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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來。她在州牧府生活了这么长时候,认得柜子里弹出來的物件叫做便桶,使用起來方便舒适,还非常干净,却洠氲秸饴沓瞪暇尤灰沧傲苏飧龆鳌
“阿哥,你先下车等我一下好嘛。”祝融还洠в凶叩匠迪岷竺妫慊赝啡銎鸾縼恚暇顾彩歉雠⒆樱弊疟鹑说拿嫒绮拗站渴羌钊撕π叩氖拢词沽跣朗撬钋捉娜耍且膊恍小
刘欣别过头去,洠Ш闷厮档溃骸袄戏蚶掀蘖耍惺裁床缓靡馑嫉模偎担矣植皇菦'看过。行了行了,我转过去就是了。”
祝融将裙裾撩起,突然又说道:“可是……”
刘欣头也不回地说道:“放心吧,经过特殊处理了,什么都听不见的。”
祝融这才坐了下來,果然如刘欣所言,这里经过特殊处理,她自己也只能听到一点很细微的声音,想必就连坐在旁边的照儿都听不到吧。
因为刘欣早就考虑过这几辆马车主要是给府里的女眷们乘坐的,所以不单单是这里,就连整个车厢都做过了特殊处理,有很好的隔音效果。
祝融朝自己周身上下看了一眼,长裙垂下,将整个柜子都遮了起來,外人看來,便似她坐在一张方凳上,顿时放下心來,一双凤目便不住地盯着刘欣和照儿两个人看。
只见刘欣一本正经地背对着她,果然信守诺言。她却哪里知道,刘欣耳力好得出奇,那“潺潺”的水声早听得清清楚楚,正在那里遐想连篇呢。祝融又转头去看照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來。
刚才祝融和照儿并排坐着,她的高子要比照儿高得太多,照儿又将头埋得低低的,所以她根本看不见照儿的表情。现在祝融坐的地方低了许多,便看见照儿低着头,舌尖轻舔着薄唇,喉咙处似乎正在吞咽着什么。
祝融是好吃的行家,一眼便看出來这小丫头有些馋了。桌子上虽然空荡荡的,那些吃的喝的看不到一丝痕迹,但是那些奇特的香味却在车厢里弥漫开來,挥散不去,叫人闻着就垂涎欲滴。照儿只是个岁的小姑娘,看到祝融刚才吃得狼吞虎咽,又闻着那动人的香气,如何能够不馋呢?
突听刘欣说道:“融儿,手纸在右边的格子里,用完以后将把手轻轻一推,柜子就可以收起來了。”
祝融狐疑地看了刘欣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好了?”
刘欣当然不能说是自己听出來的,呵呵笑道:“这就叫做心灵感应。不是有句老话,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心灵感应!?”祝融四周看了看,确实洠裁纯梢傻模偬跣酪恢睕'有回过头,他隔得又远,也不可能听到丝毫声响,于是,天生乐观的祝融便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宁可信其有而不信其无了。
等到祝融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定,刘欣才慢慢转回头來,却听祝融对着照儿说道:“照儿,想不想吃点东西?”
刘欣看不到照儿低着头的表情,只以为自己将那些吃的东西收了起來,祝融居然想撺掇照儿这个小姑娘來讨了。刘欣不由有些气恼,这个祝融,怎么像条贪吃蛇似的,看來是不到撑死不肯罢休,早知道这样,就让她下车去树林里方便好了,省得她现在有恃无恐。
祝融可不知道刘欣误会了自己,正弯下腰來注意着照儿,只见她抿着小嘴,使劲摇了摇头。
“还摇什么头啊,我都看见啦,口水都流下來了。”祝融坐直了身子,笑着说道,“这些点心啊、瓜子啊、蜜饯啊,只有州牧府里才有,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吃到的。你要是错过这个村可就洠в心歉龅炅恕!
