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进楼上她自己原先的卧室,布置自然也跟记忆中是一样的,只是那张青色的床单看着有些古怪,她走过去,伸手一摸,有些糙。
呵,原来床单是用牛仔布料做的。
身后的左家勋悄无声息地走过来揽住了她的腰身,“你在剑桥几年一直用的都是这种料子的床单,我以为你特别喜欢,所以就让人做了一床。”
迟暮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脸色开始发烫。
她在剑桥确实用的是这个……牛仔料子。
寂寞悠长的求学生涯。
别人都在恋爱的好时光。
她一共拒绝了多少个男孩子?
记不得了。
午夜梦回的时候,她的身体在被窝里感受着这种质地有些粗的布料,就仿佛是在感受她的家勋哥的肌肤一般,那是一种不为人知的别样的安慰。
迟暮气息不匀,“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她想他的时候,他的灵魂就在她身边窥视着她?
他不知道她的心思,如今她有了真人,哪里还需要这个?
左家勋说道:“记得有一次你连续发烧三天的事吗?那次我去看过你。”
迟暮很是意外,“你去过?英国?”
“是啊,是我叮嘱你那房东不要泄密的,当时我只是不想影响你的学业。”左家勋笑,“那次我还偷偷亲了你一口,只是你不知道罢了,知道吗?你的房东可是我的密探哦。”
“家勋哥……”这一声叫得异样情动,随着叫声,迟暮转过身面对着左家勋,粉脸扬起,小嘴微微张开。
作为一个大她十岁的正常男人,左家勋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刚才在外面浅尝辄止的那个吻产生的快/感,因为这声呼唤,排山倒海般再度涌窜,它们在他身体里快速发酵,他发出一声闷声的低吼,一只手臂一收,把她紧紧压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托住了她的脸,随即坚实绵密的吻铺地盖地而下。
、情深意动(2)
迟暮被他吻得浑身虚脱几乎要晕倒,身体的某些关键部位更是起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变化,她的喉咙里更是突然莫名地发出一声呻吟,这个声音有些大更有些怪异,一下子就将她自己给吓住了。
她惶惶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以及整张脸都低俯在她胸前的左家勋,她突然就觉得害怕起来,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很陌生很陌生,于是边用力将左家勋朝外推边发出激烈的咳嗽声。
左家勋在喘息中停住了动作,“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迟暮很快理平衣服,不敢看他灼热的眼神,支支吾吾道:“我……我饿了。”
饿了?就在他全心全意在做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时她居然说她饿了!
这丫头也太没出息了,这是临阵脱逃!
要不是……他真想当场就……
在努力平定了自己的气息后,左家勋伸手将她的脸捧住让她朝着自己,惩罚似的在她的唇上用力咬了一下,恨恨道:“今天时间不太对,我可以先放了你,但刚才是你起的头,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会不正常的。”
“什么交代?”迟暮涨红了脸。
左家勋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什么?我不……”
“答应不答应?”他开始咬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她的脖颈奇痒难耐。
她的口中终于不情愿地发出低低的一声嗯。
脸红得像苹果一般。
左家勋的脸上隐隐浮起得逞的胜利笑容,低头在她额上贴上充满爱怜的一吻,“我们下去吃饭吧。”
到了楼下,李婶关切道:“已经快一点了,你们都饿了吧?我这就端上来。”
“竟然一点了?”迟暮感觉难以置信,“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左家勋笑道:“这就证明了爱因斯坦相对论的正确性。他说,当你与一个你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一小时就像一分钟,而当你把手放在热锅上,一分钟就像一小时。”
迟暮横了他一眼,“人家爱因斯坦明明说的是和你喜欢的美女在一起好不好?他又不是GAY。”
左家勋咬牙,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专门挑刺的丫头,真被你打败了。”
李婶笑嘻嘻地将饭菜一一端上桌。
不用多说,自然都是迟暮从前吃惯的一些爱物。
李婶说颇为自豪道:“迟暮,这些都是左先生认真交代的,之前他还特意让凝香居的大厨过来教了我几样菜,我想我现在就是出去开家小菜馆也是不差事的。”她顿了顿又自顾自加了句,“当然了,我是不会那样做的,左先生说,以后我的工作就是好好照顾你。”
迟暮点点头,坐到餐桌边,也不跟任何人客套,就直接用手拿了一只水晶小笼包子送到口中。
因为咬得有些急,包子里的油水一下子就从嘴角流淌了出来,左家勋赶紧抽了一张餐巾纸给她递过来,她一手接过随意地一擦,小嘴巴犹自咬着包子不松,就这么吃着吃着,有时候还毫无顾忌地吮一下手指头,一脸很享受的样子。
要是一个丑点的女人这样吃肯定是大煞风景的,但上帝是不公平的,人长得美就不一样,就连撒野的粗鲁也看上去这么可爱,至少在左家勋看来此刻的迟暮是娇憨可爱的,美得如同一头小野兽似的。
他知道,这丫头是在用这种方式表明她刚才是真的很饿呢!
不过,这种话谁信谁就不是男人。
——————
饭后休息的时间。
迟暮在花园里貌似很惬意地荡秋千。
因为晚上有活动,左家勋建议她到楼上去休息一下,她却不肯。
左家勋说:“那我们去看看楼上的画室?我专门留了个房间做画室,你以前没见过的。”
迟暮摇头,“还是下次再看吧。”
“怕我马上就要你履行那个交代?”左家勋笑着将她拉起来,“放心吧胆小鬼,好饭不怕等,今天我会放你一马。”
迟暮望着他,一脸的慎重其事,“你说话算话?”
