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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男子阴下脸,问道。
“老娘是谁关你屁事。”八两哈欠了一声,而后厉色道:“今儿有我在,你想伤害她,先过了老娘这一关。”
男子皱了皱眉头,下一刻,两人厮打在了一起,招招致命。宛仪在一旁屏住呼吸,焦急地看着八两,生怕对方出了闪失。
单打独斗,两人的功夫不分上下,竟然谁也没有占到便宜。男子眼见纠缠无益,且听闻到外面有脚步声,遂跳窗而出,瞬时不见了踪影。
“多谢恩人救命之恩。宛仪感激不尽。”宛仪舒了口气,上前跪倒。
八两忙扶起宛仪,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细看了她的脸:“你是弯月的姐姐宛仪啊,那个人为何要害你?”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以前的仇家吧,我记不得了。”宛仪摇了摇头,为难的说道。
八两“哦”了一声,眼中闪过一片惋惜,她放下宛仪,安慰道:“莫怕,记不得的事儿,就不要想了。未来打算如何?”
“我想先生下孩子,以后的事情,随缘吧。”宛仪暗淡的答道。
“孩子的父亲是谁?”八两毫不遮掩的问道。
宛仪摇了摇头,低头说道:“记不得了,记忆中好像缺失了一部分,一想就头疼。”
八两扶着宛仪坐下:“这样子啊,别难过了,女人离了男人,谁说活不下去呢。如果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你就跟着我吧。”
宛仪抬起头来,看向八两,讶异的问道:“真的吗,我这个大肚子,去打扰恩公,不太好吧。”
八两爽快地笑道:“有什么好不好的,我那里屋子大,就我一个人和两三个仆妇住,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弯月妹子正在和她相公腻歪着,想必也没工夫管我们这些姐妹,你不如跟我去住得了,每天有个说话的,地方安静的很。也省的有人上门捣乱。”
“这……”宛仪咬了咬嘴唇,继续犹豫。
“妹子,我还要在这里待上一天,这样吧,明天晚上,你想好了就告诉我一声,我就在你的隔壁。”八两打着哈欠站起来:“今晚要不你跟我换个房间,要是那个人还来的话,我再会会他。”
宛仪为难的看了看开着的窗户,僵硬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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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弯月伏在狐狸的胸前,迷迷糊糊的睡着。然而,一首熟悉而孤寂的曲子却在此时响起,尘封了许久的记忆,那些在慕府中夜夜待在树下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凤凰谣,清遥……
弯月的头,微微抬起,清遥,就在外面啊。
感到身上人的异样,狐狸拥着弯月的手,紧了紧,眼睛却未睁开。
内心几番挣扎,弯月最终还是低下头,继续伏在狐狸的胸前,佯装小寐。可是,狐狸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厉害?
弯月睁开眼,轻声问道:“狐狸,还没睡?”
“有人在诱拐我的娘子,为夫怎么能睡得着。”狐狸咕哝了一声,却显得满意了许多:“娘子,要不你给为夫哼首歌,那曲子比鬼哭还难听。”
“你想听什么曲子?”
狐狸点了一首京城中较流行的小调,但弯月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过。狐狸接着又点了几首,可弯月无一例外的摇了摇头。这下,狐狸憋气了。
看到狐狸不善的面色,弯月忙干笑:“狐狸,下次回京城,我去学那些曲子还不行。”
狐狸的手臂收紧了番,忽然将她压了下来,一双媚眼上挑:“娘子,给我生个孩子吧。”
弯月的脸庞羞红,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纱帐再次放下,细碎的呻吟响在了室里。
屋顶上,一身黑衣的清遥,孤寂的吹着凤凰谣,记忆退回到了几年前。慕府的那棵大树依然在,可那个在树下听他吹箫的女子,已经嫁做他人妇。
“我若是你,就把她抢回来。”陈家树如鬼魅般出现在清遥的身旁,卧在一侧:“冬青,你变了。”
清遥沉默的吹完了曲子,放下萧:“每个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改变,我们都一样。”
陈家树捋了捋额头前的碎发:“如果是以前的你,你会毫不犹豫的抢她走。可是现在,你却顾虑重重,冬青,到底值不值得?”
清遥的眸子黯淡:“抢了她又能怎样,她的心,已经不在我的身上了。”
“冬青,你还是不了解女人。”陈家树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夜十五,圆月。月光照在他的眸子中,映出了妖异的紫色:“你们是命定在一起的,你是南诏的龙,她的天朝的凤,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如果不是有人修改了你们的命格,万万不会到今日的田地。事在人为,只要得到了她,她就是你的了,永永远远都是。”
清遥回过头,一双眼晦涩难辨:“谁修改了我们的命格?”
陈家树无谓的笑了笑:“是谁并不重要,你想重新赢回她,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清遥看着他的紫眸,心智逐渐模糊起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是夜,乌云遮住了月亮,狂风刮起,肆虐了半夜。
作者有话要说:从广州回来了,加紧赶文,下一章清遥出来喽
、章女遇险纠纷起
第二日;当上官寒醒来时;一室氤氲着欢爱的气息;而那个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的女人;正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的安详。
上官寒的眸子紧缩;他昨夜都做了些什么;在外甥的大婚之夜,他竟然跟外甥媳妇……
想到这里,他鞋也顾不得穿,披上衣服就匆匆的走了出去。这个时候;含章也醒了。她一把拉住上官寒:“相公,你要去哪儿?”
“我不是你相公。昨晚的事情,我会对尚行解释,他要打要罚,我承担。”上官寒冷冷地说道。
含章调皮的笑了笑,她披着衣服走下来,抱住上官寒的胳膊:“你怎么不是我相公。当着众人的面,你和我拜堂圆房,关尚行什么事儿呢。”
听了这话,上官寒懵了,他只记得,自己昨夜,被人灌了很多的酒,然后,有人扶着他走进了这个屋子,之后发生的……
他猛地推开含章,踉跄说道:“你……你设计的这些?”
