮,第二条:就是一定要有傲人高挑的身材,第三条:就是要能言善辩。只要具备了以上三条,一切皆不是问题,至于会不会跳舞,他们是有专门的教舞的舞师的。
应征舞女的三人条件都很不错,不仅长得好看,还透着一股天生的狐媚劲儿,她们轻而易举便成功入选。
不大不小的办公室里,眨眼便只剩下季云殇,常敏君还有经理三人,气氛有些压抑。尤其是那经理看她们的眼神,让人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良久,经理收起了打量,问着一脸淡定的季云殇道。
“季云殇。”直视着经理的目光,季云殇随即应道。
“你都会唱些什么歌?”满意的点点头,经理随即又问道。
“我不会唱歌,不过我可以学。”面对经理的问题,季云殇实话实说。
“哦?”听罢,那经理随即饶富趣味的挑眉,“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应聘你?”
“不凭什么,就凭自己的信心罢了。”季云殇说着,脸上依旧是淡定而平静。
“呵呵呵......”听罢,那经理随即发出一阵轻笑,“好,就冲你的信心,我收下了。”
就这样三两句下来,季云殇算是过关了。而随即那经理对常敏君的询问也千篇一律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常敏君略显优越的条件,不是因为她长得要漂亮,而是因为她曾留过洋。几句下来,她也顺利入选了。
“你怎么也来了?你这样做,鲍先生会颜面尽失的,到时候你们的关系只会越闹越僵,赌气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随那经理一同被带到排练室后,得到空档,常敏君终于逮着季云殇说出了憋了已久的话。
“我要做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与他何干?从此以后,我与他再无半点关系。”季云殇淡淡的说完便走开了,在她眼里,常敏君看到的,是连女人见了都会揪心的冰冷。
她和鲍天郡之间,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故,让她伤心至此?愣愣的望着季云殇已然开始排练写歌的背影,常敏君不禁望的有些出神。
夜晚的大上海歌舞升平,宾客满堂,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今晚第一个出场的,是大上海的台柱艾苒小姐,她演唱的歌曲,是每晚千篇一律的开场曲《夜上海》。
此歌虽然是夜夜唱来夜夜听,可大伙儿却丝毫没有反感,反而越发的兴致盎然。也不知这些人究竟是因为真的是欣赏她的歌喉,还是美貌才如此。
艾苒的开场曲一唱罢,紧接着出场的就是常敏君了,而她的压轴曲是一首好多人都听不懂的英文歌曲。但在场的还是有一小部分是懂英文的,场面虽然不及艾苒的大火,但也是掌声轰鸣,赞声不绝。
第三场,是季云殇,她要表演的由她自已填词谱曲的歌曲——《佚殇》,今晚的她一身粉红色华丽旗装很是养眼,波浪卷的长发随意的斜绾在右侧,尤其是那白色绒绒的貂皮披风,将她原本就清丽出尘的姣好容颜衬托的更加妩媚灵动,没有过多的娇柔做作,然而举手投足间,却是尽露风情万千。她的出现,当即便震撼当初,台下的观众全惊艳的站起身,下巴大张的几乎快脱臼。
瑰丽的灯光骤闪,乐声悠扬而起,却只是听闻乐音,已让人忍不住内心隐隐揪疼,原本还沉浸在欢愉心情的人们刹那间,神情随着乐声悠扬回荡而略带哀伤了起来。
只见季云殇莲步轻移,一首《佚殇》便随即唱了起来。
携轻柔漫步,
尘世中轻舞,
几许风景游走,
划过背影之途。
金色年华悔不当初,
痴狂换得泪如雨注。
是成熟,亦或虚度
人间事,几多愁苦,
携着点点斑驳树影相伴的微风,
一步一步,虽迷茫却亦满足......
一歌唱罢,满场鸦雀无声,大家的心似纠结,胜惆怅,有的甚至是已然忍不住热泪盈眶。唯有黑暗角落里,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泪水早已流下了眼角,然而那双湿润的俊眸里,却是怒火燃烧正炙,他的脸色,铁青的让人望而惊骇。
第七十二章:回家
鲍天郡静静的站在角落里,那双紧锁舞台的俊眸里盛载的怒意让周围的人都不禁望而生惧。垂在身侧的手早已紧握成拳,紧紧的,指节发白。
会在这里撞见季云殇,他真的很意外,他今晚之所以会来这大上海歌舞厅,全是因为季云殇忽然离家出走,心情低落,想来喝酒解闷的,没想到竟在这里见到了她。她这是在惩罚我吗?还是在作践自己?
