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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一夜.都市迷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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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句生活与工作上的寒蝉之后,我才直奔主题,问她:“你没有跟刘姨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她说:“没有,怎么?你是不是已经跟你妈说过了?”


我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以为自端午节那事开始……你,你就跟她们说了,知道前段时间我妈打来电话说,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没说。”


她说:“如果这样对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跟她们说吧。”


这一层关系本来就是我们两人共同约定,严格来说只是一个欺瞒双方父母的谎言。但是不知怎么的,在听到她这句话之后,我心中一急,忙说:“没有,没有不便!”


也不知道是否生怕我们这种关系破碎。


我说:“我……我们……我妈她问……”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来心中所要表达的意思,也不知道我到底实在害怕什么。


她在电话的那边发现了我的异常,问我:“我们什么,你妈她问什么了?”


我始终没说下去,最终是不舍的挂了电话。


之后,我开始怀疑自己联系思思是否真的只为老妈的催促吗?那么挂电话怎么会心有不舍的感觉呢?


这一感觉我终于在一个礼拜后弄清了。


因为临近春节了,当初含糊敷衍老妈的话,也要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和思思聊了一通电话之后,应了思思的要求,说今年不回去过春节了。


老妈一听自然是很不满,不过几句教训之后,就是一长篇的叮嘱。


思思说不回去过春节,其实我心中有点小小的失落。


从电话里我了解到了,她已经从专卖店辞职出来有三个月时间了,一直在朋友那里住着没找工作。时常和几个朋友到处游玩,经常出没一些娱乐场所,而这一切她表嫂似乎都不知道。


除夕,思思终于来找我了。


她的出现令我非常高兴,但是她接下来的举动和要求令我非常难过。


见面没聊几句话,任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开口向我借钱。当时我就愣住了,不知借还是不借的好。我随口问她要多少,她说要三千,我心更是一紧,不明白一下子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便问她:“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她似乎有点尴尬,说:“用啊。”回答甚是含糊。


我问她:“你表嫂知道不?”


她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忙说:“不知道,你不要告诉她。”




除夕,如此伤感




三千块,对于我这普通的打工仔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虽然我心有疑虑,但是最终还是借给了她。


两人一齐走了出来,一路上一直默默无语,就连性子活泼的她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柜员机前,她接过钱,说了一句:“谢谢!”而后匆匆离去。


我在她心目中算什么?我自嘲地笑了一下,一个人顺着深南大道往回走。


大道上汽车快速穿梭着,好像迫不及待地要立马回家与爱人共度除夕。人行道人影稀少,仿似人们都在某一有气氛的地方和爱人准备着浪漫的一天。


除夕本是一个浪漫的日子,到处弥漫这浪漫的气息,可在我的世界里却找不到任何与浪漫有关的东西,甚至这样一个日子里令我倍感伤感。


一人在这座城市孤独地生活好几年的我,在这样一个日子里,一个人游走在宽大的人行道上,我竟感觉内心特别空虚。


现实中的我们就像奔跑在马路上的汽车,匆匆擦肩而过。或许某一个路口我们相遇了,但是也注定了我们会分开在下一个路口。或许某个站台我们共同停顿了,但是短暂的相遇过后,彼此终会有一方先一步离开……


这是人生中的第六感情吗?而我和丫头的曾经是否就是这样的感情,我们相遇了,共同停顿了,最终却是分开了……


二十好几了,在这样的一个年纪里,真的好想找一个人好好地去爱,好好地去呵护。


现在我心开始后悔当初如此待丫头,若否或许我们可以很幸福的,若否或许在这个除夕里我们已经手牵手在某些浪漫的地方游玩了……


如今想起来,忍不住鼻酸眼涩了起来。我辜负丫头太多了,在感情这一块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付出,无怨无悔,而我却没有为此付出过,哪怕是一点点都没有。而这还不是伤丫头最深的,伤她最深的是我没有接受她付出的感情。


现在报复来了吗?这样的事情是否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所做的一切算是在为思思付出吗?




曾经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吗?




春节,就这样一个人淡然地过了,短短的几天里我的世界无一处不弥漫着愁云悲雾,也是直至今天我才知道孤独的可怕。


开春,都市恢复了忙碌。若不是街边张贴的新春贺词和挂着的红灯笼证明,在这忙碌的都市里好像从来就没有过节日般。


新春已过,超市里许多年货急需下架,和同事几人从一上班一直忙到凌晨一点半才下班。


下班高峰时间早已经过了,平时人山人海的天桥上如今只有几个行走匆忙的身影。微风轻轻吹着,蜡黄的路灯下几片枯叶飘动着,在这样一个夜里显得是那么的悲凉。


马路上有两个身影滑着旱冰鞋向这边而来,待他们近来可辨认相貌时,我惊愣地发现其中一人竟是思思,她的手被一个比她高一个头的男生拉着。


我低着头加快脚步走在人行道上最边上,生怕思思她发现我。然而,她看也不曾向这边看来,这令我心中暗自庆幸的同时也有小小的失望。


她们言说有笑地和我擦肩而过,根本就没注意到我这个深夜独归的路人。我在原地停顿了两秒,鼻子不争气地微微发酸。


那是她男朋友吗?为什么他们在如此深夜里拉着手,有说有笑的?


