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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雍心头一凉,原來这件事情陶谦已经知道了,难道糜竺早就将这件事告诉了陶谦?但是事已至此,简雍只得硬起头皮说道:“主公请听属下慢慢讲來。如今天下诸侯割据,而最强者为袁绍、曹操、刘欣三人。糜大人与张将军结亲,不就等于徐州与荆州两家结盟了吗?想糜大人对主公忠心耿耿,那么他的妹婿又如何不会向着主公呢?”
说到“糜大人对主公忠心耿耿”这句话的时候,简雍故意加重了语气,听得陶谦心头一惊,突然就变了脸色,沉思起來。糜竺在徐州不仅家大业大,而且深受陶谦的器重,手握重权,如果他为了妹妹而向着荆州的话,徐州岂不是要危险了?
简雍见陶谦突然收起了笑容,知道自己那番话已经开始起了作用,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于是拱手说道:“主公,刘大人囊中羞涩,拿不出什么厚礼,担心惹得糜大人不快,所以先送到主公这里,想请主公代为转交。”
陶谦回过神來,摇了摇头说道:“简先生,你來晚了,糜子仲他已经亲自送亲往荆州去了,想要道喜等他回來再说吧。”
简雍大惊道:“什么?糜大人亲自往荆州去了?”
陶谦缓缓站起身來,说道:“如今群雄割据,盗贼横行,这一路之上并不太平,糜子仲心疼爱妹,前往护送也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第413章 第追兵将至
简雍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忍不住继续问道:“不知主公派了多少兵马随行护送?”
陶谦突然哈哈大笑道:“有荆州军两万步骑相随,还需要陶某派什么兵马。”
这正是陶谦心情大好的原因,前些日子还为突然來了这么多荆州军而束手无策,谁知道他们一下子全走了,就像卡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忽然自己就顺下去了,能不开心吗?
简雍听说荆州军都走了,不觉有些意外,喃喃地说道:“荆州军一下子增兵这么多,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撤走了呢?这里面一定有鬼!”
“哎,简先生多疑了。”陶谦摆了摆手,说道,“荆州军是护送那位小神医來的。如今陶某的病已痊愈,而小神医又思乡心切,提出返回襄阳,陶某也不便相留。既然小神医都走了,那些担任护卫的荆州军哪有不走的道理。这些荆州军既护送了小神医,又护送了子仲兄妹,岂不是一举两得。”
简雍沉吟道:“不对,糜大人再回徐州又由何人护送?”
陶谦笑了起來,说道:“简先生哪里知道,子仲家中奴仆过万,他这次带去了六七千人,就算洠в芯V菥に停钟心母霾怀ぱ鄣脑艨芨叶男乃肌!
简雍追问道:“糜大人此去是不是还带了许多财物?”
陶谦不假思索地说道:“糜家乃是徐州首富,家资巨万,他家女儿出嫁,嫁妆怎能不丰厚些,谁娶了他家的女儿真是上辈子修來的福份啊!”
简雍失声道:“主公差矣!糜竺再不会回來了!”
陶谦并不傻,简雍接连问了这么多事情,他如何能够不起疑心,也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睿
其实,何止简雍看出來了,陈珪、陈登、孙乾都看出來了,只不过他们平素与糜竺相交甚厚,又得了张辽不少好处,就算看出來也不便对陶谦明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早就听说荆襄一带富裕繁华、社会安定,而徐州面临着曹操、袁术、刘繇的几方压力,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糜家要迁到荆州去又有什么值得非议的,他们自然不会多事。
陶谦终究年龄大了,若是年轻时候,早就拍案而起,现在虽然觉得不对,这嘴上却不肯服软,说道:“简先生无须惊慌,子仲对陶某向來忠心,怎会弃陶某而去?”
简雍的脑子飞快地转过几个念头,这可是让刘备执掌徐州大权的好机会,如果运作得当,虽然还不能坐上徐州牧的位置,但总要强过在小沛不死不活地混日子吧。想到这里,简雍拱手说道:“主公若是不信,只需派人去糜府一看便知。若是糜大人的妻妾儿女都在府上,则糜大人是去送亲无疑;若是他的妻妾儿女皆不知去向,则糜大人必然逃遁矣!”
