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突然扣住我脑袋,趁着电影的开始,狼/吻了起来。
我靠之……笑容僵在原地,嘲笑已经被他吞没。
他只是稍作停顿便放开了,然后抱住我,手不停地扯弄着我的肩带。
我满脸潮红,推了推他,不满地说:“老师,您真兽/性。”
他微微一笑:“你确定?”
手滑了下去,开始使坏。
我连忙认输:“不不不,我兽/性……”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抽出手来,安分地放在我肩上。
毕鳄鱼不好伺候啊。
看完了电锯惊魂,已经十一点了。他闭着眼,呼吸匀称。
其实看的时候倒是我吓得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开,他倒是很镇定。原来我真的错怪他了……他根本不怕好不好!
作者:其实毕鳄鱼怕不怕?当然怕!不过装X装到一种境界,可以表面上在看,其实心里在无限YY。俗称人神分裂……
我撞了撞他。
毕鳄鱼醒了过来,眨巴了两下他的桃花眼,小扇子一扑一扑的,哇,我瞬间变成饿兽,扑到他身上,色/迷/迷地样子:“老师,你长得好有爱啊。”
他移开我,镇定地咳嗽了两声,问道:“完了?”
我点头,笑嘻嘻地说:“老师,我们去天台看星星吧?”
于是毕鳄鱼在无限无语中被我拉上了楼看星星。
他搬了两个椅子,我一蹦一跳地冲上了楼。坐在椅子上,靠着他,我看着星星,觉得无趣,便说:“老师,我们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吧?”
他蹙起眉,不说话。
我撅嘴,“老师,做人要言而有信。你说了今天都依我。”
于是他只好点了点头。
我咧嘴笑,“我先作诗。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里巴巴声,不知死多少。”
他笑了笑,说:“换一个。”
我继续逗他:“春眠不觉晓,理工美女少。夜来睡不着,俺去网上找。”
他沉默了两秒,“网上抄的吧?”
我指了指我的脑袋:“错,我记着的。”
“……”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河中救命声。桃花潭水深千尺,救起一看是汪伦。”
“……”
“北理小雨润如酥,美女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伤心事,网上MM原是猪。”
“……”
“床前明月光,李白爬上墙。拿上机关枪,准备抢银行。”
“……你说这些的时候李白韩愈有没有意见?”
我来了兴致,“我读高中的时候有一猥琐同学。老师在台上说,‘谁知道为伊消得人憔悴上一句是什么?’,我同学立马站了起来说,‘宽/衣解/带终不悔’。老师当场气晕过去。”
“还有还有,后宫三千佳丽,铁棒也磨成针。哈哈哈哈……肾/亏肾/亏!”
我笑喷了过去,毕献只是动了动嘴角。
我继续:“我有个同学默写,结发之夫不/上/床,糟糠之妻不下堂。结果语文老师是个男银儿,当场暴怒!”
他终于笑了笑。
我再接再厉:“我同学特别羡慕萨达姆,于是乎他做了诗句了,只要貌似萨达姆,天下谁人不识君。”
我瞧了瞧他的侧面,帅得太过分了,于是我改了改,“只要貌似毕鳄鱼,天下谁人不识君啊!”
他咧嘴笑,勾了勾我的鼻子,宠溺地说:“说得好。”
我抖嘴……有这么自恋的人吗?
理想他就不跟我聊了,见台上风大,就直接拖着我下楼去了。
下楼之后我才知道为毛他说他不会生气……
晚上又是一些不太和谐的事情的进行时,我看天都泛白肚皮了他才停下来,搂着我睡去。
我那个悔恨啊!
、第六十三章 不会怀孕了吧(修订后)
不过床头柜的杜/蕾/斯终于发挥了作用!
他还是照常去上班了,我也照常去上课。
辛姨笑话我:“用了没?”
我怒:“没用!”
辛姨疑惑:“难道您完璧归赵了?”
我悲桑:“我已经不CJ了。”
辛姨叹了口气:“毕鳄鱼竟然没用,也不怕出意外事故?”
