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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绮玲这回是真的被打痛了,哪敢再使性子,只得哽咽着连连点头。
刘欣不由笑了起來,说道:“这样才乖,來,还痛不痛了,让爹给你揉揉。”
打一巴掌揉一下,是刘欣的惯用手法,不过用來对付一个小孩子,似乎的些说不过去。但是吕绮玲似乎很是受用,被刘欣轻轻揉了几下,已经破涕为笑了。
第二天清晨,刘欣一行刚刚走出驿馆,便见韩嵩匆匆走了过來,手里捧着两只麦草编成的蝈蝈,说道:“启禀主公,那位老汉已经寻到,损坏的蝈蝈已经照价给予了赔偿。这是那位老汉为了表示对主公的感谢,连夜编好,送予小姐的。”
刘欣仔细一瞧,这两只金黄色的蝈蝈果然编得栩栩如生,难怪吕绮玲一眼便喜欢上了,不由点了点头,取过一只,说道:“德高,另一只蝈蝈就请你送去费家,告诉他们,这是小姐送给费双的礼物。”
跟在刘欣身旁的吕绮玲明显有些不乐意,只是想起昨天那一顿好打,屁股上就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小嘴撇了一撇,终于忍住了洠в锌陨
刘欣一直留意着吕绮玲的举动,不由满意地笑了笑,将那只麦草编成的蝈蝈塞到她的手上,说道:“这就对了,冤家易解不易结,等咱们从江南回來的时候,如果再经过这里,说不定那个费双还能和你成为好朋友呢。你说,是多个朋友好?还是多个敌人好?”
不等吕绮玲回答,刘欣已经拉起她的手说道:“相信干爹,干爹是不会害你的,走,干爹带你坐大船去。”
化敌为友、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些道理虽然并不复杂,但是对于吕绮玲这么点大的孩子來说,还是有些高深了,刘欣当然不会指望能够教会她这些道理。
吕绮玲撒娇道:“那等一会干爹要再帮玲儿揉揉。”
刘欣已经知道自己昨天那一下打得太重了,据貂婵说,吕绮玲的小屁股可是青紫了一大片呢。见到吕绮玲撒起娇來,刘欣哈哈大笑道:“好好,等上了船,干爹慢慢给你揉。”
孩子终归是孩子,有了最喜欢的蝈蝈,又有新奇的大船可以坐,还有刘欣答应给她揉揉,吕绮玲的嘴也不撇了,又欢快地蹦了起來。
刘欣临时变更了行程,由十多艘大小战船组成的一支小型舰队缓缓离开江夏码头,扯起风帆,顺江而下,直奔吴郡。
按照刘欣原來计划的行程,一行人在江夏换乘战船,渡过长江,然后在长沙稍作停留再转道前往豫章。在豫章,刘欣会停留一段时间,等用兵交州的事情部署妥当,再前往会稽。在会稽,刘欣还打算带貂婵她们去看看辽阔的大海,尝一尝真正的海鲜。做完这些事情以后,春天也就真正到來了,那时候他们就可以追着春天的脚步一路北上到达吴郡。刘欣将坐镇那里,直到完全击败刘繇。
对于刘欣突然改变计划,沮授有些不解,拱手说道:“主公,此时天气寒冷,并非用兵之际,为何急着赶往吴郡呢?”
刘欣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浪漫之旅”就此泡汤,也不由叹了口气,说道:“洠в邪旆ò。握乒褡畛僬馄咛熘诰捅匦牖氐焦懔辏跄诚胍泵婕患!
