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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冷了下来,我没见过毕献受训,顿时忘了自己的担忧,看着好戏。看来这三个真是毕献的好朋友,不是好朋友敢这么骂吗?哈哈。
服务员小姐打了个圆场,她端着一碗看起来不错的粥,放到了我面前。我红着脸,捏了两把汗,还是端到了毕献面前,看着他凤眼瞄过来的诧异,我粗着嗓子说,“老师,你得多吃点,等会儿还得加班呢。”说完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毕献愣在那儿,没回过神来。
大家都看着这出戏呢,于是我脸就更红了。
黑娃爽朗地笑了起来,拍了拍毕献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毕献,你有个好学生啊,挺体贴细心的啊,不错,哈哈。”
我头都快低到衣领里去了,早知道会引起这么大骚动,我宁愿毕献饿死也不冒这个泡,我真是傻了我!
毕献没说话,嘴角有着淡淡地笑意。我乐呵呵地继续吃着碗里的菜,却味同嚼蜡。白娃眯着眼和陶寅说着话,黑娃时不时调戏下貌美的服务员,而毕献则专心地吃粥。
啊呸,别说,这吃粥的样子就跟吃燕窝一样,优雅,有派头,这有气质的人就是不一样。我叹气,哎呦,我们土农民也只能唱着“挨打了吧受伤了吧”回家吃土去。
我时不时偷看毕献一样,装X夹着菜吃得最动人,好几分钟后我才听到毕献淡淡地说,“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下几章好戏发生哦活活
、第二十四章 气氛暧昧关系斐然
心里传来一阵暖意,我抬起头,还以他一个甜美的微笑。
整个饭局就这样诡异地进行着,我吃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筷子。毕献见状,顿时站起来,板着一张脸:“我们先走了,有事儿再联系。”说着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快步走出包间。
我却因为他这个无心的动作,红了脖子根。哎呦,他他他竟然拉了我的手?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我的心跳跟打鼓似的,扑通扑通的,我暗暗安抚,妈咧你超速了知道不?超速了要领罚单的,赶紧给我恢复正常正常。眼睛却瞄了到他牵着我的那只手,骨骼分明,白皙修长,微微使了点劲,都有点儿泛青筋。
越看心就越跳得快。妈妈咧,在这样下去我非得休克不可。明日就出现一新闻,X大某大二女子因和一俊美男子牵手而导致呼吸紧促心率反常,最后休克,不治身亡。
丢脸啊丢脸……
他拉着我走出了饭店,风迎面打过来让我不禁闭上了眼。凛冽的感觉让我瞬间清醒,我甩了甩被毕献紧紧握住的手,尴尬地埋下了头。
毕献很快松开,然后毫无波澜地说,“我去取车,原地呆着。”
手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的手很大,带着安稳的味道可以将我的手整个包裹,我脸上发热,被他握过的手滚烫滚烫。
“上车。”毕献摇下半边窗,侧着脸,将他完美的俊脸展现无遗。 我愣了愣,甩开脑袋里一切奇怪的反应,哆嗦着上了车。
毕献抿着嘴,也不说话。我心虚地看了看他,讨好地说,“毕老师有胃病啊,我妈说有胃病常喝蜂蜜水,对胃好。”
窄窄的空间里回荡着我的话。毕献没有回答,只是转着方向盘,快速向学校驶去。
完了,毕献肯定生气了,我,我多嘴干啥啊哦。我懊恼地垂着头,半晌,偷偷瞄了瞄他,嗯,还是很严肃。
“毕老师,你,生气了?”我慌乱地说,“对不住啊,我,我不是故意多嘴的。”
毕献打断我的深刻检讨,冷言冷语地说,“没有。”
这还叫没有?我丧着脸,毕老师,“你要生气就生吧,别憋着,你慌,我也慌。”
毕献装正经破功,狭长的凤眼闪过一丝笑意,他稳了稳身子,语气淡漠下来,“没有,你放心。”
捉摸到他眼底的笑意,我放下心来,真心实意地感叹,“别看你的朋友都流里流气的,还挺关心你的。”
啊呸,我说了啥,怎么一下子就把实话给吐了出来了。我连忙补救,“我的意思是……意思是……那啥,你懂得。”
没想到毕献只是夹着微小的暖意,柔声说,“对,从小在一块儿。” “发小啊。有那么几个发小真好。”
“你没有吗?”毕献转过了头,看了我一眼。
就因为他这一瞥,我脸又不争气的红了,我结巴着说,“没,没,没有。”
毕献了然地点了头,揶揄道,“也是,有的话也被你给折腾没了。”
我惊讶,“毕老师,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特闹腾?”