徐州城并不大,消息很快就报了回來,糜府已经是人去楼空,就连昨天留在府中的那些奴仆也都不知所踪,府内一片儿狼籍。
陶谦不是徐州本地人,从他任徐州刺史开始,就不受徐州当地士族的待见,唯有糜竺、陈登等少数本地士族肯站在他一边。这些本地士族中,无论名望、实力、财富,都当推糜家居首,而糜竺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地支持陶谦。如今,突然听到糜竺要弃他而去,陶谦仿佛被抽去了主心骨,一时说不出话來。
简雍怎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连忙拱手说道:“回主公,糜竺虽然走了有段时间,但是他随行的奴仆众多,又带了许多财物,速度一定快不起來,只要差一支轻骑,便可以赶上。事不宜迟,还请主公早做决断!”
陶谦犹豫了一下,叹息道:“算了,他有荆州军护卫,听说张辽、高顺均有万夫不当之勇,徐州城中谁是他们的敌手?由他去吧!”
简雍欠身说道:“主公勿忧,刘大人的二弟关将军,武艺高强,可敌张、高二将,属下这就赶回小沛,请主公速发兵马,两路齐出,定可将糜竺追回來!”
果然如简雍所料,糜竺这一行人中有不少老弱妇孺,又赶了许多大车,行进的速度十分缓慢,走了两天还洠в欣肟熘菥衬凇U屑洌患竺嫜坛敬笃穑槐刖砣绶啥痢C芋玫募揖臁⑴秃卧庵终笳蹋偈甭伊似饋怼8咚陈柿熳盼迩涸鸲虾螅饲樾危种谐で挂换樱⒓赐W〗挪剑杆倭锌笫疲沧×四侵Ь淼娜ヂ贰
从后面起來的那彪军马全是骑兵,约有五千余人,当先一将手绰铁枪,越众而出,高声喝道:“敢问糜大人何在,末将奉主公将令,特请糜大人速返徐州,有要事相商!”
高顺在徐州时日虽然不多,却也由张辽领着一一拜见过徐州的文武官吏,认得此人是陶谦手下的大将曹豹。陶谦用人嫌贫爱富,曹家是徐州的世家大族,几与糜家齐名,曹豹也因此成为陶谦手下的第一战将,实际上他在军事方面并洠в卸嗌俨拍堋2还蛭鼙翘涨那仔胖唬匀灰渤闪苏帕汕阈慕峤坏墓倮糁唬虼烁咚车搅诵熘葜螅谝桓霭莘玫氖敲芋茫诙鼍褪遣鼙匀系盟
见到对方來势汹汹,高顺毫无惧色,虽然对方是骑兵,他是步兵,但是这些步兵都是他从第四军团中精心挑选出來的,又经过严格的训练,自有一套对付骑兵的战法。
只是双方还洠в械剿浩屏车氖焙颍咚骋膊缓们老榷郑谑欠怕砘翰匠龅秸笄埃驮诼砩瞎笆质┝艘焕瘢档溃骸霸瓉硎遣芙哟笕艘丫に托〗阃懊嫒チ耍恢沾笕讼嗾儆泻我拢栏吣乘故谴有〗阌胝沤汕字笤偎蛋伞!
张辽在徐州多年,曹豹也知道他的威名,见对面來的是高顺,而不是张辽,不由得放下心來,沉声说道:“曹某只知道奉我家主公之令行事,其余一概不问,高将军这是要为难曹某了?”
“哈哈哈哈……”高顺放声大笑,突然将脸一沉,说道,“高某奉张将军之令断后,你要过去,且问问高某手中这杆枪可肯答应!”
曹豹大怒,一催胯下战马,挺枪來战高顺,高顺举枪相迎,二马相交,两人战在一处,斗了约有十來个回合。曹豹怎是高顺的对手,渐渐的枪法散乱、气力不济,拨马便走。
高顺也不追赶,大声说道:“曹豹,你回去告诉陶谦,就说糜大人已经转投我家主公了。糜大人在徐州的房舍、田地还望他多加照应,若有闪失,我家主公定來寻他说话!”
曹豹欺高顺都是步卒,他退回阵前,一勒住战马,便将手中铁枪一指,大喝道:“弟兄们,冲过去,活捉高顺者赏金百两!”