照儿慌忙抬起头,伸手擦了一下嘴巴,却哪里有半滴口水,方知道是上了祝融的当。
祝融捏了捏照儿红扑扑的小脸,说道:“你如果想吃就点个头,我和阿哥说一声,保证让你吃个饱。如果不想吃,那就算了。”
照儿果然经不住诱惑,点了点头。
祝融趁她不注意,冲刘欣使了个眼色,笑嘻嘻地说道:“不过,我还有个条件。我问你几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刘欣这才知道祝融并不是自己贪吃,而是和他一样,都看出來这个小丫鬟不简单,想要套出照儿的來历來,不由笑了起來,手在桌子上轻轻一按,那些个小抽屉又弹了出來,一股浓郁的香气顿时四散开去。刘欣笑吟吟地看着她们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摆出一副想要看看好戏的架势。
照儿鼻子一抽,使劲嗅了嗅,说道:“融夫人,您问吧,就是洠в姓庑┏缘亩鳎斩惨欢ㄓ形时卮稹⒅薏谎浴!
第392章 谁家的女子?
祝融对她的表态非常满意,笑了笑说道:“照儿,你今年多大了?”
照儿恭敬地答道:“回夫人,奴婢今年九岁了。”
祝融继续问道:“那你是哪里人啊?”
照儿答道:“回夫人,奴婢祖籍冀州广宗人。”
祝融诧异地问道:“那你如何到了武陵?这里还有些什么人?”
照儿心思聪慧,如何还不明白祝融问她话的意思,扭头看了祝融一眼,说道:“夫人是想了解奴婢的身世吧。”
刘欣知道,如果真的比起來,恐怕祝融的心机还及不上这个小姑娘。本來探究照儿來历的事由马芸來做最合适不过了,只是祝融已经问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不一下子问到底的话,反而会引起她的戒心,于是说道:“照儿,你先吃块糕点,然后慢慢说给我听听,我倒是很想听听你的故事呢。”
“多谢老爷!”照儿倒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地捏起一块绿豆糕,略一欠身,却不急着塞到嘴里,怔了一会神,眼泪已经“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哽咽道,“回老爷、夫人,奴婢本姓郭,父亲曾做过一任南郡太守,所以阖家迁居在江陵。后來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兄弟皆丧,流落为奴,去年又被主人送给了金大人。”
祝融心地善良,听了郭照讲出了不幸的身世,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照儿真是个苦命的孩子,不过,以后好了,跟着我,就不会再吃苦了。”
“郭照?”刘欣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想不起來这个年代有哪个姓郭的女名人,不过,对于她说的事情倒有几分相信,若非官宦人家的女子,也不会有如此见识。按照时间推算,她的父亲担任南郡太守应该在贝羽之前,典籍之中当有记载,真要查起來倒也不难。
有了这辆马车,再加上随行的都是骑兵,速度自然快了许多,中午时分已经到了设在武陵渡口上游的水军码头,包括他们上次乘坐的那艘车船在内的一支小型舰队已经候在了那里。
祝融知道坐上这船以后,到襄阳就只剩下一天多的时间了,以后便洠в卸嗌倩岷土跣蓝来Γ⑽⒂行┥烁小6沾觼頉'有见过这么大的船,新奇加上兴奋,已经让她从刚才回忆往事所带來的悲伤情绪中彻底摆脱了出來。
刘欣对于水军十分重视,训练也就极其严格,不仅要求他们能够参加夜战,而且要能保证夜间长途航行不出问睿=⒍拥乃侄际蔷奶粞〕鰜淼模指仙弦徽笏撤纾稳罩形缇偷酱锪讼逖舫潜泵磐猓仍仍ぜ频恼崆傲税胩臁
到了襄阳城外,祝融也不再拦着刘欣,任他跨上战马,自己却赖在马车上不肯下來,美其名曰,自己现在也是夫人了,要有个夫人的样儿,再骑着马儿招摇过市会被人说三道四。其实刘欣心里清楚,她哪是那种怕人说闲话的女子,分明是看上了车子里的零食了,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吃着美食,还有比这令她惬意的事吗?
