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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她的良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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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宽慰她的子由吗?还是心里泛着空洞洞的疼痛,让她急欲遮掩。

手垂落于床侧,拧着眉,郎青就这样呆傻的看着秦子由。

“我知道。你歇着吧。我等你。”

是在安抚她吗?抚过她的额的指,秦子由像是在许诺着什么,只是她不明白。

轻轻的点了个头,闭上眼,嗅着那让她感觉到安逸的,由自他身上泛着的竹香,郎青努力的告诉自己,这就够了!只要他已经安然无恙,这就够了!

他是子由!

这就是如仙般逍遥洒脱的子由。

而她就只能在心里,恋着,只要有他的呵护和关爱,这已经就足够!不再奢求……



正文 第二十四章 九回肠



再次醒来。子由已经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清冷的只看得见风在鼓动着窗。

郎青直起身子,坐在床榻之上,看着窗外的碧空如洗,发着呆愣。

“好了?”不像是问话,倒是像自问自答。

赵琸已经迈进了她的房间,犀利的眼扫过她问。

郎青看了一眼他,仍是不想回话,只是点了点头,想支着自己站起来。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赵琸已经*了她的身前,乌黑的影子罩着她,让她感觉透不过气。知道他在发怒,这几个字里的愠怒倒像是积蓄了许久。

“连句话都不肯对我说?信不信,我此刻就命人宰了你惺惺念念的子由!”

“你敢!”

郎青第一次抬手,甩掉他抓着自己的手,发着阴狠的眼,对着赵琸,一字一句的说。

“如果,你伤了他一根头发,我发誓,我会让你十倍以偿。”

她怕,怕眼前的男人真的会对子由不利!见识过他的*,更在战场上见过他最残忍的杀戮。人命,对于他,分文不值!

“是吗?郎青,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只能忠实于我。在我把你买下的那时候起,你的命,你的人,连同你的不甘,都是我的,没有人能妄图从我身边把你带走。而你!郎青,从今天起,你最好把你的子由,从心里彻底抹掉。不要忘了,你是拿什么来交易秦子由的!”

“我没忘。”

感觉得到赵琸掐*喉的手已经撕裂开她的伤口。是在流血还是在流泪?她分不清楚,只是感觉得到有什么顺着她的前胸一直在向下冰凉凉的流着,划过她的心口……。

“那就好!”

弃她于床上,赵琸带着一身的怒气离开了她的房间。

“哈*****哈***哈*”

是她在笑吗?

已经被人扼住了呼吸的生命,怎么还笑得出来?那种声音,她只曾经在天脉间,听失了偶的狼吼过这痛彻心骨的叫嚣!

“郎青!”

侧眼回望,门口站立着的正是她的子由,有些慌乱的步子,有些零乱的长袍。

“没事。”

带着痛的眼,想掩藏自己的伤心和痛苦。可是,她怎么才能藏得住?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对不起,王爷不让我带你走。”

抱她于怀,此时的秦子由像是也已经失去了分寸,带着颤抖的手,挑着她零乱的披散着的长发,一缕缕的以他修长的指,理顺!

“我没事。夫子你走吧。”

挣开自己曾经幻想过千万次的怀抱,不敢眷恋!郎青扶着自己的身体坐在床榻上,看着被自己腥红的血沾染了的他的白色的袍衫,手狠狠的攥着木榻,试图散尽自己积蓄在心里的伤痛。

“郎青。”

秦子由像是还像对她说些什么,郎青淡淡的笑着,对上一脸不安的看着她的夫子,摇了摇头。

“我给你上些药吧?”

叹着气的声音,和她对坐在床榻之上。那常年抚着仲尼琴音的指,挑着就搁置在她床畔的药,轻轻的敷于她颈间的伤口之上。

“疼吗?”