我记得我小时候住的院子里有一年龄和我相当的小女孩,跟我玩过几天后,硬是哭着闹着要搬家,闹了几天,在我妈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情况下,那家人终于给搬走了(你妈究竟干了啥?!)。
临走前,那小妞终于不哭了,还仰着她鼻子长成眼睛,眼睛长成耳朵的那张凤姐脸特骄傲地对我说:“我哥说,十八年后我就是一条好汉!你等着,等我找到我哥哥,我叫他来收拾你!”
而她家大人赶紧拉着她就走,就跟避灾一样。在她要消失在我视线里时,还不死心地大喊着:“你等着我哥,我哥帮我报仇啊啊啊啊啊——”余音袅袅啊。女高音就缺这样的“莫扎特”啊。
我压根没放在心上,哥哥?哼,就凭我,一样可以把他收拾成格格!
后来,我就迎来了花爷。不过花爷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全家移民去了美国。啊呸,崇样媚外啊!
毕献低声笑了笑,笑得我头脑发热,五脏六腑都震着。
他凤眼里映入了我的倒影,“看得出来。”
好吧,你乃神人。
此时晚上八点整,学校里只有自习室还开着灯,好吧,我是说除了宿舍以外的楼。我站在校门口跺着脚等着毕献,他去停车场了。
过来的路上,车里的气氛一直都很融洽,我眉飞色舞,言语间却是小心翼翼,他声音沉稳,带着安稳人心的力量,让我和他从头聊到了尾。那天下午那种异样的感觉今时今日更加强烈起来,仿佛要冲破心腔鼓入我脑袋占据半壁江山主导我行为。
我极力压制这来路不明的东西,用不太理智的理智继续把我这个木偶指挥的有着飞一般的色彩。
“老师,”晚上很冷,我看着他身上黑色的外套,眼睛死死盯住不动弹,糯糯地开口,意图很明显:“老师,我好冷啊。”
“冷?”毕献挑眉,没反应,“你想回宿舍加衣服?”
什么时候他反应这么迟钝了?我不相信!我磨着牙抖三抖,“老师,你故意的吧。”
、第二十五章 偶尔也有不禽兽的禽兽
毕献笑了笑,还是绅士地将外套脱了下来,一把扔给我,低声说:“小声点儿,每个大学的论坛都很危险,我可不想登上贵榜。”
言外之意,不想跟我传出绯闻,我心下顿时一涩,干吼:“什么意思啊,毕老师,心头才觉得你人性了点你就脱下羊皮狼人大变身了,真是,没劲儿。”
“月光一美,我容易返璞归真。”毕献贫着,嘴角呼出来的热气氲成一团光圈。
“是么?那你的牙齿呢?”
“不是你脖子上镶嵌着呢么?”据说吸血鬼传说都有这恐怖的一剧情。
我恶寒地抖了抖,“老师,别糟蹋吸血鬼唯美的爱情故事好伐?本多浪漫感人的,被你说,得,成被狗咬了。”
毕献清爽地笑了笑,很快回复:“有这功效也不太容易。”
“农民都有这功效。”
“从你身上我确实看出来了。”
“不,你不是正在体现这一光荣特点么?”
