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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摇摇头,吸了吸鼻子。
“喂!小伙子别跑啊,到底去哪啊,你把女朋友扔我车里了,还要不要了?”司机吼完觉得不对劲,看了看车里,“哎呦姑奶奶,别哭!别哭!我这就把他找回来……噗”啪嗒啪嗒……
谢郁之朝着原路跑回,突然定在门口,气喘嘘嘘地站着腿怎么也迈不动了。
“哎小伙子你怎么了?快来人啊!这边有人出事了,快来人啊!”一个中年阿姨见有状况发生,突地心里一慌,狂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朝着这边聚来的人越来越多。
“赶紧送医院!”人群中不知道是谁乐于助人、心好肠热、见义勇为地吼了一声。与此同时好多只男人的爪子同时伸出去扛他。
“等等……”谢郁之捂住额头突然挣开眼睛,对着这些叔叔阿姨有些无奈,“嘿嘿,麻烦再等等。”
“这孩子怎么回事,自己的身子,怎么能等呢,还是赶紧送医院!”还是那个助人为乐的大叔,这次可是下了死命令。
“等等!”
“还等什么呀?”突然发现不对,这声不是晕倒的男生发出的,而是……人群中迅速挤进了一个女生,直发乌黑,棉布连衣裙,裙角一扬,生生使人让出一条道来。
“等等!”女孩细喘着气,拉着地上人的胳膊摇了摇,囔道:“谢郁之,你怎么回事?”一边翻着自己的包包,发现没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抬头对着围观群众道:“请问你们有没有糖果巧克力之类的,他可能是低血糖犯了。”眼神很是真诚,但是……
边上的叔叔阿姨却是集体摇头、同时摇头、还没找过就摇头,撇了地上的某人一眼,集体道:“没有!”
谢郁之终于圆满了,正打算睁眼站直的时候,嘴里被愣生生塞进了什么流体怪状物,“师师你给我喝的什么东西!”谢郁之差点吐了出来。
“乌鸡白露霜。”乌黑水润的眼睛斜斜地看着他,晃着手中的黑瓶子有让人咬一口的冲动,谢郁之有点后悔没在她怀里多喝两口了。
“跟乌鸡白凤丸是一个系列的。”西师又补了一句。
“噗……”谢郁之彻底吐了出来,撇了一眼打趣走远的不明群众,,“小骗子,算你狠。”
“别走!”
“我没走,谁跟你一样,一声不吭,走远半个地球……”抬头这才发现西师盯着自己为帮他拿乌鸡白露霜拉开的箱子,不远处一个男人手里抓着什么东西狼狈地逃跑。
“我的相机……”西师情急之下指着谢郁之,“在这儿帮我看着东西。”即使是穿着淑女裙,也不妨碍她一阵风似的跑去追小偷。
猛然,旁边刮来一阵旋风——西师睁大眼睛看着把自己扔在后面的谢郁之,自己兜里的钥匙串什么的掉了一地,西师笑得直喘气,那句京剧可以这么唱:黑脸的张飞掉渣渣。
“啊!”听到不远处好像有女孩子的很大一声尖叫,西师捡起谢郁之掉的东西,除了钥匙串之外——还有那条手链抬起来看向对面街角,隐约好像看到谢郁之停了下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近视眼,好像有美好的东西被朦胧了。
“师师。”
愣神看手链的西师猛地被谢郁之的声音吓得一顿,笑着抬头,然后……笑着看他半搂着另外一个女生,手里的手链下意识地收回暗处。
谢郁之连忙放开傅忘忧,忘忧差点没稳住身形,“方才小偷撞到她身上才把东西找回来。”晃了晃手里的相机,“十多个小时飞机你也该累了,速度回学校去。”
“哎你别把人家一个人扔在这儿啊。”西师忙拉住他,那女孩仍是那样,柔柔弱弱的不爱说话。
“扔她在这!”谢郁之挑挑眉,“你知不知道因为她我差点接错人了。本来她是在这里等舅舅的,却什么都不说就跟着我走了,万一我是人口贩子可怎么办?”
