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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李总,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小花儿斜着眉稍盯着李总,轻声道,“晚上,你有时间吗?嗯?”
李副经理被她那情意浓烈的目光烧的火辣辣的,“啊,不,我今晚还要招待业主方面,改天吧,谢谢你。”那握在一起的手都用了下力。
“那我就等你有时间的,再见。”小花儿冲着李总打了个飞眼儿,走了出来。
老葛看了看表,他算计着天黑前到达工地不成问题,便拉着小花儿到了汽车站。
到了施工现场,老葛又在现场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馆,他拿起了大哥大,把项目经理又单独地约了出来。
三个人坐下来,经过几番的推杯换盏和小花儿浓情蜜意的热劝,王经理总算把这份采购合同给签了下来。
临走时,王经理还客套起来,“啊呀,这么老远让你们俩还跑一趟,打个电话,我派个人把合同带来不就完了嘛,这也不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
“其实,我俩今天来的目的不光是合同的事,主要是想见见你,早听老葛说你挺能干的,人也热情,今天见到你真让我开了眼界,嘻嘻。”小花儿媚眼斜着王经理,扭晃着腰姿,醉态百出,握手时,那挺起的丰胸几乎压在了王经理的身上。
小宇真的是想干出一番事业。他拿到了二十万,便一头扎进了服装店,和同学一起搞起了服装生意来。
小宇的同学是一个柳腰细眉,长脸小嘴,高个儿大眼睛的女孩子,她在班级里的学习成绩和小宇是前后排名,又因爸妈离异,家境和小宇相当,是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患难之交。不久,两人便发出了海誓山盟的爱情誓言。
因此,小宇也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情感。
然而,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爸爸为了他的事业,竟置身于下岗职工队伍的行列。
葛老阔把小花儿的产品按照合同数量,全部运进了工地。如愿以偿的小花儿,拿出来二十万元打点了老葛,并承诺,请老葛和儿子一起去“新、马、泰”一游。
可是,经现场监理人员的取样化验,老葛采购的“外掺剂”定论为不合格产品,不仅不能用于工程上,还要求限期把这批不适宜材料,从现场中清除。
这下,给公司直接造成了六十多万元的经济损失。公司领导研究决定,鉴于责任人在本公司工作多年,曾做过一定的贡献,就不提起刑事诉讼。最后决定,撤消项目负责人王历来的经理职务,同时对直接责任者葛元以开除工职的处分,并追回非法所。
第二十九章 谈判
几天后,因为这桩买卖,导致葛老阔和小花儿彻底的分手。当然,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合法夫妻。
小花儿迫于多方压力,将那笔非法所得的货款退回来一部分,她算计着得留二十万的尾巴。目的是想把老葛那二十万要回来,再和公司把货款的帐算清。因为,当初是以借款的形式给的老葛,所以,老葛也无话可说,答应还给她。
但是,这二十万元已被儿子拿去开了服装店。眼下,手里也只剩点过河钱,拿什么还给小花儿呢,而小花儿又以给姐姐治病为由,还下了三天的限期令,这又使葛老阔陷入了困境。
小花儿围着浴巾从淋浴间里走了出来,“怎么样?想好了吗?”
小花儿用毛巾擦着头发,又解开浴巾,拿起了**,暴露无遗的玉体散射着诱人的魔力。
可是,老葛此时已无心浏览那曾经使他发过狂的肉身,他只是低着头,捂着脸坐在沙发里一筹莫展。
“怎么办?说话呀?”小花儿扣着胸罩,又用手捋了捋还散发着水气味的长发。然后,对着镜子又进行了一番的涂抹,一副美丽动人的妖艳模样。
她转过身来,看着还堆进沙发里的老葛,心中一阵的厌恶。原来那口出狂言、腰身挺直、出手大方的葛老阔,与此时的窝囊废样,简直判若两人。
而小花儿最恨的就是男人没了骨气。
看着老葛的样子,她干脆又穿起了**,继而又穿上牛仔服和黑色的高跟鞋,走到了茶几上。
小花儿拉开了LV挎包,从里面摸出了“亚格菲”双面折叠化妆镜,拿出了小工具,对着自己的细部又耐心地进行了一番的修整,最后,她又对着小镜子微笑了一下,那俊俏的仪容简直如同出水的芙蓉。
小花儿这才走到了沙发的拐角处,顺手抽出一根放在茶几上的“中华”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便坐了下来。
葛老阔听到那“咯噔”的动静,他看了看表,心想,都这么晚了,小花儿穿皮鞋要做什么,莫非……
其实,小花儿之所以穿戴这么整齐,就是以一个谈判者的身份面对着老葛。
“你是睡觉啦,还是没了折?”小花儿又开口问道。
“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你是知道的呀。”老葛心情沉闷,可他又不知道小花儿如此相逼究竟为的是哪番?