“我在模仿你而已。”
我怒了,“毕混蛋,你有没有点风度啊?”反咬一口是必要。
毕献狡黠一笑:“不好意思,我对美女都有风度。”
“我知道,我是超级大美女。”
“确实很霉,简直是衰神附体。”这天毕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嘴特别快也特别利索,回起架来干劲十足,游刃有余,一副敌退我进,敌进我退,持久战的姿势。
别说,他的毒舌功夫显山露水后无人能及。
我再怒,“毕混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反咬一口只是生活态度。
毕献继续狡黠一笑:“需要验货?不过,在你面前,我真希望自己是个女人,不然生命有危险。”
我亮起獠牙,特血腥地说:“你逼我咬你。”
毕献反击说:“你逼我扁你。”
“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
“问题是你是个中性人?”
我再次怒,“你哪里见我是个中性人了?”
毕献持续狡黠一笑:“上边没有,下边,也不太有。”
这个,好像,刚好跟花爷的话调了一转。我看了看,好吧,裤裆那里确实有一点儿鼓,不过,那是空气好不好。我再次扫视了一下我的女性特征,呃,好吧,这件衣服很宽松,确实不仔细看也不太能够看出来。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毕献,你偷看了花爷的台词吧你!”
毕献抛了个媚眼:“花爷是何方神圣?”
我骄傲地抬起头,终于可以挺起胸膛做人了:“花爷,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有钱比你大方比你牛X也比你……”后面不想说了,比你更会折腾我!
“花爷就是你?”他奇怪地看了一眼我的表情。
“当然不是我,是我哥。”我乐呵呵,虽然花爷平时爱折腾我,可是诚然,他每次遇见我总是吃喝玩乐一条龙,费用他全包,一些奢侈品也不少给我买,我不太爱要,准确的说是不太敢要,这玩意儿太高调,容易引起一些不太好的传言。
毕献点了点头,按了开关,清脆地一声,办公室灯全亮了。毕献把暖气打开,搓了搓手,刚刚跟他聊天加上月色比较黑没看到,这时一看,哟,小脸都冻红了。
我不好意思地将外套还给他。
他没接,“你穿着呗,暖气才开着呢。热了再给我。”
“你快穿着吧,这里热和。你都冻成这样了还逞强。”
他嘴轻微动了动,也不客套,直接接过衣服就套了上去,然后坐在他的位置上。
他指指正上方的一个位置,说:“这儿对着暖气,坐这儿。我坐过来。”然后搬了搬凳子。
我也不跟他客气,拿着凳子就坐着。
他将卷子摊开,随便拿了支笔,“不废话了,开始吧。不早了,待会儿送你回宿舍。”
呃,为毛我想到了他送何欢回宿舍这件事儿?
我抖了抖嘴角,也不矫情,开始认认真真听了起来。
单独辅导的时候才发现他讲题多么的面面俱到,他把每个知识点都串了起来,时不时还蹦出几个他自己编的三字经,我乐得直哈哈大笑。他草稿纸用得很多,没事儿就喜欢在纸上写一些公式。我想我理解,读理科的看见题就只有一个反应,做!看见草稿也只有一个反应,画!
都是练出来的。
他嘴里带着甜甜的酒精味儿,鼻息拍打在我耳边,有点儿痒。他的模样也愈发模糊,时间一久我便开了开差,痴痴地说,“老师,你嘴里的味儿真好闻。”
嗯,还有股清香味儿,早知道这么香,我也来碗粥了。
毕献怔了怔,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可疑的东西,然后咳了两声,“继续听课!认真点。”
好吧,我收回自己的色心吧。
“老师,这儿我不太明白,有没有更简单的……”我话没说话,噗嚓一声,灯一下子就熄灭了。我是说全部,包括小台灯!
暖气也停止了运作。虽然这个新的教师办公室比较偏僻,但是众多学生的哗然还是能够听清楚。不少恶俗的女生甚至尖叫了起来,就跟哪个色狼趁机揩油了一样。
我不屑地呸了声,迎着黑暗对毕献说:“老师,好像停电了。”
毕献没说话,但是感受到了暖风的拂来,我知道,他点头了。
“老师,”我滑开了手机,咦,没电了,“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