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巴库联军司令部里,一脸灰白的肯尼迪元帅,已经接到美国五角大楼的通知,他被撤销一切职务、回国接受审查。对于他战略部署和指挥失误要进行一番严厉的调查,毕竟对这次惨重的失败,要寻找一个替罪羊。这次大战,70万美军,只撤回去26万人。44万美军葬送在大海那侧令人伤心的土地上。
两名头戴白色钢盔的美军宪兵,站在门口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他们是专门护送肯尼迪元帅回国的。此时接替他职务的联军司令还在路上,明显看出他连交接的权利都没有了。此刻,司令部里的气氛十分压抑,几名作战参谋在默默地为司令官收拾行装。
很久,肯尼迪元帅站起来,他礼貌的和下属点点头。随后和两名宪兵走了出去。临上车之前,他再一次向东方望去,再一次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想什么那,为何输得这样惨吗?也许不是,他也许永远想不明白,对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也许他要把这一段经历,铭刻在心里,告诫他的子孙,也许?
苏联统帅部里,斯大林木然、呆傻的望着军用地图,对站在一旁汇报伊朗战况的参谋,几乎无视他的存在,充耳不闻。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中国在对苏大战的关键时刻,又能一口气吃掉美法土130万大军,这不是在做梦吧。
本以为美军亲自参战,能在南方一举扭转战场上的颓势。即使苏方损失惨重,能换来美联军的胜利,彻底遏制中国军队的进攻,他认为划算。哪成想赔了夫人又折兵,反而遭受了更大的失败,顿时斯大林对前途失去了信心。下一步苏联要面临灭国的危险,何去何从?
第五部走向辉煌 303章战略轰炸
凛烈的北极寒风横扫广袤的俄罗斯大平原,千里沃野又披上了洁白的盛装,在皑皑白雪的衬托下,显得荒凉而凋敝。突然,天空传来轰鸣声,如打雷一般,自南向北呼啸而过。惊得几只归穴的野狼,止住脚步,支楞起耳朵警惕的向四外探视,少顷,便跑得无影无踪。
位于莫斯科郊外的红旗“拖拉机”厂,机器轰鸣、马达声声。专用线上的火车喘着粗气,来回穿梭,显得十分繁忙。放眼望去,厂区内烟雾弥漫,飘散的粉尘和早晨的阳光交相辉映,其斑斓色彩,描画着一幅独特的情景。
这座占地1万公顷的巨型工厂,是苏联政府与年初破土动工,并且利用美国援助的全套流水线、机器设备,在不到1年的时间内、建成投产。可见它的建设速度何等之快,其实这是一座生产坦克的大型工厂。
苏联政府利用自身政治优势,提出了一切为了前线的口号,并号召人民无私的为国家做贡献。同仇敌忾下,苏联人民爆发出巨大的劳动热情。据数据统计,同等规模的工厂,与当年就上马了50多座。并且做到当年上马、当年建设、当年投产。因此,不难看出,战争所带来的变数,是多么恐怖和不可思议。
与它的建设成就相比,苏军在战场上的表现差远了。在中国军队连续打击下,苏军只能采用防守的战略,并且节节抵抗、节节后退。走投无路的苏军,已经完全处在被动挨打的状态。,然而,一场更大的卫国战争热情,促使苏军更加顽强的抵抗。但是中国人是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紧接着空中战略打击接踵而来。
卡佳,一个金发的俄罗斯小伙子,长的高高瘦瘦,他今年16岁。为了响应政府的号召,他毅然放弃了学业,投入到为战争服务的建设当中。并且成为红旗“拖拉机”厂一名翻砂工。
