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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麽感觉?好像喝醉了那样,全身像要烧起来似的灼热,当他吻上她的锁骨,她不禁倒抽口气,仰起头露出颈间引人遐想的优美弧度。
如此敏感的反应教她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正当心头乱颤之际,男人的气息突然远去,压在身上的重量也突然减轻。
「昭元哥?」怎麽回事?他怎麽突然离开,是改变心意准备休兵了吗?
她不解地张开迷蒙的眼,耳边霍地传来一阵细碎的窸窣声,她循声望去,映入眼里的,是正在把刚穿上不久的衣服褪去的吴昭元。
全身只剩一条子弹型紧身内裤的他,露出一身平常全包覆在衣服底下的结实肌肉,充满了性感的魅力,让黎尹瑶的小脸一片嫣红,心跳紊乱。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刚才惊鸿一瞥,她一定没看清楚,更别提上回她根本是烂醉,因此他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大方地展现自己的身材。
「你很搞笑耶!」她被逗得乐不可支,爬坐起来边笑边拍床垫,很显然地被取悦了。「别摆出那种姿势啦!笑死我了!」
「很好笑是吗?」他的嘴角抽搐了下,迅速地跳上床,再度用强壮的身体将她压倒。
……
太过强烈刺激、太过疯狂的激情,令初尝情欲的黎尹瑶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无力地昏眩在他怀中……
吴昭元心疼地让她在床上躺好,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後,才翻身在她身侧躺下。
从现在开始,他的世界不再只是自己一个人,她的存在让他感到十分满足——不晓得这算不算「家累」的一种?他不禁笑了,一点都不排斥这样的负荷。
十几分钟後,失去意识的黎尹瑶幽幽醒转,发现自己正依偎在吴昭元怀里;他身上传来的暖意让她觉得好舒服,她不禁挪动身体更贴近他一些。
今天之前,她没想过自己会和昭元哥变成这样的关系,但,能被昭元哥这样呵护疼惜,她觉得好幸福……
察觉她的动作,吴昭元侧过脸和她视线相对,黎尹瑶霎时红了小脸,羞窘得不太敢看他,只能把小脸藏进他的肩窝。
「怎麽了?」
他轻笑,以指尖轻画她的手臂,勾起她肌肤上敏感的鸡皮疙瘩。
「现在才害羞不会太迟了吗?况且做到你昏过去,说明我的技术还不赖,这有什麽好难为情的?」
「……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脸皮这麽厚!」反正昏倒的又不是他,他要怎麽说都行,哼!
「不错嘛,还挺有精神的喔你。」他大笑,突地一个翻身,轻松自在地再次压上她。「看来我们还可以再战一次,嗯?」
短兵相接,她立即感受到抵在自己腿窝间的硬挺,不禁大惊失色。
「你你你……你怎麽还这麽有『精神』?!」她不敢置信地惊呼,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明明才做了一次就厥过去,全身还隐隐酸疼,尤其是腰部和难以启齿的私处更是敏感,可他却这样精力旺盛……一想到以後要经常照顾他的「性福」,她就觉得前途无「亮」。
「好不容易才得到你,怎麽可以这麽简单就放过你?」
他又笑了,这可是让他体验到史无前例情感纠葛的她才有的「福利」喔!
「放心啦,今天就到此为止,反正我们的未来还很长。」
我们的未来还很长?一阵甜蜜涌上心头,黎尹瑶伸手抱了抱他。
「干嘛?难道你还没满足?」他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的拥抱是求欢的暗示。
「不是啦!」她羞窘的抬头瞪他。「抱一下不行喔?」人家就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嘛!
