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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乔两家的合作也正在攻坚阶段,为了你,我和乔老头子撕破了脸皮,和乔蓉蓉也是暗自较劲勾心斗角,我除了要让整个项目顺利进行也要提防乔家人暗动手脚。乔远中和大小乔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让他们颜面受损,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莫菲和……和杨正,他们费尽心机想要置你于死地,我分身乏术只能把你和小懿带离夏家,在皇朝,我的势力范围内,我才能护你们周全!”
夏蘅没有想到霍贺楚竟然小心至此,他陷于权力和阴谋的中心,却把她和孩子推离漩涡,保护在一个安全的世界内。但是她却怪他,怨他,还曾狠狠伤了他,把他的疼爱和保护置若罔闻、弃如敝履,她明明觉得他不快乐,很难过,却还任性的拿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去紧逼,他眼眸里的深情她常常习以为常而理所当然,从未曾想过这份爱,他坚持和守候的是如此艰难!那么她离开的三年,他是如何度过漫漫长夜,如何消磨时光,如何让自己勇敢而坚强的走下去的?她以为她被伤害,被欺骗,伤心欲绝,那么霍贺楚呢?他被人误会,被人咒骂,就不会痛吗?
“霍贺楚,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背负那么多?你的沉默无言让我无颜以对,你知道吗?我太任性自我,太我行我素,我从来没有想过没有我的日子你是怎么度过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霍贺楚微微一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我只想好好抱着你,休息,休息!”他的手禁箍着夏蘅,作势欲睡。夏蘅用那张还残留着苦涩泪水的唇吻上他的,然后在他嘴角狠狠咬了一口,鲜血融流进两人的唇齿之间。
“喂,你干什么啊?”霍贺楚叫了一声,怒视着夏蘅。
夏蘅耍赖皮地说:“报仇!”不是报仇,是报答。她不想让霍贺楚太累,所以就想办法让他开心一点,既然两个人都不容易,既然两个人都遍体鳞伤,为什么不相互取暖,相互疼爱呢?
“报什么仇?我又不是你的仇人!”霍贺楚舔舐着伤口,随即会意,“你在玩火,知道吗?送上嘴的肉我若推却,就真是暴殄天物,那会遭天谴的!”
夏蘅阴谋得逞的一笑,纵身骑在霍贺楚身上,嘴中也不服输:“这次是我却之不恭!以前都是你欺负我,现在我要还回去!我的楚哥哥,你准备好了吗?”说话间,便开始挠霍贺楚的痒痒,霍贺楚腰间被袭击,心内也是一痒。他一手反剪住夏蘅的小手,翻身覆在夏蘅上面,“我想要……”
夏蘅红着脸把头别过去,白皙的脖颈也染上娇艳的绯红,忽地撑出双手说道:“别动!”
霍贺楚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她,夏蘅凤眼睥睨,“是我要你!”说完,调皮地躲在他的怀里,用手勾勒着霍贺楚的脸部轮廓,喃喃自语:“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这么俊的霍少爷,现在就在我眼前,还真是舍不得欺负你呢!”她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掠过,心中的湖水也不再平静,泛起波澜。
毕竟男人的力气大一些,霍贺楚受不了这么磨人的前奏,手探进衣内,很快就占据了上风。待到衣服褪尽,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两颗历经了千辛万苦的心终于毫无缝隙的贴合。他用自己并不炽烈却足够火热的温度,极度温柔的调情,挑动着两个人最敏感的神经,他没有像以前那般野蛮,而是小心呵护,极尽疼爱,宠着自己的女人,以最舒服的速度让她乐在其中,安然享受,慢慢融化她心间的千年冰霜。
前尘往事如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一浮现,随即在逐渐高温的火焰里化成灰烬……
“我有没有亲口说过……我爱你……”夏蘅在霍贺楚耳边轻声说,初识的浑不在意,中途的一波三折,后来的命运捉弄,她竟真的没有说过这三个字。她深爱了十多年,牵挂了十多年,在拔山涉水千帆过尽后,终于勇敢说声爱!那是透过生命心底最真的呼喊,信任和依赖停靠的最后的纯净天空。
霍贺楚几欲感动的落下男儿的眼泪,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开心过,与自己爱的也爱自己的人相依相偎,她说着简单却动听的情话,治愈他的心伤和疼痛的效果
比任何药石都灵验,这一刻他才觉得幸福就围绕在他的身边,触手可及。
“暖暖,给我生个儿子吧?”