一大早母亲便爬起来,为他准备早餐和携带的午餐。卡佳吃完早饭,便骑上当年父亲遗留的破旧自行车,冒着零下二十几度的严寒,向坦克工厂奔去。他所在的居住地距离坦克工厂大约有5公里,这样的距离对于年轻的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卡佳的父亲去年在伊尔库斯科战役中阵亡。两个哥哥,一个在托木斯克战役中被俘,目前下落不明。另一个在南方军团服役,目前驻防在伏尔加河沿岸。鉴于苏联早已进入战时体制,因此,卡佳和工厂里的工友一样,没有一分钱报酬,他们完全是凭着一腔热血和对侵略者的憎恨,而忘我的工作。他们每天工作12个小时,实行三班倒工作制,没有一天休息日。而每个月只能得到政府配给的12。5公斤的荞麦面。
11月底,第一辆坦克正式下线,如此振奋人心的成绩,鼓舞他们更加卖命的干活。总之,一切为了前线,使他们忘记了疲劳,放弃了所有的娱乐。而把全部热情都投身到当中,并以此为荣。眼下在苏联大地,这种现象比比皆是。
卡佳顶着一头霜花走进车间。像每天一样抓紧换上脏兮兮的工作服,准备去接班。突然,厂区内的警报声大作,接着外面天空上传来隆隆的飞机声。自从走进工厂,卡佳是头一次听到警报声,顿时有些迷瞪。见到有人向外跑他也跟着跑出去。
卡佳随着人流跑到车间外的空地上,举头向天上瞭望,只听有人喊道:“中国的飞机?是中国的飞机。”只见天上有4架黑色的飞机在盘旋,卡佳没有看清怎么回事,接着又见几十架小巧的飞机出现在天空。这时,有人喊道:“是我们的战斗机,是我们的战斗机。”
周围的人爆发出一片欢呼声,卡佳也跟着起哄。紧接着天空上传来飞机的射击声,大家更加兴高采烈。可是卡佳看到,那四架中国飞机似乎不慌不忙、无动于衷,依然在不慌不忙的盘旋,显然己方的战斗机明显高度不够,对中国飞机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卡佳正在想不明白之时,忽然发现天空上出现了不少黑点,随着黑点越来越大,有人失声叫道:“是炸弹。”卡佳从来没见过轰炸是什么样子,因此反应迟钝还在愣神,一名上了年纪的大叔,极快的把他摁倒、趴在地上。
随着猛烈的爆炸声,卡佳的耳鼓几乎被震聋,他吓得闭上了眼睛。这时,一枚炸弹击中了他工作的厂房,伴随滚滚气浪和烟尘,通红的翻砂铁水顺着倒塌的墙壁喷涌而出,瞬间产生的烟雾和大团大团的水蒸气,开始四外弥漫。
过了一会儿,卡佳睁开眼睛,四周依然看不清楚。觅得,一副惨景出现他的眼中,刚才帮助他的那位大叔,额头被一块飞来的碎石击中,正在汩汩的冒血,明显已经死翘翘了。卡佳吓得爬起来就跑,像疯了一样向大门跑去……。
“投弹。”年轻的瞄准手钟强发出口令。只见两名投弹手,一番紧张的操作,一枚炸弹又飞向目标。少顷,钟强抬起头来兴奋地说道:“击中目标了。”几名投弹手高兴地互相击掌,接着又忙碌起来。而钟强又把眼睛贴在瞄准镜上,寻找下一个目标。
钟强来自杭州,他今年18岁。江南水乡的雨露,使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稚嫩。他生就一副较好的面容,并且皮肤白皙、细腻,军营里的人都调侃他,如果穿上女人的服装,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钟强是半年前中学毕业,便毅然放弃报考大学的机会,投笔从戎。他的家庭很富有,在杭州城算得上是富有家庭。他是瞒着父母参军的,当入伍通知书送到家中,他的母亲哭得几乎昏了过去。家里乱成了一锅粥。但是事已至此,是无法更改的。
钟强入伍后进入空军部队,恰好赶上空军组建新的远程轰炸机联队。钟强荣幸的来到北京,进行为期半年的速成训练。鉴于他身体条件不佳,再加上他有文化,意外的成为一名轰炸机瞄准手。别看他外表文弱、秀气,但是他所有的考核成绩都是优秀。