看着季云殇唱完去了后台,鲍天郡毫不犹豫,随即便转身直奔后台而去,周身,似乎都夹杂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儿。
季云殇前脚一到后台的卸妆间,刚要准备卸妆,鲍天郡后脚便跟来了。
“还以为你的离开是因为太在乎,没想到竟是我自作多情了。”鲍天郡咬牙切齿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让季云殇当即背脊已将,手里刚取下的耳饰叮铛落在了桌上,“像你这样的女人,向往的是风花雪月的日子,渴求更多男人的关爱,而仅是我鲍天郡一个男人不能满足的!”他的话恶毒至极,像一把利刃狠狠捅进了季云殇已然伤痕累累的心里。
“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季云殇紧紧的攀住桌沿,几度深呼吸,才抑制住了浑身的颤栗。她,不想在这个人面前表现的太过脆弱!
“怎么?这么不想见到我?”听到季云殇冰冷的话语,鲍天郡的心都在泣血,面部因痛苦而狰狞的扭曲着,“当初你投怀送抱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了?怎么?现在腻味儿了,见着乏了?”
“鲍天郡!”终于受不了他犀利的言语尖刺,季云殇悲愤的转过身,却对上一双被痛苦折磨的俨然失去理智的眸子。
“难道我说错了吗?!就算你对我没感情,那刚出生的女儿呢?!你也能忍得下心不要?!”季云殇刚一转过身,鲍天郡便一把钳住了她的胳膊,字字痛心疾首,泪水淹没了他眼底狂炙的怒火。
“我......”被他这么一问,季云殇当即无语,“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场交易不是吗?一段没有感情的结合,与其抓着两个人的手紧紧不放纠结痛苦,还不如放开对方的手,各自寻求各自的幸福,我们之间早已两清,再也没有继续纠缠的理由......”
“两清?呵呵......”不等季云殇说完,鲍天郡随即苦笑着打断了她,“你欠了我那么多你怎么给我两清?!你欠我们女儿的母爱又怎么两清?!”
“我欠你?我们之间......”
“别再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场交易!那只是你一直以来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我爱你!从一开始就爱你成痴你知道吗?!”季云殇仍旧固执的还想再说什么,鲍天郡却再次打断了她,那一句‘爱你成痴’将她震撼当场。
爱......我还能有这个福气拥有这个字吗?能吗?愣愣的望着鲍天郡早已泪眼迷蒙的眼,季云殇静静的落下泪来。
“给我回去吧?女儿一天不见娘,吵着哭闹了一整天了。”看着季云殇眼里流下的眼泪,鲍天郡盛怒的心瞬息柔软了,松开了钳制着她的力道,语气里满是乞求,甚至,还不惜搬出了女儿这张有力的王牌。
“我......”虽然鲍天郡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季云殇还是犹豫不决。回去,真的对吗?
“好了,走吧。”见季云殇仍旧犹豫,鲍天郡当即便拉起她就朝门外走去,完全不给她反应。然而,却在门口刚好被闻讯赶来的经理拦住。
“鲍先生。”经理的身形不大,然而站在门口却刚好堵住了去路,在他身后已然跟着四个保镖,均是一身黑色西装笔挺,高大威猛。“季小姐,你不能带走。”
“她是我的妻子。”然而,鲍天郡却仅是淡淡扫了经理身后的保镖们一眼,冷冷的俊眸里是毅然的坚持。
“可她已经和我们大上海立了字据,她已经是我们大上海的歌女,不是谁说要带走就能带走的,纵使是鲍先生也不行。”经理的态度亦然坚决。
“哦?是吗?”对于经理的话,鲍天郡却好似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冷笑着嗤之以鼻,“去叫你们老板过来!”
“鲍先生请稍候。”说着,经理随即向身后的一人使了使眼色,那人便立即跑开了。
双方就这么坚持着,气氛沉闷而压抑。
很快,那人便请来了大上海歌舞厅的老板,然而,老板的出现却顿时惊诧了季云殇。默,默雅?!是她?!她居然是大上海的老板?!
然而,当默雅看到季云殇时,脸上也随之皆是一惊。
“默雅,你这是故意整我的对吗?明知云殇是我的人,你居然......”一见默雅现身,鲍天郡便随即兴师问罪开来,一脸的铁青,语气更是怒不可遏。
“冤枉啊!我昨晚受了风寒,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家里,根本不知道这事儿啊?我这也就刚刚才到而已。”不等鲍天郡骂完,默雅便叫屈着打断了他。说罢,随即却转向身旁的经理斥责道,“居然敢对鲍先生这般无礼,你是嫌这个经理的位子坐的太稳当了是吗?!”
见着苗头不对,那经理当即诚惶诚恐的低眉顺目委身退出了门外,不敢做声。
“罢了!默雅,还是由你来解释一下我们的关系吧,你那晚开的玩笑话可是把我给害苦了。”明白有些心结是该打开时就得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