笑?我有多久没见过她的笑了?


我们初识时,我穿着一身睡衣睡意朦胧她那纯纯的甜笑而惊醒……


被刘姨说我们相亲时,她那含羞的笑……


我想拒绝时的沉默,她那期待着的大眼睛……


池塘边草地上,她抓着我的手臂像孩子一样向我撒娇,让我答应她要求是的情景……


曾经她那带酒窝般的纯笑还犹在脑海,触动人心的期待时的大眼睛,如今想起还是那样令我心海动荡。


可是如今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吗?


浑浑噩噩,像是没意识一般。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回到住处的。躺在沙发上,脑还一片混乱,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至浑浑噩噩地睡去,醒来时发现眼角竟有着浅浅的泪痕。




见面




四月,正值耕种时节,家里却在这个忙碌的季节来电话了。


电话里家里人问及了我和思思之间的事,确切来说这次来电主要是针对我和思思,想要知道我们之间进展得怎样了。


我才平静不久的心绪,再次被扰乱。心中无比的苦涩,却不知如何回答。苦酸不做声良久,直到电话那头的催促,才含糊地敷衍。


好不容易等到家里人挂电话,我似被抽了魂似的一屁股摔坐下沙发上,脑海开始闪现思思那曾经的笑容。


几个月了,思思一直没有出现。或许我早该猜到那天晚上和她手牵手的那个男生是她的男朋友,只是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而已。


如今证实了吗?


这一段时间思思一直没有出现,或许我真该接受了这个令自己无法忍受的事实。


可是天意弄人,就在我正想努力地去尝试着放弃的时候,思思却找上门来了。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炎日正中时分,思思站在马路边的一棵树下,树并不是很大,树叶很是稀少,遮挡不了炎日的烈光,直照在她头顶上,刘海下的额头有着细细的汗珠溢出。


“你来啦!”她嘴上溢出了她那深深打动我心的笑容,使我忍不住心跳加速。


看着她的笑容,我真的非常渴望知道她将放在心中的那个位置?


即使答案是不可能,我也渴望得到她的回答,只是我却没有勇气问出口。


炎夏的太阳非常令人讨厌,将地板晒得滚烫,气温更令人烦躁。不只是因为我面对思思的心态不正,还是因为此时的气温,我整个身体有着一股烘热的温度,豆粒大的汗点划过脸庞至下巴落下。


我们俩并肩走在太阳底下,我始终是沉默不语,她也似乎有着心事,我们各怀心事,太阳的暴晒使头发变得滚烫,却是全然没感觉。


虽然我在沉默,但是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她那迷人的大眼睛多次地瞄向我,被我一次地看在眼里。


“最近有找工作了吗?”看着她弯弯的眼睫毛下黯然的眼神,我心中闪过一丝无法表达的感觉。




心的距离




“最近有找工作了吗?”看着她弯弯的眼睫毛下黯然的眼神,我心中闪过一丝无法表达的感觉。


她突然间停住了行走的脚步,看着我说:“找到了。”


语气间很是黯然,我虽看在眼里,却不知她内心的想法。只是淡淡地说:


“还是在罗湖吗?”


我停下了脚步,与她对视的那一瞬间,就像触电般,心忍不住颤抖。


她的目光一下子躲闪开来,转过头欲要向前走去,说道:“不在那边了,在东门这边,工作刚刚找到的,明天上班。”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和男朋友分手了吗?


却没有勇气问出来,心里很不平静。


或许以后我们会常常碰面了,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正午的日光晒在身上火辣辣般,我和思思的话语不多,似乎我们之间有着很厚的隔阂,沉默不语的将这道路走尽,十字路口却东西转身,这令我心里更是失落,或许我们之间也缺少了这一点默契。


我顿住了脚步,问她:“要去哪里?”


她神色似乎也有点尴尬,说:“我想随便逛逛。”


最后我还是转过身来,与她并肩走在一起。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天。


她在一间品牌时装店上班,与我工作的地方只隔两条横街。


毫无疑问的,我们经常碰面,这使我原本打算放弃的心理生起了矛盾。


我却没有理由说服自己,就这样一直默默地与她这样相处下去,即使碰面了,我们也只是短暂而尴尬的几句话语。


每次碰面之后,深夜未眠之时脑海总会出现她那带疲惫般的神色,令我见犹怜,有种想要好好呵护她的冲动。


可是双方客气的话语,将我们的距离拉得远远。


但是我知道自己对她越陷越深了……


夜,各家商铺已经熄灯关门,只有几家正在打扫卫生的商铺亮着灯光,将街道微微照亮,稀少的人影匆忙地赶着路。


我内心挣扎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拿出手机给思思写了一条短信。


“明天礼拜一,我调休。”




放弃

   

 这条信息写过去,心里有少许后悔,但是更多的是期待。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将手机放进口袋里,信息的铃声却突然响起了。


我迫不及待地间信息打开来。


“明天我也休息。”


短短的几个字使我心潮一阵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拿着手机,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想到了很多,激动着回复她短信。


似乎我们以这种方式比面对面聊天更自在一点,就这样我们以短信的方式聊到了深夜十二点多。


洗澡过后临睡前收到了她的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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