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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她的良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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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妖娆的阳光,透过了窗洒在她的身上。

秦子由并不在她的身边,房间里有她自己。

穿好了衣服,推开虚掩的柴门,不意外的在小院里看到了秦子由。只是他手里提着一坛酒。

郎青就站在门口看着他。想来,他已经是喝了许久,脚下有二个空坛子。

“一夜没睡?”

她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从来未曾见他沾过酒,如此放任的秦子由是她从未见过的。

“也许,这东西真的很好。至少它可以陪着我熬过了这一夜。”

秦子由的声音嘶哑了几分。一夜未眠身上的袍子却依旧平整如新,手边的竹扇还是摆在他的手边,只是他的眼已经醉了,醉着悲凉姜婉。

没有人能解了他的酒,只有他自己。

郎青紧闭着嘴角,走到他的身边,也坐了下来。

酒气四溢,只是她提不起他手里的坛子,只能是看着他眼里闪过的无数悲,无数恨,还有数不尽的留恋和缠绵。

眼波里流转着的还是他的身影,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个她的夫子一般的男人,只是不再纯静!有人在悄悄的靠近她。

听到了轻弱如柳梢头上的树枝拂动般的细碎脚步;听到了很多浅弱的呼吸的响动;听得见大地上的沙石磨动着彼此的滚动;听清了刀刃在嘶鸣呼啸的哭喊。

也许,彼此不能洗礼的伤痛,不有面对着彼此说疼恨!

那就用彼此眼前的血来洗礼自己的伤口。

她的青刃在腰间发出了魔鬼般的嘶鸣的声音,嚎叫着,嘶鸣着摧动她的心神,血液已经沸腾的压抑不住所有的恨意。

她知道,这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的一次,杀戮和残忍将延持着自己的生命直到最后的一刻。

他们俩谁先起了身,谁先把杀手的刃斩落于地,生生连着骨血?

她从来没有见过秦子由动过武,从来没见过他的一招半式,但是在她眼里的男人,此刻却恍如阎罗,无情而且残忍。

“主人!”

没过片刻,有人在他和她的身侧喊到。

几个黑衣蒙面的男人,已经围笼在了秦子由的周围。

“不留活口。”

他不需要。那一天已经是绝别,他已经和陈玲珑说的分明清楚,不要妄图试探他的耐性,但是显然有人不愿意相信他的话。

没有什么能像血这般洗静他的灵魂,他渴望能让自己心头抑郁着的阴黯的影子,就此消弥。

血扬起了弥天的雾,像大地的灰尘;腥气伴着刀光剑影,让这一片天空不再是蔚蓝。

此刻,郎青就在他的不远处,他漂泊着的眼找到归宿般,盯着她的身影,只是盯盯的看着,没有错过一眼。

只是一些下三流的奴才,远不是他们的敌手,不消很久,他和她已经站在敌人的尸体之上,再一次的面对着面。

悄悄然的,在不知不觉中,有什么已经变了……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忘江湖



“有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踪。”

秦子由冷眼看着自己的几个属下。他甚至可以断定,能发现他的行踪的也只有现在眼前的几个人,只是他尚不能确定是谁。

杀手已退,秦子由无视着遍地的尸首,让这里此刻已经恍如地狱一般的景致,拿起依旧在石桌上放着的酒,对着口,狠灌了几口,然后扬着手,将一个酒坛远远的抛了出去,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谁?你们中,总有一个人出卖了我。”

所有的人都知道,承认了便是死,但是不承认只有所有的人一起死。

这便是阎罗堂的规矩,没有友情,没有情谊,只有冷冷的堂规,让人心寒。

片刻之后,一个短矮的男人屈跪于地。

他的死已经无可避免,在他的脸上清晰可见对死的恐惧,但是他终究还是承认了。

“主人,属下还有事回禀。”

人之将死,他还能说什么?

郎青不知道。

只看见跪在地上的男人,小心翼翼的从手里掏了什么拿在了自己的手里,然后递到了秦子由的面前。

“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郎青猜不出他拿出来的会是什么东西。只见秦子由冷冷的看着那个人手里捧着的东西一眼之后,冷冷的说道。

“你以为就凭这东西就能让我放过你吗?”

面对着已经对他来说已经是冰冷无情的世界,秦子由毫无情感的口气里,让她清清楚楚的分明感觉到秦子由那颗曾经被什么烫热的心已经冻结了的冰,像是已经没有人能够融开。

郎青看着秦子由甚至都没有看一眼那人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只在转瞬之间,刚刚还站在秦子由身边的那人,已经倒死在地上。

在秦子由刚刚收起他随身藏戴的那柄甚至是不可见的软剑的时候,一个精巧的锦袋落在她的脚下。万字福环绕着攀在枝头的雀儿,以一对黄金的铃铛坠饰的绵带系在袋口,滚在尘土里沾了血。

冷眼的瞧着自己脚下的锦袋,里面似乎还有什么,郎青弯下了身,以指挑开锦袋的细带,探手入内,半里面的东西,托在手中。

这是一枚浑圆的珍珠,拇指大小的被她摊开在手里。不知道这里会有什么样的故事或是缘故。但是,她已经感觉到了秦子由的冰意。

真的能如此清楚的割断了彼此的相连吗?

转过了眸,看着冷着脸仍是站在她的几步开外的秦子由,他的袍身上的血迹像梅花一般的盛放在他的身上,而在郎青的眼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已经不是她所熟识的那个人。

他的身后,只有江湖!

