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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喇嘛张狂的哈哈一笑道:“中土修仙教派?要是数十年前你拿他们来吓我或许我那次还会惧怕一下,但是数十年前的那场中土神魔大战,使得中土道魔佛三家元气大伤,精英弟子,宿老魔怪尽皆死个干净,如今这中土天下还值得一提么?嘿嘿,他们不来便罢,来了保管你们中土教派还要葬送几家!中土无人啊,哈哈哈……”
天涯双目微微一窄,不光是他,天逞的所有人都是义愤填膺,可惜他们修为太低,完全不是这丹成之辈的对手,不然早就冲出去拼命了。
天涯嘿然冷笑道:“那次?这个名字我记住了,你说我中土无人,没人杀得了你家活佛?”天涯此时心中已经暴怒,要是对方这般藐视中土修仙之辈,说不得他也得动手给这那次点颜色瞧瞧,他不会杀活佛,但杀了这那次却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次傲然一笑道:“当然,有我那次在这里,我看你们中土那个能够杀我活佛……”
嘭!遥遥的一声闷响,随即那次身边一脸安详的活佛眉心之处猛的跳出一道血花,后脑勺更是啪的一下,好似西瓜爆裂一般,红的白的连带化为无数碎渣的脑壳骨一起狂喷出去。
活佛脸上还保持着那安详的笑容,身子晃了晃仰头栽倒。
那次的笑声犹在耳际,但那次的脸已经变得没了颜色。
不光是那次,那次旁边围绕着的十余个喇嘛各个是脸上大变,没有半点人色,张大了嘴巴,却一点声音都吐不出来。
即便是对面的天涯,一双眼睛都瞪得老大。
这是怎么回事?以他天涯的修为都一点未曾感觉到法宝灵气的波动。
若是偷袭者以法宝真宝灵宝之类的东西遥遥攻击活佛的话,他必定能够感知到。
不说他天涯,就是对面的那次也绝对不会没有察觉,肯定能够将这攻击拦截下来,哪怕是修为没有恢复过来的活佛自己说不定也可以避开这攻击,即便躲不开,也不一定能够致命。
毕竟活佛在密宗的地位和大明的真龙天子也差不了多少,都关系到民生福祉,一生下来就有八宝庇护,一般的道法伤不到他,再加上活佛生下来便有不坏金刚体,一般的刀枪加身也损伤他不得,这也正是陈卓无法杀死活佛的原因所在。活佛要是感知到危险,八宝自然勃动,庇护与他,一般的灵宝真宝都是难以伤他分毫的!
但现在活佛死了,死得不明不白,仓促而诡谲!或许连活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世间恐怕没有死得这么窝囊的活佛了!
他不是死在道法神通之下,而是被什么东西贯脑而死,而且这东西威力巨大,甚至将活佛的后半个脑袋都全部炸开。
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威力?
这个疑问好似巨锤一般敲击着场中所有人的脑袋!
远处嘭的又是一响,这一下打破了静寂诡谲的气氛。
那次忽有所觉,心中一动,身子连忙朝后一仰,即便如此,他依旧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鼻子上蹭了一下然后飞驰而过。
那次就见血光一闪,半个似乎有些熟悉的鼻子在他面前一飞,随后他知道了,鼻子上的剧痛告诉他,他的鼻子被人打掉了半个!
那次彻底疯狂了,袍袖猛的一摆,一阵狂风刮过,他大步迈出,一步就是四十余米朝着那声音的来源狂奔过去。
恰在此时,那次就觉得后背有猛虎觊觎,头顶有真龙威压,即便是他也不得不马上停住脚步,朝着天涯怒目而视。
天涯此时将自身修为催动到了极致,双目之中一龙一虎来回游走,死死地盯着那次,那次要是再去查看声音来源,天涯定然要出手将其灭杀掉。
他们这个层次之间的交手争斗,半点马虎都不能有,稍不小心便是身死道消,是以那次只得停住脚步防备天涯背后下黑手。
天涯此时哈哈大笑三声,讥讽的道:“那次,你说中土无人,你的鼻子怎么没了?”