此时,刘欣急于见上一面的宋掌柜正呆在吴郡的大牢里,他已经被关在这里整整一天一夜了。
宋掌柜在关羽的安排下,携带着一大笔金银,偷偷渡过了长江,在丹阳一带的江滩上岸,从陆路抵达吴郡。很快,宋掌柜便和吴郡的幻影秘谍接上了关系,他将自己在广陵探听到的消息写在纸上,用蜡丸封了,通过幻影的秘密渠道传递了出去。
本來,宋掌柜可以安心等待上头的答复。但是,他急于立功,便走上街市,打听起当地的粮食行情來。宋掌柜是个粮商,打听粮食行情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这次的时机有些不巧。
现在正值青黄不接,而江南三郡的粮食又全部是从其他地方运过來的。为了保持粮价稳定,虞翻颁布了严令,禁止任何人屯积居奇,禁止任何人哄抬粮价,禁止任何人大量买卖粮食。
宋掌柜接连跑了几家粮店,不仅打听粮食的价格,还提出了购买大批粮食的意向。那些粮店老板表面上对他客客气气,暗地里却早将这个消息报告了官府。
粮食对于江南三郡有多重要,洠в兴扔莘宄恕U饫锞奂松习偻虻男熘菽衙瘢刻煜牡牧甘呈且桓鼍说氖郑饷炊嗟牧甘橙渴谴痈鞯氐髟斯齺淼摹N吮Vち甘车陌踩莘淮蟀氲木Χ挤旁诹苏馍厦妗O衷诰尤挥腥烁叶シ缱靼福胍罅渴展毫甘常皇亲急竿突悠妫褪谴蛩憷锿ㄍ獾校腔沽说茫坑莘⒓聪铝罱握乒褡侥霉榘福度氪罄巍
宋掌柜焦急起來,七天之内,他必须赶回广陵,否则,秦谊死不足惜,他自己却将失去再在徐州立足的机会。
第539章 有话要问(补更)
宋掌柜大呼冤枉。(: /狱卒只轻飘飘地回了他一句,来到这里的,哪个不说自己是冤枉的?于是,任他喊破喉咙,也不再理他。宋掌柜有心表明自己的身份,转念又想到自己是秘谍,这里的官员恐怕连幻影这个名字都没有听说过,也只得作罢。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吴郡的幻影能够发现自己“失踪”了,然后想方设法将自己给“捞”出去。
吴郡的幻影负责人确实发现他失踪了,而且通过在郡府当差的内线知道他的下落。但是,知道了宋掌柜的下落也无济于事。虞翻、糜竺都是清正廉洁之人,受他们的影响,各级官吏谁也不敢接受贿赂,没有这两个人的首肯,谁敢放宋掌柜出来。负责人没有办法,只得将这个消息向上传递。
幻影秘谍传递消息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处事也不可谓不周密。这消息是一式两份,分别传往江夏和长沙的。因为这个消息太重要了,传递消息的人不敢耽搁,当天便到了江夏。但这时候,刘欣的船队已经顺江东下,不见了踪影。至于长沙的幻影则是左等右等,总是等不到刘欣、沮授的到来。
江夏码头上,还有一个人正望着滔滔江水,幽幽地发出一声长叹,此人正是旅居在费家的吴苋。
昨天晚上,费双悄悄来到吴苋房中,叫婢女们都退了出去,神秘兮兮地说道:“姐姐,我今天见着那个人了。”
吴苋一愣,诧异道:“哪个人?”
费双小手朝上面指了指,说道:“姐姐不记得了?那一年,姐姐和我都差点做了他的战利品。”
吴苋呆了半晌,叹息道:“唉,哪里是差一点啊,分明是已经做了他的战利品,可不知为什么,他又放了咱们。”
“放了咱们不好吗?难道姐姐喜欢做个战利品?”费双掩嘴笑道,“嘻嘻,我知道了,姐姐一定每天晚上都孤枕难眠,想要找个男人骑着压着了。”
吴苋俏脸一红,“啪”的轻轻打了费双一掌,嗔道:“你个小妮子,不害臊,才多大岁数,这样话也说得出口。”
费双一挺平平的胸脯,不服气地说道:“我年纪小怎么了?我虽然只有十岁,却也是嫁过人的!”
原来这费双只有十岁,并非刘欣以为的十二三岁,只因为她经历太多,看上去比同龄的女孩子要成熟一些。如果刘欣昨天知道费双只有十岁,就不会立即赶她走,而会想办法让她和吕绮玲当场和好,两个屁大孩子有什么矛盾好闹的。
吴苋也被费双给逗乐了,“噗嗤”笑道:“你那也算是嫁过人?你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吗?”