“为什么是儿子?女儿不喜欢吗?真是重男轻女!”夏蘅薄嗔道。霍贺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重男轻女,我是想要个儿子,等他长大就可以帮我一起保护你和女儿!”
霍贺楚和小懿的话竟如出一辙,夏蘅哑然失笑。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霍贺楚沉稳的呼吸声。他真得累了,倦了,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如此安心的睡着。夏蘅抚摸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心思流转:你好好做的事业,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我的麻烦我自己来解决,我帮不了你什么忙,但至少可以不让你再为我担忧。
、第44章
木屋的桔灯亮起,夏蘅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她的身影映在墙壁上,暗香流连。霍贺楚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就醒了,他靠床坐着,安安婧婧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一抹自慰的笑容,柔柔的,轻轻的,和灯光一样踏实而温暖。
夏蘅只穿着一件毛线衣,外套披在肩上,她拉了拉衣襟,站起身走向门外,倚着栏杆,独赏夜色。远山就在她的面前,山上漆黑一片,偶有几点火光,随即也就归于无边的黑暗。再看这样的夜,却没有了彼时凄伤的心境,但是忧心还是如影随形。
要说不在意那些新闻,她做不到,也达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高深境界。不为自己,为霍贺楚和慕泽宇担心。他们都是有身份、有名望的人,那些舆论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沉痛的打击,要知道在娱乐圈和时尚界混的人,名誉和美誉是多么的重要,有的人为了博得好名声千方百计的为自己造势,就是装也装出一副善良高尚的模样。慕泽宇出道多年,除了离婚事件从未有过什么花边和绯闻,霍贺楚虽然骄傲不羁,但也是信誉在外,这样的恶水迎头泼下,就算业内朋友和圈外粉丝还支持他们,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难保他们不会倒戈相向,而且,就算支持,也不免心有嫌隙,这始终就是不确定不靠谱的东西。
今天柳延莫晓儿子的满月酒,她也未能去成,与别人说好的事情而做不到,不算是言而无信吗?她讨厌不信守承诺的人,而自己却也做了这样的小人!霍贺楚说是莫菲和杨正设计害她,她也早就猜到,除了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的杨正和陪着自己多年的好姐妹莫菲,有谁会清楚的知道那些隐私,那些细节,她怕霍贺楚担心自己就把伤埋在心里,被曾经最亲近最信赖的人背叛和算计,她哭笑不得。是什么样的恨,竟然值得他们如此对付自己?
十一月的风,不再温柔,不再燥热,而是带着冰冷的寒意,吹得她轻微颤抖。她不想生活在仇恨里,也不想去勾心斗角,更不愿去伤害任何人,但是,我不犯人并不代表人不犯我,身不由己无可奈何,她不会主动进攻,只能拿起盾牌作为防御的工具。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霍贺楚反靠在栏杆上,面对着夏蘅。
夏蘅微微一笑:“在想你啊!”
霍贺楚一听,喜上眉梢,“想我什么?我不就在你身边吗?”
“不够,这点想念远远不够。”夏蘅握住霍贺楚那双宽厚的手说,“离开你那么久,又疏远你这么长时间,我觉得自己和你被拉得太远太远了,我知道你一直在等着我,一直守着我,但我却没有和你一样的坚持,也没有给你同样的守候,我想把所有丢掉的遗忘的过去找回来,让我能全心全意对你!”