天涯之言一出,天逞四五十号人齐齐哈哈大笑。喇嘛教的人则各个面色如土。
那次一张白胖脸此时变得铁青,相对于鼻子上的疼痛,他心中的剜心之痛更是叫他难以忍受。
天涯笑道:“活佛我交还给你们了,人死在你们手上这却懒不得我们,我看你们还是赶紧收敛活佛的魂魄助其再次转世吧,不然小心被中土之人将其神魂摄走,炼了灵宝出来!那时你们喇嘛教就真的颜面不存了!”
天涯之言,一下提醒了那次,那次此时也顾不得满脸狼狈,追查那声音来源,连忙做法,收敛活佛神魂。
活佛的神魂对于任何修道之士来说都有无穷好处,活佛的肉身死了,再转世一个便是,要是神魂丢了,那就没得玩了,这其实才是喇嘛们最害怕的地方。
天涯虽然面上嘲讽对方,心中却极为警惕,对方究竟是以什么手段来攻击活佛和那次,他根本就无法理解。
听声音好像是火枪,但火枪这东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一般的火枪,连活佛的皮都打不破,更何况是将活佛的脑袋贯穿炸烂,甚至连那次都吃了大亏。
那次的水准天涯能够窥出个大概,比那驾云而出的德勒次仁要高出一筹,和他只在伯仲之间,他和那次放对的话,胜负难料。
那次确实有说出中土无人的话语的本钱,毕竟中原仙魔大战之后,宿老之辈损失殆尽,仅剩下的也都各个受创不轻,此时还都在养伤恢复,轻易不会出来,而各派精英弟子几乎死绝,能够出来游走的丹成境界的存在少之又少,他天涯都算是硕果仅存之辈了,剩下的那些就更不必说了,有许多碰到那次还真就是白送给对方的吃食。
也就是说对方能够这么简单的伤到那次,那么要想伤他也不是难事!
究竟是什么人?什么手段?
常笑一路疾奔,从一枪没有干掉那次,那次朝他狂冲过来的时候,常笑就跑了。
他改良后的阻击步枪,只是增加了射程而已,开了两枪之后,枪械金属磨损的厉害,已经算是废品了,不能再用了。
虽然他怀中揣着状况稳定的左轮枪,但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完笑,对方连阻击步枪的子弹都能够躲开,那么躲避左轮枪估计也没什么难度,枪械这东西用来对付高明的修仙之辈就是个出其不意,万一对方有了防备,那么用处就不大了,所以他才不要命的狂奔。
虽然身后没人追来,但是常笑依旧不敢停下,一路跑到自己的马前,一骨碌上了马,随后便放马狂奔。
不过此时的常笑心中固然有所恐惧,但更多的则是兴奋,枪杀活佛其乐无穷啊!
他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前世的领袖所说的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其的言语的真意了,干就要干这种好似老天般的东西,干掉了他才有成就感,什么活佛在老子面前就是狗屁!
常笑一路狂奔进了京师,随后便将马匹随意一丢,在城中转了几圈,直到天色黑透了才回到了常府。
常笑也怕被喇嘛们记挂上,这些家伙手段残忍卑鄙,他常笑自己不怕,但他身边还有许多人,如瓶儿、常福、常有,这些人的安危他是不得不考虑一下的!
常笑此时不由得又想起前世的一个人物来,这个人做好事从不留名,原本常笑觉得有些没必要,现在清楚了,不留名本身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很有必要!
