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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地而坐,郎青呆看着水面中间,一叶含着苞的莲花修长的颈,矗直了在她的眼前,皎洁的颜色,粉黛勾勒的悠然,让她移不开眼。
“喜欢?”
顺着郎青目视的方向,赵琸也看到了那一株含着苞的莲花。
仿佛就是在瞬间的功夫,刚刚在水里还是婷婷着的花苞,已然在她的眼前,伸指可触。
可惜了,心底里叹息着,郎青想着如果它没有被采撷到自己的手里,明天,也许后天,盛开了的花瓣也许更美。
赵琸将花塞到了她的手里,见她眼里的阴晦,不悦的转过了她的脸,强迫她面对自己。
“不想要?”
这一路来,停停走走,为了照顾她的一份心思,他已经耽搁了很多已经计算好的正事。
从她手里拿过花苞,扬手碎在了自己的手心里。赵琸一把她郎青狠狠的掐在了自己的怀里。
“本王不要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他心里在意,在意她无法在脸上挂上的笑容。眼里闪过了一丝痛楚,凝视了她的眼许久,才搂着她坐在了湖边。
赵琸的手上还留着花瓣的残叶,沿着她的唇划过了,无比认真的对郎青说。
“你是我的。”
放不开了,就要把她占有,并且要让她的心也随着他走,眼前的这个女人必须明白,是他的就不能再三心二意!
既然她已经输掉了此生最珍视的,还有什么不能给别人。
郎青伸出了手,在自己的眼前,握住了赵琸的手,一字一句的允诺。
“我是你的。”
“此生,我是你的。”
至少,在他的怀抱里,她还能找到安宁和让自己身体莫名的眷恋。
唇试探的触上了比自己要高出许多的带着水气的微凉的唇,努力的*着他唇里的味道,想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唯一对自己好的男人,他有目的,却只有一个目的。她是他的!
眼笑着,弯成了半月般的青刃,看着他脸上的僵硬的表情。把自己的身体贴进他的怀抱里,紧紧的搂住了,已经放不开了,那就守住。
什么是爱?她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怀搂着自己的男人,她不知道。她只想和他在一起,现在只想和他在一起,随便去哪里都好,这一刻,她就只要随着他的怀抱,天涯海角。
唇收紧了温度,是他的一双大掌把自己搂在了怀里吧?她笑了,朗朗的声音像天空里的星星般的灿烂,任他在自己的肩颈处留下了如狼一样的啃啮的痕迹。
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开始的,当他和她滚落到水里以后,混乱的水花下,他褪去了她的一身青裳,手撑着她的身体,搂着她的赤裸在朵朵莲花间,戏弄着她的柔媚的身子。
水花渐渐的起了热度,炙烤着她和他的皮肤,想贴近了些,听清楚心在说着什么。
急促的呼吸声音,唇齿相交的缠绵,还有自己纠缠在他身上的丝丝的暖意,让郎青不由得眼波流转的睁着眼,努力想看清楚占有
自己的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看清楚了?”
凤眼里流转着火样靡乱着的*颜色,手扣着她的细腰,一次一次的在她的身体里享受着极致的快意。赵琸呢语温存的对着她的眼,又问了一句。
“记住了吗?”
他要她,当她发现了他眼睛里深藏着的执着的时候,第一次,她渴望着将他全部的霸占。
唇恋着他的唇角,仔细而又专心的吻着。
一声声揉碎了男儿壮志的*的声音,不时的从唇里溢了出来,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美好。
身体畅游在水里,就像自在的鱼儿,在他的身体里感受着自己。
“我会陪你。”
郎青听着赵琸嘴里的誓言,没有回应,眼深深的望着他的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相信他的话。
“好。”
终究是答应了他,感觉着身体被赵琸撩动着的一波又一波的*,已经疯狂!
莲乱成了荼迷的风景,她的发纠缠着他的发在水里,在彼此的身体里牵引着灵魂一起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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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种巧合,只是这个时候,郎青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头上压着面纱的男人,此刻就站在他们的对岸,沉默的看着她!