11月底,钟强所在的远程轰炸机联队,受命奔赴苏联境内,进入乌法附近的一座野战机场。他的屁股还没有做热,于次日便和机组人员参加了这次远程奔袭——轰炸莫斯科郊外一座重要工厂。渴望战斗的激情,使钟强和战友们几乎一夜没有睡着。
“又集中了目标,太棒了。”钟强大声呼喊,不知他是为自己喝彩,还是为同伴加油。总之头一次参加战斗的他,取得如此好的战果,的确让他有些得意忘形。下面又传来机关炮的声音,一名投弹手嘲笑道:“老毛子是一根筋,本来就够不着咱们,瞎打什么呢?。”钟强调侃道:“瞧,这机关炮打得多来劲,听听出来没有,这是在向我们祝贺那。”顿时几人发出了笑声。这时,机长走进来命令返航。
一连三天,钟强所在的轰炸小队,对莫斯科郊外的坦克厂,进行了连续的空中打击。也许各位不难猜出,这座工厂会变成什么样子。一座好端端的工厂,转眼之间就变成一片废墟。然而,苏联人真正恐惧的是,中国的远程轰炸机群,竟然能飞到莫斯科莱轰炸。要知道乌法距离莫斯科有1500多公里。这种精神上的煎熬是最残酷的。
10天以后,钟强和战友们顺了的完成了三个目标的重点轰炸,而且保质保量的完成了任务。他们这个联队总共有20架远程轰炸机,一次可以同时对苏联境内5个目标进行空中打击。关键是己方的空中打击,几乎就像空中投弹表演,因此,被炸一方的命运可想而知。
在首都北京总统府作战室内,一名国防部的作战参谋正在侃侃而谈。也许太多的惊喜、太多的捷报,变成家常便饭,或者说习以为常。因此导致这名参谋很机械的例行公事道:“经过半个月的连续空中打击,我布置在乌法前线的远程轰炸机联队。分别对苏联境内的20个军事没标、重要军工厂,进行了重点轰炸,顺利的完成了轰炸任务。下一步我们的轰炸任务是……。”
参谋汇报完后,国防部副部长朱的站起来道:“随着我远程轰炸机对苏联境内目标的毁灭性轰炸,苏方的战争潜力将急速下降。据我们判断,为了防止空中打击,今后苏联的重要的军工厂,都要建在莫斯科以北地区。但是这需要时间,因此我们断定,苏联将在相当长时间内,丧失进攻能力,所以我们对苏战略要做如下调整……。”
接着蒋方震对有关对苏战略方面的情况,又做了细致的分析,以及今后要在战略上所采取的决策。最后总统卢一鸣站起来道:“我要告诉大家,轰炸一刻也不能停止。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和马放南山、刀枪入库的感觉。摧毁一个民族的抵抗意志,比歼灭几百万军队,要难上艰难。今后杜绝轰炸民用设施和城市建筑,但是对铁路和桥梁不能放过。保持长久的精神压力,是我们最后取得胜利的保障……。”
第五部走向辉煌 304章年末岁尾
1925年最后一个月份,姗姗到来。除了中国远程轰炸机继续向苏联境内进行空中打击外,其他战火基本上都烟消云散。也许是本年度的战火太猛烈了,各自都需要喘口气。或者说交战双方需要一个潦舔创伤的时段,无形之中达成了某种默契。总之,有高兴的。有痛苦的。有欢愉的,自然就有悲伤的。人们的喜怒哀乐及各种情感,在世界上每一个角落“交相辉映”。
12月初的北京,已进入寒冷的天气,入冬以后雪不是很大,只不过下了几场临清小雪。然而,地面上早已没有它们的痕迹,早已被风儿刮得无影无踪。整个四九城,唯有光秃秃树桠和穿着臃肿的人们,显示出冬天特有的标志。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卢一鸣回到居所。他推开门走进去,下人忙上来迎接他。卢一鸣把大衣交给下人,似乎有些不习惯。平常都是宝珍在门口迎接他,好多年都是这种状态。没见到宝珍的面,他不感到意外,只是摇摇头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