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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绉豪陪着卢静到岳父家中,他们特意带上已满两岁的儿子。正好伟峰刚走,女儿女婿就来了,尤其是宝珍看见外孙子,听见小家伙稚嫩的叫声,乐得几乎合不上嘴,抱着外孙子就走了,卢一鸣想上前亲热一下,都没有机会。
卢一鸣望着女儿、女婿坐在自己面前,尤其是女儿没有向往常一样,随他妈妈而去。他马上猜到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商谈。他先看看绉豪,绉豪躲闪他的目光分辨道:“岳父,是小静找你有事。”卢一鸣有些意外道:“奥,你有什么事呀。”
卢静倒也痛快,把蒋夫人的请求说了一遍,意思分明在说,只要你一句话的事。卢一鸣马上意识到,软禁蒋夫人的事,绉豪恐怕一清二楚的猜出来。卢一鸣感觉这件事情或许在绉豪心中留下阴影。况且,他认为这个时候让蒋夫人去越南。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许以前太重视蒋中正的政治手段。其实,历史已经改变,难道其人就不能改变吗?
想到这他爽快道:“这个蒋中正,的确不太像话。女儿,你放心,我来办尽快让他们夫妻团聚。”卢静高兴地上来拉起爸爸的胳臂耍娇。可是绉豪却不以为然,他认为卢一鸣肯定在敷衍女儿。但是出乎他的意外,几天以后李心茹母子真的去了越南。
第五部走向辉煌 308章猜测
几天以后,李心茹母子果然踏上去越南的路程。绉豪和卢静驱车前往南苑机场送行,站在凛冽的寒风中,李心茹和卢静热情的拥抱,显露出难舍难分的离别之情。二人表现的那样投入,倒把地位显赫的外交部长,冷落在一旁。
“李姐,一路上多保重,到河内千万给我报个信。”卢静恋恋不舍、情意绵绵的说道。李心茹话语有些哽咽道:“妹妹,在京这些日子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姐姐感激的话就不说了。等日后南洋战事结束后,我迟早要回去,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园。到那时,我一定让妹妹去做客,我要陪妹妹游遍南洋的山山水水。”
明显看出李心茹对越南不怎么感冒,言谈吐语间便流露出对家乡的渴望。绉豪客气的和他握手,看着母子二人登上一架飞往广州的军用运输机。坦率说,绉豪对李心茹母子很快成行,的确有些意外。尤其是对岳父突然改变做法,确实没有心理准备。以他对岳父的认知和惯用的手段,似乎产生疑惑。由此对岳父的“飘忽不定”的所思,产生了不确定性的结论。
在他的潜意识里,岳父向来思谋而后动,而且凡事丝丝入扣。无论做什么,其严密程度几乎无可挑剔。大凡一个出色的政治人物,在非常时期,对于有才华、桀骜不驯的部下,扣押人质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但是岳父轻率地就改变了做法,他猜测绝不是妻子所起的作用。
作为一个优秀的政客,卢一鸣在有关国家大事上,从来不会妥协的。这是几年来,绉豪对岳父起码的认知。尤其是岳父的人格和魅力,以及纵横上下的惊天伟略,绉豪无时不怀着深深地敬意,甚至渐渐演变成了顶礼膜拜。
但是,随着彼此加深了解,岳父的另一面又显露出了冰山一角。他发现岳父为了达到目的,几乎无所而不及,很多奇思妙想达到难以复加的地步。并且阳谋和阴谋可以同时使用,既有道德、高尚,又有卑鄙、无耻,而且都匪夷所思的达到了目的。这是绉豪最看不懂的地方,也是他最困惑的地方。他想象不出,一个人为什么正反两方面都做得如此完美。
常言说得好:人间正道是沧桑。相比之下他发现,岳父谋用的很多手段,都是见不得阳光的,这让从小接受正统儒家教育的绉豪,产生了困惑和忐忑。他既熟知岳父是一个坚定的爱国主义者和民族主义者,又了解了岳父想称霸世界的勃勃野心。尤其是这两种思潮是如何交融在一起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知道岳父的城府很深,深的几乎探不着底。其灵魂深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无法得出正确的结论,甚至根本理不出一丁点头绪,他想象不出,世间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还有一点他看得非常清楚,岳父表面上看不出对他有多重视。但是他已经感觉到岳父对自己的关爱,几乎无处不在。他清楚以岳父的为人和胆识,自己绝不是作为姑爷哪嘛简单。意识到岳父的倍加呵护,又看不出任何表露的痕迹,这是令人最可怕之处。他完全明白了一个事实,岳父是在刻意打造自己,其所做的一切,一句话就是为将来自己接班创造条件。
