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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愿意与大人重修旧好。”
刘欣双目圆睁,怒视着刘备,果然是舌绽莲花,将一件恶事竟然说成了一件善事,当真是人至贱由无敌了。
刘备却脸带微笑,仿佛他刚才所说的那些都是真心话,刘欣不仅不应该治他的罪,而且应该感谢他才对。
刘欣突然收起怒容,放声大笑道:“好个刘玄德,果然当得英雄这两个字!”
一直波澜不惊的刘备,乍听得刘欣称他为英雄,脸上忍不住闪过一丝惊慌之色,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连连拱手说道:“刘大人过奖了,在下不过一织席贩履之徒,哪里称得上什么英雄?放眼天下,这英雄二字也只有刘大人才当得!在下别无所求,只愿能够造福一方百姓,此生足矣!”
这刘备倒是打得好算盘,居然还想造福一方百姓,那不是摆明了想跟自己讨一块地盘吗?刘欣暗暗冷笑,我刘欣再笨,放虎归山的后果总是知道的,既然你來投我,再想走就洠в心敲慈菀琢耍
刘欣呵呵一笑,说道:“公道自在人心,看在你救了刘浜的份上,对你过去所做的事情,刘某就暂且搁下不提。來人啊,先带刘备下去,好生款待,不得怠慢!”
看到刘备被亲卫们带了下去,沮授连忙拱手说道:“启禀主公,属下以为刘备此奸滑狡诈,绝不可留!”
刘欣沉声说道:“刘某也知道此人绝非善类,只是天下人都知道刘浜是我的长子,他在乱军之中将刘浜救了下來,又主动來投,若是杀了他,恐寒天下贤士之心。”
沮授迟疑道:“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不成?只怕将來养虎为患,还请主公早下决断。”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这次的事情就算他功过相抵,但是刘某绝不相信他从此便会安份守己,他总有不甘寂寞的那一天。如今他的一举一动皆在我等的掌握之下,只要他有所妄动,刘某随时都可以拿他问罪,又何以急在一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道理沮授还是懂的。只要刘备还是刘欣的控制之下,随时都可以找个由头杀了他,就算找不到理由,创造个理由出來,也一样可以光明正大地杀了,这些事情可难不倒执掌幻影秘谍的沮授,又何必急于现在下手呢?沮授不由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主公说的对,属下刚才只是憎恨刘备丑陋的嘴脸,一时情急。只是不知道主公要如何安置刘备,还有,还有刘浜公子?”
对于如何安置刘备,其实沮授并不担心,刘欣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就是将他牢牢控制在手上,到时候回到襄阳,随便把他往哪个位置上一放,他无权无兵,便掀不起什么大浪,再过个三年五载,等到世人对他的印象渐渐淡了,说不定哪天他就会无疾而终。
沮授真正关心的是刘浜怎么办?虽然刘欣刚才当着刘备的面强调过了,刘浜已经过继给了刘重,但是世人的观念,家业都是传嫡传长的,而刘浜确实就具有“嫡长子”的身份。刘欣能够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着实不易,而且在可以预见的将來,刘欣肯定是要登上皇位的,沮授可不甘心这大好的河山最终却落到了刘浜这个懦弱胆小、庸碌无能的少年手里。
刘欣并洠в辛⒓椿卮鹁谑诘奈暑},他背着手在大厅里來回踱了许久,终于沉声说道:“公与,这件事不简单啊,刘备有阴谋!”
第590章 和你一起去
沮授神情一凝。连忙问道:“刘备有何阴谋。”
在他看來。刘备之所以从城头上将刘浜悄悄带走。现在又带着刘浜前來投案。只不过是想借着刘浜來保住自己的性命。然后伺机东山再起。实在想不出來刘备还能有什么阴谋。
刘欣却摇了摇头。说道:“我暂时也洠в邢氲搅醣傅降紫胍鍪裁础5亲芫醯盟惺裁床豢筛嫒说哪康摹K懔恕O炔幌胨恕B侵械恼飧銮偶业故怯行┮馑肌8詹疟涣醣复蚨狭恕O衷谧笥椅奘隆D阄彝サ敲虐菁幌氯绾巍!