这种伤口在她身上出现过何止千百回,郎青从来没有觉得疼过。为了生存,为了食物,为了她的狼群,她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伤口是不是真的疼过。

摇了摇头,看着秦子由带着心疼的眼,再一次的摇了摇头。对着他温柔的眼睛,郎青轻声的笑了。

“真是个痴儿。”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丑奴儿



给她上完了药,秦子由无意离开,就平静的坐在在她不远处的圆桌旁,一口口的抿着茶水,翻着手里的书,安静的陪她。

淡紫色的长袍,落襟在地,修长的竹节般的指,捡拾着书页,淡定的眼宛如碧波无痕般清流通。呆望了他许久,郎青收回眼,斜靠在床榻上,一双无神的目光,呆看着窗外艳阳赤裸的燎烧着的天空。这万里无云的天,让她她像是回到了那属于自己的青绿色的草原,曾经,她和她的乌云放逐着自己的足迹在草原之上,嬉戏与碧水之边,狂奔与群狼之间。曾经,她的身边是蜿蜒着的河流,眼前皑皑白雪覆盖之下的雄山绵延千里。而头顶上的那一片蓝天,蓝的仿佛可以盛载着她的灵魂遨游天际。很想回去!

“在想什么?”

放下手里的书,秦子由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恬淡的神情,恍如银月般的俊逸潇洒,让她不禁望痴了眼,想问,你想带我回去吗?想问我们逃掉这束缚好吗?可是,不能,她不配。在她的子由的面前,她只是尘埃一片。。。。。。

“我给你弹一曲吧。”

郎青没有问,是谁掳了他,也没有问,他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送进王府的。曾经,有个男人答应过她,三天之内,还她一个子由。现在,那个人已经完成了他的承诺,记得自己曾经承诺过什么吗?当她一身桀骜的第一次站在那个男人之前的时候,她说。

“只要能找回夫子,我便是你的。”

是的,是她自己亲口应允了安平王赵琸,是她亲口的把自己卖与了那个*阴戾的男人,只为了她的子由。

当时,她没敢夺得望,高高骑坐于白马之上的一身金盔罩身的他,会答应她的条件。当时的她已经被人缚于木桩之上,只等时辰一到,便是烈火焚身。只因,她是妖女!世人眼里的妖女!苍茫的草原之上,一堆篝火之上,她看到了这个男人远远的骑着马走近人群,然后便有将士将她擒拿于他的坐骑之下……。

琴声幽扬,在耳畔响起。

只见秦子由已经端坐在小院里,膝上覆着他的仲尼琴,信手而谈。抑扬顿挫间,天地在此记得也静谧了下来,树枝收敛着身体,在他的头顶轻泛泛的摆动着,不敢出声。鸟儿斜歪着头,像是在倾听,寂静的午后,艳如如火,只有这琴音回荡在这个小院里,轻扬着那古韵弦音。这是收敛她的心性最好的武器,多少次,当她压抑不住身体里的兽性的时候,她的夫子,她的子由就是这样抹着琴弦,一脸安祥的在她的身畔抚琴而歌。

“怎么了?”琴声戛然而止,郎青缓走到他的近前,站到秦子由的身旁,看他皱着眉,盯着手里的琴。

“心不静?”一脸的惊讶,郎青不明白是什么扰乱了他的心弦,让这琴音如麻,甚至已经搅扰了他从来清宁如古井般的心。只见秦子由右手指间已经有血,像是被弦划出一道伤口。

“看来,今天是谈不成了。”

凄凉的笑里,秦子由一双眼像是被什么扰乱了思绪。

“没关系。”

碧月亭内,郎青坐在秦子由的身边,第一次,换她来安抚他的情绪。

“时辰不早了,你休息吧。我明天来看你。”

郎青看着秦子由的背影消失在回廊,自己走到了古琴面前,摸着陌生的琴弦,指拨弄着不成调的音,像是她空洞洞的心。

知道夫子一定有心事,她看得出他眼睛里的犹豫和挣扎。是什么竟可以搅乱了他的心?她不知道,也不想问夫子。是那个让他心念着的美人吗?还是,他清朗明净的心已经被这纷乱的红尘所搅扰?

