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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命丧关羽之手以后,这一条军规更得到了严格执行。当然了,新近被安置在第五军团的关羽仍然喜欢单打独斗,不过他现在已经被高顺命人看押了起來,所以纪灵的搦战无人答理。
雷薄、陈兰也算是久经战阵,他们一面指挥弓箭手放箭,阻止汉军的冲击,一面指挥军马向前,将狼狈不堪的纪灵接应了回來。但是,汉军的盔甲十分精良,袁术军队的弓箭对他们的杀伤很小,那些军队还是一点点地冲到了近前。
今天这场仗打的多少让纪灵有些意外,前天和他大杀一场的那个赤面长髯的家伙并洠в新睹妫乙灿牍ケ员越淖髡椒绞讲煌簧蟻肀慊泳迳保庋那榭鍪稚偌I弦怀≌碳土樗淙话芰耍还恢比衔怯捎谧约何湟詹坏心歉龊炝澈鹤拥脑倒剩钥吹侥歉龊炝车募一餂'有出现在这里,自己的人马又多于对方,纪灵定了定神,三尖两刃刀一挥,大吼一声:“全军,杀!”
随着这一声令下,雷薄、陈兰各领着大军冲了上去,纪灵也翻身杀回,两支大军瞬间撞在一起。然而,想像之中的乱战场景并洠в谐鱿帧:壕绞钡难盗废允境鲎饔脕砹耍扛鲂《泳褪且桓龆懒⒌淖髡降ピ舜酥渑浜湘凳欤止っ魅贰7垂墼醯木樱淙蝗耸险加牛创蠖嗍歉崭涨空鞴齺淼呐┟瘢绕鹞诤现诘幕平韥硪睬坎涣硕嗌佟A较陆槐土樗淙挥⒂拢窒抡庑┤寺砗芸毂阋ゲ蛔×恕
祸不单行,在纪灵军阵的侧翼,又传來阵阵马蹄声,大地仿佛都为之颤抖起來,那是高顺派出担任迂回作战的骑兵。本就在苦苦支撑的袁术大军顿时大乱,纪灵约束不住队伍,只得掉头便走。高顺在后面远远望见,这才下令擂鼓,一直追出去十多里地,直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高顺眼看着纪灵的大旗渐渐走远,吩咐鸣金收兵,清点人马,损失微乎其微。刘欣禁止主将冲杀在前,就是要充分发挥自己军队在装备、训练、战术素养等方面的优势,同时避免出现因为主将意外战死,而导致全军崩溃的情况。这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洠в兄鹘苯由险蟮恼秸Ч尤怀龊跻饬系睾茫咚巢挥啥粤跣栏优宸恕
却说纪灵一路仓皇奔逃,來到一处山地,见到追兵渐远,这才勒住战马,收拢残军,清点之下,已经折了两万余人。
雷薄忐忑不安地说道:“纪将军,战是肯定战不过了,回去恐怕又会受到陛下的责罚,看來咱们只有远走他乡了。”
纪灵大怒道:“汝等皆受陛下大恩,偶遇挫折便欲逃遁而去,难道就不怕天下英雄耻笑吗?”
陈兰慌忙劝道:“纪将军息怒,末将以为,陛下尚未知道刘欣已经派兵进入九江,我等只要将这里的情况呈报回去,陛下必然会答应我等撤军的请求。依末将看,咱们还是先依山扎营,稳定一下军心再作计较吧。”
本來担任后军的李丰此时也赶了过來,连番相劝,这才安抚得众人之心,一面扎下营寨,一面派人向袁术告急。
却说张郃在临湖县休整一日,继续引兵向庐江而行。一路之上,令人倍感蹊跷的是,几乎洠в杏龅绞裁醋璧病U培A颇善用兵,担心会中了袁术的埋伏,不由放慢了速度,直到黄昏时分方才抵达庐江城东南十里处扎下营寨。
虽然第三军团也可以算得上一支老牌劲旅了,安营扎寨,布置哨位这些事情早就操练精熟了。但是张郃总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却又说不上什么原因,只得慎之又慎,亲自在营里营外巡视了一遍,仍然不放心,又下令所有将士人不卸甲,马不卸鞍,枕戈待旦。即使这样,张郃还是不太放心,又派出去数十队侦骑,在营寨周围通宵巡逻。
天光大亮,张郃从大帐中走了出來,早有亲兵迎了上前,拱手说道:“启禀将军,昨天夜里派出去的侦骑都回來了。”
因为担心袁术会趁夜劫营,张郃也和士兵位一样,是穿着盔甲睡觉,这一夜自然也洠в兴冒参取2还导付诱炱锒蓟貋砹耍培A也不禁抖擞起精神,连声说道:“快,唤他们进來!”
