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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告诉过耀云很多次了,让司机接送或搭出租车,她总是任性地非要他在百忙之中抽空来接她不可,如果不依她,她胡闹的积蓄足以令人发狂。
今天是苏解芸的生日,说好去接她,再一起晚餐,对于温柔体贴的解芸,他一向在能力范围之内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他再看了一下手表,不能再等了,就让耀云受一次教训吧!她这种大小姐脾气,是该收敛了检讨了。
发动车子,以晚快的速度赶到苏解芸的居住处,虽然一路狂飚,还是迟到了,这都该怪耀云。
推开原木门,一眼就看到解芸背对着他在桌旁插花,姿态悠闲,盛开的百合香气迷人。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及踝的长裙益发显得她楚楚动人,秀发因窗外的凉风微微飘着。
砖红的墙,飘着落叶的梧桐树,配上一位美丽佳人,这情景是够诱惑人的了。
他不由自主地走过去从身后揽住她的腰,亲抚着她的发。
“小美人,你今天很迷人。”他由衰地赞叹。
她转过身,丽如夏花。“二十七岁的老女人了。”
他一把拉住她,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而她则热情主动地温存多情地,像水蛇一般地用胳膊缠住他。
半响,他才放开了她,在她耳畔低语:“你再这样拉着我,我看晚餐也不用吃了,看着你就够了。”
她垂下眼睑,无限娇羞地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前。
“你还会不好意思?”他霸道地用手抬起她尖尖的下巴,不信任看着她的明眸。“不会吧?”
她的手抵住他的胸,多情地凝视他。“别闹了,再不走,餐厅会取消订位的。”
他这才正经地整理方才弄乱的服装,潇洒地拥着她出门。
他们订的餐厅在山顶,美丽的半圆型玻璃建筑物,在星空下分外吸引入。解芸显然十分满意他的安排。
点菜后,他拿出一个鲜红的小锦盒送到她面前。“送你的,打开看看。”他的话语简洁富有诚意,虽然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他相信梅晓阳的眼光,她所选的礼物从未让他的任何一女人不满意过。
她依言打开,锦盒里是一条手工精巧的碎钻项链。光彩压目,耀眼非凡。
她笑了。
明知道男人送女人珠宝首饰通常代表着没什么真心,但她还是由衰地笑了。
“谢谢你,我很喜欢。帮我戴上好吗?”
他当然不会拒绝,解芸是聪明的,在他身边最聪明的女人非她莫属。
她总在适合的时机出现,从不对他有过分的要求,更重要的是,她非常懂得这场游戏的规则,不会要求任何责任及承诺,而这正是温明浩所需要的。
他温柔地在她颈后动作,当然,不会忘记给她的额头一个吻。
就在他要回走回自己座位的同时,他看到一个他不太想看到的人。
耀云的大哥耀烽挽着一位鲜丽性感的女郎在门口出现,那当然不会是耀云的大嫂,他觉得那个女人像某电视台的小明星。
他们迎面而来,温明浩随即从从容容地一笑。“耀烽,真巧,很久不见了,听股市行家说,最近你公司的行情非常好,急起直追一些商场上的前辈。”
耀烽的双眼直在解芸身上打转,他的念头很明显。
“你才走运呢!”他礼尚往来地笑。“生意让你给抢走了,今年度你可不悉没有业务了!”
“这哪比得上你的杰作!听说大嫂都怀上宝宝了,令人羡慕,何况你——”他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还有这么出色的红粉知己为伴。”
耀烽一向花名在外,最喜欢和那些三流名星有关系,并且引以为豪。
他先得意地一笑,然后盯着解芸说:“她们这些庸脂俗粉,都比不上你身旁的这位小姐来得有气质。”
他太明白耀烽的企图了,介绍解芸让他认识,分明是羊入虎口,但碍于情面,他还是礼貌地说了,“这位是苏解芸小姐,我的朋友,在做精品生意。这位是葛耀烽先生。”
耀烽很快地伸出手来,不由分说地握住解芸的手,“幸会,苏小姐。”
####咖啡厅邂逅
3.咖啡厅邂逅
解芸风度翩翩地和他握手,姿态典雅,“很高兴认识你。”
她的巧笑令耀烽大为倾倒,他拿出名片,急于展示自己傲人的头衔。“小生意,请苏小姐多多指教。”
解芸接过名片,浅笑吟吟地念着:“华阳实业。我知道华阳,贵公司的连锁企业遍及全省,还有海外投资是吗?”
