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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云月旅馆的老板有问题?”
叶琼想了下,打开电脑,接入摄影机,很快把拍摄的短片发送出去,并附上一行字:查这些人的身份,入境渠道,与那些人有接触,以及云月旅馆的背景。
“可惜这里防卫紧密,不然可以再里面装几个窃听器。”孙刚感觉有些可惜,在如此严密的防卫下,很难获得更多的信息。
“咦,快看,有发现了。”
孙刚的音量猛然提高,叶琼连忙拿起望远镜,正好看到麻生长鞭在看一张地图:“秦学兵说得没错,这些家伙果然是找东西来了,说不定与我们一样。”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地图劫走?”孙刚又舔了下舌头,他很有兴趣做这种事。
“不要打草惊蛇,这些人只是一部分,就算我们拿到地图也说明不了什么。”叶琼并不喜欢鲁莽行事,就像当初在大青山,如果不是秦学兵放倒美女蛇,她也不会拔枪,而是一直潜伏下去。
“可惜了,只是一张残图。”麻生长鞭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张地图关系着上千亿倭币,可是这张地图除了山川就再没有其它图标,想要凭此找到宝藏根本不可能。
说白了,就是上头根本不信任他,只是让他过来踩点,找出相应的地形图,然后才会展开寻宝计划。而像他这样的队伍还有好几支,麻生家族的几个分支都已经行动起来了。
“秦学兵,正事谈完了,该谈谈那几件哥窑了吧?”叶梓菁绝不相信秦学兵会无缘无故收购仿品,那根本不是秦学兵的性格。
以她对秦学兵的了解,秦学兵在古玩市场上只会买两种东西,一种是像缺角大齐、成化斗彩鸡缸杯这类的绝世精品,自己收藏。另一种则是捡漏,能够实现经济利益。
所以秦学兵根本不可能花钱买既不在收藏之列,又不能实现经济价值的仿品哥窑。
“我也看不准,只是有种感觉就买下来,回去让黄教授掌掌眼吧。”秦学兵当然清楚那三件哥窑的底子,但以他的眼力要鉴定哥窑就显得困难,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所以干脆把事情推到黄教授手上。
“看不准你会出手?故弄玄虚。”叶梓菁嘀咕了一声,抱起盒子就往外走,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些哥窑有何玄机。
“黄教授,我们带了几件好东西回来让您掌掌眼。”叶梓菁把三哥盒子放到桌子上,打开其中一个,正好是哥窑玉壶春瓶。
“哥窑,你们才出去一会就弄回这么好的东西?”黄教授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是哥窑没错,但那个年代就不知道了,得靠您老人家断代。”叶梓菁笑着说道。
“那敢情好,我倒是希望能看到一件南宋哥窑。”
黄教授笑了下,然后又摇了摇头:“可是我的愿望落空了,这件明显不是南宋的哥窑,应该是雍正时期仿制的,多少钱收的?”
