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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过去了,魏娟的肚子显形了,虽经瘦挑儿男人一再的劝说,要她打掉肚子里的东西,可魏娟的父亲看到女儿泪流满面的伤心样子,宁死也不同意他的请求。
无奈之下,瘦挑儿男人便打发了先前处了三年的女友,草草地和魏娟结了婚,直到孩子生下的前几天才办理了结婚手续。
瘦挑儿男人又三番五次、低三下四地哀求领导,总算把魏娟安排在公司里做了清洁工,这才使魏娟如愿以偿。
由于瘦挑儿男人的乱爱行为,几个项目的领导都不欢迎他。于是,他便留在了后方干一些轻活。
他有了时间,又多了机会。于是,便把色胆包天的贼光投向了“活寡村”,他凭借着“身体”的优势和“活寡村”性资源的匮乏,开始享受起“慰安”的生活来。
当美子在院子里听到自己已是瘦挑儿男人第八个女人的时候,气得她几乎背过气。
于是,美子来到了“活寡村”,打算找那个强哥理论清楚。
但这时,迎面走过来的魏娟把她叫住,“你就是那个美子吧?”
两人互视着对方,“告诉你,你那个强哥就是我的丈夫,你看……”魏娟指着站在地上的孩子,“我俩的孩子都快上小学了。”
“你是……”美子瞪视着对方。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要是铁了心跟一个色鬼,我立马就让给你!”魏娟的目光很严肃,语气带着中肯,“不过……就算没有你这样的贱人插足,我也会和他分手的,哼!”
魏娟的头一甩走开了。
美子似乎挨了一闷棍,身子摇晃几下。
而此时,她的脑子里好像刮了一场风,顿时清醒了许多,一时糊涂才上了鬼男人的当。她决定要重新理顺一下自己的过去,她要力挽失去的情感,弥补自己的过失,她要找邵乔诉说自己的忠心,她要得到丈夫的宽容。
于是,美子在信中写道“……我深知我的行为过于轻率,爱可以简简单单,但爱不能随随便便,我深知我的行为严重地伤害了你……在这里,我恳求你对我的原谅……如果你无法原谅,我也不会恨你……我这是自作自受……我知道你已经回来了,我要在楼下等你三天,等你,等你……”
此时的邵乔已是泪流满面,他站起了身体走近了窗子。
楼下,一个雪人僵直着身子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啊?是美子。”邵乔连鞋也没换,开门便跑到了楼下,他抱住了雪人,用手擦掉美子脸上的雪,可那雪已和泪水溶在了一起,脸已被一层冰裹着。
插间里的大娘看到此景,忙叫起了老伴,“快起来,快,快把生姜找出来。”
大娘用生姜擦着美子的四肢和脸,大爷又给美子熬起了姜汤,好一阵子的忙活。
美子苏醒过来,望着邵乔,“你原谅我了?”泪水涌了出来。
邵乔用脸贴紧了美子,“别说了……我们不分开……”
“嗨!她总算回来了,这帮修路的可真不易呀!”大娘和大爷也在不住地擦着眼泪,感慨着,转身向屋子里走去。
第二十五章 考验
辛颖的父亲是大学里的讲师,母亲是市委的政工干事。家庭环境优越,又是个独生女,因此,除了辈分,她在家中时常扮演着“老大”的角色,因而,在搞对象的问题上,她目无“组织”,自然是“先斩后奏”了。
母亲常常唠叨着,女儿是朵花儿,我俩是绿叶儿。还经常和外人感叹,“嗨,没办法,从小就依着她,她爸更是把她给往天上宠。”
做为农村出来的吕坚,面对城里的靓女,心里不免有些自卑,因而,也时常受制于她。本来从工地上刚刚回来,打算好好调整一下自己,再去见未来的老丈人,可辛颖硬是把他从还没结束的学习班里抠了出来,说今天是周末,爸妈都在家,想“考核”一下他这个未来的姑爷。
吕坚赤手空空,心里又是尴尬又是忐忑。当辛颖把他推进家门时,吕坚慌乱的竟不知道换拖鞋,径直进了里间。
然而,对方也是一阵的忙乱。
辛颖的父母站在那,陌生地看着吕坚,“这位是?”
