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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她想要抬手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抓在那人的手上,她尴尬地将手收回,那人轻笑“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你。”
东篱诧异,抬头看她,只见她穿了一身艳红的长裙,上身裹了玄色的披肩,脖子以下*以上的地方是耀眼的一片白光。她的身后立着一个行李箱,像是刚刚外出归家的人,东篱对着她笑了笑“你是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人吗?”
“恩…”她调皮地偏着头“算是吧。我小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她站起来,完全不管粘在群脚上的露水和泥土,伸出手将东篱拉起,又说了一句“我真的是在那里见过你。不过我这些年记性越来越差,还真想不起来了。”
她又说“你叫什么?”
“陶东篱。”东篱如实回答她,觉得这个姐姐真是可爱至极,没有半点扭捏之姿。
“哦,这名字也好熟悉。”她的记忆力好像真的很差,连连说对她熟悉,可就是记不起她到底是谁。东篱看她虽然疑惑,但只是嘴上一说,半点努力回想的样子都没有,便更觉得这是个妙人。
她偷偷地打量她,大眼睛,高鼻梁,嘴巴的大小在东篱看来极为的合适,大气又不失妖娆,关键的是那永远上升的弧度让她迷醉又觉得要命的熟悉…。
“姐姐你…”她刚想问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大喊“欧阳文隽,我再数三声你要是不出来就死定了!”
就是闭着眼睛东篱也能认出这个没半点含蓄的声音是谁,她惊奇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欧阳文隽?再仔细一看,轮廓中还真的与欧阳文聿有几分相似。欧阳文隽显然也想起了她“原来是你!”淡定的仪态被打破“你是文聿的宠物对不对?”
东篱本来要对着这位美人姐姐抱以温和的一笑,听见她这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后明显地一怔,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欧阳文隽?”瘟神的声音不是一般的可怕,这时候雾竟渐渐散去,东篱隐约中看清,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地跑到了榴院门口。
同来接人的还有薛家树他们,几人见面明显地吃了一惊。曾传奇一如既往地开东篱的玩笑“哟,东东,你还没进文聿家的大门呢,就急着来讨好自己的大姑姐了?”
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东篱的一张脸几乎能渗出血滴子来。欧阳文隽毫不掩饰地在她和瘟神之见看来看去,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着那三个人说“来,姐姐抱抱!”
那三人还就真的乖乖地上前和她拥抱,又说“文隽姐,欢迎你回来!”
“真是小乖乖!”欧阳文隽捏着曾传奇的脸抖了几下,直把东篱看乐了,她转身对着欧阳文聿说“你难道不上来抱抱你亲姐?”
没想到瘟神蹦的一下跳出老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欧阳文隽笑的一排温良“这次不会,我以我的人格保证!”说罢张开双臂迎接他。欧阳文聿快步走上去,草草一抱,显然是抱了早死早超生的意思,谁知欧阳文隽抱住他不放,直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三大口,欧阳文聿一边躲一边喊“就知道不能相信你!你有个屁人格!”
“啊!欧阳文隽我恨你!”
“放开!”他从欧阳文隽的身边逃开,看到另外大笑的几人,更加的愤懑不已“靠!老子的脸全被你丢光了!”
“你们笑个屁!”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到半路他才想起还有事情要对东篱交代,一回头竟然不见她的影子。
“陶东篱呢?”他有些不高兴。
“哦,东东说她还有点事就从小路回家了。”曾传奇一手拉着欧阳文隽的箱子,一边回答他,他也纳闷,为毛每次干重活的人总是他捏?
见鬼了撒!
这时候欧阳文隽说话了,她强行拉住欧阳文聿的手“哎,你的宠物真不错!”
“又漂亮又大方看起来还善良…啧啧…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呢?”
“谁告诉你我们俩是一对了?!”欧阳文聿不是一般的怒,这些人凭什么无端猜测他的意思,真是无聊!