那五千轻骑发一声喊,齐催战马,向着高顺阵中冲杀过去。徐州骑兵洠в信浔嘎盹耄饕淖髡绞侄尉褪瞧锷洌迳辈⒎撬撬ぃ由纤较嗑嗖辉叮铰淼乃俣然箾'有完全起來,已经到了对方阵前。
高顺冷哼一声,长枪朝着对面一指,步兵阵中突然抛出许多黑色陶罐。那些陶罐落在地上,立刻摔得七零八落,迸出许多扎马钉來,这些骑兵顿时人仰马翻。但是,毕竟双方距离太近,仍有许多骑兵冲到了近前。可是,还洠У人腔悠鹗种械母值叮铰肀惴追妆潘さ乖诘兀砩系钠锸恳菜布浔凰奈逯Сで勾檀
原來,在高顺军队的盾牌后面,伸出许多长刀大斧白蜡枪,长刀大斧专劈马腿,白蜡枪专刺骑士。而这些轻骑由于速度洠в衅饋恚寤髁σ簿褪钟邢蓿切┓龀肿哦芘频氖勘窃谡庋淖不飨拢仓徊还巧碜踊味艘幌露眩揪蜎'有出现什么骨断筋折、鲜血狂喷的场面。
曹豹个人武艺还有那么一点,但是指挥作战的本事实在差得太远,这些骑兵放在他手上实在是一种浪费。转眼间,曹豹的骑兵就已经倒下两千多人。曹豹见状大惊,赶紧下令鸣金。这些徐州轻骑來得快,退得更快,听到锣响,潮水般地向后败去。
但是高顺怎么可能让他们从容退去,刚才因为距离太近而洠в蟹⑸涞墓笙衷谡萌颗缮狭擞贸 A跣老騺碜⒅馗鞅峙浜献髡剑灰锏轿迩艘陨系谋Γ话愣蓟嵬迸浔腹笫帧⒊で故帧⒍芘剖趾偷陡帧
这些弓弩手训练有素,一得到高顺的命令,手中的弓弩便雨点般地朝徐州骑兵退却的方向射了过去。弓弩手们采用的全是抛射,而且打了提前量,这些徐州骑兵刚刚退到一半,箭矢也从天而降,顷刻间又倒下了一大片。
曹豹眼看着自己的手损失了十之,而高顺的人马却几乎毫发无伤,情知不是他的对手,恨恨地朝高顺扬了扬手中的铁枪,引着千余残军往徐州方向逃去。
高顺并不追击,他本來就洠в写蛩阌氩鼙松保灰;ぷ琶芋玫囊患依闲“踩ㄍV菥衬冢挝窬退阃瓿闪恕T偎盗耍柿斓亩际遣奖教跬仍僭趺匆膊豢赡芘艿霉奶跬龋伪刈稣庵治抻霉δ亍
糜竺一家老小行得甚慢,高顺洠Ф嗑镁透狭松蟻恚詹欧⑸氖陆哺帕伞⒚芋锰图蠖佑惺勘芰松锨埃笊档溃骸捌糍鞫唤钟凶繁粒
第414章 第且战且退
张辽因为臀部的棍伤尚未痊愈,因此洠в衅锫恚俏栽谂3瞪希涤钟凶繁蟻恚唤迤鹆嗣纪罚档溃骸罢飧鎏涨趺慈绱瞬皇妒蔽瘢蔽颐谴蠛旱恼婢攀呛闷鄹旱牟怀桑縼砣耍N业穆韥恚庖淮我堑憷骱η魄疲
糜竺慌忙说道:“文远贤弟,你的伤不要紧吧?还是让糜某去看看,多年的交情,总不至于真的翻脸吧。”
张辽笑道:“这几棍子算得了什么,权当给我挠痒痒的,何况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子仲兄为人太过仁义,不打疼他们,他们怎么会听你说话?子仲兄只管安心前行,这些追兵自有我与高将军來料理。”
说话间,高顺已经拨马往后面去了。果见后面烟尘大起,无数人马蜂拥而至,当中一杆大旗,上书斗大一个“刘”字,旗下一人,手持双股剑,威风凛凛,高顺却不认识。
只见那人将手中利剑向前一指,从他身后冲出一员战将,挥舞青龙大刀,高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