爱她吗?
爱着自己不远处的旖旎风景,看着她在赵琸怀抱里仍旧是那般风情无限,一如在他的怀抱里。
强迫自己放手!
可是他的眼却已经移不开,她还是那般的倔强,她的发还是那般的零乱,为什么一切都没有变,却只有他即将疯狂?
眼锁着不远处的湖间的波动,声声的听着她的*,无情的敲击他的理智。
他问自己?这是她的选择?从此,她的世界再也没有他?
分开了?
散了?
还是没了?
他不能相信,不能接受!
即使是黄泉,即使是虎穴,他也要把她夺回!
他要她!
心没有了她是空荡荡的一个壳子,找不到归宿的在她的周围游荡着。一直从他的巢穴随着她飘移到了这里,走不掉,也离不开,只是眼锁着她,锁紧了她,即使她在和别的男人欢爱。如果,这便是他的宿命,如果能换回她,他情愿拿一切去交换!
眼里的目光仍是随着湖心处莲藕间的两个交织着的身体起伏着,看他的手缠着她的晶莹如玉的身体,看他的唇和自己曾经一般,抚过她的美丽妖娆,看他的眼锁着她的*,狂乱成欲望的迷离!
眼里是无尽的折磨,犹如鬼魅的秦子由,被自己的灵魂定死在林边,眼缠绵着仿若已经宿世未解的情仇,盯着郎青!
正文 第七十八章 错;错;错;
郎青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周围有人在跟随着;但是总是在她即将要抓住那个身影的时候;又消失不见。
”在找什么?”
看着她回过头;向路两边的树丛里不断的打量;赵琸状似不解的问她。虽然;他已经派自己的待卫探得有两拨人马一直在尾随着他;但是他不动声色的静观着;到底会发什么什么事情。
”没什么。”
郎青回过头;手里抓紧了追云的缰绳;脸色黯然。
会是他吗?
这种莫名的熟识让她分明感觉到;一直就是他在跟随着自己的左右。
”王爷;有情况。”
左翼飞忽指着树林中一片飞起的鸟群对赵琸说道。
”走;去看看。”
下了马;赵琸命令侍卫们也下了马;牵着郎青的手徒步走进了树林。
刚一走了进去;便听见一阵兵刃作响的声音。
赵琸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镇静的朝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手牵着赵琸;郎青已然嗅到了血腥的气息;甚至是还有让她很是熟识的气息在呼唤着她的记忆。
甩开赵琸的手;急切的向前奔跑着;穿过了乱生的浓密灌木;顾不得刺人的野草划伤了自己的手臂脚踝;直到冲到了那片已经展开了厮杀的战场;她才停了下来。
迎着她的面的不远处;正是秦子由。
一身的白色锦袍;没有一丝的血腥的红色;仍宛若纸一般的纯白;那张绝美的脸上平静无波;眼睨视着他眼前的杀戮;面无表情。
两个人相隔着战场;眼撞到了一起;撕扯不开的纠缠;让彼此的目光胶着在了一起。
树林里很静;只听得见兵刃的声音。
走过了她眼前正在厮杀的战场。他的竹扇已经染了敌人的血迹;身上却依旧洁白如云不染纤尘的伫立在她的面前。
带着他几许的轻愁不解;迎*的目光;秦子由淡淡的说到。
”你终是来了!”