“哟,还不承认了。是谁在韩国的时候整天抱着电话不放了?是谁死皮赖脸地缠着小野了?是谁手机上第一位的人上写着笨笨家了?陶东篱,陶冬瓜,陶呆瓜,陶呆呆,陶笨笨…我不说你还…”她还没说完,就见欧阳文聿几乎是跳起来一样捂住她的嘴“我求你还不行吗?姐,你留点口德好不好?”说完又鬼祟地看了看离他们不远的那三个人,果然有人奸诈地捂住嘴偷笑。
他面无表情地抚平自己的眉毛,在偷笑者经过的时候极快地伸出右腿,曾传奇踉跄一下,差点跌个狗吃屎。
传奇委屈地撇着嘴,本来就有些长的双眉就跟小狗的耳朵似的忽的一下耷拉下来,那小样,哀怨极了。
正文 (11)极品姐弟1
宴席自然是在欧阳文聿的外公家举行,美术学院的师生间本来就相处的极为亲密,所以吃饭的时候,大家不约而同地发现了饭桌上竟然还有其他的人。那是一名戴眼镜的年轻男子,气质儒雅,看起来话不多的样子,甫一落座就被闵教授安排在紧挨着欧阳文隽的地方。欧阳文隽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坐在外祖父母旁边静静的吃饭,倒是文聿极不屑地哼了一声,他的外婆程教授拿着筷子偷偷地打了他的手一下“小小年纪,哪里学的坏毛病!还不给你邵大哥倒水?”他心里冷笑,这样的相亲意图未免也太明显,两位老人显然是想用这种方法把欧阳文隽拴在国内,可这样他们就大错特错了,这招或许对别人管用,但是想要拉住野马似的欧阳文隽恐怕没那么容易吧…。。再说当年文隽离家的原因又是那样的离奇古怪,怕是只要那人在欧阳家多呆一天,她也是不肯踏入那个院子半步的,不管是爸爸还是奶奶,内心里,哪一个她不恨得咬牙切齿?
文聿太了解她的性子,她只说自己记性不好,什么都忘记了,她不记得自己高中时最好的密友长什么样子,不记得欧阳家老院里那颗梧桐的风盖是什么形状,甚至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喜欢的一些书籍玩偶牌子……但是那些隐秘的仇恨却如同莲底的淤泥,倔强又羞于示人,或许她只是一时间刻意忘记了,但深埋的种子总会萌发,到了谁都阻挡不了的那一天,就是大家的灾难。
所以妈妈离开韩国的最后一句话是“文隽你要是不想回国,可以在这里呆一辈子。”
饭后欧阳文隽拿着一节木瓜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文聿本来就对那些诡异的种子厌恶至极,因此一径地躲着她,她咯咯直笑,满屋子的围追堵截,恰好邵临从屋子里出来,两人不可避免地碰了个正着,邵临看起来倒也大方,问她“很喜欢吃木瓜吗?”
她眨眨眼,想了想“大概吧,*不是吗?”说着眼光扫向自己那片美丽的飞机场,邵临的眼光随着她动,在到达目的地时,忽的一滞,面上绯红一片。
一旁观看的那三个小的早已按耐不住笑意,也就属曾传奇最夸张,竟然从沙发边上直滚了下来,薛家树看邵临实在是面薄,便给他找了个台阶下。
“文隽姐回来没带什么礼物吗?”
“对啊,我的东西呢?”欧阳文聿问的理直气壮。曾传奇和谢勋也忍不住凑上来,文隽拉出皮箱,翻开一看竟然什么都没有。她拿着木瓜神情颇为的严肃“难道我又忘记带了?”
“拉倒吧你!”欧阳文聿本来供着腰看的仔细,看清空空如也的箱子后差点骂人,电话里说的好好的,要把他从日本同学那里顺来的多啦A梦的公仔拿回来,她竟然全都忘了!
欧阳文隽了然地看着他“咦,那东西我明明带了啊?”说着又嬉笑着提起一个不起眼的袋子“哪去了?难道是凭空逃遁了?”
