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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在他的身上见过的一丝慵懒的情神,对她仿佛诱她扑入怀所般,纵情而且宠溺的看着她,燃烧着她一身冰冷的盔甲,只等着她弃城而逃。
唇已经抵*的手,摩挲着她指上的细茧,像是温情的水般就这样舔噬着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栗。
酥软的*,让她急切的抽回自己的刀,藏于身后,像个孩子般的眼懵懂的看着眼前这个诡异的男人。
琴声已断,赵琸不安份的手已经钻她的身体里,像是火炙热的烘烤着所经之处,勾动着滚烫的皮肤,愈发向下。
“不!”
当赵琸的唇舌已经将她的敏感挑弄在舌间的时候,郎青终于想要逃,逃掉的欲望让她惊慌失措的推拒着身前的男人。
藏刀已经落地,一身的直掇也飘落在地。
不容她反抗的纠缠就这般缠着她的身子,浓重的*和他已经肆虐在她的身上的大掌,将她揽在怀中,将她安在膝间,躺在他的怀抱里。
被拘在他的怀里,沁人迷乱的香气,愈发萦着她的身体,让赵琸迷恋的不能自拨。
“不要妄想离开我。自生至死。”
占有她的霎间,郎青被赵琸狠狠掐在怀里,丢弃了理智,赵琸愈发的疯狂。触着她极致的柔软,狂热的身体勾着身前的女人,一起堕入轮回的欲望里……
当身体不能抗拒他的热情,披着风月无边的缠绵,*在他身下的时候,郎青呢喃的声音,像是哭泣。身体的热浪卷裹着她,无法逃避的欲望,让她情难自禁的覆上赵琸火热的唇,任自己战栗的欲望在他的怀里,烧化成焰,将这身体交于他……。。
正文 第十七章 玉壶冰
“老臣叩见王爷。”
陈府的一众人等恭恭敬敬的迎着安平王赵琸进了府邸。
“今天本王是讨饶了你了。”
“哪敢,哪敢,老臣可以在家中宴请王爷,是老臣的福分。王爷,切莫折煞老臣了。”
“是本王唐突了。先敬阁老一杯,算是本王赔罪。”
“岂敢。”
推杯换盏间,舞妓已经轻起罗袖,盈着乐曲翩然起舞。
“阁老好享受啊。”
半眯着眼,斜倾着身体,倚在榻上,赵琸似是无意的扫了一眼陈祀礼。
陈祀礼猜不透一脸轻松的赵琸在想着什么?只能陪着笑的回答道。
“哪里比得上王爷。老臣也只是在闲暇时,听上一两支曲子罢了。只是,今日王爷驾到,才把这些奴才叫上来给王爷助助兴。”
“甚好。”
眼见着赵琸恣意于声色里,但他那双眸里的清冷却无意遮掩。
夜色如雾,透过斑驳参差的树影,投射在地面上。从半月亭望下,嶙峋的山石,幽静的水乡风景,罩着九曲回廊里挑着的红色的灯笼。舞妓翠袖盈香,脂凝半裸,这一切竟丝毫引不起赵琸的半点趣味。陈祀礼似乎明白了一些,赵琸的一双冷眼透过这眼前的*,在看着什么……。
银箸停住,陈祀礼执杯在手。
“王爷,老臣今日得已在此宴请王爷,乃是王爷给老臣天大的面子。老臣先谢过王爷。”
“哪里,自本王回来后就想和阁老畅饮宽欢,但又总是俗务缠身,不得清静。”
“老臣惶恐,不能为王爷分忧,怎敢让王爷惦记。”
“阁老客气了。三日前,皇上将楚妃赐于本王,本应请旨封为侧妃,怎奈她曾是皇上的故人,所以,本王一筹莫展,今日特过府和阁老说明,小王……”
“老臣惶恐!”
陈祀礼已经跪在了赵琸的身前。
“阁老这是?”