沮授诧异道:“启禀主公。许将军带着杨大将去取传国玉玺已经有些时辰。想必现在也该到了。不如再等等吧。”
刘欣哈哈笑道:“公与啊。你怎么也变得和他们一样了。玉玺的确是个国宝。却也只是一个象征而已。治理天下。让百姓过上好日子。靠得是什么。靠得可不是一枚小小的玉玺。而是像公与你一样的人才。桥远这人虽然名不见经传。却能够做到不畏强权。说不定能堪大用。”
沮授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道:“主公教训的是。玉玺再珍贵也比不上人才重要。主公求贤若渴……”
他想对刘欣表示敬佩的话还洠в兴党隹凇:鋈淮悠练绾竺娲艹鲆桓鍪菪〉纳碛啊V逼巳肓跣阑忱铩=可档溃骸案傻N也灰詹沤サ哪歉鋈俗≡谠勖羌依铩K锰盅岚 !
“刚才那个人。”刘欣眉头一皱。忽尔笑道。“你是说刘浜吧。他难道还敢欺负我们家玲儿不成。”
这个瘦小的身影正是吕绮玲。刘欣连夜赶往庐江城的时候。自然也不放心将貂婵和严蕊母女留在临湖县。好在那辆特制的马车足够平稳。就算走夜路也不用担心会有太多的颠簸。吕绮玲这一路倒是睡得十分香甜。
庐江远远比不上襄阳的繁华。庐江太守府的气势自然也不能和襄阳的州牧府相比。但是像吕绮玲这样洠в卸ㄐ缘男『⒆泳屯几鲂孪省⑷饶帧5滨蹑亢脱先锩ψ虐捕傩欣畹氖焙颉B犁擦岜愣雷栽谔馗暮蠡ㄔ巴婵恕
这处后花园与襄阳州牧府的花园一样。也有池塘。有亭阁。同样种着许多花草。只是不像襄阳那边有人刻意地修整养护过。不过。这里的花草同样繁盛。就那样自由自在地生长着。草丛里不时蹦出一两只蚱蜢。花间蝴蝶飞舞。反倒多了几分野趣。这样的景色。对于吕绮玲这么大的孩子來说。要更有吸引力一些。
吕绮玲虽然洠в醒Ч涫酢5浅て诹废拔璧浮K纳硎滞榛睢T诨ù灾斜膩硖ァR换岫し颉R恢簧拾哽档钠梁懵湓诹怂氖掷铩B犁擦嶙谕ぷ颖呱稀A酵刃诤颖呋位斡朴啤6号攀掷锏暮J呛蔚鹊你狻
突然。一个小胖子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來。一把便抢走了吕绮玲手里的蝴蝶。
吕绮玲虽然只是刘欣认下的干女儿。但是这些年來。刘欣对她呵护有加。在州牧府的时候。谁不把她当作大小姐看待。何时吃过这个亏。不由翻身和那个陌生少年争抢起來。
那个小胖子正是刘浜。刘欣來到庐江的时候除了兰妮儿。并洠в写牌渌难诀吲汀O衷谔馗镉玫拇蠖际窃醺系木扇恕U庵智榭隽跣谰枚嗔恕2⒉挥玫P恼庑┭诀吲透易龀鍪裁春θ说木俣
本來刘欣的意思是让人将刘浜先带到后面看管起來。刘浜看上去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年而已。因此他也洠в刑匾饨淮宄'想到带刘浜进來的那个奴仆却是认识刘浜的。他现在已经知道刘浜就是刘欣多年前过继给别人的儿子。想必是要认祖归宗的。自然要百般巴结。便给刘浜在后宅安排了一个上好的住处。
刘浜自从迁到庐江以后。一直在袁术的严密看管之下。又洠в懈改腹匕3跃×丝嗤贰G凹柑煸诔峭飞系囊荒弧8遣畹阋怂男∶H缃窦秸庑┭诀吲投宰约喊侔闼炒印6偈庇辛艘恢址砼プ鲋魅说牧己酶芯酢
新住处自有丫鬟们在那里收拾。闲得无聊。刘浜便在太守府里转悠开來。这里他以前也來过。不过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现在不同了。他可是这里的少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转着转着。刘浜便來到了后花园。
看到一个俏丽可爱的小姑娘正在把玩着手上的蝴蝶。刘浜想都洠刖统辶松先ァK膊还昴昙汀S殖て谠獾皆醯娜斫8静恢滥信涞氖虑椤K粤蹁撼迳先ゲ⒉皇强吹铰犁擦嵘妹烂病6强粗辛怂掷锏暮
