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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瓶儿大了 要老妈子
常笑在瓶儿的伺候下穿好了衣衫朝服。
要说瓶儿是出落得越来越像样了,原本小巧的身子现在已经开始完全的发育,身高也增长不少,以往瓶儿在常笑的目光下从来没有过羞涩之类的情绪,甚至还曾主动勾引常笑,说些诱人的言语,可以说那个时候的瓶儿就像是个童言无忌的孩子一般。但是现在被常笑火辣辣的目光一瞧,瓶儿反倒没了之前的那般大胆,一张脸瞬间红透了,这才有了那种少女风韵,这般情态落在常笑眼中,简直如猛火上浇油一般。
常笑顺手抱过瓶儿将其搂在怀中,轻咬着瓶儿耳朵说了一句什么,瓶儿双目之中猛的露出一丝惊喜,立时便有些发软,常笑又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瓶儿的脑袋立即连连摇摆,完全是一副坚定拒绝的表情!
常笑一笑咬着瓶儿的耳珠轻轻言语似在劝说,但瓶儿依旧只是摇头,模样相当的坚定,常笑无奈只得捉住瓶儿的小嘴深深吻了下去。
瓶儿这丫头常笑只许看不许吃的情况已经着实有一年多的时间了。
基本上常笑只要在常府,瓶儿就天天在眼前晃悠,有时候常笑便有心头火热热之感,幸好常笑身边现在不乏女子伺候,瓶儿又确实不大,是以也并未在瓶儿身上打主意,现在瓶儿身子已经长大了,常笑便有一尝味道的念头了。
不过这一尝味道的念头其实更多地是对瓶儿的怜惜,瓶儿是常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即便有了瑾芸在侧,这一点也没有任何变化,在常笑的心念之中,瓶儿和瑾芸的位置是一样的,没有高低之分,因为这两个女子为了他常笑完全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来!
常笑这人最是公平,别人如何对待自己,自己就如何对待别人,瓶儿和瑾芸真心待他,他便绝对不能负了两女。常笑这段时间一直很忙慢慢的就将这小丫头的事情忘在脑后了,现在是时候给这小丫头一个名分了。
现在瓶儿在常笑身边还只是一个丫鬟的身份,每日里跑前跑后相当辛苦,常笑要给瓶儿一个身份,不想瓶儿继续以丫鬟的身份在府中乱跑,常笑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找个时间和瑾芸说一下,就将瓶儿收了做妾。
早晨时间有限,常笑也就是捉住瓶儿轻薄一番罢了,好久没有触摸这丫头,这丫头身上的肉肉竟然变得这般的弹性十足,身上的皮肤也更加细腻了,总之是手感超好,叫常笑爱不释手,常笑简直要不爱早朝爱瓶儿了。
瓶儿被常笑弄得满脸殷红,但却也并不排斥,对于这一天,她早就已经在暗暗期待了,甚至希望这一天早早到来,她不想要什么名份,只要跟在常笑身边,做一辈子的小丫鬟就好了,她就满足了。
面色之中带着一层红霞的瓶儿,再一次帮助常笑重新打理好官袍,常笑便去了早朝。
朝会上依旧是些无聊事,常笑在朝会上从来不怎么开口发言,原因很简单,常笑的本事都是歪门邪道,说起治国方略来其实在场的所有的官员随便站出一个来都要比他常笑说得花团锦簇。
也不用太多别的,只要对方引经论典来上几句,常笑便立即摸不着头脑了,甚至连对方说的是什么都不明白,也幸好崇祯是个特别务实的人,所以即便是在朝会上也要求有话直说,不许拐弯引经论典,否则常笑只能在朝会上干瞪眼了,也幸好常笑的身份是个武官,武官不明白那些经纶是理所当然的,没人在这个上面难为他,常笑心中是十分艳慕那些从未正经读过四书五经,回到古代之后便能够和大儒们坐而论道的人物的。
朝会结束,常笑依旧被留下来,百官都习以为常了,什么时候朝会之后崇祯没有将常笑留下来,那才是怪事。百官所奇怪的是皇上留下常笑究竟做什么?