对着郎青疑惑的眼神;秦子由微微一笑;对她解释道。
”不过是一群走狗罢了;跟了你们已有多时。”
风清云淡;对于他来说;杀戮似乎已经成了他的生活;只有那一双清澈的;流动着丝丝扣着她的心的目光里;让她分明的感觉到;眼前的男人是温热的;甚至是滚烫的。
”有劳。”
是赵琸;他已经到了自己的近前;把她盈握于怀抱里。犀利的眼扫过了厮杀的双方;轻笑着对秦子由说。
”青儿;我有话要对你说。”
秦子由看着郎青紧扣着赵琸的手;满目疮伤;终是忍耐不住的起身上前挥手;想扯开她和赵琸交握的手。
”这也是你的家事吧。”
闪身躲过秦子由的攻击;赵琸自信的对秦子由说道。
两群人一样的装束;一样的兵器;甚至是一样的狠辣手段;如果他所猜不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陈氏当初在阎罗堂里的死党纠集而成的。
只不过;这一次的目标真的是他安平王赵琸。
”也是你的家事。”
秦子由同样的犀利;嘴里甚至还带着嘲笑的语气。只是他的手却如困兽一般的疯狂的攻向了赵琸。
”子由甚至可以告诉你;谁欲取你安平王爷的性命!
他知道;甚至眼前高高在上的王爷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人去揭破了谜底。那个人此刻并不想杀了自己的弟弟;只是试探;无休无止的;充满了猜忌和疑窦的试探!
”住手!”
转过了身;郎青护住赵琸的身体;待秦子由站定了以后;她才深吸了一口气;眼盯盯的瞅了已近疯狂的秦子由半刻才说道。
”子由;我们该有个了断了!”
她已经下了决心;既然不能再藏;也无法再躲了;她只有面对自己已经混乱的情感!
正文 第七十九章 与尔同销万古愁
显然正在打着的两方都无意真的置谁于死地;只是阴晴不定的秦子由的发泄和纠缠罢了。片刻后;对方的首领便即带着自己几个受伤的兄弟退到了树林深处。
郎青执拗的牵起赵琸的手;眼浅浅的扫过了秦子由一眼;扫过他脸上一道鲜红色的伤痕;忍了忍情绪;对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说道。
”到前面的镇店坐坐吧。”
藕断丝连着的语音;是她有所迟疑的心;因为秦子由也因为她的王爷赵琸。
放不下!
她的青刃甚至割不断自己和他们纠结在一起的眼神;何谈忘记?
”也好。”
秦子由挥退了自己的属下;走到郎青的身边。眼里蜿蜒的视线看了看她;眸里含着一波她不敢直视的情愫。
郎青转过了眼;不敢看;只是拉紧了赵琸僵硬的手指;交缠在了一起;像是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的对他说到。
”先坐坐;我有话要说。”
他们已经能够清楚的看见前方不远的一座小镇;此刻正炊烟萦绕。
牵着赵琸的手;手指收拢着握紧了他;想告诉他;自己在意他;甚至是喜欢他;可是她无法漠视身后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像火一般几乎想要吞噬了她;把她的身体燃成了灰。
走进酒楼。
三个人踏步上了二楼。
木质的小楼;婆娑的射进了几缕奶白色的光辉;照在他们的面前;草香萦萦从窗口透了进来;一阵的清新让她的脸上不禁轻松了半分。
”吃什么?”
从来话语不多的郎青不知道要如何去解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样能让眼前的两个男人解脱。
生死契括;是她对秦子由曾经的承诺;他背叛了她;曾经一次次的把她出卖;眼前的男人让她陌生;只有他的眼却依旧是那般的熟识。
她无法选择;甚至秦子由根本不由她选择;死死的缠纠;甚至是伺机想要。。。。。。
不要说她不明白;当秦子由的目光扫过赵琸的时候;她曾经一样渴血的欲望让她轻易的就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她害怕了;她根本无法阻止秦子由的疯狂;她无法用她手里的青刃解决问题。杀了他;等于把自己送上绞刑架;她做不到。
”你要说什么?”
一直是沉默着的赵琸睨着眼睛里的目光;根本不去看自己眼前的女人;冷冷的问道。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郎青抿了抿紧张干涩的唇;左手握上赵琸带着细茧的大手;右手试探的触着秦子由的冷掌;旋即被他紧抓在手里;甚至是泛了疼。
”先听我说!”
郎青焦急的按下了赵琸已经暴怒欲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