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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叶子风不甘心地自语道,“据我诊断,他是可以救活的,怎么会没有反应呢?”说着就去推大黑,看他是不是死了。
谁知,叶子风的手还没有碰到大黑的肩膀,就听见大黑一声巨吼,‘尸体’忽然像蚱蜢般蹦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剧烈地抽搐颤抖,把个木板床折腾得摇摇欲散。
“大黑——”黑人老大妈呼喊着扑了进来,以为自己的儿子快不行了。
“拦住她!”叶子风暴喝道。
冷枫韩云应声夹住黑人老大妈,喝斥道:“你要干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黑人老大妈挣扎哭喊道,“我要看我儿子,他就要死了……”
所以卡乌托人也满是惊惧与沮丧,不住的摇头,不住的叹息。
叶子风举手示意大家安静。
番人美立即上前道:“安静!安静!”
所有人包括黑人老大妈嘎然止声,疑惑地看着叶子风。
叶子风吁了口气,忽然笑道:“活了,大黑已经被我救活了!”
“什、什么……你说什么?”番人美以为听错了。
叶子风重复道:“我说他活了!”
“怎么可能,他……”
“等他停止挣扎后,就会像我们一样活蹦乱跳的。”叶子风长出了一口气,后怕道,“好厉害的病毒,居然潜伏得这么深,要是再迟几分钟,他就真的救不活了!”
番人美犹自不信,但他更希望叶子风说的是真的。
宋雪儿悄然握住叶子风的手,看得出,她很紧张,手心里全是汗。
“大家现在不要说话,静等一个小时!”叶子风扫视着骚动不安的卡乌托村人,肯定地道,“我保证,一个小时后还大家一个健康的大黑!”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能治好黑死病吗?
大黑仍在抽出着,黑色的汗浆已经浸透了衣衫——这小子身体壮的像头牛,大冷天也只穿着单衣。
一分钟,两分钟……
十分钟,二十分钟……
时间好特别漫长,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动,所有人的精神都集中在抽搐的大黑身上。
四十分钟会,大黑渐渐停止了挣扎,然后肌肉开始放松,又过了几分钟,就传出一阵阵鼻声,他居然睡着了!
这时候叶子风才伸手给大黑把脉,足足有三分钟没说话。
宋雪儿忍不住低声问道:“怎么样了嘛,你倒是快说啊!”
“说什么?”叶子风佯装不懂道。
“信不信我掐你!”宋雪儿凶巴巴地威胁着。其实不用问就已经知道答案了,这家伙,心情好的时候就喜欢逗人。
“呵呵。”叶子风站起来吩咐道,“翻译官,叫他们给我找个干净的药瓶来。”
番人美也不多问,吩咐巴巴拉去找药瓶,之后问道:“叶子风先生,大黑真是没事了吗?”
“这还用问?”叶子风颇有成就感地捏着下巴,交代道,“叫两个人来把大黑的衣服扒光,再用酒精给他个洗澡,然后抬到大营去让他睡过够,从现在起,这里全部烧掉,最好用酒精来烧,以后,不再会有人来这里了。”
“哦!我的天哪——”番人美一蹦三尺高,失控地用西班牙语大叫起来,随即,所以卡乌托村人都像疯了似地又跳又叫,差点就把天都给震破了。
很快,巴巴拉就找来了药瓶,叶子风就用瓶嘴在大黑的皮肤上采集黑色污垢,之后小心地盖好瓶子,撕下衣角包好,说道:“现在我们要开个重要的会议,这里留下几个人就够了,其他人随我回大营。”
“是——”
所有人齐声答道。
第142章:老洁心碎
第142章:老洁心碎
下一刻,叶子风又站在了主席台上,大声道:“事实证明,黑死病是可以医治的,它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但前提是我们要发现得早,在这里我好有一比,黑死病就像是吃人的老虎,无论他多凶恶,幼虎始终还是伤不了人的,而黑死病的初期症状就是一只刚出生的老虎,我们有办法、也有能力消灭这只幼虎!”
“嗷!”
“嗷——”
“叶子风万岁!”
“白球干万岁——”
“好!”叶子风道,“为了防范黑死病,这里是人必须男女分开来居住,以24人为一组,每个组住一个营帐,睡觉时通通不准穿衣服,每个人轮流值班检查一小时,发现有人感染了就立即通知我,这样的安排大家有意见吗?”
“没有——”
开玩笑,谁会有意见啊?
叶子风道:“那么,现在我就做一下人员安排:
胡侍敏、巴巴拉为护士长,一个管白天,一个管晚上,再选出多名年轻女子跟她们学习护理知识,并在她们两人的带领下日夜巡逻。
冷枫、韩云任保安队长,也是分为黑白两班,冷枫带着老一老二,韩云带着老三老四,另外再选出一些青壮年来跟着他们保卫大家的安全,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抬抬担架什么的,反正就是干粗活。
翻译官负责教大家一些简单的汉语,这个很重要,因为翻译官只有一个,他不可能不休息,而我们是离不开翻译官的。
接着要腾出一个营帐来作为我们的办公的医疗中心,同时也是我们医生们的住处。我、宋雪儿、西里、呼噜,从今天起成立‘黑死病研究小组’,想尽一切办法寻找病源、研究克制药物。
此外,再腾出一个营帐来作为病房,只要是得了病的人,只能住在病房里,不得随意走动。
最后,再找几个初女来给我做饭暖床,记住,一定要初女,一定要年轻,一定要白人,一定要好看,一定要听话,一定要……嘿嘿,必要时一定要满足我是一切需求,比如什么什么的,然后等等等等,叉叉叉叉,哈哈!”
