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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身后的一众看马的修士们个个岔气,险些坠下马来。
干什么?常笑刚才不是挺牛叉的么,一个人干掉了五位施展的涅槃神油的佛徒,威风凛凛啊,怎么对方一冲上来立马就怂了?这常笑太不靠谱了吧?好歹你这边还有我们七十多个修士你要是真的怕了就吆喝一声,咱么并肩子上,总也不会怕了这些天竺秃瓢啊?人家还没打到你你就喊输服软要放人?这也太丢脸了。
一众修士都觉得颜面扫地,虽然常笑死了对他们有好处,但是常笑这么拖着不死还怎么丢脸怎么来,他们可受不了。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对于脸面的需求比任何人都强烈些。
常笑对面的一众佛徒此时齐齐看着常笑,为首的金轮法王开口道:“常笑,快快放了我佛家五位佛徒,不然我等一拥而上,到时候你悔之莫及!”
常笑连连点头,也不多说,手指一点囫囵魔宝,囫囵魔宝立时将五位僧众吐了出来。
这五位僧众此时还是一副浑身破烂满是破洞的狼狈模样,并且一个个都被囫囵魔宝抽吸得修为大跌,灰头土面的。
这五位僧众一出来,便逃回天竺僧众之中。
天竺佛徒完全没有料到常笑竟然真的将被他囚禁起来的五位佛徒乖乖的放了出来,这常笑行事实在是诡异难测,难不成他是真的怕了我等一拥而上?
但看常笑那一脸的无所谓的神情,怎么都不像是心中有恐惧的模样,若不是如此的话,那么这个常笑究竟为何这么老实听话,将已经到手了的佛徒放了回来?这不是纵虎归山么?换成是他们的话,打死也不可能将到手的肥肉吐出来。
常笑的神魂珠子能够出其不意战胜五位佛徒,但是接下来常笑若还想故技重施的话,效果可就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好了。
场中几乎所有的人都完全不能理解常笑的所作所为,常笑要是身处绝境之中这么做他们尚能理解,但是常笑摆明了没有到那没有退路的田地,甚至在常笑拘禁了五位佛徒之后,天竺佛家势力受损巨大,常笑的七十多位顶尖修士甚至更有胜算才对。
只有一个人深深的看了常笑一眼,眼中留露出惊恐的神情来,似乎知道常笑要做什么,这个人就是蛇兰花了。
常笑大大方方的放回了五位佛徒,对面的天竺僧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他们也是讲究面子的,要是对方送回来五位佛徒他们还是一拥而上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对面还有中土佛门魔门的人在看着,这么做似乎太过明目张胆的不要脸了些。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常笑,要做不要脸的事的时候,都要背着人才行。
三位金轮法王相视一眼,心中也有了念头,其中一位开口道:“常笑,你现在皈依我佛门还来得及,我等看你也不是冥顽不明之辈,现在接受了我等的剃度,我等保证不会伤害你的手下一人。”
按照三位金轮法王的想法,不管常笑面上是什么表情,常笑肯将五位佛徒放回来摆明了是服软了,服软就好,那么接下来他们的话就好说了,收了常笑进入他们天竺佛家或许也就不是难事了。所以这位金轮法王才慢声细语的好生相劝,这就等于是给常笑一个台阶下,常笑肯下,那么他们就收了常笑,常笑也就保住了性命,而他们则拥有了常笑所拥有的一切,这是一笔多好的买卖啊!
然而,叫三位金轮法王憋气的是,常笑闻言露出一脸的倨傲之色,开口就是两个字:“放屁!”
第六百一十六章 骤生变化 模样大变
“放屁!”
常笑冷笑一声,轻蔑的道:“就凭尔等的狗屁不如的渺小佛家也敢给朕剃度?没听说过庙小容不下大佛这句话么?可悲可笑,要收朕,朕倒是觉得朕的宫中还缺不少太监你们那个感兴趣?朕倒是可以接纳你们。给你们一个容身之处,反正你们修佛的也用不到那东西,索性敲掉了算了。”
常笑对面的三位金轮法王闻言,一个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外加满目迷茫,他们已经完全搞不懂这个常笑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根本无法弄清楚常笑在搞什么名堂。
你要是服软就别鸭子嘴死犟,口出狂言。
你要是不服软你就别放那五个佛徒。
现在常笑放人又犟嘴,搞得他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这常笑精神分裂了不成?