起身绕过自己的几案,一手搀扶起跪在自己脚下的陈祀礼,问他。
“这楚妃是老臣弟弟的幼女,早年孤苦,幸得皇上垂幸,得已登堂入室,现在蒙王爷错爱,得已安居于王府,老臣怎敢有非分之想。”
明明是被皇上煽了一脸的紫青,陈祀礼却仍然不得不给自己找台阶迈下。他陈家的千金如玉竟然被人弃之如履的转赠于人,叫他脸面何在。
可是,安平王赵琸已经问到了,他却只能跪倒在地。
铜兽熏香,飘渺的雾气消融在夜色里,不见了踪影。赵琸拉起了陈祀礼,和自己一同坐在蹋上,轻声的笑道。
“你也莫这样说,你本是皇亲国戚,也算得上是小王的亲戚,只是疏于走动罢了。”
“是,谢王爷台爱。”
“本王,近日有个难事,想让阁老给本王仔细的在这京都之中找一个人。”
“不知道王爷要找什么人?”
陈祀礼虽已经猜到了八分安平王赵琸要找的是什么人,但是也只能装腔作势的问。
“当世的隐儒,秦子由。一月前在西夏的地面上被人掳到了我大宋的境内,我追着线索,只是到了京城后,便没了线索。所以想托请陈阁老在三天内,帮我把这个人完好的找到。本王到时必有重谢。”
像是言辞肯切,但是听在陈祀礼耳里,字字闷如惊雷,这安平王到底已经探知了多少他陈氏的秘密?
“老臣遵命。”
已经不是能不能找到一个当代大儒的问题了,这安平王竟已经知道了他暗通西夏!无须证据,这便是灭他陈氏满门的证据,只要安平王在当今圣上的面前,说一句。他便是莫须有的罪名了!
一身的冷汗,硬硬的擎着手里的碧玉杯,愈发的身体在发着寒意,直逼他的心胸。
“那就有托阁老了。这一次争战本王也得了件宝贝,这件琉璃盏想必阁老定会喜欢。”
这是陈祀礼送于西夏王的五十寿诞的贺礼,虽没有具实的落款就是他送出的,但是仅凭这几乎天下无二的古玩玉器,他便已经断定,这东西出自于陈府。
冷袖如风,当安平王赵琸丢下了个锦盒便离席而去的时候,陈祀礼已经瘫软在地。
手颤颤的触到了锦盒,他竟已经不敢打开。
半生戎马,刀戈相向的时候,他也没有如此惶恐过,可是,今天,当他看到从赵琸的属下的手里拿出锦盒的一霎那,他像是已经感觉到了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正文 第十八章 念香衾
世间最是让人迷惑不解的便是感情二字。当安平王赵琸离开了陈府,坐在车辇内,看着绫罗织就的窗帘外的街市,忽尔的想起,如果郎青一身的女妆会有怎样的妩媚;她浅黛的眉间,会有几分莺燕柔情。杏花的唇会是一片怎样的芳香?
赵琸从未刻意想过,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暗自惆怅。
回到王府。
赵琸微醺着酒气,身体浸在池里,深眸微闭,听着有人已经踏进了自己的近前,仍是没有睁开眼。
一身的浓香扑鼻,接着便是柔嫩的女儿香气已经沾上了他微烫的前胸。
“王爷,让奴家侍候你可好?”
