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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师摇摇头,“苗绘,要不我跟他结婚吧?”结了婚让他去找别的女人结婚生子,哼,没那么简单。
“你疯了吧?”顿时三个人全都凑过来,“难道是母性泛滥想当妈了?”张狸一脸正经地猜测,砰地一声被三人集体打趴。
“嘿嘿~”西师突然笑了起来,笑得一脸奸诈,“我逗你们玩儿呢,这都能当真,真是呆萌到一定境界了。”西师偷偷地擦了擦眼角。
吃饭,睡觉,上课,然后做梦,每天都做一样的梦,然后新的一天总要在更深的惊恐中醒来。
9月11日晚,当所有的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西师也进入了梦乡,只不过,今天梦境中的雾气已经完全消散了,站在曾经生活了十余年的地方,她今晚也见到了一个人。
初次见古代西施的时候,西师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镜子阵,面前的西施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容貌,若不是那表情有些奇怪她真要上去辨别真伪。
她说:“你终于来了。”
古代西施对她说:“你终于来了。”恳切又迫切。
西师无言以对,原来这么多天来连续发生的怪事件都是她的意志在作祟,两人连着灵魂,她竟然擅自通过意志左右自己的人生!西师转身便要走。
“你先别走,”和以前的自己不同,这个西施穿着紧锦袍绣裙,头挽高髻,头饰多得有些晃眼,西师眯着眼睛看她,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成为了越王勾践施展美人计的美人了,也就是夫差当下最宠爱的女人。
古代西施再次面对西师的时候,意识满脸泪水,突然就地朝着西师跪下,“你我应该早就知道彼此联系,这次本不想唤你过来,只是……”她已哭得哽咽,“已经和他错过了一生,我不想再错过第二生。”
……
9月12日晚,西师开始回避梦中的泪人,在她没有想好答复之前,是不想睡觉的。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9月的南方还有些闷热,可以感觉到热热的汗气从背心冒出来,给人一种满满的生命气息,西师不敢动弹,生怕这气息转眼便消失了。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西师微微侧身,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是“骚年”,嘴唇一抿,把他改成了“谢郁之”,改完之后响铃就截止了。
手机第二次响的时候,西师又把他改成了“蝎子”,待第二声停止的时候,西师听到张狸从旁边的床榻上伸出头来问她:“最近和谢郁之吵架了?”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地响了第三遍,西师对张狸笑笑,“怎么可能。”如果可能,她倒想吵,想吵一辈子。
“喂,”说着,手里接起电话,“这么晚你打来干嘛?”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下,“师师,最近怎么不爱搭理我?”
“没有啊,最近在认真当学霸呢。”
“这样,那就好。”那边的谢郁之似是突然放下一截心事般,突然又沉默了几秒钟,而后终是道:“师师,明天有什么安排?”
“嗯,没什么安排,和往常一样。”
“那……出来约会吧?”
“我……”
“不准说有事,你刚刚还说没什么安排的。”谢郁之连忙打断她,这几天他总觉得她有些奇怪。
“……好,”西师闭上眼睛,“我明天出来。”
“那没什么事情就早点睡觉吧,虽然变黄脸婆我也不会嫌弃,但是镜子好像会有点嫌弃。”
听到镜子,西师的心一哆嗦,“等等!”突然叫得有些急促。
第42章 消失
这到把谢郁之愣得半响不吭声,沉声道:“我说西师同学,你跟我说说,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西师低低的声音说得格外正经。
正经到连谢郁之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谢郁之,我也是会想你的。”
噗——谢郁之很久没这么畅快地喷过血了,师师从来没说过那句情话说得这畅快无害羞过,不过心情还是顿时好了起来,“说吧,明天你生日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哥哥尽量满足你。”
“谢郁之,我想看流星。”突然发现不对劲,“我生日?”细想下来,明天便是9月13号了,确实是自己生日,最近竟是被折腾地连生日都忘记了,西师顿时对自己有些无语,立马道:“我差点忘了。”
“你不是差点忘了,你是真的忘了吧,傻瓜。”
西师鼻子一吸,拿下手机看了看时间,9月12日23点59分,与此同时,电话那头谢郁之好像说了句什么话,等她重新拿起来的时候已经说完了,西师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西师想,他刚刚一定说了生日快乐。
谢郁之想,他的师师越来越不知羞。
“我挂电话了。”西师钻进枕头里。
“那你挂完电话就关机,明天早上再开。”谢郁之不忘提醒。
“为什么?”
“因为辐射伤身。”谢郁之只简单解释了一句,随后道:“千万要听话关机,不关机的是混蛋哦。”
西师哦了一声便挂了,但却没有听话地关机,今晚如果真的关机了没有这光亮陪伴,她怕是明天就不在了。
铃铃铃~~来了一条短信,西师看了下时间,刚好过了0点。点击查看,是个陌生号码,上面写着:祝师师永远幸福。
铃铃铃~却是还没来得及消化第一条短信,第二条便来了,上面写着:祝师师快乐一生。
铃铃铃~第三条,写着:祝师师福禄安康。
铃铃铃第四条:祝师师青春永驻。
……
铃铃铃~第九十九条:祝谢西白头偕老。
次日,谢郁之起床的时候看到西师发来的一条短信,“谢郁之,我今天有事,妈妈让我回家一趟,可能要请几天假。”
顿时一脸激情都没了,这个没良心的,那99条短信可是他费了好几天才安排好的。迅速拿起手机拨了过去,然而却发现西师已经关机了。
9月14日,谢郁之再次拨打西师的好吗,还是关机,拨去她们宿舍,室友说请假回家了。嗯既然她们也这样说那就耐心等着。
9月15日,谢郁之再次听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之后有那么一点点地心颤,再次打去她们宿舍,室友也表明有些奇怪。
“老碗,师师她们家有没有座机?”谢郁之直接冲到沉迷于游戏的余碗面前,一把把他拎了起来。
“我勒个去,你吃炸药了!我的装备……”
“少废话,快点说,师师已经关机好几天了,这太不正常了。”谢郁之现在没有心思跟他废话。
“没有,”余碗看着他的脸色有些隐隐的恐怖,“她家就她和她妈,她长期住校,她妈又太忙,家里根本就从来没装过座机。”
“那她妈妈的电话号码你知道妈?”