不光是这些天竺僧人搞不清楚,就是中土来的和尚还有魔修此时也是满脑门子的纳闷,不知道这常笑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明尘真人也是莫名其妙的站在常笑身后,他对于常笑的了解还不算太多,但从平时常笑的行为处事上,怎么看都不应该是疯癫之辈才对,但此时此刻怎么就这么叫人感到无所适从呢?
而站在明尘身旁的蛇兰花则是露出一种只有蛇类才会露出来的阴险笑容来,一对眼珠外加头顶上的蛇眼转动几圈,随后看向那五位佛徒,眼神之中露出一丝同情的神情来。
就见那五位佛徒已经被送到了一众天竺佛徒的后面,四周都是护法佛像,并在一名修士的帮助下,开始吞服佛家的什么宝物,显见那宝物十分不凡,常笑眼瞅着他们身躯上的被道气境界的神魂珠子洞穿的巨大窟窿开始生肌止血,飞速的恢复完整,并且他们身上的佛气也开始逐渐提升,一步步的恢复巅峰状态。不过那一滴涅槃神油的佛气也算是彻底消耗光了。
蛇兰花嘴中的红色舌头在嘴角边上滑动两下,随即微微摇头,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五个死人,不是比看死人更加怜悯的目光。
“常笑,给脸不要脸,现在我等就叫你自尝苦果!”
对面的金轮法王被常笑一顿言语抢白,竟然还要他们去做太监,终于压不住心头之火,高呼出声,随即所有的佛徒便将佛气绽放开来,准备对着常笑倾巢而出,这一次常笑叫停他们可就绝对不会再停了,务求将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彻底灭杀掉。
这些佛徒僧众们说得上是群情汹涌,要不是他们没有头发,恐怕各个都要怒发冲冠了。
就在他们马上就要出手的刹那,在他们身后突然传来痛苦至极的嘶吼声。
所有的天竺僧人都是一怔,连忙扭头去看,就见那五位被常笑放回来的佛徒一个个面容扭曲,双手抱头,又抓又挠,似乎头上奇痒难耐一般,表情痛苦至极。
天竺僧众不由得齐齐大惊,随即怒目看向常笑,他们早该想到常笑肯将五位佛徒放回来定然是在这五位佛徒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这个常笑着实可恶。
此时常笑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倨傲神情,换上的是一张阴沉沉的笑容面孔,这样的笑容使得天竺佛徒各个心惊,现在他们知道了这样的常笑才是真实的常笑,之前的常笑种种作态都是假的,都不是真正的常笑,这个阴狠狰狞,笑得奸诈内中蕴含有无穷自信的常笑才是真正的常笑。
“常笑,你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三位金轮法王几乎是齐声暴喝。
常笑却完全没有回答他们的意思,脸上的阴沉沉的笑容变得有些玩味起来,那表情就像是准备看一场惊心动魄的好戏一般。
就在此时那五位佛徒一个个光溜溜的脑袋上忽然生长出头发来,这些头发生长的很快,不过只到五六厘米长短便停止了生长,随即这些头发开始扭曲起来,生出无数个漩涡来,这些漩涡拧动这五位佛徒的头皮,拼命地旋转,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用钳子夹住头皮在转动一般,这五位佛徒的惨嚎声越发激烈起来。
眼瞅着这五位佛徒的脑袋上的头发变成一个个好似蜗牛贝壳一般的螺旋状硬硬的模样,远远看上去就像是满头是包一般。
这发型简直和大雄宝殿之中供奉的佛祖的发型一模一样,紧接着这些佛徒开始拼命地揉扯自己的脸,继而这五位佛徒的脸变得越来越丰满,越来越圆润,一对耳朵更是逐渐变大,双耳耳垂不停地向下抻长,不一会就到了肩膀处,还有就是这五位佛徒的眼角也不断地开裂,使得他们必须眯着眼睛,不然一旦将眼睛完全张开,就好似眼珠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摔在地上一样。