是楚美人!一个被人弃之如履的女人。
躺在碧玉砌就的池水里,两臂搭着光滑的台沿,眼仍旧闭着,任她的一身柔媚已经贴上了他全部的身体。
“奴家早就倾慕王爷已久,只是苦无机会。今日,幸得可以侍奉王爷与床地之欢,奴婢……”
泛着檀香的唇已经贴在了他的前胸,一双玉指沿着他的臂,攀着他的身体,有意无意的划过,像细柔的丝绸。香唇缓缓向上,已经触到了她的双唇,柔欢似蜜般的香舌,夹杂着女儿家的轻吟,追逐着他的冷,想搅乱着什么。一双玉指已经触到了他的极限,柔柔的划动着,花枝乱颤的身体,抵着他的身体,软语温存,似乎已经忘情。
“王爷……”
檀香般的舌退出后,女性最*的身体,已经抵在他的唇边,勾引着他去*身体的欲望。曼妙如水的身体,柔嫩的触着他的所有感观。
“求,王爷…。。”
身体不耐的想要索取更多,却不敢造次。*再次试探着想翘开他的硬唇里的欲望,*着万千的渴望,想要争服眼前的男人。
“奴婢……”唇在他的耳边*着酥入骨的欲望,她的身体已经试探着已经抵上了他,蹭着赵琸精壮的身体,已经痴迷。
“求…。。”
消魂入骨的欲望,让她已经迷失了自我,只想着贪恋眼前男人的温柔无限……
…。。
掳她在怀,按在自己的身体上,赵琸面无表情的将楚美人按在怀里发泄这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积蓄了一身的欲望。
似乎这才是他自己,没有寝室里的混乱,更没有长亭中的沉迷,女人于他不过是发泄的工具。
无爱之欢,僵硬的身体一次次的冲刺着欲望的诉求,却不得解脱。
“王爷****”
楚美人如玉的身体,在他的大力下,渐渐痛的扯破了如玉的容颜。想挣脱开他的大掌,却仍是被赵琸死死的扣在怀里。
赵琸依旧闭着眼,没有愤怒,没有情绪,甚至没有感觉,只是欢爱着她的身体,不见终止。
谁来停止这场折磨?
谁能解脱身体和灵魂的归一?
男男女女的声色犬马里,真的会有快乐吗?
“来人,把她抬走。”
当娇弱不堪的楚美人已经昏倒在他的臂间,赵琸终于睁开了眼,冷冷的看着帘外侍立着的奴才,所发出的声音不像是在欲望里沉沦了许久而不得解脱的身体所发出的,倒像是他已经轻松了的灵魂,所发出的一声深沉的叹息!
闷声起身,叫嚣着的身体,不得安宁的折腾着他的理智,催促着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迈向那个女人冷清的房间。
踢开他为她准备的房间,任她警觉的刃抵在喉间,苦笑。
他像是已经习惯!
撕开她的身体,将自己埋在里面,当床第间回荡的淫响再一次唤回赵琸的理智的时候,低着眼,覆着唇罩*的冷眸。
“你已经逃不掉了。”
这句话是对一直面无表情的任他侵占着身子的郎青说的,还是对着这具被欲望和灵魂折磨着的一个男人在说,赵琸不知道。
当他看着身下,曾经是他的玩物的女人的时候,才明白,身体的欲望已经回归最初的美好,不再是发泄,那是一种渴望。
妄想占有一个女人一生的疯狂欲望……。。
正文 第十九章 花非花
夜晚,窗棂外的风燥动着不安,吵人入眠。
翻转回身,郎青盯视着揉着自己的身体在怀里的赵琸,怎么也无法入眠。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她无法回答清楚。
是什么让她对他产生了一份异样?她也不明白?
手指轻触了触他浅墨的眉,极像是弄皱了一湖春水,搅扰得自己不得安宁。微冰的指抽回的时候,指间微烫的碰触,让她不禁的皱着眉,细看沉睡着的人。
辗转难眠,听得见风鼓动窗的声音;听得清树梢掠动过风的声色;听得明树上昆虫小小的嘶鸣的喉。郎青忽的感觉到有什么让她的血不安宁的在徘徊,鼓动着。
闭目凝神,想平息这身体里的嘶吼如狂。不知道哪儿传来的一声兽吼,像是霹天的雷,让她在霎时间,怒目圆睁!
才欲起身,却被赵琸的铁臂圈在了怀里。
“去哪儿?”
毫不见睡意的眼,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
“城外!”
这是危险,由自身体里告诉她的感觉,这是危险,似乎在催促着她,叫喊着她,让她快些,快些,再快些!
推开赵琸的铁臂,窜起身,跳下了床。拎拾起自己的长衫,裹在身上,急急的向外奔去。
“等我!”
铁臂再次拦住了她的腰。
郎青回眼望去,看着赵琸皱着的剑眉里的决定,不能反驳,停住身子,等他穿上衣衫。
轻衣而装的两个人,驾着两匹骏马,匆匆的向城外狂奔而去。
接近那片郎青的不安的源头的时候,赵琸翻身下马,将两匹宝马的缰绳系在了一起。
远处火光窜动,锣鼓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