吕绮玲虽然是吕布的女儿。个子也比同龄的孩子要高一些。但是比起刘浜來终究是差了几岁。几番争抢。还是洠в星阑貋怼D侵黄恋幕ê苍谡乐斜涣蹁耗笏懒恕
就在他们两个争抢的时候。在花园里伺候的丫鬟可吓坏了。这两个。一个是少爷。一个是小姐。拉也不敢拉。劝也不敢劝。有那机灵些的便跑去前面禀报夫人去了。
丫鬟们嘴里的夫人自然就是貂婵了。此时。貂婵刚刚把房间收拾妥当。正和严蕊在那里闲话。那丫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來。颠三倒四地说了半天。貂婵和严蕊方才听明白出了什么事儿。顿时把严蕊吓得面无人色。
关于刘浜的事情。严蕊虽然是第一次听话。但她是做母亲的人。自然知道这失散多年的孩子重新找回來。在父母心中是个什么感觉。尽管刘欣平时对吕绮玲十分呵护。但刘浜终归是他的亲儿子。亲疏有别。吕绮玲得罪了大少爷。那还得了。搞不好就要关乎到自己母女的身家性命。
可吕绮玲是个倔强的性子。哪里肯听严蕊相劝。吵嚷着要去找干爹评理。严蕊拉都拉不住。而刘浜弄死了吕绮玲的蝴蝶。却一副洠氯说哪Q7凑强闯鰜砹恕U饫锼椎畲蟆K姹愀娴侥睦锶ァS钟兴阉趺囱
刘欣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顿时笑了起來。说道:“行啦。一只蝴蝶而已。死了就死了。等干爹有时间。给你抓一大把回來。”
这件事情的错自然是在刘浜。刘欣本想好好教训他一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刘浜也怪可怜的。从小就离开父母。(当然了。刘欣并不知道刘浜的生父生母其实整天就跟在刘浜身边。直到刘浜被袁术哄骗到庐江。夫妻两才丢了性命。)而这一切都是源于他与刘重之间的一场交易。
吕绮玲这下可不答应了。原來这干爹还真像娘说的那样。也是帮亲不帮理。小鼻子一酸。泪水便在眼眶里打起转來。
刘欣把眼一瞪。喝道:“不许哭。要是敢哭的话。干爹就要打你屁股了。”
吕布虽然人品一般。但好歹也是汉末的一代英雄人物。如果不是已经死了。刘欣甚至还想招揽他到自己的手下。现在吕布的女儿却动不动就哭鼻子。那岂不是丢人。
刘欣不说还好。这一说。吕绮玲小嘴一张。“哇”的大哭起來。刘欣也不食言。一把将吕绮玲拎起來。按住头。照着那肉乎乎的小屁股便是两巴掌。刘欣这大巴掌扇下去那还了得。所以他也不是真打。只是象征性的轻轻拍了两下。不过。这两下还真的管用。吕绮玲不哭了。只是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眼泪鼻涕把刘欣的长衫全给打湿了。
严蕊正匆匆从后面赶过來。刚巧看到刘欣打吕绮玲那一幕。双腿一软便跪了下來。连连叩首道:“老爷。你就饶过玲儿这一回吧。她也是不小心才得罪大少爷的。以后绝对不敢再犯了。”
刘欣一愣。赶紧将吕绮玲放了下來。说道:“快去将你娘扶起來。”
吕绮玲年纪虽小。倒是十分懂事。见到严蕊跪在地上。慌忙跑了过來将她扶起來。说道:“娘亲别怕。干爹是和玲儿闹着玩的。”
刘欣也慢慢走了过去。笑着说道:“严夫人。刘某对子女一向是比较严格的。这你也知道。请你放心。刘浜欺负了玲儿。我会教训他的。來人。把刘浜抓起來。关一天禁闭。”
自从认下吕绮玲做干女儿以后。刘欣对严蕊说话也就客气多了。再洠О阉毕氯丝创2还先锟刹桓彝写蟆;琶λ档溃骸芭究傻辈坏美弦獍愠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