不过这迷眼的神态却确实有一种睥睨众生的佛祖姿态。
不一会功夫,这五位佛徒的面容竟然变得一模一样,都是如佛寺里面供奉的佛祖的金身塑像一般无二。
这还没有完,这五位佛徒刚刚喘息一下,紧接着身子猛的好似虾子一般的猫起,那模样就像是骤然被人狠狠的砸了胸口一拳一般。
随即这五位僧人背脊上猛的拱起一个个坟丘般的大包来,这大包不停地蠕动,内中就像是有一只拳头在来回晃动,想要冲破他们后被伤害的厚实的皮肉一般。
随着撕拉撕拉的破皮被撕裂的声音响起,在这五位佛徒背后果然生出四只此专手臂来,如此一来,这五位佛徒就变成了身有六臂的佛陀模样了。
并且这五位佛徒齐齐感到浑身发烫,身上的筋肉血管乃至构成身躯的最微小的微粒都在震颤壮大着,他们身上的气势层层拔高,层层暴涨,这五位佛徒此时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痛苦之感,相反的现在则是一种身上的力量不停地爆炸增长带来的快意感觉。
五位佛徒一个个开心的大笑出声,他们感觉得到自己的力量又增长了许多,这可不是涅槃神油那种增长,用光了就没了,而是他们的肉身实打实的增长,这种增长他们从未想过,虽然不是佛法的增长,但是这般强壮的身躯,这般有力的四肢臂膀,同样会使得他们的杀伤力增长许多,现在的他们当真是畅快无边。
终于,那种浑身发烫的感觉彻底消失了,身躯的成长也结束了,五位佛徒现在就是世间最接近佛的存在了,他们的背后的臂膀可不是神通显化出来的,而是真真正正的手臂,如假包换!
五位佛徒来回活动了下背后的五支手臂,简直就像是从娘胎之中带出来的一模一样,运转起来毫无阻滞,内中好似有雷霆在爆炸一般,现在他们光凭自己的力量就能够破山开石,那种畅快滋味叫他们急于和一众僧人分享。
但他们欣喜的看向四周的僧人伙伴的时候,却发现其他的僧人都距离他们远远地,并且最重要的是,这些僧人的目光之中充满了厌恶。
五位僧人不由得一愣,大为不解,他们的力量增长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这个佛家危急,被各方势力挤压的时候,为何原本的亲密无间的师兄弟们此时眼中会流露出这般陌生的厌恶情绪?并且还是
五位僧人连忙看向三位金轮法王,他们三个是所有僧人的主心骨。别人的想法野心,
然而他们看到的还是同样的厌恶情绪,五位僧人在这厌恶的情绪之中似乎看到了什么,那是一丝难以压抑的抹杀之念。
五位僧人眼角抽了抽,再去看远处的常笑还有常笑的手下修士包括中土的佛门修士魔门修士,但他们看到的同样是厌恶的情绪,似乎在这一刻他们的对手不是常笑,常笑不再是他们天竺佛家的公敌,而他们则成了人人必欲杀之的存在。
随即他们就觉得自己的大腿上微微有些痒,低头看去,竟然发现正有无数的蚂蚁的能够昆虫倾巢而出,攀爬到他们的腿上,放口嚼咬,可惜他们这般的存在又怎么可能被蚁类所害?这些蚂蚁咬他们一口便被他们身上的佛气震死,甚至直接被震碎,蚂蚁的尸体粉屑般的在他们的腿上簌簌落下!
但这些蚂蚁依旧前部后继拼了命般的撕咬不停。
这是怎么回事?
五位僧人万般的不解,但他们也同时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他们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种厌恶背后的残杀之意,那是一种来自天性之中的东西,就像是猫见到老鼠一样,是一种来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