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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自然的叫了我的名字,就如同曾经叫过千百遍一样。
——玥儿,别怕,有我保护你。
从什么中保护,怎么保护?
如同吸进了所有光线的细长眸子,黑得似乎将我拉进无底深渊,我再也看不透他,我从来也没有看透。
他说他看见命运的前路,所以呢,你要如何放手一搏?
你要————
沉重的石门从内里缓缓推开,伴着古老铰链的咯吱声,飞扬的尘土和扑鼻的铁锈味劈头盖脸的冲过来。我仰面看向十折九曲,一眼望不到头的堞永狭道,一甩马鞭,如同染血的青枭,以一往无回的气势冲进糅合千世成败,阅尽天下悲欢的,命运之门。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步步的快乐大本营,我半夜爬来更文了……
这两天大家留言很多,我打算下章写点带肉的~即使做不到C,起码也要做到B!
还有本章开头的那首词,大家以一种宽容的心态,看看就好,我胡诌的,专业牛人别太较真呐
最后,期待大家的继续留言,收藏呀~让风安知道文文有人在关注,我就写得越有动力嘛~
☆、处处惊“喜”
如果上界真有那么个司命真君的话,我一定要找他好好理论:
尼玛!为什么把我的命格改得这么悲催!
踢开青石平房集体宿舍般的木门,我瞬间被河东公狮吼轰的外焦里嫩。
案前,苍殿下衣衫半褪,手护前胸,愤怒的转身暴喝。
地上,刘公子娇喘吁吁,露出白嫩嫩没穿裤子的下半身。
我闭了闭眼,感叹世界处处充满惊吓,睁眼时手指苍凛,破口大骂,
“混蛋!你丫又走错门了!”
好吧,其实我在之前吵完架追他时,就该意识到,力求完美的苍皇子除了脾气坏,生活能力差外另一个严重缺陷:
他根本就是个间歇性路痴,且其路痴程度基本是与心情恶劣程度成正比的。
总而言之,殿下此刻心情很坏,并且,很快将会变得更坏。
我第一个反应是立马护住小胸脯,
“不准再踢胸!”
“主上,您怎么样?”
“珑妹,出什么事了?可有敌袭?”
隔壁的两间屋听到动静迅速作出反应,以猛虎出林的速度一头扎进来。
——轻功,真是个害人的玩意……
我仅来得及脱了外袍盖上刘公子走光的下半身,只望苍殿下积极自救,别像上次傻在那里就好。
“你,你们……”璟词扯着嗓子一声尖叫,不过怎么听都感觉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我满头黑线的调转目光,果然丫头脸带惊恐,双眼却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
女御双龙,难得的绯闻啊!
很适时的,一只带牛皮护臂的胳膊挂在我脖上,耳边传来戚女侠暧昧的揶揄:
“珑妹果然处处给人惊喜。之前,倒是姐姐看轻了你。”
我顺着她修长的手臂看过去,前方,刘商无力的软倒在地上,女式外袍半遮不遮的搭在他光溜溜的下半身。远处,男人衣物沥沥拉拉的丢了一路,房间尽头的架子床纱帘低垂,隐隐约约看出个衣衫凌乱的男子身形。
好吧,如今我是跳哪条河都洗不清了。
“既然知道本姑娘在办好事,闲杂人等还不速速回避?”
我脸不红气不喘的前行几步蹲下来,把仍在发*情中的刘公子用袍子裹好扛在肩上,
“你们要留下观战,还是说想一起加入?”
“不敢,不敢……”两个女人见我笑里藏刀,双目带煞,连忙讪讪笑着,一溜烟撤了,连句荤话都没敢留。
“哼,算你们聪明。”我把刘商往矮案边一塞,听旁边两间房关门了,就也想走人。
早早离开是非地才是上策,剩下的你们男人就自己解决吧。
“死婆娘你给老子站住!”