然而,最让他疑惑的是,岳父在上下帷幄、南征北战时,在和列强的较量中,始终都充满着必胜的信念。岳父这种自信的力量出自何处,是怎样做到的?好像大千世界、冥冥之中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难道真像民间传扬的那样,岳父是紫微星下凡?作为唯物论者的绉豪,是绝不相信这种奇谈怪论的,绉豪的心理产生了无数个问号。
站在绉豪的角度他时常发问,未来的中国到底向何处去?岳父到底把中国带向何方?至今他根本无法找到答案。岳父曾力主总统只能担任两届,并把这一条写进了民国宪法。哪嘛就是说,截止到33年,岳父就会下野。到那时新的总统会是我吗?突然,绉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顿时清醒过来。
“哎,你想什么那,飞机早没影了。”卢静在旁边催促道。绉豪这才感觉有些冷,缩了缩脖子和卢静钻进轿车。在车上卢静关切问道:“怎么,有些不舒服吗。最近我时常发现你神情恍惚,是否去看看医生。”绉豪掩饰道:“你还不知道外交部那摊子事,尤其是战争期间,太牵扯精力,哪有消停的时候。”
元旦的河内,依然温暖如春,阳光洒在落地窗前,依然耀眼夺目。高大的法国梧桐,在窗户上形成了斑斓树影,给人以迷离的感觉。
此刻,站在窗前的蒋中正,手里拿着北京转发来的电报,说不上是惊喜还是忐忑。惊喜的是夫人被准许来越南和自己团聚,忐忑的是总统怎么突然网开一面。难道又有什么变故,他检讨了半天,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
带着一脸迷茫,蒋中正有些无奈。其实他早想明白了,去南洋又回国、接着又被打发到越南,自己就像卢一鸣手里一张牌,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想打向那里就打向哪里,而且不是以自己的意志所左右,让人驾驭而又无法反抗的感觉,个中的滋味简直用语言难以形容。
通过南洋之事,蒋中正真正了解了卢一鸣的为人,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赤身**的人,在对方眼里毫无遮拦。他搞不明白,此人为什么对自己了解的那样透彻,那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种恐惧的感觉,使他意识到对方是何等的强大。
尤其是蒋中正对卢一鸣麾下强大的情报组织,从心里头生出十二万分敬佩。他想象不出此人是如何做到的,至于如何运作他更是不得而知。据说此人在黑土地起步的时候,就建立了情报组织,此人的眼光是如此深邃,常人根本无法窥视。
由此,蒋中正决定勉从虎穴,至于将来如何展驱,看情形再决定将来的出路。当然最好的结局是再回到南洋,毕竟那里有了自己一定的根基。至于如何回去,只好等战争结束后再想办法。现在他的任务就是不要有非分之想,完全按照此人的意图行事,就会万事大吉。
本来打定主意的蒋中正,在越南干的风生水起、游刃有余之时,卢一鸣突然让夫人来越南和自己团聚,这让他有些莫不着头脑。扣押人质是任何上位者,驾驭手下的惯用伎俩,此人为什么要改变呢?是夫人的一味要求吗?他猜想作为卢一鸣这等人物,绝不会为儿女情长所左右,这未免让蒋中正又生出一丝忧虑。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副官进来道:“司令阁下,夫人的汽车到了。”蒋中正神情一爽,忙整了一下衣装下去迎接。李心茹见到丈夫的面,不顾周围有人不方便,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感觉受到多么大的委屈似的开始抽泣。
蒋中正顿时很尴尬,尤其在下属面前。跟在身后的副官和站岗的哨兵,都知趣的把脸扭向一边。蒋中正道:“夫人,别这样,你们母子平安的到来,委屈什么呀。”李心茹止住抽泣道:“你不是不让我来吗?要不是我求总统的女儿给说请,我们母子能来吗?”