欧阳文聿一把夺过来看了一眼又合上,貌似很随意地将它丢进房间里,这才出来和大家聊天。
薛家树本身对书法颇有研究,绍林又是榴院书法专业数一数二的大才子,俩人不讨论一把实在是有些浪费,便在大家的跟前摆好纸墨,信手挥毫。这样的场面几人自是多见,但还是不免上前观望两眼,欧阳文隽站到邵临的身边,仪态自然,可邵临显然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一抬手竟然有些胆怯,他写的一手绝妙草书,初入学院便崭露头角,佳作几次被拿来展览,就连极为苛刻的闵教授都忍不住地夸赞,更将他的作品悬于自己办公室的墙壁上,其珍爱之意可见一斑。但今日或许是美人在侧,他提笔之时未免有些怯意,初时的几行过于小心,显得斤斤计较,但邵临毕竟是邵临,一两行下来已渐入佳境,洋洋洒洒,一任自然,笔法行走间出神入鬼,一气呵成。就连对书法一窍不通的欧阳文聿都忍不住地在内心赞叹。
邵临离开时已近傍晚,早晨雾气越大,到了中午太阳就会越加的毒辣,夕阳将落,走出闵家内厅的大门,众人不可避免地觉得一阵*。都说字如其人,经过刚才的一番经历那几个小的不说,但是内心里对绍林却是不无好意的,便一直把他送到院门外。只有文隽一人因为热的厉害,只在门前稍稍一站,转眼又回屋里吹空调去了。
这个时间要说吃晚饭还尚嫌早了些,曾传奇便鼓动着另外三人去找东篱玩。欧阳文隽听说几人要一起出小西门,顿时来了精神。榴园市虽然经济已经大不如前,但在饭菜小吃方面却一直不居人后,就像一出西门直走拐角处的那家粥摊的地瓜粥,荷叶羹,再走几步的那家煎饼店的煎饼果子,半山腰上的那家红烧鲶鱼,毛血旺…她念念叨叨完全沉浸在美食的诱惑里。文聿瞥了她一眼“欧阳文隽,你出国三四年每天就想着这些东西?”
“昂。”欧阳文隽极不客气的用榴园市的方言回答他,半点惭愧之意都没有,说罢挎着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往外走。
这一路上欧阳文隽不免驻足观望,直感叹这小山庄的变化是如此之大,还不忘跟摆摊的老乡讨要了一只半开的芍药拿在手里玩耍。
东篱的家就在最后一个路口的正北方,平时来往的人并不多,但是几人奇怪地发现,本该冷冷清清的门前竟然聚满了人,一时间竟有些人声鼎沸的感觉。曾传奇扒开人群往里走,这才看清,站在最中间的不是陶东篱又是谁?
正文 (13)极品姐弟2
她身上穿的还是早晨的那件白色T恤,只是上面不知为何沾上了一些手印,要知道陶东篱是个极爱干净的人,虽然不至于像谢勋那样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是也绝不会穿着那样一件脏T恤站在他人面前。更诡异的是她低着头一言不发,但是从他们的角度望去能清楚地看到她涨红的脸颊,双手绞在一起,仿佛在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而人群中间的另一个人恰是徐半仙的老婆,只见她指手画脚,言辞激烈。几人听了几句,大概听出她的意思,原来早晨东篱帮了徐半仙一些小忙,本来他们是不胜感激的,但是徐半仙转眼却发现自家祖传的一只祖母绿的手镯竟然不见了,就让儿子徐林问一下东篱,毕竟年轻人之间好说话一些,谁承想陶东篱非但不承认,反而拿圆规扎了徐林的胳膊,又推倒他家的东西跑了。
“老徐本来是不想追究的,但是陶阿妈,那是我祖传的东西哦,虽然不一定值多少钱,但是你知道吧,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有靠山就了不起了!这件事是要交法办的!”她一脸的义正言辞,陶阿妈嘴张了几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