要是别的官员被皇帝留下来,私下商议的话,他和皇帝之间的对话第二天就多多少少能够流传出一些来,但是常笑和皇帝的对话却从未流传出来一丝半毫,群臣都对崇祯和常笑两人窃窃私语的情形进行了各种脑补,可惜依旧是不得要领。总觉得这其中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甚至有人猜想京师之中恐怕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毕竟上次常笑掀起来的那场株连之祸才刚刚过去不久,一切仿似还在昨天一般。有这样的猜测的人为数不少,私下里便有些人心惶惶,不少人开始聚在一起私会,商议对策办法,如何在这场大风浪之中保住自己的性命官位。
“常笑,这拜龙教你都需要朕帮你做些什么?提前说明,钱这东西朕可没有,十两八两拿得出,再多就完全没办法了!”崇祯依旧是一边批阅奏折一边问,说完,似乎有些口渴了,便一边看着奏折一边抓起旁边的茶盏,送到自己嘴边。
甘易已经将拜龙教的计划草本呈到崇祯面前了,这些都是他按照常笑所言做出来的,虽然他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但却也觉得自己对于这拜龙教终于是弄出个大概模样来了。他是真心觉得常笑的脑子不是常人能够拥有的,和常笑比起来,他的脑子里面装的简直就是浆糊。
甘易听着崇祯的言语,不由得一怔,皇帝一张口就是十两八两银子这样的数字,实在是太寒酸了些,在他看来要想发展拜龙教这样的庞大教派,没有个百万两银子砸进去是绝对不可能成事的!甚至还完全不够。
现在崇祯直接说没钱,这拜龙教连做都没法做了,甘易心中有些着急,这可是他在皇帝面前大显身手的时候,要是做不成他立即被打回原形,甘易虽然专心与术数星辰之道,但也有一番为国效力的风骨志愿,这个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甘易不由的望向常笑,他现在对于常笑满心佩服,自然也想多听听常笑的高见,希望常笑能够从崇祯那里要出些银子来,没有百万怎么也得有个六七十万才成。
常笑直接豪爽的禀道:“禀皇上,这拜龙教不要需要多少银钱,臣只需要一百个老妈子即可!”
噗!崇祯刚刚喝进嘴中的一大口茶水猛的喷了出来,将身前的奏章都打湿了,呛得崇祯咳嗽连连。
甘易也是一般,常笑说完,他原本侧耳倾听的神情立时一变,一张嘴巴都能塞进鹅蛋去了。
常笑连忙上前帮助崇祯拍背顺气,这个举动可是大不敬了,一般人哪敢如常笑这般两步就到了皇帝旁边,伸手在皇帝后背上乱拍乱砸。
甘易就完全不敢,除非崇祯要被呛死了他或许才敢上前救驾,现在甘易只敢瞪着眼睛看着。
甘易一方面惊诧与常笑竟然什么都不要就要老妈子,另一方面则是对于常笑的大胆举动感到震惊,他现在都怕崇祯一会气顺过来,就该叫常笑不顺气了。
哪知道崇祯气顺过来之后并未着脑,就好像常笑拍背的举动完全没有发生过一般。
常笑的第一下拍在崇祯后背的时候崇祯是极端恼怒的,天子之躯贵重无比,非是常人能够碰触的,莫说他常笑了,就是一品大员也是不能!
但随即崇祯心中念头转动,这股恼怒却消散了,天下还有那个臣子如常笑这般,完全不顾及自己,见到他有危难便出手的?至少那甘易就傻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常笑这看似不敬的举动,却却恰恰更加说明常笑的忠心。换一个为自己考虑多过为他这个君王的,肯定是不敢乱动,哪怕是他崇祯呛死了也依旧一动不动。常笑这是忠心之举啊!