蒋中正闻听顿时无语,他不知道怎么和夫人说。为了掩饰他忙抱起儿子开始亲热,而林心如依然不依不饶,在旁边喋喋不休。走进屋内蒋中正只好违心说道:“眼下河内刚稳定,我怕你们母子不安全,所以才没有让你们来。这不刚才总统来电,还把我说了一顿。”
林心如自然把总统夸了一顿,蒋中正内心苦笑道,其实真实的情况是无法与你说的。望着李心茹母子俩高兴的样子,蒋中正更加确定了今后如何去做。
目前柬埔寨的政局已经稳定,今年蒋中正要全力支持王士珍对缅甸作战,配合缅甸的张小山对英军发动大规摸的进攻,这是国防部今年拟定的作战任务。因此,国防部责成蒋中正必须出兵十万,并保证对缅作战的后勤补给。
妻儿的到来,蒋中正并没有感到心情有多愉快,相反更促使他把所有的工作干好,不能出现差错,免得出现对己不利的局面。现在如何配合大陆作战,是他主要面临的问题。
第五部走向辉煌 309章特殊任务
伏尔加河下游恩格斯地区及沿岸,我军挥师到此便停下了进攻的脚步。隔河相望,冰封的江面上,几里宽的冰面,眼下被皑皑白雪所覆盖。苏军在对岸修筑了坚固的工事,双方正在虎视眈眈的对峙,根本看不出进攻的痕迹。
伏尔加河不仅是俄罗斯的母亲河,也是欧洲最长的河流。它的通航里程达到了3000多公里。众多的支流和庞大的水系,使河流沿岸分部了几十个重要的港湾。每到春夏秋季,繁忙的内河运输,为货物流通提供了十分便利的条件。
伏尔加河作为苏联最后一道固守的天然屏障,是绝对不能再丢失的。因为一旦失去伏尔加河防线,深入内陆地区将无险可守。苏联统帅部下了一道死命令,不惜任何代价,坚决固守伏尔加河防线,并且布防重兵,同时修筑了大纵深防御体系。
然而,苏联统帅部是无法猜测我军的意图的,他们那里想到我军在伏尔加河防线开始转身。我军在该防线止住脚步后,便停止了进攻。目前地面的战斗基本结束,只是每天维持一定架次的空中轰炸,主要是对苏军军事目标运输线的重点打击。
林彪所在的团,攻击到恩格斯后,便在此地担任防守。这天,数九寒天,正是隆冬季节。林彪像每天一样来到前沿阵地检查。此刻,他举着望远镜,隔着宽阔的冰面,观察苏军的动静。良久,他放下望远镜,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转身向旁边的地下掩体走去,大概没有看出对岸苏军有异常动静。
走进掩体,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外面是冰天雪地,掩体里温暖如春,简直是两重天地。明显看出,我军的后勤工作搞得很好,司令部早已下发命令,前线部队决不许冻伤一名士兵。林彪脱下军大衣,警卫员赶忙搬了一个凳子放在烧的通红的火炉旁。
林彪坐在凳子上,伸出两手开始烤火。出生江南的他,虽然已经在北部边疆战斗了两个寒暑,但是依然无法适应如此严寒的环境。突然,电话声响起,一名下级军官拿起电话道:“团长,是旅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