“……”
我一面哀叹苍皇子越发没了皇子样,完全市井泼夫,一边往左错了半步。
一个脑袋大的铜制香炉风声霍霍的从我耳边飞过,直接把单薄的门板穿了个洞,奔向未知的彼方。
“你谋杀啊!”我直接抓起矮案朝他扔过去,刘商不幸的再次软趴趴亲吻大地,被我顺脚一踢,咕噜噜的滚离战场。
“敢丢本宫!”只听咔嚓一声闷响,可怜的架子床被悍勇的某人直接拆了,打算分批有计划性的回敬我的“拳拳之意”。
他的木桩木棍还没到,我却阵风似的飘过去了,
“真反了你!”
一把扯下随风飘荡的床帘,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头罩上去,两块布蒙住头一交叉从他腋下穿过,再拧个劲绕胳膊几圈将他手反剪在背后打了个死结。
苍凛还没搞清状况就被稀里糊涂的,被绑得像条毛毛虫似的趴在我腿上。
“让你没轻重!”
我“啪”的照他屁股来一下。
“让你大小声!”
我又狠抽了下,毛毛虫一声呜咽,扭来扭去打算反抗。
“让你摔东西!”
我按住他手腕,啪啪连扇两次。在我惊人的臂力下他弱小的反抗简直比孩子还无力。
“让你路痴!”
好吧我开始不讲理了,不过打屁股也是会打上瘾的,特别是打这个积攒了我三年怨气的混账皇子。
“呜呜呜……”
皇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蒙头暴打显然被打懵了,连蹬带踹偏偏内力忘记使,一拱一拱得打算逃离魔掌。
低头捡了根殿下方才掰下来的床柱,顺势从他两腕与后背之间的空隙里穿过,狠狠往床板上一插,床上立马出现了座诡异的圣子半跪受难像。
“唉,运动这么久也有些累了。”我歪歪脖子转转肩膀,抓过被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堵上前门被击穿的破洞,临走还不忘夹带人形包裹。
见好就收是很重要的,不想经历生死大战,趁武功高手还没反应过来,落跑才是正道。
“啊对了,既然你走错门就一直这么错下去吧。”我前脚出门又回头加了句,“恭祝殿下今晚在废墟堆里住得愉快!”
不道义的落跑后,我把刘商扔到苍凛原来的屋子里,就钻进戚岚的房间混了。那苍小儿要面子的很,其实我只要出了他的屋就万不会再被追杀的,试想天下哪个有自尊比天高的人会到处宣扬被打屁屁,看光光的糗事。但这次欺负得委实有些紧,还是保险些比较好。
已换上宽松室内服的戚岚听见隔壁大呼小叫的拆房子,见我没过多久就跑来避难,只一脸同情的叹了口气,心里还不知怎么YY我们三人方才的疯狂战况。不过这种事情我向来没兴趣多解释,爱咋想咋想,自己大大方方的霸占了戚女侠床边的矮榻,就着从璟词那搜刮来的最新版《春宫XXX式》,乐呵呵的磕着干果消磨时间。
正当戚岚也耐不住诱惑被我勾引来,两个女人指着书里超高难度的人体艺术唾沫横飞,争辩其可行性和实用性时,一把黑漆漆的头发从房梁上垂下来。
“……”
我们两人无语又蛋腚的顺着白日撞鬼的头发往上望,之见足有三尺的黑幕后,终于出现了其他色彩。直令人用飞镖撇用大刀砍的花里胡哨恶俗不堪的色彩……
“呵呵,卧雪,你来了。”
我微笑着一把扯过眼前头发,将男鬼从房梁拽下来。但听噗的声钝响,重物坠地发出不小的余波。
“刚才好像有些碍眼的东西。”拍了拍面露不忍的戚岚,把没事找事的某人踢得远点,重新将精力放在眼前18X禁书上。“嗳,咱们看到哪了?继续,继续。”
“……最近发现,当个女人,尤其是当个能和你称姐道妹的女人,真是老天垂怜。”戚岚有感而发的扫了眼撅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灰头土脸的梁上大老鼠。“这人,好像就是之前在路上遇到的联络人吧。”
“啊,说起来你们的确见过的。”我拿脚尖点了点披头散发的卧雪,“怎么搞成这幅模样,要是半夜见着,直接点把火给你烧秃了。”
“哎呦主上,奴家,咳,属下这不是清理完臭虫直接跑来找您了嘛,情报紧急自然要勤快着点。”卧雪风骚的拢了拢鬓发,“您看属下这样可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倒像由抱紫菜半遮面。”我不耐烦的剥着榛子,用榛子壳打那没正经的,“快点把头发扎起来,在岚姐面前像什么样子!”