刘欣刚刚勒马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祝玉眼巴巴地盯着马车,不由笑道:“车上现在空下來了,你去陪陪你阿姐吧。”
祝玉得了这道命令,忙不叠地跳下马來,三步并作两步,钻进车厢里去了。她一心想要接近刘欣,可是还洠в腥缭福置俺鰜砀稣斩米H诤退加行┦柙读耍刹幌胝庋裨颍H谥灰痪浠埃突嵯褡Q姿且谎淮蚍⒒卣永锶チ耍蔽裰被故窍雀愫糜胱H诘墓叵狄簟
刘欣摇了摇头,继续前行,刚到城门外,便见沮授、田丰、陈宫三个人一起迎了出來,不由勒住马,诧异地问道:“三位先生,你们怎么知道刘某会提前回來?”
沮授拱了拱手,笑着说道:“回主公,属下等人虽然不知道主公归來的确切时间,却晓得主公归心似箭,只会提前,绝不会拖后的,所以属下等人清晨便在此守候了。至于其他人,因为各有职司,所以属下等洠в腥盟峭瑏怼!
刘欣知道,这大半年他在外征战,整个后方的粮草调运、军队调度、税收、生产全靠着沮授、田丰二人协助马芸,才能够运转得有条不紊,而现在得知自己回來,又从清晨一直等到现在,不由心中感动,跃下马來,拉着二人的手,说道:“公与、元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沮授、田丰齐声说道:“主公对属下有知遇之恩,此乃属下份所当为!”
陈宫等他们寒暄已毕,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属下见过主公,敢问主公的身体可好些了?”
刘欣知道陈宫向來不苟言笑,投效自己的时日也不算长,现在能够主动关心起自己的身体,倒是颇感意外,不由点了点头,笑道:“公台啊,你看我现在强壮得打死一头牛,像有事的样子吗?”
自从贾诩去了萧关以后,陈宫就将手中的事务交割给他,自己返回了襄阳。他是监察院都御史,负有监督文武百官的职责,而襄阳作为刘欣的大本营,陈宫确实不宜长期离开。陈宫为人正直,属于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那种人,让他來担任监察院都御史,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陈宫听了刘欣的话,朝他脸上看了又看,果然神采飞扬,不像有事的样子,这才欠身施了一礼,说道:“启禀主公,属下有一事禀报!”
沮授掌管着幻影,也不可避免地要对官吏们加强监控,但是他只关心有洠в腥斯唇嶂詈睢⒁馔挤磁眩杂谄渌环ㄖ氯瓷跎俟匦摹5撬仓莱鹿闹霸穑热怀鹿涤惺乱蛄跣蕾鞅ǎ潜厝皇乔3兜焦僭狈缂头矫娴奈暑}了。而一般的官吏陈宫是有权直接处置的,需要先行禀报刘欣再作决断的,一定是刘欣身边的亲信或者位居高位的官员。
直到此时,沮授才明白陈宫为什么坚持要和他们一起來到城门处迎候刘欣,慌忙说道:“公台,主公刚刚回來,风尘仆仆,而且还洠в屑蛉怂牵惺裁词旅魈煸偎狄膊怀侔。涡枞绱俗偶薄!
虽说刘欣手下的大多数文武的品性都洠в形暑},但是也难免有人随着地位、权势、财富的变化而日益骄奢淫逸,出现几个违法的人也在所难免,但是沮授这样说倒不是有意帮那些犯法的官员掩饰,而是知道马芸在家里非常不容易。人家夫妻二人久别胜新婚,见一次面已经不容易了,要是先处理上一两个亲信官员,那刘欣的心情能好吗?其实,沮授自己也有许多事情需要单独禀报刘欣,只是他详加整理以后,发现都不急在这一两日,于是打算明天再说了。
不过,刘欣也并非是个公私不分的人,听说陈宫有事禀报,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公台,咱们边走边说。”
陈宫走到刘欣身边,正色说道:“启禀主公,属下举报内阁大学士郭嘉,行为放荡、作风不检、藐视礼法!”
刘欣闻言一愣,旋即笑着说道:“公台,奉孝他就是个浪子,散漫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