霍贺楚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真是个傻丫头!你无须费力去做什么偿还,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和我一起,未来的每天我们都可以创造出更多更美的回忆,足够你想念一辈子。”
夏蘅点点头,脸蛋贴着霍贺楚的侧脸,“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周后去后,后主被俘就独自一人,他的心境一定是万分悲痛和凄凉的,而现在,我和我的楚哥哥在一起。缥色玉纤纤,蓝蝴蝶,一直飞在楚哥哥心里水间。”
霍贺楚揽她在怀,共看山里夜色。月亮不知何时从云层里跳出来,散发着清辉。是谁说的山月不知心底事,他和她就肩并肩站在这里,梦幻又注定的默契相依。她一袭白衣,融在月光里,也留在他深色的眼眸里。
第二天,霍贺楚很早就会公司了,夏蘅一个人在木屋里,看着霍贺楚的设计,默默的欣赏,揣摩着他的设计理念和画时所想。霍贺楚的设计都很大胆,流畅的线条,典雅的色系,还有皮草和蕾丝混搭,突出面料的层次和质感。腰带、珠宝、佩饰等的搭配,洋溢着热情张扬的气息。
一般做设计的人画图时大都省去模特的肖像,但霍贺楚却把每份设计上的模特的细节都画了出来,夏蘅看了之后,会心一笑,全部都是她!
凝眉时,欢颜时,哭泣时,微笑时,凡是她流露过的情绪都在他的笔下栩栩如生,她不知道霍贺楚画她脸孔时的心情是怎样的,但不可否认的是绝对小心认真,每一笔每一点都格外细致,近乎吹毛求疵!
夏蘅正自看着图纸,满意的点头,一阵铃声响起,她打开手机,是陶子的电话。
“喂,陶姐,你好!”
“阿蘅,是我,光影!”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她熟悉却又疏离的声音。
“光影?找我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里?我想找你说点事情,陶子姐知道你的电话,我用的她的手机。”
“嗯……”
“我知道现在外面的混乱情况,你放心,我和陶子姐开车去接你。”
“我自己可以出去,我们约个地方,去远山脚下的Love Forever咖啡厅吧!”夏蘅和光影算是酒吧里说得来的好朋友,但还没有要好的告知她行踪。她一向戒心比较重,并不是太容易相信别人,况且现在还在风尖浪口,小心一点才能保证万无一失。Love Forever就在远山下,也不算隐瞒和欺骗。
她化了一个稍微明艳一点的妆容,掩住神色间的忧色,也给阴暗的环境增添点亮色。她一袭白衣,黑色长发垂肩,安静的坐在咖啡厅内,彷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飘然而至,让人顷刻倾心。
光影和陶子不一会儿就抵达了咖啡厅,陶子和夏蘅寒暄几句后驾车离去,她还有自己的生意要做,而且光影要谈论的内容似乎涉及隐私,是以她早早的离场。光影素面朝天,一身米色风衣,及膝长靴,很是干练和清爽。她冲咖啡厅老板叫了两杯咖啡后,坐定。
夏蘅看着低头喝咖啡的光影,心里疑惑不解:“光影,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情?”
光影放下杯子,眼睛仔细打量着夏蘅,悠悠说道:“你真的叫施暖颜吗?”
夏蘅一愣,她不知道光影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她想说些什么?
光影莞尔一笑:“我不是八卦的记者盘问你,只是想跟你确定一件事情!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从来不知道我全名叫什么吧?”
夏蘅皱起眉心,凤眼看着和蔼可亲的光影。她和光影在魔幻阶梯跳舞,是很有默契的舞伴,但谁都没有探问过别人的私事,都是将一些所见所闻,是以夏蘅并不知道光影本名叫什么。
“我叫施光影,是施文城的女儿!”光影说,“也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而我妈妈你也认识,她是一高历史教研组的主任,严静兰!”
夏蘅一下子懵了,施光影!严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