费双性情乖张,在斗嘴方面是从来不肯服输的,否则也不会和吕绮玲为了争一只麦草蝈蝈而大动干戈。如今,吴苋的话听在她的耳朵里满是嘲讽,费双不由涨红了脸,气呼呼地说道:“我不知道?那你就知道了?我好歹还有男人睡过几天觉,你却……”
说到这里,费双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吴苋的脸上已经挂起了两行清泪。她们两个虽然也时常斗嘴,感情却是极深。见到吴苋哭了起来,费双慌忙说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吧。”
被一个小毛孩子几句便说得哭了起来,这要是传出去,还真要让人笑话。吴苋赶紧挥了挥手,说道:“姐姐又没有生气,不过是被风沙迷了眼睛。”
这房间门窗紧闭,哪来的风沙?费双却不敢说破,只得转换话题说道:“姐姐,大家都说你命中富贵,也不知道将来谁家儿郎有这个福气,能够迎娶姐姐回家。”
吴苋最不喜欢听的便是这些事情,不过,刚才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现在可不好再发作了,只得敷衍道:“他们闲来胡谄的事情,妹妹也信。”
费双却不以为然地说道:“谁说是胡谄?当年在成都的时候,相士便说姐姐命中富贵,后来那位程先生也是一眼便看出姐姐贵不可言。现在外面都在传说,姐姐将来是要当皇后的。姐姐这样的贵人,刘瑁哪里消受得起?他走得早倒也是件好事,总算保住了姐姐的囫囵身子。”
刘璋、刘瑁与费双是表亲,可是费双对刘家却没有好感,自己的今天可以说就是刘家害的,所以,在说到刘家时,费双也没有什么好言语。
吴苋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很聪明,这个天下是男人的,女子富不富贵就看她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如果她能嫁给刘欣这样雄霸一方的诸侯,她想不富贵都难。如果嫁的是一个农夫,那也只有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其实,当初在襄阳她听得明明白白,刘欣根本就相信什么富贵天定,也不觉得她是什么贵人。有了刘欣下的结论,关于她的流言已经沉寂了好一阵子。可是,最近又传了出来,而且越演越烈,竟然已经到了传说她有皇后命相的地步。
这一切当然不会是空穴来风,都是吴懿、费观等人在背后运作的结果。吴懿、费观在刘欣手下做事的时间越久,知道的东西就越多,也就越看越觉得刘欣有称帝的可能。刘欣称帝对他们当然也没有坏处,毕竟他们已经在刘欣手下做事了,刘欣登基以后大肆封赏也少不了他们的份儿。但是刘欣手下人才济济,他们想要谋个高官厚禄却也不易。
两个人私下里一合计,只有设法走后宫路线了,因为他们都各一个姿色非凡的妹妹,这便是有利条件。更何况,好几个精于命相的人都说过,吴苋贵不可言,就连程昱见到吴苋的第一眼也是这样说的,而且当面征求过吴懿的意见。吴懿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所以他又拉上了费观,有了这两个人的力推,先让吴苋进入刘欣的视线。反正费双还小,将来有了吴苋牵线,迟早会引起刘欣注意。这样一来,便可以保证吴、费两家长盛不衰了。襄阳的蔡家不就是因为蔡珏嫁入了州牧府,蔡瑁、蔡中兄弟才都当上了太守吗?
对于哥哥打的如意算盘,吴苋一清二楚。也不知道放出去的风声有没有传到刘欣耳朵里,却先苦了吴苋。试想,一个有着皇后命的女人,又有谁敢娶她回家?
和费双扯了一通闲话,却害得吴苋翻来覆去,彻夜未眠。到了早上,她正懒起梳妆,却见费双又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黄灿灿的蝈蝈,朝着吴苋显摆道:“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吴苋没精打采地说道:“不就是一只蝈蝈吗?不过,编的倒是巧妙,就像真的一样。”
费双眨了眨眼睛,说道:“告诉你吧,这是那个人亲手编的,今天早上韩太守巴巴地送过来的。”
吴苋狐疑地看了费双一眼,说道:“真的假的?昨天你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