卧雪顿了顿,复又俯首到,“主上,属下有话要说,戚女侠怕也累了,不如回您房中让女侠休息可好?”
“呵呵,你闹我这么久可算有人为我说句话了。”戚岚面色不变,很好相与的笑了笑,“就让我清净会,你们回房去谈吧。”
我皱了皱眉,从矮榻上爬起来盘腿正坐。这卧雪原来在外面也不是这么不知进退的人,今天倒失了分寸。
“不必,你我相交一场,凌珑没什么可背着你的。” 我用眼神制止了想起身回避的戚岚,“卧雪你把自己仪容整理下,有话快说。”
下方的男人半天都没动静,我心里不禁火大,待要再说,却见卧雪自己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对我们二人施了礼。
“卧雪鲁莽,让您见笑了。”他动作优雅得体,丝毫没有平日疯疯癫癫的模样。从衣袖暗兜中拿出条牛筋发带,把乱糟糟的头发绑了,露出张英俊清秀的脸。
“你——”戚岚从矮榻上跳起来,本来平淡的脸色随着男人面目渐露,从疑惑转为震惊,待看清他的脸,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
“大人认得在下?”卧雪笑眯眯的躬了躬身,面上毫无异色,“许是在下眼拙,倒不记得大人。”
“你……”戚岚紧走两步,伸出手去似是想看清卧雪,却不料他一闪身避开了。“戚女侠,小人虽出身微贱,但投在主上门下也算正经人家的男子,万没有随意被女子轻薄的道理,望大人自重。”
戚岚回过神,似乎这才想起我还在旁边,勉强笑了笑,说道,“是在下唐突了,惊扰到这位公子,还请恕罪。”
卧雪不再答话,低首敛眉退到我脚旁跪下,面上像滩死水似的波澜不惊,从认识他到现在还没见他这般有规矩。
我瞅瞅这个,望望那个,想来此时我才是那最该滚蛋的人。卧雪一般出任务时都是蒙面或易容,估计戚岚当日也没见着他真容。今天这小子来见我万没有再蒙面的道理,才被戚女侠撞个正着。
我院中这些孩子大多都是在走投无路时被我捡回来的,谁还没有些乱七八糟的血泪史。他们若是想说,我便听听,若不想,我也从不强求。毕竟每个人都是只把希望别人了解的一面展露给对方,即使关系亲密如师父与我,也存在这样或那样的秘密。看透了这点,就犯不着特意去听别人为掩真相而编出的假话了。
“你们看来有话要聊,卧雪,最近我麻烦戚女侠不少,你就帮我照顾一下吧。”
整了整衣裙,夹着黄书正准备走人,结果刚趿拉上鞋,就听卧雪也随后爬起来,
“主上,卧雪不想留。”
作者有话要说:本还想起个“鸡飞狗跳”之类的题目,想想还是算了……
每次文章被锁我就极其郁闷,连带着不想更文,改来改去还不知改的戳没戳中重心,真是个极需要人品和耐心的活_#。
如果不是大家的支持八成我早就转移阵地了,希望大家以后也能多些留言和收藏,我会努力填坑的。
☆、风云突变
整了整衣裙,夹着黄书正准备走人,结果刚趿拉上鞋,就听卧雪也随后爬起来,
“主上,卧雪不想留。”
我这回真上心了,令殿中的孩子们明确表达出,“我不想XXX,”是比自杀还需要勇气的,即使卧雪也不例外。抬头看看还保持方才姿势,站在地中央的高挑女子,一种深沉的悲凉无奈溢满胸口,瞬间仿佛又回到那个与她月下狂醉的夜晚,如与光辉同行的爽朗剑豪在相思刻骨中失却了她坦坦之心。
正想说些什么,刚才被时光凝成雕像的女子动了动。
她将手拢在衣袖里,浅淡的笑了,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