叶梓菁白了秦学兵一眼,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万,不算亏,但也没多少赚头。”
“你这丫头片子境界就是不如小秦,这是文物,怎么能老是用钱衡量呢。”黄教授玩笑道,他跟老叶家交情不俗,如果不是在京大任教,叶梓菁又正好在京大上学,都得喊他一声黄爷爷。
“黄教授,您就别给他戴高帽了,这家伙就是个古玩贩子。”
叶梓菁嗤笑道:“我敢肯定,等回京了,这家伙一定会把这件玉壶春瓶卖掉。”
“只要不出境,在谁手里不都一样。”黄教授笑了下,他倒没有钟院长那么偏执,恨不得把所有古玩都收进故宫博物院。
“得,还是您老境界高,那就在看看这件。”
叶梓菁打开另一件盒子,把哥窑笔洗拿了出来,这一下黄教授眼睛都直了:“不会吧,又是哥窑,而且这件看起来成色很正啊。”
“成色很正,你是说真是一件真正的南宋哥窑器?”叶梓菁睁大眼睛,愈发感觉不可思议,这可是宋代五大名要啊,价值数千万呢,秦学兵竟然用一百万就买来了。
“还不确定,得细看之后才知道,不过就算是真正的南宋哥窑,这件也只能算作次品。”黄教授叹了口气。
“组织上已经传回消息了,对方的身份已经确定,倭国麻生家族旁支成员,麻生长鞭、麻生小野,分别是这一分支的家主和继承人。”叶琼看着电脑屏幕念道。
“原来是麻生家族的人,那这些人就留不得了。”孙刚又舔了一次舌头,只是这一次眼中嗜血的光芒更盛。
世界上流行着一句话:麻生家族,财富带着血腥味。
现任麻生家族家主麻生太郎的高祖父,是大名鼎鼎的大久保利通(“明治维新三杰”之一)。大久保利通的儿子牧野伸显,官至外务大臣、内大臣,其女婿便是前首相吉田茂。吉田茂把女儿许配给了麻生多贺吉。
麻生多贺吉的父亲麻生太吉,是倭国著名的“煤炭大王”,依靠榨取韩国、朝鲜以及华夏劳工的鲜血而发家。麻生太吉靠着这些带血的钱当上议员,并同后来成为日本首相的吉田茂攀上了亲家。
麻生家族也是典型的影片成员,在二战时期残害了无数国人,其二战的家族二把手麻生直郎更是个疯子,对参加战斗一直有一种莫名的狂热,最终投笔从戎,成为“神风敢死队”的一名队员。1945年5月,在冲绳,一群倭国飞行员奉命驾机起飞,在空中高呼“效忠天皇”的口号,向米国的军舰冲去,企图与对方同归于尽。麻生直郎正是其中的一名“自杀性袭击者”。然而,他的飞机还未靠近美国战机,就被炮火击中,机毁人亡。
经过倭国方面的宣传,麻生直郎很快就被塑造成一名“战斗英雄”,灵柩也被搬进了靖国神社。有倭国媒体分析说,正是麻生直郎的死,才让麻生太郎的父亲成了麻生家族的掌门人,并传衣钵于他。感激、愧疚、尊敬……对叔叔的这些复杂的情感,让麻生太郎在靖国神社问题上表现得格外强硬。而且,他在很多问题上的观点态度,都与麻生直郎极其相似。
而在当代,倭国政治问题专家岁川乔雄曾说:“一谈到麻生太郎,我们就会想到他在外交上的失礼。”是典型的影片,仇视华夏。
“没那么简单啊,这次麻生家族有大动作。”
叶琼盯着屏幕继续念道:“他们是通过旅行团入境的,事实上这个旅行团就是麻生家族扶持起来的,而云月旅馆的老板也是麻生家族留在华夏的一颗棋子,由此可以看出,麻生家族为了这次寻宝已经准备非常久了,绝对不可能只派出这么点人。”
第六十章:准备出发
更新时间:201292512:49:42本章字数:4073
第六十章:准备出发
从发过来的情报分析,这家赴华旅行社成立已经五年,云月旅行社的成立时间也正好是五年,也就是说麻生家族五年前就开始准备这次行动。
一项需要五年时间筹备的行动又岂会孤注一掷?相信大多数多有能力的组织都不会,除了这支队伍,麻生家族肯定还有后手。
“来越多越好,正好一并杀了。”孙刚嘿嘿地笑着,眼中嗜血的光芒越来越盛。
孙刚,民国第一高手孙禄堂的后人。
孙禄堂,清末民初蜚声海内外的著名武学大家,堪称一代宗师,在近代武林中素有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之称。