我惊恐地退了两步:“但是第二天晚上用了。他不可能一击就中吧?”
辛姨严肃地点头:“孩纸,这个很有可能。”
我哭丧着脸:“辛姨……俺要去检查。”
辛姨宽慰我:“没啥没啥,反正您老不也在妇女的道路上狂奔了这么久了么?”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
过了几天,辛姨还是偷偷摸摸跟我一起做了检查,检查表示,我成功没中弹。我摸了摸胸口,嗯,它放下去了。
我踏出医院的门,CJ地望着天空。白白的天白白的云啊。
辛姨严肃地说:“卫祁,你已经是19岁的人了,别天天CJ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了,你别整的跟个十八岁的姑娘似的。你已经不CJ了,你已经是个妇女了,别沉浸在爱与痛伤与恨的边缘了,没辙!”
我怒:“你才是妇女你全家都是妇女!”
辛姨疑惑不解:“我没说我不是腐女啊?”
得,辛姨,我斗不过你,我闪,行了吧?
在学校的日子很难过,偏偏毕献又很忙,下午我总是屁颠屁颠跑去他公司守着他工作,然后陪他吃饭。吃完饭他又有很多酒局,于是我只好溜回家。
不是没想过搬到他家跟着他一起住,但总觉得日子不太好过,况且他每日回来应该很晚,我不想跟个弃妇一样天天在家坐等……
于是我参加了一个做蛋糕做点心的社团,名为“爱心社团”……我靠之,不知道的还是以为是捐款的呢。
每天上午一下课,我就蹦跶个蹦跶冲去爱心社团,然后开始骚扰团长。
团长是个长得很凶狠的汉子,但是却有一颗十分柔软的心,从他做的糕点就可以看得出来……但是我表示不能接受。
好比毕献长得如此诱人,但是有一颗无比残暴的心。经常大下午的就拉着我做不和谐运动,搞得我每天跟死咸鱼一样,X尽人亡啊……
我跟在团长后边:“团长,今天教我什么啊?”
团长很不耐烦:“上次叫你做的蛋糕你会做了?”
我诚实地说:“会做了,不过被辛姨当做巧克力了。吃了后她拉了一个星期的肚子。”
团长惊讶了:“卫祁同志,你该不会放了巴豆或者泻药吧?”
我委屈:“没有啊……按照你的吩咐一步一步地来……”
团长严肃状:“你做给我看看,我要研究一下。然后改造一下,就去申请专利。巧克力版泻药,好吃又好看,药效特别好,可坚持一个星期!”
团长突然做广告状:“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良药!”
我倒地不起……
团长咳嗽了两声:“快做吧?”
我拉着团长的衣角,撒娇状:“团长啊……马上就六一儿童节了,你教我做个好吃好做的点心嘛。”
团长心生疑惑:“六一儿童节跟你有关系?”
我嘿嘿一笑,“没关系啊。我可以做给我家孩子吃嘛?”
团长往后退了一步:“卫祁,你已经是个妇女了?”
“去你的!夸张手法不行啊?”
团长松了口气,“一直觉着你身上弥漫着妇女的味道,如此看来,我可是火眼金睛啊!”
后来团长还是教我做了抹茶小蛋糕。很简单,团长很快就做了一个出来,我尝了尝,很香醇的味道。于是乎,我练习了八回,终于做出来的不是“巧克力”了。
我一口气做了三个。一个给吴妍,一个给辛姨,另一个,当然给毕混蛋了。
辛姨坐在椅子上苦背单词,我将蛋糕递了过去,“辛姨,喏,给你的。”
辛姨眼皮都没抬,“什么东西。”
我讨好地说:“蛋糕。”
辛姨问:“你买的?”
我想了想,说:“对,我买的。”
她怀疑地放下书,打开看了看,“看样子应该不是你做的。颜色比较正常,不过为毛还是有点儿黑?”
我搔头一笑,“有巧克力。”
她半信半疑地舀了一勺尝了尝,皱起眉头:“你确定这是你买的?”