什么人嘛!
当下,全体卡乌托村人就按照叶子风的要求忙绿了起来,首先是给叶子风他们安排住处,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忙活,惟恐不够尽心。
宋雪儿和胡侍敏则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装扮着自己的起居室,顺便也给叶子风装扮一番。
一番忙碌,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这一顿是所有卡乌托村人吃得最香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还能活到老。
然而,在吃饭的时候,叶子风却接到了老洁的越洋电话,就再也吃不下了。
原来,老洁早晨起来就打开电脑,一是看看疯博士有没有在线——疯博士已经有两天没上线了——二是看看古巴现在的局势,因为她没接到叶子风回来的信息,怕他还没起身。
谁知,她刚一上网就彻底惊呆了,然后颤抖着手拨通了叶子风的电话,问道:“叶子风,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叶子风吓了一跳,小心地回答道:“当然有啦,你怎么会这么问?”
“你若心里有我,那为什么要去瘟疫村,难道你想要我守活寡!”老洁几乎是吼叫着质问道。
叶子风明白了,安慰道:“老姐,你别生气嘛,我自然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才敢来瘟疫村的。”
“我不要听这些——”老洁已经听不进任何解释了,或者说叶子风的解释太过苍白。
“老姐……”叶子风还待再说。
而老洁却声泪俱下道:“你没有我,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要是心里有我,就不会去瘟疫村,就不会让我寝食不安,就不会不顾我的感受……”
老洁哭了,在她看来,叶子风是回不来了,那一刻,她的心碎了。
“老姐……”叶子风咬着嘴唇保证道,“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请你相信我!”
老洁没有挂电话,但电话却滑到了床上,他已经没心思听叶子风说话了。
所有人都在高高兴兴地吃饭,可叶子风的表情却令他们再也吃不下了,都静静地望着叶子风,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叶子风仰首向天,眼睛有些湿润了,脑子里很乱,就无声地走向河滩,门口地猎犬汪汪地叫着,它们可不认识什么白球干,对了头照样咬你。
叶子风静静地伫立在河边,仰望着对面的悬崖峭壁,想说:‘不错,我是可以为了理想不顾死活,可这也是自私的,因为还有人在关心我,我是可以不珍惜自己生命,但关心我的人呢?’
‘有时候,死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亲人会有多么的伤心!’
‘很多人往往可以忍心残害自己,却不忍心残害自己的亲人。’
‘那么,我一意孤行地来到瘟疫村,是不是在残害老姐呢?’
‘我想应该是吧……’
叶子风内疚着,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回中国,回到老姐身边,让他不再为自己寝食不安。
猎犬汪汪地叫着,宋雪儿轻轻地来到叶子风身后……
第143章:死地吟诗
第143章:死地吟诗
宋雪儿还是第一次看见叶子风如此的寞落与茫然,在她眼里,这个人从来都是心情开朗的、嬉皮笑脸的,他似乎永远不知道忧愁为何物,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令他解不开的事——无论多困难,多难办,他总是出其不意的就解决了,或许你会在某个领域觉得自己很骄傲,可这人一旦出手,他就会比你骄傲十倍,甚至百倍千倍,让你恨不得买块上好的豆腐活活撞死。
那么,这样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他现在又在想什么呢?
宋雪儿心情复杂地盯着叶子风的后脑勺,闻到一股淡淡的汗味,她很享受这种味道,这时候,她很想轻轻地握住叶子风的手,给他母亲般的安慰。
所有卡乌托村人都默默无语地望着河边,他们知道,白球干先生现在很难受,这时候最好不要去打扰他——每个人都有亲人,当亲人们知道自己最关心的人去了死地,他们会是什么感受——他不顾个人的安危来到这里,可我们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胡侍敏不自觉地走到营门口,轻轻地靠在绳索上,她也想去安慰叶子风,可却找不到接近他的理由,只能在远处看着他,这时候,老二的身影已经淡了……
番人美悄悄来到胡侍敏身后,问道:“胡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
胡侍敏悠悠地道:“他有个很出色的女朋友,名叫老洁,可是,老洁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以为他回不去了,很伤心,很难过,说他这种行为是不在乎她的表现。”
番人美眼睛红了,哽塞道:“换了是我也会这样想的,老洁……原来他的女朋友就是老洁,呵,也只有这样的出色的女子才配做他的女朋友……”
“确实。”胡侍敏道,“老洁的眼光很是独到,她是第一个发现叶子风的人,那时候,叶子风默默无闻,我们都说他是个大骗子,没人人看好他,只有老洁一意孤行地认准了他……”
胡侍敏浅浅地诉说着叶子风的趣事,番人美居然听得入神了,那一刻,他忽然有了为叶子风写传记的冲动。
叶子风思绪飘摇着,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借诗词来抒发自己的情感,于是不自觉地吟道:
寒日河边怅望
萧秋幕下涕零
知心常是不归人
总带一丝遗恨
雾锁天边衰草
风拂崖头枯青
茫然四顾话凄清
谁共诗风词韵
(上词调寄《西江月》,原创。)
宋雪儿早就知道叶子风是个诗词爱好者,不禁怦然心动,也随口吟道:
柳拂灞桥边
阻断云天
总任秋色满秋潭
别时知音思明月
付与华年
回头蜀道难
驭驾风寒
归来携手阳春圆
鸳鸯未老思白首
共与缠绵
(上词调寄《浪淘沙》,原创。)
宋雪儿的意思是说,你们现在虽然天隔一方,忍受着分离之苦,而归家的路也确实堪比蜀道之难,但终究还是有相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