孙禄堂天资聪颖,勤奋好学,9岁丧父,家中一贫如洗,由老母抚养成人。他喜爱武术,曾拜一位江湖拳师学习少林拳术,时间虽短,但他好学苦练,练得一身好功夫。11岁时背井离乡,去保定一家毛笔店做学徒。
13岁时孙禄堂拜河北省名拳师李魁元为师,学习形意拳,同时文武兼学。两年后,孙的武艺出类拔萃,李魁元便把他推荐给自己的师傅郭云深继续深造。不久他便把形意拳的真功学到手。
然而他并不满足,还继续寻师学艺,到京城跟八卦掌名师,程廷华学艺,由于孙禄堂本来功底深厚,又得程师竭力指教,苦练年余,尽得八封掌的精髓。为使他经风雨见世面,广识神州武林各派之精华,追本求源,挣脱师法樊篱,日后自成一家,便诚恳地劝他离师门去四海访艺。
1886年春,孙禄堂只身徙步壮游南北11省,期间访少林,朝武当,上峨嵋,闻有艺者必访之,逢人较技未遇对手。1888年他返归故里,同年在家乡创办了蒲阳拳社,广收门徙。孙禄堂早年精研形意拳,师从李魁元,复从郭云深,共十一年,其间又得宋世荣、车毅斋、白西园诸前辈亲授,加之孙禄堂天资弥高、性情恬淡,故孙之形意拳功夫能超逸前代,功臻冲空化境。继而孙禄堂为了研究拳与《易》之关系,又从程廷华研习八卦拳数月,多有心得,技艺精深,但丝毫无自得之意。年余后,程廷华称赞道:“吾授徒数百,从未有天资聪慧复能专心潜学如弟者。吾与弟意气相投,故将余技尽传之。弟生有宿慧始能达此。
1907年东三省总督徐世昌久闻孙禄堂武功绝伦,由此聘他为幕宾,同往东北,1909年孙随徐返回京城。
1912年孙禄堂在京城遇太极名家郝为真。郝将自己所习太极拳之心得传于孙禄堂。此时孙禄堂武功卓绝,德高望重,誉满京城。1918年孙禄堂终于将三家合冶一炉,融会贯通,革故鼎新,创立了孙氏太极拳,卓然自成一家。
同年徐世昌请孙禄堂入总统府,任武宣官。1928年3月,国术馆成立,孙受聘为该馆武当门门长,7月,又被聘为苏江省国术馆副馆长兼教务长。
孙禄堂晚年,正值列强环伺,国力衰微,民族危亡日趋严重,在外侮面前,孙大义凛然,在他年近半百时,曾信手击昏挑战的俄国著名格斗家彼得洛夫,年逾花甲时,力挫倭国天皇钦命大武士板垣一雄,古稀之年,又一举击败倭国5名技术高手的联合挑战,故在武林中不虚有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的美称。
孙刚是孙禄堂的后人,自幼学拳,早已摸到拳法精髓所在,加入特殊部门后,转战四方,杀敌无数,也是一位让人闻风丧胆的高手。
因为家族的关系,再加上进入特殊部门,孙刚对倭国人,尤其是倭国鹰派极为仇视,现在麻生家族的人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客气。
“还得向总部请求情报支援,看看麻生家族最近都有什么大动作。”叶琼的手指不断地敲打键盘。
“天南这边的同事也快要过来接班了,准备一下跟头报导吧。”孙刚虽然嗜血,但也保持着足够的冷静,否则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黄教授,咋样,到底是不是真的南宋哥窑?”叶梓菁催促着问道,其实她自己的眼里也不差,只是这件哥窑有些古怪,一时间也难以做出精确判断。
“那就当它是真的,你来说说?”黄教授有意考校叶梓菁,看看这丫头对瓷器的掌握程度如何。
“要是这样都被您难住,那我也不好意思再在古玩圈子里呆着了。”
叶梓菁拿起笔洗,说道:“就从裂纹说起,也就是众所周知的金丝铁线,如果说这是一件真品,那就只能说这是一件较差的真品,因为裂片太小、太碎了,简直就是百裂纹。”
在当今古玩圈子里对哥窑价值的评判是有一定规则的,大器开小片或者小器开大片都比较珍贵,而像这件笔洗则是小器,碎片开得很小很碎,价值自然要相对低一些。
当然,只要这是一件真正的南宋哥窑,即使价格差了些,也不会低于千万。
“从釉色来看,真品的可能性也比较大,感觉就是肥厚。”
叶梓菁继续说道,宋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