“……”余碗想了想,“她妈从来不跟邻居交好,虽然西师从小便是邻居疼大的,但她妈还是没时间串门,电话号码从来没见留过。”
“你妹的没见留过,你没见留过不代表你家长不见留过,赶紧打个电话给你妈,看她知不知道!”谢郁之顿时有些暴躁,从心底发出的不安在催促着他发脾气。
这要是搁在平常,老碗早就撂蹶子不干了,但是从谢郁之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这家伙是真的担心坏了,作为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他只能默默地拨响老妈的电话。
一分钟之后,余碗放下手里的手机,对谢郁之摇了摇头,“我妈也不知道,怎么办?”
谢郁之早就听到了他们的电话知道没戏,这个时候在宿舍里走来走去转着圈,一头乱麻,半晌后,突然抬起头来盯着余碗,似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般,转身便往外跑,心里从来没这么急过,就像是要去赶天堂的最后一趟公交车。
“喂你去哪里?”余碗有些讶异,“我们等会儿还有课!”
“帮我请假,请到我回来为止。”谢郁之只留下这样一句话,而后消失。
也许别人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老碗知道,他一定是去了西师家里,这家伙本来就是个死磕的主,这种时候定是要死磕到底了。
“谢郁之……谢郁之?”讲台上的老师很明显在找需要回答问题的学生,但是良久不见有人站起来。
老碗猛然回过神来,在人群中吼了一声,“他有事请假了。”
老师的脸立马塌了下来,“能有什么事,请假都来不及让我知道!”
“是大事,终身大事。”余碗说得很正经,同学们笑得很欢快,连女同学也跟着起哄,这……还能去街道领证了不成?
“老师!”余碗腾地站起来,盯着他,过了半晌,待看到老师凶狠的眼神气势却猛然消散下去,“嘿嘿,他回来一定写请假条,一定一定。”
而此刻的西师家门口,谢郁之敲门敲到手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西师的突然消失竟是比上次她不言一声出国更加令他恐惧,放佛从此他就回不来了一般。
“有人吗?师师你在吗?”他在门外一声一声的呼唤。
敲了这么久早就不期待里面能有什么人了,但是如果告诉她里面正有个泪人和他隔着一道门,只怕这扇门就要报废了吧。
西师已经完全没有人样了,大大的如熊猫般的黑眼圈在时刻告诉她,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加上屋里空闷的气息,她几次窒息。
一直到天色漆黑,隔壁的邻居在催促,答应他等到人回来了就通知他,谢郁之这才回去。
西师拿着手里空洞洞的手机,没有任何生气,那是因为她手动拔掉了电池,看着正面像镜子般反射出的自己,就这样呆呆地坐了半个小时。
而后突然站起来,在忍住自己开机的冲动之前,毅然决然地冲进了洗手间。她洗澡,护肤,换新衣,而后进入梦乡。无论如何,对自己深爱的人,还是要有个交代不是么。
那人果然在那里等着,像谢郁之一般时刻在电话那头等着,西师狠了狠心,对着像照镜子般的她点了点头,而后提了一个条件……
三小时后,西师从梦中醒来,打开了手机,里面立马涌进来一大片的短信,未接电话她不知道有多少个,但是短信已经在催促着她去告别。
……刚一开机,立马进来一个电话,西师看了看来电显示,整理着自己的情绪,而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
“……”突然接通了,谢郁之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几天的疯狂寻找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突然找到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谢郁之?”西师唤了一声。
这一声唤直接把谢郁之唤醒了,抬嘴便批了上去,“你这孩子也太坑了,这么多天都关机是要闹哪样!玩失踪第一次是可爱,第二次就是可恶了,我不管了,你现在立马出现在我面前!”他要看着她真实的存在才放心。
“好啊,”西师笑笑,“等我见了我妈,今天晚上回学校。”
“真的假的?”突然这么听话,谢郁之刚从找不到她的阴暗中回过神来,一时还不太习惯。
“当然是真的,”西师停顿了一下,“哥哥,好久不见了,我们去后山吹夜风吧?”
噗——谢郁之差点喷出鼻血来,“你……你要干嘛?”
“能干嘛呀,我要出门了,再见猥琐蝎。”
“嗯好,那我……”谢郁之刚要说话,发现她却是已经挂了,咳咳><,刚刚还那么热情,这一刻突然挂他电话,落差能不能别这么大。
9月16日晚,当谢郁之再三确定了西师的短信地址的时候,当他行走在黑漆漆的夜幕中的时候,一块大石碑后面突然伸出来一只脚。
砰!伴随着一声轻笑,某人华丽丽地吃了满口杂草。
谢郁之抬起头来,看着卷缩着自己在石头下面坐着的西师,夜色照着她的脸让人感觉格外明亮。
“呸呸!”谢郁之吐了吐口里的杂草,一把抓着她的腿便扑了过去,“你这小混蛋越变越越混了。”
西师并不动弹,任由他抱着,“我还以为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