“啊,这是我的男朋友,没来得及告诉你俩,嘿嘿。”辛颖说着递给吕坚拖鞋。
“伯父好,伯母好。”吕坚客气着,见那拖鞋,脸又红了一阵,心里埋怨着辛颖做事太武断,缺乏准备过程。
“啧,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妈提前说一声,真是的。”妈妈抱怨着,忙着张罗起茶来,可又感觉那热水瓶轻飘着,无奈,妈妈又急忙递过来一盒香烟,又被从不吸烟的吕坚拒绝了;爸爸也在张罗着,说要去弄几道菜,又见那厨房除了几颗大葱,再就是剩下的汤根,闹得爸妈互相直埋怨。
“啊,不用,一会我俩还有事。今天让吕坚来主要是让你俩看看,嘿嘿。”辛颖似乎都已经安排好了,让父母一时摸不着头脑。
辛颖看上去挺直愣,其实在她的心里还是处处小心从事,从不落大过程。吕坚曾答应回到C市时,给辛颖买套她喜欢的衣服,做为相处以来第一件礼物送给她,也算是自己的一片诚意。可辛颖觉得直接接受他的礼物太唐突,还是让父母认可一下,避免以后落下话柄,这样心里踏实些。
辛颖看到几个人还都愣在那,忙说,“干嘛呢,坐坐,快坐呀。”这才都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在哪工作呀?”爸爸先开了口。
“啊,我俩在一个公司里……我,我老家是农村的。”吕坚看着辛颖爸爸的脸有些严肃,心里萌生了自卑,方寸有点小乱。
“嗯,农村怎么了?我老家不也是农村的吗?你看,不也挺好的吗?你伯母当初不也是主动追的我吗?”辛颖的爸爸挺直白,一下子把家庭背景都抛了出来。
“说啥呢?胡说。你们这些知识分子的脑子里也不会转个抹,当初要不是我,你恐怕还不知道住在哪呢?结了一把婚,花不到五十块钱,还好意思说呢?”母亲瞪了爸爸一眼。
随即,母亲又把目光投向了吕坚,“看来你也是考进城里来的吧?”妈妈有些后悔刚才不该说知识分子脑袋不会转弯的事。
“哦,我是中专生。”吕坚不敢多言,看着辛颖说道。可他心里又多了一份疑虑,伯母的话让他感觉结婚时得像个样子。
“我和你爸没啥说的,关键是看你们两人要好好相处,我们最担心的就是处着处着就黄了,想合就合,想分就分,连个理由都没有。”看来母亲还为女儿第一个对象的事耿耿于怀。
而辛颖的爸爸心想,女儿的事谁也拧不过,只要她自己愿意,剩下的就是怎么来支持女儿了。于是,他看着女儿说道,“我支持你们,我看这小伙子可不错,配你是绰绰有余啊。”爸爸说着余光扫了一下女儿,担心女儿挑走了眼,贻误了青春时光。
听到绰绰有余的话,辛颖觉得今天回来的不是时候,而过于主动,自己与吕坚不论是地位还是将来的发展前途,都远没有吕坚优越,以至认为这种优越感,将要使她越发被动,恐难驾驭将来的生活。
于是,她想尽快结束这场“考核”,面对着爸妈笑道,“您俩同意啦?嘻嘻。”辛颖站起身,拉起了吕坚。
“今天可不算正式来看你们俩的,下次再来好好孝敬你们,我俩有事,先走了。”辛颖说着便与吕坚和爸妈打个招呼,出了房门。
出了门口,吕坚长吁了一口,心想,这比干一天活还要累。
他忽然想起今天中午要和邵乔相约吃饭的事,看了看表心想,买衣服的事得抓紧。
“我们赶紧到中心商场吧。”吕坚看着辛颖说道。
“到那干什么?”辛颖突然一脸的严肃。
“给你买衣服呀。怎么?”吕坚道。
“你觉得还有意思吗?”辛颖的声调有些不耐烦。
“怎么?”吕坚不解的目光看着辛颖。
“以后再说吧,今天我有事。咱俩的事,请你再慎重考虑一下吧,再见!”辛颖说着,头也没回,便扬长而去。
吕坚愣住了,摸着自己一头雾水的脑袋,心里乱七八糟的,“这是怎么了?是哪句话说的不对了?还是?”