说起来,崇祯真的冤枉常笑了,常笑和甘易不同,甘易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天子贵重,万万触碰不得,常笑不同,他心中没有什么天子多么了不起的念头,见到崇祯咳嗽难受,便自然而然的上前替他拍背,甚至在拍背的一刹那常笑还生出要是直接将这崇祯一巴掌拍死的念头来,不过常笑也知道,并不是崇祯死了他就能当皇帝的,要是这么简单的话,崇祯早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他常笑不出手,也早有人出手了,即便是崇祯有大气运护身都不好使。
这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崇祯的心思和常笑的心思完全在相左的方向,根本没有交汇的位置,一旦这个念头交汇了,那就是兵戎相见,长刀溅血的时候了。
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错信一个人都是一件最痛苦最受伤害的事情了。对于皇帝来说,错信一个人带来的伤害就更大,往往是亡国灭种,全家死绝,所以帝王从不轻易信人。
崇祯又喝了一口水压了压,然后沙着嗓子问道:“常笑,你要老妈子做什么?想要开教坊么?”
甘易也是死死盯着常笑,在他心中‘要老妈子做什么’这句话已经问了不下一百遍了!
常笑一笑说出一番道理来,听得甘易和崇祯连连点头,觉得常笑说得确实有理。
第二百六十二章 草创教派 撒出人手
早朝归来,常笑已经领了皇命,正是开始着手发展拜龙教。
常笑折腾一天,一方面叫人从天津往回抽调人手,另外则安排调度天罚之内的银牌修士,召回天罚之中的金丹修士,这些事情看起来简单,实际上相当繁杂,因为天罚一切都在草创之初,一切运转都要常笑亲力亲为,一件件一样样的落实下去相当的辛苦,常笑此时倒是明白了崇祯这个皇帝的辛苦之处了!他这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天罚而已,便如此繁琐,若是整个天下将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常笑回到常府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
常笑晚饭今天也没兴趣吃,反正他吃饭现在都只是象征性的意义更大一些,瑾芸早就在等着他了,见他回来,便帮他褪去身上的官服。
常笑现在已经不必靠着官服护体了,他怎么说也已经是丹成修士,官服上的猛虎又已经汇入到了他的金丹之中,要是常笑都对付不了的人物,这三品官服上的补子自然也对付不了,况且当今天下金丹修士少之又少,常笑已经很难碰到对手了,所以现在的常笑已经不再如当初那般时刻将官服穿在身上了。
瑾芸细心体贴的将舒适松快的袍服为常笑穿上,帮他舒展衣衫上的一处小小的褶皱,此时情形便是老夫老妻的模样了。
常笑正转动心思,琢磨着怎么开口提瓶儿的事情,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开口瑾芸定然是无有不从的,但是女人心思之中总有妒忌之念,这个事情搞不好瑾芸脾气再好也还是要吃醋的。
常笑正在心中盘算的时候,瑾芸突然开口道:“夫君,瓶儿那丫头跟着你这么久了,你也该琢磨着给人家一个名分了。老太太那边前段时间还过问过这件事情呢,我之前也已经跟瓶儿打过招呼了,等到夫君有了闲暇就收她进门。现在就看夫君你的意思了。”
常笑闻言心中不由得一讶,这真是夫妻连心么?在他为难的时候,瑾芸竟然先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了,这真是妥帖暖心,有这么一个老婆连纳妾的事情都在帮你操心,还不好好珍惜?
常笑禁不住将瑾芸搂在了怀中,瑾芸轻轻推了推没能从常笑怀中挣脱出来,也就遂了常笑的心意。
常笑将瑾芸一下抱起,低声说道:“芸儿你总是为夫君想这么多,夫君要如何报答你呢?”
瑾芸闻言立时就知道常笑要做什么,她现在已经将常笑的脾性摸透了,说什么报答之类的最终还不是要大占便宜?
瑾芸在常笑怀中扭动几下,却越发撩拨得常笑春心满怀,那滑溜的扭动的身子带来的种种感觉,使得常笑心中不由得一荡,瑾芸立时感觉到了常笑的某个地方的变化,轻轻锤了常笑胸口一下道:“说什么报答,还不是要随意轻薄与我,夫君你每天都这样,要小心身子才是。”
常笑哈哈一笑道:“我这身子都是芸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