“我确定。”
“在哪家店?”她突然微笑,舀了一大勺,塞嘴里。
我高兴,“很好吃是吗?”
她笑容停住,然后变脸:“老娘就没吃过比这还难吃的蛋糕!绝对是你做的!丫的!不过我这两天刚好便秘,拿来通通肠子。”
我苦了脸,到图书馆去找吴妍。
吴妍稍有耳闻我做蛋糕的事情,见我拿了蛋糕过来,笑了。
拍着我的脑袋,吴妍说:“亏你还记得我有这个人。这么迟才拿个来尝尝。我看看,嗯,看起来还不错。没想到啊没想到,卫祁你还有这个功能。”
杜小受瞄了一眼,冷淡地说:“它害人。”
我惊吓了,往后退了三步,“你你你……你你你……”
他蹙起眉,“都糊了,怎么吃?”
我死鸭子嘴硬:“这个不是糊了,只是巧克力。”
他重新拿起书,不咸不淡地拆我的桥,“我家卖蛋糕的,我从小做到大。”
吴妍刚伸下去的勺子顿住了,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试探:“小祁,你老实说,这个吃得不?”
我给自己打气,“辛姨都吃了。没事儿。”
吴妍还是选择相信我,舀了一口,然后很快绿了脸,呸了出来,狂啸:“卫祁!你丫把盐巴当奶精放吧?!”
我真的干过这种事情吗?我记得我泡咖啡的时候还是有人这样说……
我默默地抱着最后一盒蛋糕,打了的直奔毕献的公司。
前台小姐已经很熟悉我了,很礼貌地说:“卫小姐,您好。”
我心情不佳,点了点头,上了十六楼。
进去的时候毕献正在通电话,见我过来直接把电话给掐了,微笑,“怎么过来了?”
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将蛋糕递出来,“给你做了蛋糕。”
他坐到我旁边,把蛋糕放在桌上,打开,他心情还挺不错的,乐呵乐呵地说:“怎么想起给我做蛋糕了。”
“我参加了社团嘛。”
他点了点头,用力地抱了抱我,说:“嗯,很好。”
我的心情也被感染,期待地看着他吃。
他吃了一口,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悲桑地说:“不好吃吗?”
他沉默了两秒,目光深邃:“卫祁。”口气很凝重。
我苦着脸答道,“怎么?”
“是不是我最近太忙了,没时间陪你,你生气了?”
我傻眼了,“啊?”
他放下勺子,很郑重认真地说:“你确定你今天不是来报仇雪恨的?”
、第六十四章 咱俩自由恋爱
我怒了,噌一声站了起来,拿过我的蛋糕,赌气地说:“不吃拉倒,我自己吃。”
我舀了一勺,往嘴里塞。然后——
“啊呸,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我呸呸两声,吐了出来,全吐在他桌上了。他拿过卫生纸,擦干净,然后丢垃圾桶里,探过手来抱住我。
我悲桑了,“老师,我是不是很笨啊?”
他绞我的头发,“嗯。”
我捶他背,“你竟然说我笨。”
他闷声笑了笑,“你自己说的,与我无关。”
我不甘示弱:“那你还回答‘嗯’。”
“只是赞同你的自知之明。”他搂得更紧了。
我刚想说话,他就低低地说:“等我一个星期,处理完游戏的开发,就好好陪你。”
火气全熄灭了,我也紧紧地抱住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搬去我那里吧。”他笑了笑,说道。
我怔了怔,这是他第一次跟我提这个,于是反问:“怎么突然这样问?”
“空下来了,时间就多了。多见见你,也是好。”
我抖嘴,“您是想多运动运动吧?”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我怀念晚上的时光了。”他轻轻撕咬我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如燎原之火。
我脸红了红,嘤嘤地说:“不干。你要折腾我。”
他邪恶地眨巴下眼,霸道地说:“卫祁,你要知道,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于是乎第二天我就在辛姨戏谑的眼光之下,收拾东西。
“哟,终于要走了啊?”辛大妈一边咬甘蔗,一边笑得YD。
我脸红,“嗯。他叫我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