而辛颖心想,一切都不能太顺利了,面对吕坚这样风华正茂的知识分子来说,不能过于主动地接受他,那样势必在他的内心助长了太多的优越感,想煅造好他那颗铁心,必须再给他加点火候,九九八十一难,少一难也不成,否则,还要重蹈以前和男友的覆辙。于是,她便忍痛割爱地上演刚才的一幕,以便考验自己在吕坚的心目中是否唯一。
“搞什么鬼!莫名其妙。”吕坚也不愿多想,干脆踏上了公交汽车,直奔了“活寡村”。
邵乔身着立领的中山服,脚上的皮鞋被打的一尘不染,脸刮的干干净净,笑呵呵地迎着正午阳光,来到了吕坚的跟前。
“师傅,你怎么变成如此这般利落?好像霍元甲的大徒弟,陈真。”吕坚打起精神看着到来的邵乔,刚才的郁积在心中的闷气顿时散去了许多。
“呵呵,你倒是挺能联系。让你久等了。”邵乔上前拍住吕坚的肩,瞪眼看着他,“你怎么好像没睡好?”
“嗯,有点。师傅,你想吃点什么?”吕坚问道。
“我想吃大锅饭。”邵乔道。
他看到吕坚一脸的疑惑,便又解释道,“啊,就是一锅出,你知道吗?”其实,邵乔也是刚听美子介绍的,他临走时,美子还让他带回来些。
“那个饭店在哪?”吕坚问道。
邵乔和吕坚俩人坐了两站地的公交,来到了“天地饭庄”。
可当他俩刚刚踏进“天地饭庄”时,服务员称客人已满,若无急事,要他俩稍等片刻再说。邵乔犹豫着,而吕坚则干脆急急地拽着邵乔离开了那个“火”地。
又急急地进了对面的“丫丫火锅店”。
原来,“丫丫快餐店”,不知何时又改成了“丫丫火锅”店,可能是为了迎合季节的变化而临时变更了经营品种。
“您好,欢迎!”陈雨见吕坚和邵乔进来,施着一套不怎么标准的迎宾礼节。
陈雨顿感进来的人脸熟,目光又重新滑向了吕坚,惊呼起来,“你?啊呀,是吕哥呀。你是?”
陈雨又看着邵乔,“我也认识你,是邵哥吧?”
陈雨脸上兴奋着,看着两位哥哥的到来,急忙找了位子。
“当然是你邵哥呀。”吕坚和邵乔环视了一下便坐了下来。随即,一个伙计端来了碳锅放在桌面上,又熟练地调整了一番。
“你怎么在……”没等吕坚的话问出,便见那门口来了两个穿带很是着眼的男子。
两人一高一矮,留着短碎发型,上穿花格外衣,下穿瘦细的牛仔裤,留着小胡子,两手插着裤腰,一身的酒气。看来,两人是想在这里喝点酸菜锅汤,顺顺肠子。
见他俩仰着脸,目中无人地开门走了进来,“呸”了一口便骂道,“他妈的人呢?”
“唉,来了!”陈雨转身应道,便又急忙安排了坐位。
“一看就是个土包子,连个礼貌也没有,妈的。”高个儿男的瞪着陈雨骂着,脚勾起个木橙,一屁股坐下,那手好像从没用过似的一直插在裤腰中。
吕坚看此情景,胃里一阵的不舒服,尤其“土包子”的话更让他心生怒火。
邵乔见吕坚的表情道,“纨绔子弟,何苦一般见识,来来来,今天咱哥俩好好整两盅。”
“看什么看,有意思是不?”高个儿男子瞪视着吕坚那鄙视他的目光,起身走了过来。
邵乔见那高个儿男子与吕坚的块儿头不是一个重量级,便起身劝道,“对不起,大家都是来吃饭的,互不打扰,互不打扰。”邵乔说着,把吕坚挡在了身后。
“妈的,乡巴老样,呸!”高个儿男子嘴里的脏物射到邵乔的脸上,邵乔擦了擦脸,寒光逼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