常笑却不知知道,那次已经被天涯拦下来,随后又忙着收敛活佛魂魄,帮助活佛转世,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理会他。
常笑今天很开心,在下人眼中他当然开心,不光是他开心,常府上下各个开心,因为自家公子从待死之辈一下成了三品大员,这简直就是无尚荣光啊,常家也从几天前的破落户一下就成了包发货,他们现在出去都腆胸迭肚的,威风无比。
京师之中在常笑刚来的时候处处传言说常家出了个了蛮横霸道机智绝伦的不起的小辈。后来常笑得罪了皇帝,京师之人都说,常家出了个愚蠢无比的败家小辈。
现在整个京师则都在说,常家小辈出门踩了狗屎,走了狗屎运了,还有说常家祖坟冒青烟的,总之各种羡慕妒忌恨的言语四处蔓延着。
京师之外怎样,常笑现在已经完全懒得管了,活佛被他一枪干掉了,胸中淤积的怒火消散了六七成,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比当面杀人父母更叫人仇恨的,活佛在喇嘛心中可不就是父母一般么。
常笑当晚大醉一场!
第二天清晨被瓶儿早早的唤醒,洗漱之后,准备去锦衣卫所在的衙门口报道。
这是例定的程序,瓶儿是不懂这些的,但是常胜懂,常胜现在已经将自己的地位彻底摆在了管家和师爷的位置上。
本来他在常笑面前还可以稍微有一点叔父的身份,但是现在的常笑已经是三品大员,他这个假叔父的身份还是不要再提的好,毕竟常老爷子也活不了多久了,他以后的荣华富贵还要寄托在常笑身上。
常胜现在已经确定,常笑非是池中之物,以后终归是要有一番作为的,跟着常笑,不会有错,当初他见到常老爷子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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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君若路尘 妾若浊泥
活佛被杀!
这种事情旷古未闻,是喇嘛教的一大耻辱。不光是俗世被震动,连仙道之中门派都被惊动。许许多多的仙道门派知道皇家放归活佛之后,都是摩拳擦掌准备将活佛和喇嘛一个不剩的全部留在大明境内,之所以没有在京师之外出手,是为了给大明皇家一些颜面罢了。喇嘛归途的半路上已经有不少仙魔甚至妖道之中的存在候着,就等宰杀活佛,哪知道人没等到,却等到了死讯!
什么人能在千名军卒的庇护下,数十个喇嘛甚至还有最少两位相当于金丹高手的喇嘛手下将活佛杀死?这简直就是一个传奇,甚至有人隐隐传出说是一些宿老之辈出手,虽然大部分人都不信,但却不得不信,因为除了宿老之辈的人物谁能做到当众斩杀活佛?还将金丹后期高手那次的鼻子抹掉,甚至连面都未曾露过!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了。
活佛被杀的当天晚上崇祯书房里面又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崇祯的心情似乎变得更差了,不是因为活佛的死活,而是因为他这个皇帝的权威,崇祯觉得什么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一切的一切全都游离在他的手掌之外,连一个他想要放走的活佛都死在了郊外。死在了京师城边儿上。
这天下似乎又朝着大乱走进了一步。
“这就是杀死活佛的东西?”崇祯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一颗金属弹头皱眉问道。
天涯点了点头道:“正是此物,此物横跨近三百丈距离,直接洞穿活佛头脑,将活佛肉身杀灭。”
崇祯将弹头抓起细细观瞧,随即放在鼻端嗅了嗅。
天涯道:“是火药的味道,不过这味道似乎和以往的火药完全不同,味道也有差距。”
“你是说,这不是修仙之辈所为?”崇祯看向天涯。
天涯摇头道:“肯定是修仙之辈所为,这东西上有股淡淡的真气流动,肯定是以真气凝练出来的。更何况没有哪个铁匠能够将这金铁之物打造得这么圆融。”
崇祯无奈的将身子靠向椅背,既然是仙道上的事情,他这个皇帝也是在无暇顾及,莫说仙道,现在俗世的事情他都管不过来,焦头烂额了:“修仙之辈的事情你去处理吧。”
天涯点了点头退出御书房。
……
今天是瑾芸大喜的日子,不过瑾芸的房中没有半点喜意,瑾芸的眼睛红肿着,但神色已经转为淡然。
巧福却依旧在咬牙切齿的痛骂,骂常笑,骂常有,骂所有的姓常的人,骂所有的男人,春来则在旁边不住垂泪,这喜事看起来比丧事还要叫人揪心。
巧福回来之后便将自己在常家大门口的遭遇告诉了