耀烽得意地却故作谦虚,“小投资而已,不足挂齿。”
“葛先生太客气了,这么年轻的总经理,真难得。”解芸大家闺秀的涵养全展现出来。她轻柔好听的声音,耀烽全记在心里了。
他乘胜追击地邀约。“明天苏小姐有没有空?我作东,请赏个脸。”
明浩冷眼旁观他的拿好好戏,相信世故的解芸有应付他的方法。
果然,解芸做了一个深表遗憾的表情,很抱歉地开了口,“真不巧,明天我就要去英国留学了,这一去恐怕要三五年,葛先生的盛情,我心领了。”
明浩笑着说:“今天就是特别为解芸饯行的。”
耀烽的失望很明显地写在脸上,像泄了气的皮球般,“那真是太不巧了。”他没风度地匆匆告别,“苏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明浩,代我向伯父、伯母问好。”
解芸和他交换了一个会心的微笑。他们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享用晚餐了。然而明浩知道,没有得逞的耀烽,一定会把今晚所看到的,加油添醋地告诉耀云。
一场闹剧又要开始了,他头痛地想。
温明浩独自坐在角落一隅,室内冰爽的冷气足以稳定地适才烦躁又凌乱的情绪。
这是一家画廊附设的咖啡厅,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咖啡香。它的布置明亮雅致,一扇扇玻璃窗,窗外花坛架上是很普通的植物,长得极茂盛;原木凋的桌椅、花岗石的地砖、玻璃吊灯,墙面有几幅意识流的彩画,只有两位服务人员,供应的餐点也只有咖啡和几表致小点,这里的一切都令人感觉简单利落。
浸身在这单纯的环境中,不禁又令他想起自己的感情生活竟是这样紊乱而无可收拾。
早上,耀云怒气冲冲地到他公司责问他昨天的爽约,当然,关于解芸的存在,她要求明浩作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总是不顾场合地胡闹,让全办公室的职员看笑话,然后,逼得他丢下她,开着车机械化地在紊乱的街道上游移,漫无目的地,直到他累了、倦了,不经意地来到这家雅致的画廊,只因为它有着难得的宽广停车场。
他在这里已经坐了许多,虽然四周的环境是那么静谧,却无法抵挡他内心的交战。
他点上一支烟,试图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吐了一口烟,双手交叠于胸前。看着窗外即将被月色吞没的街景,心中升起一股浓烈的弧寂之感。
就在他的思想又不知转往何处时,耳边却清清楚楚地响起一个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先生,非常抱歉,这里禁止抽烟。”
他蓦然一惊,怎么?自己居然冥想到连有人走近了都不知道。
他抬起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他接触到一对晶晶亮亮的眸子,他的眼前站着娉婷而立一位女子。那女子有着风姿绰约、修长窈窕的身影,正用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他。
他有些错愕,突然觉得这个女郎眼熟极了,那股倔傲的神情似曾相识,他不禁又他仔细细地打量她,愈来愈肯定见过她。
“我打赌你不是外国人,而且听得懂中国话。”她又开口了,声音很特别,一如她的外型般。“对不起,请勿吸烟,烟味剥夺了其他人呼吸新鲜空气的自由。”
这样坦白的指责,他的脸蓦地胀红了。他快速地按熄烟蒂,转正身来面对她。
“非常抱歉,我——心不在焉。”他讷讷地解释着。
“我了解,”她微笑着,“你坐了很久,却依然理不出头绪,像网中的鱼儿找不到出口。”
“哦——”他微微一楞。
她的睫毛闪了闪,“这里不起稳定作用,我建议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他问。