他笑眯眯地望着她,“绝对算话。”
迟暮的父母都比较好客,他们在世时家中往来的太太小姐们有不少,因此特别开辟出了一间麻将室以供来客打牌娱乐。
现在,当初的麻将室已经被改造成了一间具有国际水准的画室,一张异常阔大的平台上放满了纸张和各款颜料。
迟暮伸手用两指在平台上敲了敲,“这台子好像很不错,敲击声坚实悠远。”
“好眼光,是金丝楠木的。”
迟暮没吭声。
她早知道他已经有钱到了一种令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因此无论有什么事在他身上出现,都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不必表示惊讶。
迟暮又随手翻了翻那些纸张,“哇,这是荣宝斋绝品呢,给你这种附庸风雅的老板乱涂乱画会不会是牛嚼牡丹太浪费了?”
“什么叫乱涂乱画?我好歹也在法国专门学过油画的,”左家勋哗啦一声将放在墙角画架上的那块布掀开,用极力隐忍的喜悦口吻说道:“看看怎样。”
画架上的一组人像快速弹入迟暮眼帘。
她的心中顿时一阵颤动。
那些人像是她,全是她。
一共是八个。
有的着长白裙,有的着牛仔长裤,有的着短红裙,还有一个竟然着那种绝无品味的超短裤,上身是小背心,竟然还叉着腰,看上去颇有女阿飞气息,所有的这些人像无一例外是脸上笑意盈盈,长发纷飞有如大风吹过。
左家勋站到她身边,“怎么样?”
迟暮盯着那些人像,“什么时候画的?看上去不像是近期的。”
左家勋说:“你在英国的时候,当时凭脑中的印象和过去的一些照片画的,还可以吧?”
迟暮笑,“可以不可以我说了不算,我又不懂。”
“眼光不分可懂不懂,这样吧,你只说你喜欢不喜欢。”
此刻的左家勋有如一个急需家长鼓励的小男孩,那种殷切期盼的神情迟暮怎能忽视?她点点头,柔声道:“喜欢,我很喜欢。”
有这份心意就足矣。
左家勋满意地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则将靠窗台面上的一大块布掀开。
迟暮惊喜道:“我的琴?怪不得刚才我在客厅没看到,原来是搬到这里来了。”
左家勋说:“以后有空了,你弹琴我作画,我专门画你,你说好不好?”
迟暮笑笑,“几年不碰这个,我的琴技早就生疏了,不如这样,琴你弹,画你作,我就负责在一边欣赏好了。”
“太懒的丫头可不好,”左家勋将琴凳拉出来,硬是将她按坐下,“上次我弹了首TheCrave给你听,你今天至少也得弹一曲也我听一下,这样才公平。”
迟暮没有再推辞,按了几个键试音,问道:“你想听什么?”
“你想弹什么就是什么。”
迟暮迟疑了一下,随即流水般的钢琴声开始从她纤细的手指间倾泻而出,旋律飘忽低迷,充满了一种幻觉般的意境。
左家勋闭上眼睛侧耳聆听。
他的眼前似乎看到一个懵懂无知的女孩,独自一人行走在铺着鹅卵石的狭窄、清冷的小巷里,喧嚣的人群在她身后渐渐远去,前面是没有尽头的黑夜……
一曲终了,迟暮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眼角竟有些潮。
左家勋更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他从未听她弹奏过这首《寂静之声》,而她竟能弹奏得如此娴熟流畅!
都说琴为心声,她这是——
左家勋蹲下身子,轻轻将迟暮的身子板向他,当看到她的脸时他不禁一怔,哑声道:“为什么要哭?”
迟暮摇头,努力想对他做出一个笑的姿势,无奈,太不自然了。
“你内心还在恨我是不是?恨我当初把你一个人扔在荒野中?”
迟暮摇头。
“不要骗我了,如果我不懂你,这世上还有谁能懂你?”
(今天回家晚了,到家时是脑中一片空白,写出来的东西也不是滋味,写完也没细看,遇到错别字请自动屏蔽了,真是对不住大家,明天我好好构思一下,希望故事至少首先能令自己看得过去,谢谢订阅的姐妹们)
、情深意动(3)
既然懂我,为何当初还要那样对我?!
迟暮在心中大声责问。
这个问题萦绕在她心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她之前点点滴滴的感受,他对她绝非是无情的,甚至可能真的是爱,可是……为什么当初他要那样对她?在她最需要关爱的时候,他却那样毫不留情地将她远远地推开。
左家勋站起身,将她拉进他怀中,紧紧地拥抱着,“对不起,是我过分了,我以为自己是在为你好,以后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为她好?他当初的无情竟然是对她好?
迟暮轻轻将他推开,脸上似笑非笑,“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个对我好法?”
左家勋似乎有些尴尬,讪讪道:“暮暮,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跟以前比有很大的变化吗?相比从前,现在的你要可爱得多。”
迟暮哼了一声,眼睛看向窗外。
左家勋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不容她抗拒将她紧紧箍住,叹了口气道:“暮暮,第一次在逸园见到你的时候,你穿了一件白裙子,长头发一直到腰身,在花园里追着蝴蝶跑,那模样实在可爱得不行,只是……当时你任性调皮得实在让人吃不消,心血来潮随手拿起剪刀就剪掉你妈的名牌衣服,说是自己要重新设计,吃完蛋糕身边没纸巾,你直接走到你爸面前用他的领带擦,你爸竟然还乐得哈哈大笑,家中佣人一听到你的声音就躲得远远的……”
迟暮讶异地扭头看他,“你都记得?”
“怎么不记得?”左家勋伸指在她额上一点,笑道:“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想,这无法无天的丫头,将来谁娶回家谁要倒霉的,不如我就替天行道勉为其难收了她吧。”
迟暮没理他的调侃,幽幽道:“一个被爸妈宠坏的孩子,你喜欢她,但却不能容忍她的个性,所以你要改造她……这就是你当初的理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