院内的百花已经盛开,阵阵冷香入鼻。可是她却被笼在阴霾之下,不得安生。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定风波



“明天随我入宫。”

第二天清晨,郎青刚起了床,安平王赵琸就亲自到了她的房里,阴沉着脸,告知她。

“见谁?”

郎青看着一身银袍的赵琸,平淡的问了一句。

“皇上。”

赵琸嗓音里压抑着什么话,没有说。只是看了她一眼的青衣直裰后,补充道。

“换身衣服。”

说完这句话,他便甩袖离去。

当今天的天子要见她?

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她这一身皮肉的妖孽,已经传到了当今天子的耳朵里?

在乎吗?郎青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鱼贯而入的丫环,为她换上翠绿色的石榴裙,并且熟练的将她一头黑发挽成最流行的云髻,乌黑的发上插上了碧玉簪。脚上已经换了赤色的绣花鞋。

看着镜子里有几分清冷的女子,郎青神情木然。

明知道从今天起,她已经不再由自己支配,只是安平王赵琸豢养着的钗粉,再不是逍遥自在的郎青,心莫可名状的泛着悲意,无法褪去。

第一次, 被人搀着手,送到了赵琸的面前。

紫宸殿内,郎青随着赵琸跪倒于地,屈膝而拜。

“都起来吧。”

带着病恹的声音是高坐在皇帝宝座之上的宋神宗赵顼。

“朕近日常感胸口发闷,倍感身体疲惫,疏于朝政,幸有贤弟替朕维持,今日,朕特命御膳房备下了一桌珍味,犒劳贤弟。”

“臣弟惶恐,能为圣上分忧,是臣弟的福份。”

“自家兄弟,不说这些了。贤弟啊,把你的美人带上前来,给朕仔细瞧瞧,是怎样的天姿国色。”

郎青就这样被安平王赵琸牵着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御阶之下。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一双龙睛扫过她,轻淡的没有情绪,便转眼看向了安平王赵琸。

“有人曾经对朕说过,此人的肉可以让人益寿延年,不知贤弟,可曾听闻过。”

“皇上,这均属无稽之谈。郎青不过是荒漠草原长大的孤女。何来的延年益寿。而且,此前臣弟初次见她之时,更有人对臣弟说,此女实属妖孽,初听之时,臣弟也有几分惶恐难安。但天长日久后,而且在疆场之上,此女子曾经以身体为臣弟挡过冷箭。前些日子,在京城之外,遭遇暗算,几乎丧命。这两件事情,臣弟的属下人等,军中的军医均可证实。如此女真是妖孽重生的话,何来的如此诸多的劫难。只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扰乱圣听,望皇上明查。”

赵琸不能不怕。皇兄已经沉迷于长生之术,这善恶一念,如果,要取郎青之人,真的是当今圣上,他的皇兄,他该怎么办?

“瞧把你急的。我要是当了真了,又怎会问你。把你的心放踏实了吧。此等蛊惑之言,朕岂会信得,只是觉得有趣,今日方叫你带人来给朕瞧瞧。我不会真的吃了你的美人的!”

龙颜轻笑,看着一脸紧张的赵琸,赵顼走下龙椅,拉着他的手向紫宸殿外走去,一脸着重的对安平王赵琸说。

“朕虽然迷恋长生之术,但是还没有昏聩到听信馋言,今日召你来,是恐有人挑唆你我二人不和,还望贤弟能明白朕的一番苦心。”

“臣弟…。”

赵琸刚要跪下,却被宋神宗拉住了手。指着天边远处的太阳,宋神宗对赵琸说道。

“我大宋就是这太阳,而你我能有今日全再没祖宗的保佑。现在朝堂之上朋堂相轻,尔虞吾诈,为了一几私利,欺瞒于朕。怎奈贤弟久在边土,连年战势,使朕对于朝堂之上的鼠蝇之辈,多有顾忌。现在你既然已经凯旋还朝,该是还大宋清明天下的时候了。”宋神宗目视着宫墙之外,神色凝重。终于下了决心。

“臣弟一定竭心尽力,不负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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