这几队侦骑除了在营寨四周巡逻,甚至还有几次摸到了庐江城下,但令人奇怪的是,整个庐江城周围都是静悄悄的,根本就洠в兴亢链蟮械鼻暗母糜械慕粽欧瘴А
张郃更加感到奇怪了,难道袁术听到风声已经弃城而走了?张郃想了一会,洠в型沸鳎谑窍铝畎握穑北悸窍隆
到了庐江城外,果见城头上除了飘扬的旌旗外,并不见一个守军。张郃正在迟疑要不要下令攻城,忽听一阵锣鼓响,城头上冒出无数人马,城楼前面竖起一面青罗伞,伞下一人金盔金甲,哈哈大笑道:“无知小贼,竟敢來犯我疆界,你们且睁大眼睛看看,这人是谁?”
第576章 火并
张郃认出那个身穿金盔金甲的人正是袁术,再顺着袁术手指的方向看去,却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网
那少年躲在城垛后面,只露出一张瘦脸,虽然看不太真切,却隐约可以让人感觉得到,他带着几分憔悴和惊恐。
张郃正在奇怪,已经听到袁术又大声说道:“这个小娃娃就是居巢侯刘浜,你们告诉刘欣,若是他再不退兵,朕便将这个小娃娃从城头上扔下去,摔成肉饼!”
那少年听了袁术的话,吓得面无人色,大声哭喊着:“爹、娘,快來救救我啊,……”
站在张郃身边的张任见状,哈哈大笑道:“袁术,你洠掳桑酶鲂⊥尥蘧拖胍壹抑鞴馓斓紫碌暮菏易谇锥嗔巳チ耍灰狄桓鲂⌒〉木映埠睿退闶谴畚怀频鄣牧跣⒘醣恚壹抑鞴缤硪惨帐八牵酰断嗟隳憔透辖舫龀峭督担壹抑鞴桓咝耍蛐砘鼓芰裟愀鋈
这番话说得很清楚,你想谋朝篡位,死罪难逃了,袁术却也是放声大笑,说道:“你们先不要在这里聒噪,回去好好问问你们的主子,就知道这个居巢侯并非普通的汉室宗亲了,哼,万一惹恼了朕,最终害这小娃娃丢了性命,你们主子那里恐怕会交代不过去的!”
张任朝着张郃一拱手,说道:“将军,不要和这厮废话了,下令攻城吧!”
因为在临湖县城休整了一天,跟随在后军的那些攻城器械已经运了上來,现在数十辆投石机、冲车、云梯都整齐地排列在战阵的后面,只等张郃一声令下。
张郃也缓缓抬起手來,正待下达攻城的命令,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用力向后挥了挥手,沉声说道:“退兵!”
张任虽然还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张郃已经知道这个少年是谁了,他是在河间时便跟随在刘欣身边的老人,又怎么会洠в刑倒跣赖墓适拢飧隽蹁翰痪褪橇跣拦谈映埠盍踔氐某ぷ勇穑绻蛭约好つ康叵铝罟コ牵灾略跄招叱膳姘蚜蹁喝酉鲁峭罚撬淖锕删痛罅恕
平舆东城的那处大宅院,张宁和庞德站在小阁楼上朝下张望,平静了一夜的宅院外面,再次传來阵阵喧闹,刘辟正指挥着手下的喽啰们将一捆捆的柴草堆在内院的院墙四周。
庞德心头一紧,拱手说道:“启禀夫人,看样子他们连日攻击不果,这是想要放火了,末将请命,率弟兄们冲杀一回,纵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张宁皱眉看了看身边的亲卫,两天的战斗下來,他们已经伤亡过半,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倦,幸好这些亲卫们的身上都带着炒面这种战备干粮,所以虽然被围困在这里,得不到补给,却也暂时不用担心会饿着肚子。
只是炒面的数量毕竟有限,张宁也不知道需要在这里坚持多长时间,这些炒面便显得犹为珍贵,自然不舍得分给那些丫鬟奴仆了,这样一來,可苦了那些丫鬟奴仆,吃不饱肚子不算,还要被逼着去搬运石块、家具,修补被外面的黄巾攻破的院墙,张宁也曾经放这些丫鬟奴仆离开过一次,但是他们刚刚出了院门便被外面的喽啰们射倒了几个,只得又缩了回來。
听了庞德的话,看着外面忙忙碌碌的喽啰们,再想到这些无辜陷进这场是非的丫鬟奴仆们,张宁也有些犹豫起來,正要让庞德将能够继续战斗的亲卫组织起來,突然看到外面那些喽啰们的行动有些怪异,不由向那边指了指,说道:“庞将军,你看他们那是要做什么!”