含章后退了几步,好在扶住了桌子,才没有倒下。她抬起头,不置信地看向上官寒:“这重要吗?难道你的心里,就从来没有过我?”
上官寒面色铁青,他怒喝道:“你的娘亲,实在太宠你了。你竟然做出这等有违伦常的事情,你……”声音都颤抖起来。
含章表情复杂的看着他,最终化作一句轻语:“伦常,重要吗?”
上官寒的脸色惨白,他看向含章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出去。”他喝道。
含章的眼中,几乎要溢出水来,她看了上官寒一眼,委屈的跑了出去。
上官寒跌坐在了地上,大脑一片空白,昨夜和今日的种种,如同一场梦,让他久久不能醒来。
伦常,重要吗?他爱的人,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啊。
抱住疼痛的头颅,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姐姐,还有那个一直爱着他的外甥女儿,尽管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尚行按着计划,带着狐狸等人前来闹洞房,却发现房门大开,上官寒正坐在地上,颓废的捂着头,顿感事情不妙。
“舅舅,怎么了,那个恶女呢?”尚行忙问道。
上官寒摇了摇头,面色不善地呵斥道:“尚行,婚姻大事岂非儿戏,你怎么跟她一起胡闹。”
尚行闻言,猜到了事情的大概,顿时气恼了起来:“舅舅,她是真的爱你。为了你,她可以做出这样的牺牲,怎么算胡闹。”
狐狸忙拉住了尚行,然而尚行却不依不饶的说道:“舅舅,一个女人,能为你付出那么多,她又图了什么。既然跟她一起了,为什么又赶走她。”说完,他甩了把手,往门外冲去。
看着尚行离去的样子,上官寒的嘴唇,喏喏的动了几下,却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狐狸在这里,说什么也不是,忙跟着出去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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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含章,在风中狂跑了一阵后,她终于跌坐在了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没了没了,她这次是什么都没了,她的爱情,她的尊严,都输的一干二净。
难怪娘亲说,强求的因缘不会圆,强摘得瓜儿不会甜。如今,自食恶果了吧,恨就恨那个冷情的男人,竟然狠心至此,在给了她希望的同时,却将它无情的打碎。
然而,就在她哭泣的刹那,危险也正在降临。刚从地牢里出来的韩奇,此时正舔着嘴唇,窥探着呜呜哭泣的少女,眼中尽是淫光。
这个女人,他是记得的,但记得更多的,还是另外两个天人般的女子,尤其那个脚踏祥云而来的女人,虽然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那女人要是弄到床上,该是怎样的销魂啊。
想到这里,韩奇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悄声的走到含章的身后,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随即将她往草丛里拖。
含章猝不及防的倒在了地上,双手本能的拉住草地,将草根子都拽了下来。挣扎中,她看到了韩奇那张舔着嘴的龌龊相,差点没吐出来。
渐渐地,含章放弃了挣扎,任由韩奇将她拖入草丛。这厢,韩奇已经迫不及待的压倒了她的身上,欲行不轨。
含章假意奉承着,却悄悄地捡起了地上的一块石头,凭借力打中了韩奇的头部。趁着对方捂头高呼的刹那,她忙合上衣服匆匆地跑了出去。
“臭娘们。”韩奇立马追在了她的后面,猛地将含章扑到,伸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敢打老子,一会儿老子叫你哭不出来。”
含章一边反抗着,一边悲哀地想到,自己昨晚刚强上了上官寒,今儿个就要被一个龌龊男人强了,这算不算是报应呢。
随着布帛的碎裂声,含章的胸前,露出了红红的肚兜。
“够了。”含章一边反抗,一边尝试着讨价还价:“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老子现在就想要你,臭娘们,想爽的就主动点儿。”韩奇又打了含章一巴掌,正要俯□侵犯她时,身后忽然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道,将他提溜起来,如扔垃圾般扔到了一旁。一个声音冷冷说道:“滚。”
韩奇的眼睛直冒金星,可他明白的看清楚,眼前的黑衣人,正是那日破了四杀阵之一的冷面男,登时心虚的四爪着地,爬着跑了。
男人能做到这程度,真是丢人丢到再没有什么能丢了。
含章拢起衣衫,略有恐惧地看向清遥,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这个人看她的眼光非常奇怪。
“你是……含章?”清遥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脑海中浮现出冷夫人的容颜。
含章点了点头,她抹了把眼,捂着胸前站起身:“谢谢你救了我。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含章定不忘恩公的恩德。”
清遥看着含章的表情,忽然间抽搐了起来。原来,她就是含章,是冷夫人的女儿,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可笑他竟然因这一个误会,而放弃了弯月。再回来时,她已经挽起了发髻,却不再为了自己。
想到这里,他忽然狂笑起来,脑海中响起了娘亲对南王说过的那句话:“我们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现在走的,不正是自己选择的路吗?”
南王的悲剧,竟然也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含章见清遥狂笑的样子,睁大了眼睛,心想眼前人不会是犯了癫狂之症了吧。
待他笑完了,颓废地坐在地上时,含章移步走过去:“你没事吧。”
“这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得。”陈家树从树后从容的走出,一双紫眸犹显得绚烂夺目。他淡淡的扫了一眼清遥,又看向含章:“姑娘要报恩吗?”
含章看着他几近勾魂的眼睛,一时间也迷失了心神。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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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仓城里,尚行已然翻遍了偌大城池,都没发现含章的踪迹,只得匆匆地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