“立交桥。”她的眼光落在茫茫远方。“当你看到桥下川流不息的车辆,像一道道车河,南来北往,试着仰望无边无尽的苍穹,你会感到天地之大,自己的小悲小痛真的不算什么。”
她眼底那股倔傲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流盼在眼眸的淡淡哀愁。
“你常去?”他又问。
“不。”她那抹难以狭测的笑容又回来了。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这个女子,这种神态,自己一定见过。
终于,他按捺不住地说:“请相信这不是电影中的惯用会伎俩,我觉得见过你。”
他观望着她的脸色。他想,自己八成被当成登徒子了,要不然就是个风流鬼,才会用这么差劲的手法来结识女孩子。
她颇有兴味地望着他,然后,坦率地说了。不加任何修饰及拐弯抹角。”是的,我们曾有一面之缘,在三个月前潘氏夫妇结婚十周年的酒会上。”她带着嘲弄地笑意,“你偕同你那位出色的未婚妻出席。”
他悄然明白,怪不得觉得她眼熟,原来她就是那名使她一时动心迷惘的女子。
他仔细地注视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是她没错,虽然已事隔多日,她还是短短的发,与一身红。
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背心,一条长窄裙,脚上双系带鞋,耳上是晶莹剔透的玛瑙,她依旧是一派的潇洒,那份事不关己的韵味依然浓厚。
“你知道吗?”他率直的眼光掠过她。“你给我相当深刻的印象。”
“是吗?”她的眼光有些冷。毫无忌惮地盯着他。
“是的,你的确令人一见难忘。”他不由自主地接口。
“但你毕竟还是想不起我。”她露齿一笑。笑的样子也特别,如冬日里的暖阳。
他歉意地笑笑,接着又问:“你在这里做事?”他想着,她当服务员是太可惜了,她有满身的耀眼美丽可以挥霍,不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她都是无懈可击的,不该是局限于此。
“你猜对了一半。”她有些神秘。“这是我的兼职。”
“哦——”他脑中飞快地转着,随而盯着她问:“你几点钟下班?”
“随时。”她的眼光似乎持透了了心中所有的想法。“想邀请我?”
“咳,你猜对了。”他轻咳一声,笑意勾得更深。
“现在就走如何?还早得很。去尝尝淡水海鲜吧!相信你还没吃晚餐,看看夜景,你不反对吧?!”她盯着他的眸子闪闪动人,而她的提议也是吸引人的,当然,还有她特别的韵致。
他招来服务员结帐,站了起来,“我的车就在外面。”
“我换件便服,你先去上车。”说完,她很快地转开身子。
他看着她欣长优雅的背影,舍不得转移视线。
他独自走到停车场取车,一辆银灰雪亮的车。
他发动引擎,她也在此时来到。
她换了件火红装,飘逸潇洒,浑身上下抖落着令人不敢逼视的青春。
“你真美!”他由衷地赞叹着。
温明浩开了车门,她钻进车里,对他轻轻柔柔地一笑,那笑容有着另一种女性的温柔,不若她外表般冷。
他熟练地启动车子,扶着驾驶盘,车子缓缓滑动,平稳地上了公路。
####这么浪漫的夜
4.这么浪漫的夜
温明浩随手从车上的置物柜中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她。“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你呢?我总不能一直喊你小姐。”
“你也没喊过我小姐。”她斜睨着他,然后清楚地说:“丁予欢,给予欢乐。”
“这个名字满好听的。”他慢条斯理地说。
“这算是恭维吗?”
“予欢。”他重复着这个名字。“听起来既热情又自负。”
“是吗?”她扬着眉毛,不十分相信。“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你自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