那是一个她刻意躲避,却永远无法绕开的江湖。那里只有带着血气的杀戮,只有血一般腥红的双眼,冰一样无情的双手。

有人意欲拿去她的性命,有人想要拨掉她这根刺了眼的刀光,有人想在山川之间让过去彻底消失。

这就是江湖,她所不愿意亲眼见到,不想去相信的江湖。

血一般的杀戮在她的周围一次又能一次的展开,生生的逼着她只能握紧张手中的青刃,守护着她自己。

“我们走吧。”

郎青将珍珠握在了手心里,咯着自己的手。

这一刻是谁的心牵扯动了谁?又是谁在背叛与失落之后,藏起了自己?

郎青不想再看下去,转身,踏着步子迈出这个困牢一样的地方,血的腥气还在,已经贯满了自己所有的感觉,咬着牙,无法忍受继续忍受这样的冷漠,她所有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僵硬。

再一次,她生生的感觉到了已经被她欲埋藏掉的心痛,又被自己翻腾出来了。

身后像枯叶样的脚步声,在挨近着她,却没有靠上前。

“丢了吧。”

是秦子由的声音,冰冷坚硬的在她的身边响起。

怎么样丢了?

看在了眼睛里,她怎样从心里拨除掉曾经亲眼所见到的一切?

他又要她丢掉什么?

只是她握在手里的珍珠吗?还是他欲盖弥彰的心?

“丢掉!”

已经扯住了她的右手的秦子由,第一次面目几乎是狰狞的面目对着她的这个男人。

睨着眼睛,不敢让他看清自己眼睛里的脆弱,冷冷的眼想抽开自己的袖,却已经被他攥紧了,由不得她自己。

她在想着什么?

眼盯着他,郎青瞬间左手执起了青刃,意欲转断被他握在了手里的臂弯。

伸手挡住了她的藏刀,狠狠的把她掐死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她雪白的颈项,秦子由对着她低语到。

“就这么恨?”

恨谁?

恨他?她怎么恨得起来,他是她的夫子,是给了她人世间第一个温暖的人!

恨那个女人?

她有什么资格去恨?

身边的男人眼睛里苦苦压抑着的痛苦,全是为了那个女人,她又何来的恨?

郎青手里还是拿着自己的青刃,没有动,一动不动的站在秦子由的面前,眼睛里复杂的神色在最后一秒被她自己藏起。

“你不能命令我。”

见秦子由已经松开了她的臂,郎青向前方走去。

一步,两步,脚步不知因何有些发着沉,让她气闷的意识到自己的懦弱与不自知的可怜。

她身后的男人,心里眼里都没有她,她又在意什么?

她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的傻瓜!

“对不起。”

她身后的秦子由像是在对她说着什么。

听不清,回过了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那双眼里和她一样的孤单,一样的自卑,一样的伤心。。。。。。

捧着她的脸,唇和唇擦近了距离,想温暖彼此心里的孤单,想拿这唇色里的温暖安抚自己的伤心。

谁在在意着谁?

攀着他的腰间,把身体全部的贴在了他的怀抱,才敢承认,自己在意!

世界在此刻已经不在具有意味,没有情感,只要有身体,她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力量,努力的在给予和暗示给她些什么。

彼此只有在此刻才能靠的如此之近,唇和唇粘着彼此的*,弱不可闻的*的声音,鼓瑟着心。。。。。。



正文 第六十章 融春水



究竟是谁更无情?

秦子由甚至是怀搂着她的时候,都能感觉得到她那随时都会随风而去的自由和不羁,他终究是无法牵扯住她不是吗?

痴痴的笑着,心里愈发的发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眼前的女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里已经霸道的占去了他的心。

“在生气?”

怀里搂着她,像是怀抱着风般发着空,让他不能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此刻满搂她在自己的怀里。

也许,她在意着过去。

是,他承认自己留恋的人曾经是那个现在已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他承认为了那个女人,他痴疯的甚至妄顾师傅的意愿,甚至已经逼的亲如兄长的大师兄为了不杀他,只能是久居深宫,不愿再踏足江湖。

他是一身的罪孽!

他知道,但是什么时候,他的心就这样被眼前的永远是冷冷的对着她的女人掠去了心,甚至让他直面生死的时候,看到有她的陪伴,多了一份窃然的喜,不再迷离!

现在,谁握着谁的心在手里,苦苦折磨?

秦子由探手上前,从郎青的手里拿过那枚圆润的珠子,没有看一眼,珍珠已经碎成了珠粉,随着风,洁白的粉晶在他的手心飘散开,瞬时便看不见。

“没有了,也过去了。”

承诺着,再度试着探*的唇色,喜欢她唇里甘甜的暖了自己的心味道;喜欢她唇里藏着的他的欲望;疼爱她的唇里欲迎还拒的羞怯的一份独属于他的欣欣然。

他要她!

霸道的掠夺着她唇里令愈发是迷醉的味道,像是饮不尽的醇酒,就这样一点点的攻击她深藏着的心和她的感情。

他要!

无法再透气的仿佛是窒息了自己的感觉,让郎青不能自拨的在秦子由的怀里感觉自己的心在悸动着。

“抓紧了我的手。”

秦子由温柔的声音,像乍开了春的湖面,让她只能依着他坚硬如山的身子,无法再呼吸。

他在承诺,承诺将他自己交付于她;他在要求,要求她将自己交付了他!

郎青润湿的眼,睁开,看着眼前瞬时变得温柔的男人,忍着泪,伏在他的怀抱里,告诉自己,即使是欺骗,她也要相信他一回。

不必在梦里,此刻能抱紧了他,她的生命即便将永远不再遗憾。

“我们走吧!”

第一次,两个人共骑一乘,踏着尘土飞扬的官道,改变了前进的方向。

“我们去哪儿?”

返转的码头,明显是朝着汴京的反方向在骑行着,冥冥中有一个地方靠得她越来越近。

“一个安全的地方。”

秦子由并没有告诉她,自己要带她去的是离他们并不远的大宋和西夏的战场。

他们已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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