“你不是!”女孩突然抬起头看着他,带着一丝坚定。
“看不出来,还挺有魅力的。”西师拉着他的一点袖子看着傅忘忧被人撞得有些不方便的腿脚,小声道,“她这个样子,我们好像要负点责任哎。”
“不必了,刚刚没跟……他说好是我不对,”傅忘忧说起中文来还有有点别扭,特别是说他的时候,“我舅舅马上就来的。”
“哦,那小朋友你小心点,别再乱跟人跑了。”谢郁之左手拉行李,右手顺手捞起西师的一只手,“那我们就先走了。”
“喂你的爪子放在哪里!”西师不干了。
“刚刚低血糖犯了还有点晕,你扶着我点。”
傅忘忧盯着自己的脚尖,动了动,还是有些酸。抬头看着他们的背影,眨了眨眼睛,竟是比脚还酸……
第25章 就跟了爷吧
“你的钥匙。”西师趁机把手里的钥匙塞给他,反手一拉,便脱离了他的掌心。
谢郁之也不在意,招了辆出租车便把东西往上放,“上来啊。”看着傻乎乎站着的西师有些好笑,“莫非也被我的魅力所折服中?”
西师恢复常态,挑了挑眉,“自恋!”便径自上车,却发现手臂怎么拽都不动,回头,“怎么了?”
“先把东西还给我。”摊手她眼前。
和才惊觉右手手心中的金属触感,“那不是你的东西,”一个灵巧便闪进了车内。
“喂喂,一声不吭跑路现在回来也就原谅你了,那东西不能收回去。”谢郁之跟着上车,向司机招呼了一声“请到乐川大学谢谢”。
“我不是故意的。”西师突然正色起来,顺从地把手链还给他,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最后变成了:“反正……反正我不是故意的。”
哧噶……刚出路口便有只狗趁机捣乱,司机猛地一记刹车。“唔……”本来就晕机的西师有些受不住了,差点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晕车?没事吧?”方才阳光下没有发现,此刻才看到她脸上泛着苍白,暗自懊恼自己刚才的瞎折腾,伸手便去给她开窗。
“司机你这边窗户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开?”越急便越打不开,谢郁之又出汗了。
“啊忘了告诉你们,这边的窗户有点问题,是打不开的。”司机盯着镜子中的一对男女看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该提醒一下。
呃……
“没事,跟我换个位置,那边能打开。”西师指了指另一侧。
谢郁之很快应承,可是实施起来……由于车内的狭窄程度,这个换位中的姿势好像有点……这不是暧昧能够描述的。
谢郁之尽量往后移,半托着她的腰,喉结一滚,已然着火了。
嘀嘀!嗵!偏偏这个时候司机又开始启动车子,西师一个没抓稳,便跟着谢郁之摔到了座位中间。
呼气,吸气,相融;吸气,呼气,再相融。本来便放在西师腰上的手突然不打算放开了,就这样抱着她互换了个地方,左手迅速开窗,嘴唇移至耳根,“小骗子,要不今天就跟了爷吧?保证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再没苦受,以后整个山寨任你挥霍。”豁出去了,他今天就想招个压寨夫人。
西师奋力忍住胃内翻滚的吞意,小嘴鼓着,愣愣地盯着他。
温香软玉在怀,再加上这种眼神,谢郁之差点没忍住,“师师,我……”
往往这是最适合狗血诞生的时候,这不,关着的那侧窗户被人敲响了,西师赶紧坐直推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开着的窗口上趴。
谢郁之的脸顿时又红又黑,待看到来人是傅忘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到,“又有什么事?”别问他为什么,反正他就是很不高兴。
“我舅舅说他有事,”忘忧弱弱的解释,“能不能带上我一起,我对这里不是很熟悉。”
“你……”突然瞥见西师一张难受的苍白脸,谢郁之猛地话锋一转,“也没关系啊,你上来吧。”然后待傅忘忧兴高采烈地坐上车后,递给司机一张票子,“麻烦你把这个女生还有我们的东西送到乐川,她有些晕车,我要陪她坐公交。”
……
公交车比出租车果然要好受些,但是猛然这样安静下来,却没有了方才熟悉的二人气氛,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这样一路至学校,从傅忘忧处领了行李又一路往女生寝室。
“女生寝室,男生误入。”首先开口的竟然是宿管阿姨,带着满满的威严逼问,“你是她什么人?”