「可以,你爱怎麽抱就怎麽抱。」坦白说,他还真不习惯和人这般接近,即使是以往的女伴都不曾,但因为是她,他宠溺地应允,并展臂给她一个大熊抱。
「噢……我快没气了啦!」
要命!他这麽用力,几乎挤光她肺部的空气,她娇嗔地哀叫。
「你看,我就说你会哀哀叫的吧。」他摆出一副「我没说谎」的得意表情。
「你……那种叫跟这种叫不一样啦!」她再怎麽笨都分得出来其间的不同好吗?可别把她当成小鬼那麽好骗。
「是喔?」他还在笑,温柔指尖轻抚着她被自己肆虐过的红唇。「那你喜欢哪一种?」
「……不告诉你!」她胀红小脸,羞恼地撇开脸。
「不行,你非得给我一个答案不可。」他可不是那麽容易放弃的男人,她越逃避,他就越想知道答案。
他以双掌将她的脸扳正,重重地在她的红唇上印下一吻。「不然我就做到你投降为止!」
「……」
哎呀~~糟了个糕,她好像被他找到控制自己的方法了,以後可怎麽办才好?!
感情的滋润让黎尹瑶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益发性感动人,无可避免地引来许多单身男性的注意,尤其是夜间部大学里那些年纪不一的男大学生,见到她更是惊艳不已,对毕业舞会的邀约霎时如雪片般飞来。
「哇~~你现在行情超级看涨,我们这些有『家室』的家伙全被打入冷宫了。」午後,陈晓秋边在打工的餐厅擦桌子,边嘟嘟囔囔地对前来寻她杀时间的黎尹瑶发牢骚。
「神经喔!你都有男朋友了,还要什麽人邀你?」黎尹瑶翻了翻白眼,受不了她的无病呻吟。
由於今晚昭元哥有应酬,加上她又没课,几乎有一整天的空闲,因此才会出门找好友杀时间,不意一来就听她直发牢骚,害她有种来错了的感觉。
「话不能这麽说啊!就算是苍蝇蚊子也好,至少让我们觉得自己还有点可看性。」陈晓秋没好气地补上一句。
「够了没你,连苍蝇蚊子都好喔?」她笑得溢出泪来,没想到好友会饥渴到这等程度。
「是啦是啦!反正没有男朋友的你是不会懂这种哀愁的。」陈晓秋无奈地再叹,倏地,她像想到什麽似的低下身来,将嘴凑到黎尹瑶耳边。
「干嘛?」她反射性倒退一步,大概是感染了吴昭元不喜与人太过近距离接触的习惯;不过和他在一起时例外。
他常教她要懂得提防别人,她都有听进去,大概是吃多了他的口水才……哎哟~~怎麽在这时候想起这个,实在好害羞喔~~
「怕啥啦!我有悄悄话要问你啦!」陈晓秋差点没伸手从她的头巴下企,硬是搂着她的肩小声嘀咕。「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谁……别乱讲。」她心虚地胀红小脸,眼神没敢直视她地乱飘。
「真的没有吗?」陈晓秋狐疑地直盯着她。「看起来就像有蛋白质的滋润啊……」
「什麽蛋白质的滋润?」她傻乎乎地反问。
被她这麽一问,陈晓秋也没来由地微红了脸,声音变得更小。「就是男人的那个嘛!」
「那个是哪个?」她还是不懂,满头雾水地再问。
「就那个嘛!」陈晓秋差点没绝倒,她索性小声地附在黎尹瑶耳边跟她咬耳朵。「知道了吧?」
只见黎尹瑶整张脸红透了,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会以为她就要爆血管了呢!
「死小秋!不要乱讲话啦!」她感觉自己的脸上在冒烟了。
「我才没有乱讲。」
女人嘛!咕来就像花一样需要滋润的啊!真是的,一点身为女人的自觉都没有。
「是你没注意自从我交了男朋友之後,皮肤变得有多好。」她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黎尹瑶冷不防打了个寒颤——自恋的女人看起来还真可怕呢!
「对了对了,你到底决定好毕业舞会的男伴了没?」说起她受欢迎的程度,陈晓秋就忍不住要问上这麽一句。
众家男丁齐争艳,到底花会落谁家?她都要好奇死了!