庞德也已经看到了,那些喽啰们正把一担担的水泼到堆在院墙外面的柴草上,不禁大吃一惊,说道:“启禀夫人,他们这是要用浓烟逼得咱们自己走出这所院子!”
“浓烟。”张宁还不太明白烟熏的厉害。
庞德面色凝重地说道:“夫人有所不知,咱们这里在下风口,浓烟一起,呛人不说,往往会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來,更为严重的是,如果不赶紧逃出去,就有昏迷的危险!”
张宁明白了刘辟的用意,不由沉声说道:“看來咱们是冲不出去了,庞将军可有什么应对烟熏的办法!”
自己主动冲杀出去和被敌人逼出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既然刘辟的用意是将他们从院子里逼出去,就一定会在院子外面设下埋伏,这样的埋伏不止是弓箭手,甚至挖些陷坑之类的也极有可能。
庞德也不是一个单纯的武夫,听到张宁这样说,他也很快想通了这个道理,而且周围屋顶上寒光闪闪,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些弓箭手正趴在那里,庞德歪着头想了一会,说道:“除非将布浸湿了蒙在脸上!”
“将布浸湿了。”张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说道,“可是咱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水!”
庞德犹犹豫豫地说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就是用尿代替!”
其实用尿比用水的效果更好,他这个大男人无所谓,但张宁是个女子,而且是尊贵的将军夫人,让她这样做确实有些为难了,庞德也有些难以启齿,只是现在形势危急,他也只好说了出來。
张宁不由一脸的苦笑,洠氲阶约壕谷宦俾涞秸飧龅夭剑窃诹成戏笠徊恪澳虿肌保窈笏购靡馑荚俑陌姆蚓淝湮椅衣穑拍×艘⊥罚档溃骸芭咏忝窍热プ急赴桑腋蚓捶庑湃ィ
庞德诧异道:“夫人写了信也送不出去啊!”
张宁叹息道:“庞将军,你忘了夫君临行前交给我的那两只鸽子吗!”
庞德一拍大腿道:“哎呀,我怎么洠肫饋恚窃绲憬潘统鋈ィ蛐碓湍艿搅耍
张宁一脸歉意地说道:“是妾身害了将军和诸位兄弟,信鸽的事情,妾身早就想到了,但是,庞将军你可知道,刘大人这次分兵三路,却唯独洠в械鞫蚓娜寺恚馑得髁醮笕硕杂谒玖ブ厥挚粗兀壹曳蚓豢汕崂耄獯吻皝砣昴希擎硪辉僖蟮模皇俏吮ù鹆醮笕说亩髑椋缃袼淙晃闯晒Γ硪嗨蓝拊沽耍床桓以俸Ψ蚓美胫笆兀骨肱咏椭钗恍值苣芄惶辶骆淼囊黄嘈模
庞德一抱拳,说道:“夫人言重了,庞某与诸位兄弟绝无怨言,只是夫人现在放飞信鸽,却不知是何用意!”
张宁惨然一笑,说道:“妾身哪里还能有什么用意啊,那是妾身的绝笔!”
突然,身后的亲卫指了指院墙外面,大声说道:“徐夫人,庞将军,你们快看!”
张宁、庞德一齐朝着院墙外面看去,只见两队头裹黄巾的士兵正厮杀在一起,湿漉漉的柴草散落一地,也洠в腥斯说蒙先サ懔恕
原來,刘辟虽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