“呃……唔……”谢郁之支吾了半天,看着西师,“待定?”
宿管阿姨先是在心里暗自摇头,然后是真的摇头。
“是不是长得比较漂亮的女生都特别容易拒绝人?”谢郁之突然盯着宿管阿姨,360度全方位电压,说的不是你,但也许是你,可是真的不是你。
“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听不懂。”宿管阿姨老脸一红,作势扬了扬手,“东西给人家送上去就下来,要是在上面逗留太久我亲自把你拎下来。”但是气场还是一样不落啊。
“西师?”
“你是……西师吧?”
“你一定是西师没错的。”
三只身影突然冒出来,围着西师一人一句很是起伏荡漾。啊啊啊啊,三人达成共识之后相视一笑,镇宅之宝在盼了半个月之后,终于到了!
“我是张狸,原本是离歌的离,但是后来上户口的人眼神不太好使给我上成了狸猫的狸,但是我还是喜欢离歌的离,可是他们很多人还是叫我狸猫的狸。”伸手从谢郁之手里扛过大包袱,轻松有余,丝毫不必谢郁之逊色。
“所以呢?”西师听完之后有些转不过弯。
“所以你以后就叫我阿狸吧!”
……这和上面那一大段有必然的联系么?
“师师别理阿狸,她一看见美女脑袋里面的筋都是弯的,今天怕是筋都打结了,”个子显得有些瘦弱的苗绘亮晶晶地看着她,“我是喵喵喵,等着西师女王带领我们争霸武林呢。”
“争霸武林哪里够,”叶瑟激动地指着整栋宿舍楼,“我们要争霸这女儿国,而后争霸全天下。”看得谢郁之的脸一抽一抽的,这……这也太凶残了,刚从二次元钻出来的童话少女吧,不由得对西师日后的三观走向有点担心。
向来有人说“异性相吸”,谢郁之也毫不怀疑自己的吸引力,然而今天——看着她们三人伴着西师叽叽喳喳地登上楼去,谢郁之的三观立刻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碎成了渣渣!他是透明的,是透明的,透明的……连“见多识广”的宿管阿姨也毫不怀疑他的透明度。
次日早上,谢郁之打电话给西师,刚好碰见西师不在,叶瑟盯着他震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忍无可忍接了下来,“摩西摩西,这里是春秋末年吴国属地,敢问阁下有何贵干?”
“……”对方沉默了良久,似是在检查号码的正确性,“师师在么?”
听到叫着西师的昵称,叶瑟连忙正色起来,“你是哪位?找她什么事?她现在不在,要不我给你转达转达?”
“嗯,你是她室友吧?”谢郁之没有立马放下电话,突然觉得有继续交流交流的必要,“我是昨天送师师会宿舍的男生。”
“哦——”叶瑟哦了良久,疾风一转,“哦?”
“哦?是什么意思?”谢郁之挠头了,刚刚听妻奴室友说要感动她就要连带着感动她身边的人,甚至连策略都说好了。在对方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昨天送师师来的那个男生啊”之后,“我这边有很多零食,男生也不爱吃,要不送给你们”之类的,可是……
“昨天有男生送师师回来?”叶瑟很直接,她真的很直接。
由此谢郁之大受打击,那天晚上睡得特别早,以免妻奴回来听了他们的甜言蜜语会控制不住恶意伤人。梦中只见一个身穿玉锦黄袍的古代帝王,拿着把折扇笑得一脸惬意,“江山是天下的,美人是我一个人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喂喂!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