「呣……」
黎尹瑶思忖了下,她其实是想邀请昭元哥跟她一起出席的,但又担心没事就爱待在家里的昭元哥拒绝……或许她该找个时间问他一下。
「还没有。」
「真是够了你,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喔!」陈晓秋不禁猛翻白眼。
就在两个女孩的交谈稍微停顿一下之际,突地一道清亮的乐音介入,引来陈晓秋的注意。
「什麽声音。」
「我的手机啦!」黎尹瑶吐了吐舌,她差点都忘了昭元哥前几天才帮她办了一支手机呢!
「你不是不办手机的吗?」有鬼喔!以前说什麽都不肯办手机的人,突然有了手机,难不成她真的交了男朋友?!
「呃……办就办了啊……我先接电话啦!」她心虚地由包包里拿出新手机接听。「喂~~我是尹瑶。」
知道这手机号码的只有两个人,不是昭元哥就是孤儿院院长,正是她最熟悉的人。
「尹瑶,我记得吴先生是做房地产的是吗?」果然手机那头传来孤儿院院长的声音,一开口问的竟是吴昭元。
「是啊院长,怎麽了吗?」敏感察觉院长声线里的紧绷,她不禁握紧手机跟着紧张起来。「你找昭元哥有事喔?」那怎麽不直接打电话给昭元哥呢?
她和院长生活多年,十分了解院长淡定的本事,她一直以为院长是天塌下来都不会惊慌失措的人,就因如此,她才会没来由地跟着紧张。
「因为我遇到一点土地产权的问题,偏偏紧急的时候又联络不上吴先生,所以我才打电话问你看看。」院长语气急切地解释。
「那……有什麽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吗?」她一听跟着焦急不已,恨不得自己有能力可以立即帮院长解决麻烦。
「暂时可能没有,不过得麻烦你,一旦联络上吴先生,请他务必和我联络。」
与院长没讲几分钟,黎尹瑶很快地挂了电话,一脸忧心。
「干嘛?怎麽脸色那麽难看?」陈晓秋察觉她脸色不对,关心询问。
「没,我有点事要先回家了。」
她抓起包包,突然就走出餐厅。
「欸~~要我帮你叫车吗?尹瑶?黎尹瑶~~」
完全没听到好友在身後叫唤,黎尹瑶已经背着包包绝尘而去——
虽然院长并没有要黎尹瑶马上回到孤儿院里,因为就算她回去恐怕也帮不上忙,但她心里急,还是决定先回去把状况弄清楚再说。
在赶往孤儿院的路上,她好不容易联络到前往收讯不良的郊区游乐场预定地视察、即将返回台北的吴昭元,黎尹瑶紧张得手心冒汗,却不晓得自己到底在紧张个什麽劲儿。
「怎麽了?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
吴昭元的声音透过手机听起来很遥远,却不难听出他为了她的紧张而紧绷的情绪。
「发生了什麽事?」
「刚刚院长打电话给我,说孤儿院的土地产权有问题……」她急忙把院长的来电转述一次。
「没关系,你先别急。」抬手看了看手表的时间,他决定更改接下来的行程,到现场总比在电话中容易将状况弄清楚。「这样好了,你先回院里等我,大约半个小时後我在那里跟你会合。」
「好。」还能怎麽样?她现在也只能相信他了。
於是,她依照原先的计划先回到孤儿院,才跑进院长室,还来不及深入了解整个事件发生的经过,吴昭元已经赶到。
「院长,麻烦你把问题的经过说一遍可以吗?」
他一来就切入主题,完全不嗦。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今天近中午时分,一批人来到孤儿院,秀出土地权状,表示这院址属於私人土地,现在所有人要收回土地另作他用,交代只给孤儿院三天的时间搬走,到时如果院方尚未准备好,他们还是会依约进行拆撤的动作,因此希望院方能全力配合。
当年院长是接手另一名老修女遗留下来的旧院区经营,但因那名老修女突然过世,她也找不到任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