“哼!一到了真张,你就堆了,还不都是我,总是在关键时刻挽救你的燃眉。”小花儿吐着烟雾,鄙视着老葛。
“这不都是你造成的吗?”老葛委屈地反问道。
“怎么?卸磨杀驴呀?”小花儿听到老葛的话,顿感气愤,她灭了香烟,站起身来,两手叉腰直视着葛老阔。
“当初你儿子的工作,你儿子创业用的钱,还有,你这房子,这些都是怎么来的?”小花儿使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瞪视着老葛。
闻听小花儿的指问,心如乱麻。可他感到今天的小花儿好像要与他势不两立。
可老葛又一想,为了那批货,小花儿也损失了不少,甚至可能还是个被害者,一个女孩子也不容易。
让老葛没想到的是,那批货原来是厂家的冒牌产品,当冒牌厂家被查封后,小花儿通过朋友那里,把这批废品又运进了自己的库房,又搞到了“合格”证明,寻机出手想大捞一把。
看到眼前年纪比自己小二十几岁的小花儿,恻隐之心在葛老阔的心中油然而生。
“这样吧,你再宽限我几个月,我给你加五万,一共二十五万,怎么样?”葛老阔有点笑模样的脸望着小花儿,他认为小花儿能理解自己的苦衷,因为必定在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然而,这点恻隐之心却怎能打动眼前这个酷似烟花女子的小花儿?葛老阔根本就不了解小花儿过去那段“三陪”历史,更不了解小花儿是被一位大款在一次偶遇中,给她介绍了这份所谓的推销工作,并**了她,而当那位大款进了大牢时,才使得这个从十七岁就开始被人**的小花儿,又结识了让她充满希望、而且有着美梦般的葛老阔,继而又落到了这步天地。
此刻的小花儿认为,男人也只不过是些捕食者,有本事你就多占些,没本事你就少占些,或者饿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什么贡献,什么付出,早就在她字典里统统删除。因为小花儿还不到十岁那年,亲身经历了父母离异分家时,那种撕扯的场面。后来,母亲又找了个比自己的爷爷还大的男人,没过多久就分道扬镳了。母亲为了扶养小花儿,一天要干两份的工作,后来,母亲因劳累过度而重病缠身,没多久便离开人世。
而小花儿又何尝不想找个年纪相当的人,安家落户,过安稳日子。可在她的眼里,大学生又高攀不起,而一个个的酸奶味也让她心烦,其他的男孩子不是些啃老族,就是些不争气的弱势群体,在一起生活起来简直没劲。
于是,小花儿便把自己的人生前途,着眼于现实当中,她认为,捞钱就是前途。
此刻,她看着眼前和自己父亲年岁相当的老葛头儿。回想起刚刚认识他时,为了取悦自己,曾经跟自己许下了不少的诺言。说什么要给自己买车呀,说什么要给自己找份在机关上班的工作呀等等。
到如今,这些诺言显然已经变成了谎言。
小花儿认为,到了和这个老家伙摊牌的时候了。
“不行,姐姐在医院,没钱恐怕要耽误手术治疗。”小花儿反对道。
“那怎么办,我又下岗了,你看……”葛老阔又低下了头。
“其实,咱俩相处这么多天,我也总算给你面子了,我一个小姑娘家,身子也让你给占了。细想,你在我身上也没搭上什么,”小花儿又抽出了一根“中华”,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她扭动了一下腰肢,“咱俩的几笔交易,你算过没有,你捞了多少好处,光这次我就给了你二十万。”
“那不是借你的吗?”老葛解释道。
“哼!借的,当初我跟你们公司的交待是给你吃了回扣,否则我怎么还差那二十万没还呢?”小花儿哼着又补充道,“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这叫商业贿赂罪!”小花儿瞪视着老葛,“如果我那二十万再不交到你们公司,一旦被起诉,哼,恐怕你我都难逃法网。”
葛老阔被小花儿的几句话给整蒙了,他盯着小花儿一时没了言语,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子看起来不怎么起眼,可涉世到不浅,甚至是个老油条了。
此时的葛老阔,已被逼到了墙角,恨不得一下掐死眼前这个小妖精,可又想起了孩子和母亲……
“这样吧,我把这房子抵给你……”老葛咬着牙,他以为这下能满足了对方。
“就这你这房子?我买你这二手货,充其量也就值个十几万,哼!”小花儿的表情不以为然。
“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二十五万吗?”小花儿看着老葛。
“啊,那是算上利息。”老葛说道。
“我给你这房子估价十五万,这房子从现在起就算我的了,你再给我十万现金,怎么样?”小花儿心想,这个老头儿也没多少油水了,也只能如此。
老葛认为,当初花十九万买的房子,可装修买家俱还花掉了几万,而小花儿又多要了几万,怎么算也是亏本的买卖,可又一想,眼前这个女孩子真是难缠,她的背景有多复杂,自己也不清楚,何况自己又睡了人家那么多天,嗨,干脆地认了吧。
“成!”葛老阔抬起头,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立个字据吧!”
葛老阔拎着大皮箱,进了家门。
母亲望着有些疲惫的儿子,“哟,你这是出远门啦?”
“妈,我又回来啦。”
第三十章 狂欲
王历来因为小花儿那批假货而丢掉了项目经理的职位,本来,他在仕途上还拥有很大的潜力,而此刻,他却心灰意冷。
因为公司马上要准备在中层干部中提拔两名总经理助理,三十六岁的王历来是科班出身,几年来,业绩又突出,群众基础又扎实。因此,在同类竞争中具有一定的实力,而因此事,又授人以把柄,落了单。
王历来虽然丢了小乌纱,却仍不失信心,因为在建的公路项目里还有他承包的工程,他算计着,如果这两年管理上不出大问题,他的利润空间在二百万左右。
于是,他摇身一变,从经理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包工头子。
小花儿自从看着葛老阔拎着皮箱离开以后,感觉这屋子空荡荡的,心里一阵的茫然。
她脱掉了皮鞋和牛仔服,换上了睡衣又躺在了床上,可翻来覆去,心里无法平静。
她又起身坐到沙发上,抽起烟来。
自打那次与葛老阔见到那个王经理以来,小花儿的心里一直放不下他。感觉这个王经理头脑清醒,做事干脆利落,人也长的精干有风度。而且更主要的是,他手里又握着工程。
可是,就这么一个优秀人才,却被自己的利益给毁了前程,她心里感到一阵的内疚,同时也为失去这块市场而感到惋惜。
她想要给王历来赔礼道歉,可人家能宽容自己吗,她犹豫了一会,嗨,管他呢,最多也就是个拒绝,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花儿干脆拉开了拎包,翻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